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失去重心

　　“难怪最近几年我精神越来越差，我就猜到是他这破蛊搞的鬼！”宫玉倾咬牙恨恨地道：“小风，你能不能马上将这子蛊从我体内清除出去？”

　　“我还不知道怎么消灭它，而且我一感应不到种子，它又重新开始取你的元。”“这可怎么办？”宫玉倾着急道。

　　“让它，只要我在襄博南之前进入将元采走，再回补元给你就没事。”我道。“那你要每天都来，做个勤劳的小蜜蜂来采！”宫玉倾说罢咯咯笑出声来。“好啊，采花大盗来啦！”

　　“哎呀，你干嘛！”我手脚并用，游鱼般潜入宫玉倾被窝里，宫玉倾忙地夹紧双腿抵御我的侵袭，我的膝盖已经牢牢地卡入她的下，大腿往上一顶，漉漉滑腻腻的几片无处可逃，被我逮了个正着。

　　我快意地摩擦着，掀开宫玉倾身上的被子上她的身子，另一条腿也侵入其中，蛮横地分开她的双腿，宫玉倾的门大开，眼看着便要被我入，她慌忙道：“弟弟，别，姐姐还没洗身子，你不嫌脏啊。”

　　“不怕，我可是百毒不侵，而且我要跟襄博南的子孙比比看谁先游到，跟你的卵子配。”“弟弟，你学坏了…”宫玉倾呻一声，无力地摊开双腿，被我具破开，直捣而入。

　　云收雨歇，宫玉倾温顺地趴在我的口，我道：“姐姐，进入你后，我能更清晰地觉察到子蛊，它比上次已经小了好几圈，我相信多来几次，它就完蛋啦。”宫玉倾喜道：“太好！要不然身体里有这样一个怪物，总觉得不安。”

　　“襄家用蛊不知道害了多少良家女子，如果我的实力越来越强，一定要摧毁襄氏家族恶的彩蝶会。”我恨恨地道。

　　这几天随着宫玉倾跟我的交往深入，她跟我说了不少秘密。我开始以为襄博南利用襄蛮控制妈妈，是想让妈妈帮他们走私。

　　宫玉倾告诉我，襄家早过了利用走私赚钱的阶段，现在以他们的关系网，没必要做走私贩毒这样明显违法犯罪的事。襄氏家族有个神秘的彩蝶会，用彩蝶蛊控制贞洁的少妇人，以供那些有特殊癖好的权贵享用，从而营造一张巨大的关系网。

　　现在还不知道襄博南襄蛮父子向妈妈施蛊是为了足他们的，还是为了控制妈妈向权贵提供服务，无论是哪种，都罪无可赦。“彩蝶会势力庞大，只凭你一杆大可远远不够。”宫玉倾打趣道。

　　“唉，真是不甘心这些恶人横行。”我颇感无奈。“他们襄家虽然家大业大，但也没办法为所为。我们宫家自保不成问题，到时候再想办法对付他们。”“对了，姐姐，药的事情怎样了？”

　　“托人要了一种叫什么f5的，不过据说这药喝了会有失忆现象，对脑神经有损伤，可不敢给你妈用。姐姐又托人去找一种副作用没那么大的药了。”“好吧，麻烦姐姐尽快搞到。”

　　“嗯，我这边一定加紧。”星期五，放学时我收到了妈妈的微信：“小风，妈妈今晚有应酬，你自己吃饭吧，冰箱里有饺子。”我心里咯噔一下，马上给宫玉倾去了个电话。

　　“小风，我刚想找你。小蛮今晚跟税务领导有个饭局，他让你妈妈一起来给他充场面，你妈妈为了还他的人情，已经答应了。”宫玉倾道。

　　“只是吃饭吗？”我心里有些不安。“不知道饭后还有什么安排。另外药水已经搞到了，我现在就去接你一起吃饭，顺便我们商量一下对策。”

　　“好的，我等你。”来到宫玉倾家里，宫玉倾向我详细说明了这种名叫y9的新一代药水，无无味，副作用是嗜睡与头晕。

　　y9还配有门给药的解药，越早打入解药副作用越小。饭后，我既想回家等妈妈，又怕妈妈被襄蛮带到他家，于是决定先跟妈妈打个电话探个虚实。

　　“妈，你吃完饭了吗？”“还没呢，怎么了？”电话那边传来妈妈银铃般的声音，周围的声音比较杂乱，应该是在饭桌上。“没什么，有几道数学题不会做，想问下你。”我道：“妈你几点回来啊？”

　　“嗯，没那么快，饭后可能会去唱歌。妈明天再跟你一起做题，你不用等我，早点睡吧。”通话毕，我跟宫玉倾对视一眼，心里都觉得有些不妙。事到如今只有走险招，宫玉倾带我进入襄蛮的别墅，她简单介绍了一下楼层的各个居室，按照商定的计划，将药倒入襄蛮的水杯中。

　　今晚我们的主要目的，是如果襄蛮把妈妈带回来，先翻襄蛮后再见机行事。襄蛮主卧外面的阳台就是我的藏身之处。我们把窗帘拉开一点，阳台门关上，但是锁保持开着的状态。

　　一切安排妥当后，宫玉倾叮嘱我万一被发现，就直接打电话给她，让她过来救我，随着别墅里的灯一盏盏关掉，整个别墅又陷入了黑暗之中，只有昏暗的路灯照在外墙上，影影绰绰。我无聊地蹲在阳台等着，既希望妈妈不跟襄蛮回来，又隐约有点希望他们一起进来。宫姐姐应该已经在对面的别墅看着这边。

　　想到宫玉倾，我心下稍微安了一些，还好有她帮忙，否则我可一点办法都没有。蹲了一会，腿都蹲麻了，心想他们应该没那么快回来，就站起身来活动一下。

　　直到九点多，口袋里的手机传来振动，是宫玉倾发的信号，襄蛮回来了！妈妈会不会跟他一起呢？我蹲在窗台下心跳加快，这时候才发现自己有些急，只能憋着了。一楼传来了关门的声音，襄蛮进来了！我紧张起来，连呼吸都放轻了。

　　十几之后，卧室的门开了，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放开我…小蛮，我不要到这来，我要回家…”是妈妈！平时字正腔圆的声音，此刻竟变得含糊不清。

　　“这里也是你的家嘛，再说你喝成这样，回家被儿子看到了怎么办？”襄蛮道。房间里的灯亮了，我下意识地又蹲低了几公分。

　　“不要，这里才不是我的家，我的家在…在翠湖小区。”翠湖小区是我原来的家，早卖了还债，看来妈妈今晚喝多了。

　　“翠湖小区早就卖掉了，姐姐你忘记了？这里才是你的家，你看这张大，红色的单，丝绸的被面，我们搂在一起睡觉，姐姐还记得吧？”“没有这回事！你不是我老公，我不能跟你一起睡！”妈妈潜意识里仍抵触她已经出轨的事实。

　　“这有助于你恢复记忆，姐姐你躺上去就知道了。”襄蛮忽悠着，两人脚步凌乱地走了进来，妈妈高跟鞋散的“笃…笃”敲击木地板的声音越来越近，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别抱得那么紧…”妈妈不耐烦地道：“气都不过来了。”心难搔，我很想看到妈妈此刻是副什么模样，小心翼翼地从窗口下探出一点头来，从窗帘中可以看到屋内的情景。妈妈今天身上穿着一件灰色的风衣，脸颊红扑扑的，双眼离。

　　襄蛮比妈妈矮了将近半个头，他左臂搂着妈妈，五指张开紧紧地按在妈妈的侧上，妈妈的本来就大，被他这么箍着，难怪连呼吸都不畅了。

　　“不抱这么紧，我怕姐姐你站不稳啊，这就到了。”襄蛮像哄小孩似的将妈妈扶到沿坐好。妈妈用手臂撑着边，身子还左摇右晃的，她皱着眉头道：“你出去，我要换衣服睡觉了。”

　　“好，好，我这就走，你自己一个人没问题吧？”襄蛮道。“不要你管…”妈妈嘟囔了一句，说着就自顾自地起衣服来，风衣得掉在地上也不知道，晃悠悠地将上身得只剩下一件黑蕾丝文。

　　酒后的妈妈也不觉得冷，她解开了带，将子褪到小腿处，胡乱踢了两下没踢掉，妈妈也没管，双手伸到背后开始解罩扣子。襄蛮并没有走。

　　而是躲在房间门外偷看，他恶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妈妈的脯。现在没空理会他，因为我也瞪大了眼睛，生怕错过了亲眼目睹妈妈的美景。这近在咫尺的偷窥，比上次在监控里看到的要刺一百倍！

　　不过妈妈的手指摸来摸去，始终解不开罩扣子，看来是醉得很厉害，真是急人啊。“要不要我来帮你解开？”这香的一幕把襄蛮给吸引过来了。

　　妈妈抬头看见襄蛮，生气地推着他，道：“不要…你怎么还没走啊，我要睡觉了！快走，不要被小风看到…”

　　妈妈醉得已经分不清楚这在哪里了，即使妈妈醉成这样，心里还想着儿子，让窗外老想着偷窥她前玉兔的我有些羞愧。妈妈此刻哪里还有什么劲，根本推不动襄蛮。

　　她的玉体上只剩下蕾丝罩跟三角，襄蛮双眼放光，一边假意答应着，一边道：“好好，我马上就走，把你被子盖好我就走，别着凉了啊。”说着他上前不由分说扒下妈妈已经半的子，然后将妈妈抱了起来。

　　“哎呀…”妈妈猝不及防被抱起，失去重心，双臂挥舞了一下兜住襄蛮的脖子保持平衡，她着恼道：“你干嘛！快放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