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全然都是想象

　　我赶紧把巴缩回子里，二婶却不去拿遥控器关电视，原来，只是姑父出去撒，然后就听到二叔喊二婶：“小琴，把羊汤拿去热热。”

　　二婶应了一声，赶紧过去了，我回味着刚才二婶的手，很温柔，突然弟弟翻了个身，我赶紧拿起遥控器把影碟换了，过了好久，二婶才又过来，小声说：“他们还在喝呢，你咋不看了呢。”

　　“弟弟好像要醒了。”我小声的回答到。二婶冲我做了个手势，意思叫我穿上子出来，然后自己要往外面走，我也打手势示意子在那个大屋挂着。

　　她叫我去穿上。我毫不犹豫，去大屋拿了子穿上，喝酒的老爸他们也没搭理我，我没穿羽绒服，怕老爸问我是不是要回家，出了屋，二婶在院里等我，她家的院比我家大，房子也大。

　　她家厕所和那个草棚子，在她家后院的外面，要过去得从前面大门出去绕道后面去，院前面还有一排杂物房，我以为她要带我去草棚子，结果她带我径直去后院，后院也有一个柴火棚子，里面放的干柴，小屋不大。

　　但是却很暖和，因为烧了炉子，这屋烧炉子是为了烧木炭，二叔和二婶常年在县里打工，过年回家这段时间在家烧木炭，供街上的饭店用，饭店里烧暖气不够热。

　　在桌子底下烧木炭取暖。这个屋子也是热的，而且有个大灯泡吊在里面，大屋在前面看不到这里，一定要到厨房才能透过北面的窗户看到。

　　但是这小屋关了门，谁也看不到…＊＊＊烧炭的时候不能再屋里，怕一氧化碳中毒，这会儿已经是烧好的木炭取暖，有个炉筒子把烟送到外面去。天已经麻黑了，东北天黑的早，进了小屋透过大灯泡，我才正经的打量了一下二婶。

　　二婶在微黄的灯光下还美的，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二婶今天穿了件浅黄的衣，外面是件棉坎肩，没穿外，穿着条细，脚上穿着双棉鞋，原来二婶也爱美，不喜欢穿棉，那一年，二婶34了。

　　她嫁给叔叔的时候才18，一年后有了弟弟，生小孩的时候才20，二婶比爱凤小两岁，却不似爱凤那样丰，倒是很瘦，小眼睛，瓜子脸，长相一般。

　　牙倒是很齐，二叔和二婶都是在县里糖厂打工上班，一年也不用晒太阳，不似农村的人那么黑。

　　小屋里只有我和二婶，二婶坐在了小板凳上，屋里只有一个小板凳，我就没地方坐了。周围都是马的整整齐齐的干柴，炭黑的地面泼了水不起灰尘，二婶坐在板凳上，从水桶后面的石头下出两本杂志来，不用我说，大家猜到了，那是我一年前留在草棚里的，她拿起来却不给我，翻开几页说：“我喜欢这篇儿的。”

　　然后就递给我了，自己翻着另一本。我拿过来一看，有点傻了，这几本杂志里的内容我是再清楚不过了，虽然好久没看，但是一拿起来就了解整个故事内容。

　　二婶说的这篇是婶侄伦的文章，内容写的是城里的大老板的儿子和他同样当老板的叔叔取得小老婆的故事。故事里男主的叔叔年纪大了，足不了小老婆，于是小老婆便和男主搞在一起。

　　当时我是不喜欢这篇文章的，觉得离生活太远，我又不是富二代，而且男主是成年人，他叔叔都是老头子了，他那个婶是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根本没有伦的刺感。

　　可是二婶这时候拿出这样的文章，分明是惑我。我没说话，她又翻开了手上那本杂志，给我看：“这篇我也喜欢…”

　　我接过来，看了一下，这篇也是我喜欢的，喜欢的原因是描写的情节很详细，男女主人公的污言秽语写的很人。“好哥哥，我，干死我吧…用力，好哥哥，亲哥哥，亲爸爸，死妹妹吧”

　　“嗯，好老婆，好女儿，干死你，老公的大吧好不好？”“好，好大，老公干我，我喜欢…”男人拍着女人的大股，用力的把大巴进去…诸如此类的语言…我只是看着杂志，不敢看二婶，我总是很被动，希望别人来我。二婶按耐不住了，站了起来。

　　说：“晨儿，我刚才看你小牛子大的了，再给我看看呗…”“嗯”我应了一声，把子前面扒下来，出巴，像要一样的给她看。

　　这时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大了，半硬着，二婶却不客气，一把将我子拉了下来，退到股下面，右手温柔的摸着我股，左手过来用手指点我的头，我的巴全硬的时候大概有13厘米吧，头能全出来。

　　没全硬的时候，包皮在外面，她用手轻轻点我的头，我的巴竟然突然全硬了起来，她食指在我的马眼上轻轻摩擦着，巴里有粘留了出来，她又把粘涂整个头，我当时都酥了。

　　她忽然整只手握住我的巴，抓紧了前后套着，我很舒服，觉得巴被握的紧紧的，又不疼，这时二婶站了起来，问我：“晨儿，想不想看婶儿的？”

　　“想。”我已是有气无力的回答她了，二婶自己把子整个往下一推，她穿的内线和厚绒，一把就退到了膝盖下面。看着二婶绒绒的，我了干渴的嘴，她又坐到小板凳上，两只膝盖劈开，子还在小腿上，小屋里的灯光很暗，虽然灯泡很大。

　　但是暗黄的颜色看不清她里样子，只见到一团黑。二婶的很浓，前面是个倒三角，小肚子上又几层黑黄的妊辰纹，从前面一直连到股后面，上黑黑的。

　　我蹲下来仔细看，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真人的…二婶也很配合的左手扒开黑，让我看到里面的红，已经是透了。右手撑在木柴上，往后仰，叫我看个清楚。

　　而我却除了看，什么都不会做，只是看，两只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二婶看我傻在那，站了起来，我也跟着站了起来，她又用左手过来握我的巴。

　　这时她左手沾过了她里的水，很粘滑，我的巴被她这么摸，很，她右手拉住我的手，让我从她衣服下面掏过去摸她子，她的子比爱凤的小，而且下垂，不过我还没看到。

　　只是摸得，这是我第一次摸到老妈以外的。“想吃婶儿的扎不？”二婶再次引导我。不等我回答。

　　她已经把衣拉倒脖子下，出两个梨型的，二婶没穿罩，冬天穿的多，看不出来，我配合的把脸凑了过去，像小时候一样着她的扎。

　　我的手也不闲着了。左手握住她的左扎，右手去抱她光滑的股，二婶还是左手这我的巴，右手搭在我脖子上，回抱着我的头。不等几下，我就在她的手上，她赶忙把手收回来，看着我瘫软的表情，叫我赶快穿上子，别着凉。

　　然后把手上的抹到了木柴上，自己提上了子，好了衣服。提好子的我马上过来抱紧二婶，在她耳边小声说：“好二婶，我还想要。”听到孩子的请求，这时的二婶像母亲一样说：“一会儿的吧，别在外面待太久。”我才冷静下来。

　　一会儿老爸叔叔他们一定会问，我们去哪了，可那时的我竟没有顾及到二婶只是让我了一下，自己却没舒服到。我俩整理好，回了大屋。二婶走在前面，一进屋，二叔问她：“你俩干哈切了？”

　　“我给大嫂拿了两条刀鱼，让小晨跟我去糗。”我这时才发现二婶手里竟提着一个塑料袋，原来二叔家的菜和鱼也在菜窖里放着。二婶的意思是让我帮她到窖里去拿东西去了，二叔也不多问了。

　　这时却和老爸他们喝差不多了，老爸说得回家帮老妈菜，而我刚好拿了带鱼应该得回家了，二婶说的“一会儿”恐怕是没指望了。＊＊＊初二的夜晚，我回味着白天的事，睡不着，我家也有两个里屋。

　　不过冬天只烧了一个炕，一家三口都睡一间屋，不过，明天老姐一家三口过来，老妈提前烧好了那屋的炕，我主动要求去那屋睡，爸妈是不反对的。一个人想着想着。

　　就快天亮了，冬天的东北天亮的很晚，所以，见到天亮，估计也都快6点了，这时的我忽然困了起来，迷糊糊一会儿就睡着了…我一个人在这屋睡，炕烧的热，没人管我，老姐应该是中午之前就到，爸妈看我睡得，不管我，去准备吃的了，迷糊糊的睡着。

　　只觉得很舒服，觉得好像有人在我的巴。好舒服，这温柔的手，这淡淡的体香，是二婶，是爱凤…真的是二婶，忽然的好像要，我醒了，也没出来，就看见二婶坐在我旁边，右手伸进被窝里，她在抚着我的巴。

　　“二婶，你…”“嘘…”二婶左手冲我做了个手势，叫我不要出声，不过为啥二婶在这，我就这么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她右手则是没停下来，一直在抚摸着我的巴。外面传来丝丝拉拉的炒菜声，我家的两个里屋也是由一个走廊穿起来。

　　走廊也是门厅，直接通向后面，后面是一个很大的厨房，两个灶台，分别供两个火炕。二婶的手越摸越快，左手解开棉的扣子，拉我的右手从进去摸她裆，只摸到干涩糙的。

　　然后就摸到呼呼略带点意的两片。脑子里全是二婶裆里什么样子，其实已经忘记昨天在小屋里看过的情景，全然都是想象的，都是记忆里网站上图片…似乎我还没摸到什么，自己已经不争气了，又了二婶一手，而二婶一直只是慈祥的看着我的脸，像母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