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表才點多
此時屋里的呼嚕聲還是此起彼伏的,借著噪音,我跟李嬸兒說想撒,李嬸兒練地一只手伸出去,從下拿了一個小盆上來,叫我在里面。我故意把雞巴貼著盆,以免出聲。完了,又叫李嬸兒端下去。
可是沒多一會兒,又有意,也難怪,從昨天下午4點多上,這麼久了當然多,而且這鍋爐到了后半夜火就小了。
屋里開始有點冷,我和李嬸兒倆人蓋一被子,腿在外面當然凍得想撒。這次量少,可是還想出來,再叫李嬸兒去端盆,李嬸兒卻說不行,因為剛才已經滿了。
不好再端上來,怎麼辦?李嬸兒真不含糊,自己還迷糊糊的,卻居然一指她嘴,叫我她嘴里。
當真?可是看李嬸兒閉著眼睛張著嘴完全不像開玩笑,我也只好把雞巴進她嘴里。咕嚕咕嚕,李嬸兒想喝茶一樣,把全喝了,居然還不反胃,倒頭就睡。媽的,這一下得我又硬了,再鉆回被窩,摸到李嬸兒光溜溜的身體,從背后把雞巴進李嬸兒的股溝里。
當然這一次得並不是很舒服,李嬸兒這次是真在睡覺,里借著昨晚沒擦幹凈的水和的潤滑,勉強讓雞巴進去,到舒服的時候,李嬸兒也不顧及地哼哼幾聲,呻完全淹沒在滿屋老爺們兒的呼嚕聲中。
直到早上打手們吃完早飯,各自去忙了,李嬸兒才起了,出去洗漱,也沒管我起,只是拉好了簾,又給我端了早飯放在頭。一晚上幹了三次,再加上膽戰心驚的睡得斷斷續續,還是有點累的。
等屋里沒人了,我睡到了十點多才起。三隊四隊現在有人幫我管著,我晚上沒回去睡,沒人問我去哪了。
即便三隊四隊的人聊起來,也以為我去二隊睡了,不奇怪。關于申請福利一事,我也早有打算,我跟胡老大說,拿出三隊和四隊的一部分工錢出來,給全隊的工人補貼伙食。
這個胡老大開始又不太情願,因為這個申請是沒有產量提升作為條件的,再說三隊四隊的錢本來就不會真的發給工人,所以這筆伙食開銷是額外的。
給工人改善伙食這事兒其實胡老大早就研究過,他也知道老齊的廚藝,這老齊本就是部隊幹后勤的,這個老革命,在部隊的炊事班其實就幹過幾年的打雜,並不是啥大師傅。
但是改善伙食的想法最終沒有實現,主要還是很王哥意見不合。這個王哥的意思嘛,工人們幹不了多長時間,再說幾時死在井下都說不准,別整那麼多福利,吃好了又不會增加產量,沒啥用。因為王哥是實際的執行人,他不同意,胡老大也沒堅持。
所以給工人加菜必須要有個合適的理由。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首先從情的方面,最近天冷了,蔬菜越來越少,總是蘿蔔燉白菜,工人們的營養跟不上,別說三隊四隊,最近一隊二隊都累倒一大片,每天都有超過5個人累倒,生存問題要解決。
第二,我給胡老大和王哥算了個賬,每天給工人加一個菜,以豬為例,一百多個工人,每天大概需要20斤豬(實際每人吃不到幾兩),差不多140,再算上蔥姜配菜,也就150。
但是如果能保證工人們不累倒,每天能保證多出至少50噸煤,哪輕哪重,他們應該有分寸。當然王哥大老還是嗤之以鼻,胡老大給我機會勉強贊同,只是在錢的方面,兩人都不願意讓步。
羊出自羊身上,你讓牧羊犬剃,那哪行,加餐只能從工人的工資里扣,一天150,一個人也就一塊多,就這王哥還樂意,積少成多嘛。
一天一塊,一個月就30,對于一個月只能賺一千多的本村工人,也是不舍的,好吧,再讓步,一隊二隊的人每個月扣15,剩下的在三隊四隊里扣,勉強同意。
但是三隊四隊可就不能這麼跟他們說了,三隊四隊的錢只能從那發下來的一百塊里扣,如今,再扣幾十塊對于他們可是接受不了。只能跟他們講,再把產量提高十噸,一共210噸,這樣就有吃,三隊四隊的人才勉強過關。
而實際他們不知道,這多出的產量包括了一隊二隊一半的加餐費。要求三隊的產量從150噸加到200噸,已經滅絕人了。再加到210噸,怕是會有人提前領盒飯,只是如今,為了我個人的利益,顧不得你們活命嘍。
有了吃的誘惑,三隊四隊的人還是比較任勞的,每天上工都等著晚上回來那頓。王哥也真的是摳門到家了,以往一隊二隊和打手們伙食里的豬,有一半是李嬸兒養豬換的,另一半才是買的。
李嬸兒一年養六頭豬,養大了,殺豬的上門來收,一頭300多斤的豬換220斤豬,分批次直接去鋪拿,一隊二隊連打手和機械班也一百來人,一天才用十斤,摳得過分,連打手們都看不下去。
所以每天中午都跑到七隊住家或者屯子里打牙祭。食材有了,還得有手藝,大農村的哪找便宜的廚藝,那老齊父子倆人賺一個人的錢,才進了七隊,王哥可是不會同意再請人來。不過眼前就擺了一個。小驢子從前在飯店打工了幾年,雖沒當過大廚,好歹手藝比老齊好。
我把這小子支到廚房,讓老齊父子給他打下手。安頓好了二三四隊的事,我這個隊長也過得越來越輕松了,小驢子不用下井,在廚房一忙就是一天。做好了。先給我留一份大的。三隊有陳大果子,四隊有段坤和姜波,二隊有李鑫,基本上不用心了。買分輪休的生意還在繼續。
只是現在我讓陳三兒把賭局把嚴了,沒那麼多油水,所以買分的人也少了,這天四隊的暖氣片水管子崩了,我帶著三隊輪休的劉海兒修了一天也沒好,這邊剛擰緊,那邊又漏水了。
拆開一看,才發現進水閥的封閉墊圈斷了,工具箱翻了半天沒翻到合適尺寸的。時間已經下午四點多了,下屯子買是來不及了,再說又沒有打手在,出不去。看來今晚四隊要在寒冷中度過了。
***忙活一下午,又累又臟,拉著劉海兒去澡堂子洗了洗。別看我這臉飽經滄桑,曬得又黑。
在煤窯幹活又看不出來臟凈,可是身上的皮膚不會騙人。劉海兒給我澡直誇我這身上的皮膚像是十七八的大姑娘。相比于這些打工仔,我是一路上學沒幹過活,身上細皮是當然的。
這劉海兒越越上癮,別他媽是犯了心想女人了,媽了個的,罵了這小子幾句,洗完了匆匆離開。
這幾天我都是在四隊宿舍睡,因為四隊沒住滿,鋪寬敞,但是今晚沒暖氣,我又洗的白白的,不想去三隊跟那幫一身臭汗的擠。
媽的,還是去李嬸兒上吧。趁著工人沒還都沒回,趕緊去廚房吃幾口熱乎的,又趁著打手們沒回,早早躲到李嬸兒上。
李嬸兒晚飯前后還要忙活一陣,入冬了,豬圈也掛了塑料布,豬食太涼了不碎,還得燒水沏豆餅,忙的。李嬸兒留我一個人在她鋪先睡一覺,准備晚上再大戰。把簾子放下來,打手們都是當兵的出身,比較守規矩,不亂翻。
這一覺就睡到晚上八點多了,這時候還是三隊自由活動的時間,當然已經不允許出宿舍了,李嬸兒還沒忙完。王哥這個時間不回來基本上晚上就不回來睡了。這王哥其實晚上經常不回來睡,據說這小子在屯子里有個姘頭,經常去鬼混。
但是如果他晚上不回來,第二天早上是一定要回來看看的,他自己有摩托車,一回來就能聽到聲音。
今天打手們回來的早的,我一個人躲在李嬸兒上,無聊又不敢出聲,這個時間正是打手們來回巡視的時間,所以宿舍里比較熱鬧。這幫打手,平時也不喜歡待在院里,誰他媽的願意待在監獄里。
這個小院密不透風,白天除了我和老齊父子還有李嬸兒,基本上沒什麼人,根本不用看着。只有三隊四隊的休息才會留下一半的打手看院。
平時,這幫打手分為兩組,一組跟著工人到礦井,在井邊守著(井邊都有工棚),以防突發事件,其實也就是跟機械班的人打牌,然后幫助運煤車司機清點和上稱。另一組就輪休。
輪休的一組,都是下屯子里玩去,據說,據說啊,我是還沒見識到,屯子里有女人玩,當然他們的主要休閑活動還是網吧、臺球廳和老祖家的小吃鋪。
咱們這個三道溝屯子,距離雞西市里很近,不過20多公里,所以基本不受鄉里管,現在交通發達,大客車小客車方便,屯子里的人趕集也是直接都去市里。
但是屯子就是屯子,沒有正經的飯店,只有幾個小吃鋪,賣早餐為主,也能個溜炒小菜,七隊的打手們基本上都是來這些地方打牙祭。
王哥比較摳,打手們的工資也不高,來老祖家的小吃鋪的原因是因為他家有個大電視,兵哥哥們一邊看電視,一邊聊天,再要一兩瓶啤酒,能過一天。
書歸正傳,今天這王哥不在,這幫打手們又放飛自我了,在宿舍里打牌,聊天,到十二點多還他媽的不睡。李嬸兒忙完了回來,也只能跟我躲在上不說話,想像上次一樣,借著打手們的呼嚕聲打炮是沒機會。
媽的,到了一點多,我看李嬸兒都他媽睡著了,我也放棄了。摟著李嬸兒也睡了…第二天一大早,迷糊糊中,聽到外面的嘈雜,先后聽到胡老大和王哥的摩托聲。
這幫兵哥哥早就起來出去忙活去了,一看表才7點多,工人們已經吃完飯,准備下井。這天是一隊休息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