第12章 小雪听吼叫
合椅的各个部位都可活动,邓奇靠着的后靠升了起来,他双手抓着小雪细细的,来,慢慢地下来,不会很痛的。小雪咬了咬牙,踮着的脚尖慢慢放了下去,水晶顶在她花间。
一种极难受的感觉传遍全身,小雪赤的体猛地搐了一下,她根本不知道怎么才能让这东西进入身体。
而她又是如此地害怕这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你来帮帮她。邓奇见小雪久久没动,遂对站在边上的任研道。任研脸上笑意浓,这十个月来,邓奇在这张合上,用这漂亮的水晶夺走了十多个处女的童贞。
但只有今夜令她兴奋,因为当水晶刺入小雪的身体,道里淌出红的血来,自己就不会再被她刺痛了。
任研站在小雪身侧,左手沿着她的股沟,从后背伸到花的隙间,食指与中指一分,拨开了最外面那道防卫,她的右手从小腹而下,在同一地点会,再拨开里面那道防线。
她用无名指探索着,很快找到了道入口,她试探地了一下,很紧,连细细的手指都不进去。
和处女告别的时刻即将到来,莫名的哀伤如水般汹涌,小雪双目直视,没有低头,她怕看到那东西会失去面对的勇气,此时,天空划过一道闪电,紧随而至的是一声惊雷,一场夏日里骤来的暴雨即至。
找准了位置,任研一手仍拨开着花瓣般柔软的,一手抓着水晶调整到准确的角度,可以了,她道。
抓着小雪的手开始用力,她的身体开始慢慢下沉,水晶鹅蛋形的头挤开了花,顶在小雪处女圣地的入口处。小雪的道口出奇的狭窄,即使任研已找准了方向,但还是无法顺利地进去,尝试多次,仍未奏效。
任研抱怨道:她这么不配合,怎么搞得进去。邓奇按动了一个按钮,托着他双股的真皮垫开始向上升,水晶顶了上去。小雪的道口被从下至上的大力挤着,她像跳芭蕾舞一般,美丽的玉足踮了起来。
在足尖离开踏脚板的一瞬间,五十公斤的身体重量都在了顶着道入口的水晶上,圣洁的道终于被撑开,巨大的水晶进入了连一只手指都不进去的狭窄里。第一次被异物入道。
虽然只入了几毫米,但撕裂般的痛似将她身体劈成两半,那痛还如利刃剜着她的心,她脚尖已悬空,慌乱之间她无法保持身体的平衡,人向前一冲,坐在邓奇小腹上,水晶出道,顺着股沟滑到了身后。你还好坐在我肚子上,如果坐在我腿上,我的腿一定会被断。邓奇脸色有些不善。对不起。小雪只得这样说。
邓奇又按了按遥控器,两边扶手处升起两一米多长的金属支架,阿忠从椅子边拿出一同的金属,架在支架上,做成像个单杠模样的东西。抓紧了,不要再掉下来了。
邓奇道。小雪双手紧抓着横杠站了起来,水晶又顶在她被撑开过的道口。邓奇的身体再一次缓缓升起。
但这次小雪脚尖离地时,水晶却没像刚才那样撑开道口。邓奇目光向上,看到小雪像抓单杠一般,把身体提高。任研伸手想去拉小雪微曲的双臂,但被邓奇制止了,她这么吊着,能坚持多久,让她自己下来好了。
邓奇说得没错,如果双臂直伸吊在空中,那坚持时间还比较久,但这么半曲着手臂,绝对坚持不了几分钟。小雪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刑警,体能比普通人要强很多,但以这种姿势悬在半空,也持续不了多久。
很快,小雪额头冒出点点晶莹的汗珠,双臂酸麻。听了邓奇的话,任研嘻嘻轻笑,腾出手来摸索着捏住她的蒂,轻轻抚摩。小雪的蒂特别感,一阵麻,憋着的那口气一松,身体猛地坠落,全身的重量又在顶在口的水晶上。
那与真人头一模一样的顶端再一次硬生生地挤进小雪的道。又是撕裂般的剧痛,小雪提起了精神,用残余的力量,才勉强把身体拎高了几厘米。
但这已是强弓之末了,没坚持十秒钟,她的身体再度落下,水晶头又进入了她的身体,这次小雪已经没有气力让它离开,虽然任研爱抚着她的蒂。
但此时痛楚和屈辱已经超过了生理反应,因此她的狭窄的道并没有润,水晶带着颗粒的糙的身与小雪有着层层皱褶的膣壁产生了巨大的摩擦力,给继续推进制造了障碍。
在一片桃红色中,小雪的道口边缘被撑得像薄薄的纸一般,不仅颜色淡了许多,还有些透明状。小雪尽了全力。
但雪白无瑕的体仍缓缓地坠落,水晶具一点点地深入道,她已经没有力量阻止它前进的步伐。再前进一厘米,也许就会刺穿保护了二十一年的处女膜,将最珍贵的童贞交给恶魔,小雪哭无泪。
这刹那间,她做了一个决定,松开了抓着横杠的手,既然屠刀已经落下,明知必死,何不死得干脆一些、壮烈一些。
全身的重量在水晶上,巨如劈山破崖般刺入,小雪感到顶端已经顶在了那最后的屏障上,并顶得那道屏障后退到了极限。
虽然小雪松了手,但极度扩张、如被利刃刺入的剧痛让小雪猛地收缩道,也许小雪的道真是太紧了,也许道全力收缩堵了前进的道路,水晶没能一到底。
而是在小雪的处女膜前停了下来,相持的力量竟将她顶着悬在半空中。窗外一片漆黑,暴雨已至,打得玻璃劈啪作响。室内灯火通明,虽然无声无息,但却动魄惊心。
一个美得像天使般的女警,背负着责任与使命,圣洁的处女地被刺入巨,赤地钉在辱的十字架上。美丽与丑陋,执着与望,圣洁与兽,牺牲与堕落弥漫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让人不能呼吸。
半空的小雪微微仰着头,充着对自由的渴望,对光明的追求,但她却紧紧地被罪恶的锁链捆绑,拖着她向永远见不到阳光的无间地狱堕落。一声惊雷彷佛在耳边炸响。
经过几秒钟的相持,已伤痕累累的道再不能承受超越人体极限的刺入,小雪凄厉地叫了起来,双手在空中舞,似乎想抓住什么,但却什么也抓不住。
她的体猛地下坠,小雪异常清晰地感觉到处女膜已被刺穿,她甚至听到了一声破裂的轻音,这一秒后,她已经不是处女了,虽然刺穿处女膜的是一没有生命的水晶。
但自已终还是失去了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双脚重新落在踏脚板上时,二十多公分长的水晶有五分之四入了小雪的道。是不是很痛邓奇道。小雪点了点头,很痛,她轻轻地道,体的痛她不是忍受不了。
但心灵的痛却难忍。还没到底,不要踮着,整个人坐下来。邓奇道。小雪试着将身体坐下去,费了好大劲才将整水晶具完全纳入道,水晶的头顶在她的子上,莫名的酸痛。来,慢慢把身体抬高。邓奇双手托着她凸起的骨,小雪只得再次踮起脚尖。
那长着小刺般的身摩擦着细的壁,好像把锉刀,极痛极痛。小雪踮起脚尖后,邓奇又把踏脚板升高了数寸,三分之一的水晶被拨了出来。
他注视着透明的水晶,又把踏脚板继续升高,在大约一半的水晶被拨出时,邓奇看到了水晶外壁上有几缕红的血丝。邓奇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虽然小雪绝对是处女,但并非所有处女在初夜都会血,有些因为运动,处女膜破裂,即使道第一次被入,也不会血,就像他不久前破的一个处女。
她是湖南省女子武术冠军,身体也像小雪一样结实,道也奇窄无比,花了很大的气力把水晶捧捅进她的道,却没有血,因为处女膜在训练中早撕裂了。如果今夜小雪也没有落红。
他一定会很失望。邓奇的心一阵狂跳,又把水晶拨出几分,拨出的部分带着多的血渍。邓奇屏息凝神,似乎在期盼着什么,过了片刻,只见水晶的内壁出现一条红线,慢慢地向下延伸,这条红线渐渐了起来。
殷红夺目的血滴落到水晶内邓奇十年没有起过的茎上。如果处女膜没破,初夜一般都会血,血的多少因人而异,有的几滴,有的很多,这主要是跟处女膜的厚薄有关。
而小雪恰好是后者,因为读的是公安院校,不少女学员在超强的训练中处女膜破裂,很多人为了这个痛哭。
毕业前,小雪很想知道自己的处女膜是否完整,因为自己一直练散打,摔爬滚跌比其它女同学多,最后一次体检中,她羞涩地向年过五十的女军医提出检查处女膜的请求,结果她告诉小雪。
她的处女膜比一般女孩里要厚得多,因此依然完整无缺。这本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但幸运往往和不幸紧紧相连。因为处女膜很厚,在被刺穿时就特别的痛,因为处女很厚,道里已经了好多血,因为巨大的水晶住了道,血不出来。
而水晶头上有一个手指般大的孔,当血越积越多,自然就从这口滴落了下来。水晶的内壁血线从一条增加到数条。
而且越来越多,邓奇的茎很快被处女之血染红,其实自从瘫痪后,邓奇的茎就像双腿一样,没有任何感觉,按理说小雪的处子落红滴落在茎上,仅是一种视觉上的冲击,但这种视觉冲击让邓奇极度亢奋。
他五官扭曲,低声嘶吼,双手一张,紧紧抓住了小雪的大腿,手上青筋暴现,十指深陷入小雪的美腿。大腿被抓得极痛,小雪听他吼叫,不知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