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哗啦一阵水声

　　间或听到女儿在半梦中呢喃着：“爸爸…喜欢…”＊＊＊第二天还是周末，我们睡到上三竿才起，出乎预料地，女儿的身体恢复得不错，虽然不能跑跳，但是正常走路完全看不出才被破身，也不知道是小孩子身体恢复得快还是练芭蕾提高身体柔韧的效果。

　　沾着处女血和我的的巾被女儿拿走，不知道被她藏在了哪里，同样沾上了处女血的单被女儿剪出了一个圆，然后换上了女儿不知从哪里买到的同款单，这一天从下午开始。

　　除了做饭时间，女儿都一丝不挂地搂着我，即使闭眼小憩，也一定要紧紧抱住我的一条胳膊，好像生怕我会突然消失。我知道把自己全部交给我的她，因为我们突破了“父女”关系。

　　正处在一种莫名的不安定感中，所以我一直轻轻回抱着她，抚摸着她快要及的长发…自从和我开始接触至今女儿一直拒绝剪发。

　　原本过肩的长发近两年来已经将要及。到了晚上，女儿开始用小蹭着我的蠢蠢动，被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前一天才破身，身体还没恢复好就想继续，这是怕自己身体不出问题吗？女儿看我坚决也没坚持，只是钻到我下，用嘴让我出来了一发。接下来的几天女儿正常去上学，没表现出什么异样。

　　芭蕾课程是在周三和周五，到了周三芭蕾课，我在教室外面向里看，女儿一丝不苟地做着芭蕾的各种一字马下的柔韧动作，动作标准没有走形，看来身体已经是完全恢复好了。

　　这下，倒是我心里开始有些蠢蠢动了…老婆是周三早上回来的，在家休息两天。被女儿勾起心火，这两天又顾怜女儿身体不敢和她做的我可就让老婆遭了殃，梅开三度折腾得老婆瘫软如泥，第三次时老婆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即使我在她耳边说着“女儿进来了”

　　“女儿就在旁边看着你呢”这种平常能让她直接高的话也不能让她有更多的反应。事实上女儿的确已经进来了，而且也的确就在旁边看，第二次做到一半，子高时的呼喊掩盖住了开门的“咔哒”声。

　　我也是在背后贴上一个小身子的时候才发现的，与平常我们做的时候女儿钻进来不同，和女儿发生实质关系以后，这种刺感让我一阵颤栗。

　　在老婆的道里直接了出来，虽然后女儿一直用小在我背上，股上使劲蹭着，在我身上留下了道道痕。

　　但是我并不想让女儿小小年纪就沉事，半软的在被女儿蹭硬之后又继续在子道里进出起来，不过子的确不堪挞伐了，在又高一次以后。

　　就只是大口的息着没有反应了，看着她那仰着头半昏般的样子，我呼了口气，还是把从她道里拔了出来。

　　漉漉的从子道中拔出，上下弹动了两下，还未感受到空气中的凉意，一直小手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拽住，女儿翻到我身上，把我推翻正面朝上，一手握住我的一手分开小口就往下坐了下去。

　　？不就是恍惚了一下么？怎么回过神女儿已经开始和我仰卧起坐了呢？我一把把女儿拉趴在我口，低声说：“疯丫头你在做什么？妈妈就在旁边啊！”“呜…”女儿捂着嘴，面通红地摇着头，看她那样子，怕不是刚进去就到了一次高“妈妈不知道的啦，我知道的，每次妈妈被爸爸成这样就晕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什么“”啊，小小年纪别说脏话！”女儿捂着嘴不说话，但看她那样子好像在偷笑，我上都感觉得到随着笑意小的一波波颤抖，也是，做都做了，说说算什么。

　　“唉…算了…”我双手握住女儿的小股，下身轻轻动，控制着节奏，女儿才第二次，还是要小心别伤到了：“在外面还是要注意一点，别什么话都说。”

　　“呜…呜嗯…知道…的啦”女儿抬起头对我翻了个白眼“要是…别人…知道了…的话…爸爸…就要被…抓起来…了呢…”“啪”我轻轻拍了一下女儿的小股，女儿被我拍得全身一抖“知道就好。”

　　“啊…爸爸…用力…一点…”“不行，你才刚刚第二次，动作太大会伤到身体的！”“哼…臭爸爸…不要在…和糖糖…做的时候…说教…”说完，女儿一口咬在我的口上，虎牙蹭着口微微的刺痛，但更有刺感。

　　但紧接着，女儿就伸出舌头，细细舐着我的口“不过…糖糖…最喜欢…随时都…关心着…糖糖的…爸爸了…”说着。

　　虽然被我按住不能上下摇动，女儿的小股开始左右旋磨起来，让和小里每一个角落，每一条皱褶充分接触，虽然是女儿自己主动的动作。

　　但是这样的动作对女儿来说好像还是刺过头了，没一会，她又坐起身来，仰头大口地呼吸着，两条小腿一会分开盖在上，一会合起在我的间，嘴里漏出来的呻声也越来越大，还好她还记得捂住。我回头看了一下子。

　　她呼吸平稳悠长，看来已经深深入睡，小口还汩汩向外淌着的混合物，单的很大一块已经沾了。深深的意识到身边的是“妈妈”而身上的是“女儿”

　　与平时“父女”的情感不同的一种背德感让我愈发奋，刚刚从“妈妈”小里出的，带着“妈妈”的水，入了“女儿”的小，妈妈用水润滑了女儿的小。

　　“啊…爸爸…再…用点力…再…进去点…女儿的…里面…还要…”女儿夹杂着气的呻声传入了我的耳朵。啊，对了，而且我还是“爸爸”

　　强烈的背德感让我硬得发痛，我勉强保持住一丝理智，压抑着要在女儿娇小里狂猛送的望，不过动作也不免大了许多，女儿的呻声也越发响了。

　　“呜呃呃啊…”突然女儿用力地往下一坐，重重地顶在花心软上，本就紧窄的小从四面八方收紧，但不是要把我的挤出去那种，而是小口箍得尤其紧，想要把我的死死锁在里面那种。

　　我吻住女儿后续的呻声，还侧头看了一下子那边，却是忍耐不住，被女儿把“榨”了出来。

　　连着早上在女儿嘴里的那一次，这天已经了四次，的量已经没那么多，了四五波，后面就只是搐，但是没东西出来了。过了很久，我们还在息着，我的微微软化下来。

　　但是在女儿小不停的裹下没有完全软下去，还是紧紧锁在我们身体相连的中间。女儿扑在我的怀里，情过后的小脸上恬静而可爱，她呼吸悠长，但是从小的动作来说应该没睡着，估计只是太累没力气吧。

　　我抱着女儿站起身，下身仍然紧紧相连。女儿没有睁开眼，只是环抱着我，下身以我的作为支点还稳。

　　于是，我把女儿抱进浴室再拔出，把小中淌出的体全部冲进了下水道，用热水把身体冲暖和，擦干，再给女儿穿上睡衣。

　　全程女儿就是闭着眼任我施为，间或砸着嘴说一些我没能听懂的呓语，和子平时的反应很像，又找到一个这对母女的相似点…相似点…？！

　　把女儿抱进房间，在抱起子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今天是因为下身和女儿一路连在一起的原因我才发现女儿没有真正睡着，但是，子平时和今天的表现和女儿今天的表现非常像。

　　那么，子真的睡着了吗？我心脏不规则地狂跳，但是什么也不敢说，如果子真的睡着了，现在把她醒对她身体会有很不好的影响，如果子没有睡着。

　　那么现在我揭穿这一切对我对她对女儿都没好处，所以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和平常一样，把子洗干净穿上睡衣抱回上。

　　左边环着女儿，右边抱着子，我仰天躺在上，怀心事，沉沉睡去。爱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会有第三四五六七八次，所谓食髓知味，接下来的日子里，女儿抓住一切机会惑我。

　　不过考虑到女儿的身体，我一般一周最多和女儿做两次，其它时间任凭她怎么撒娇，怎么吻，怎么蹭我，我都不为所动，最多急了在她妈妈身上发出来。

　　直到期末大考之前，我给女儿定下了一个小约定，如果如果女儿的学习成绩能到全年级第一，那么在假期里，我就和她每天一次。如果成绩掉到班级第二，那么哼哼，整个寒假最多和她来两次。女儿的成绩以往一直是班级第一，年级前三。

　　但是在我们发生关系至今的这小半个学期，女儿几次考试成绩都在班级前三打转，我说她两句，女儿认真学习一阵，考了班级第一，回家就来和我邀功请赏，如果不督促，下一次成绩又掉到第二或者第三，把老婆气得半死。

　　唔，应该说还好老婆不知道女儿请的究竟是什么“赏”吧，不然她可得真的气死。“嘻嘻…爸爸…爸爸…”女儿往头发上抹着洗发，不时傻笑着，有时还喊着我。

　　没错，这个“赏”就是我自己，准确的说是女儿指定时间地点的做，我唯一的要求是不能影响到子或者让子知道。女儿这次的指定就是要洗澡的时候在浴室里做。我一开始始不同意的。

　　在浴缸里做会导致道里进水，可能会引发细菌感染等，但是女儿坚持，而且不知道从哪里来了XX洗，无语的我只好接受。

　　半躺在浴缸里，闭目泡着水，因为某些想象已经是半硬状态。淋头的水声渐渐停了，哗啦一阵水声，女儿的小身体坐进了浴缸里，坐到了我小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