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好,是不对
襄蛮躲在阴影里不知道在干什么。屋内靠窗口对面的墙壁放着一张窄小的铁架,窗口右侧天花板上有一个钢梁,上面装着滑轮,还垂着几铁索。
墙角的长条铁桌上,杂乱地摆放着一些器具,大号注器,皮鞭,老式坐便器、蜡烛、绳索、口等等等等,甚至还有一个棕色的仿真马头。
我看得瞳孔睁大,这是襄蛮的sm调教密室!突然间闻到一股异味,我了鼻子,不是草地上青草的味道。
而是地下室里隐隐传出一股味,隔着窗口都能闻到,是妈妈失了?想到一向自信优雅的妈妈被吓得屎横的模样,我心里有股黑色的望正在苏醒,目光朝着瘫在地上的妈妈方向探寻过去。
***襄蛮别墅的地下室,四面青砖墙,水泥地上没有铺任何木地板或者地毯,墙上地板上长着斑不一的青苔,十分阴暗。
昏暗的灯光下,冰冷变态的道具像一个个小恶魔般苏醒了,狞恶地盯着糙的地板上躺着的一具被黑索捆缚的、丰肥的女体。妈妈委顿在地。
她下体黑色三角区那里的蝴蝶结是个坐标,顺着那里往下看,穿过她私处的绳子勒得很紧,把妈妈原本紧密的下和大腿形成的丫字型区域,硬是给往上提勒出一处凹陷来。
我运足目力,也看不到妈妈的下体有没有渗出,刚才户绳结的汁光泽似乎也被黑暗噬了。“来到豹房。”五短身材的襄蛮,身上黑丛生。
在这阴暗的地下室里,像一个恶魔领主,他以一个蹲坑的姿势蹲在妈妈身旁,下的巨物正对着妈妈的脸,令人产生很不好的联想,只听他手里拿着一个超大号的针筒,阴沉地道:“盈姐,我要把你关在这当奴,没没夜地变着花样你。
给你口球,戴颈圈,再给你灌肠,骑木驴。你看怎么样?”身处这种森森的环境,看到这些恶的道具,听到襄蛮变态至极的话,即使内心坚强的妈妈也充恐惧,更何况她刚经历了一场羞辱的受高,就像圣洁的天使被恶魔折断了洁白的翅膀,跌落凡尘,无法像平常那样俯视襄蛮了。
但即使这样,妈妈仍保持自己的尊严,不会出任何挣扎和屈服的丑态来足襄蛮的猥琐期待,她紧闭着双眼,冷冷地挤出两个字:“可!”“说我可,这么难听?看来得先给你个口。”说着襄蛮起身去旁边桌上取了一个口。
襄蛮鲁地捏着妈妈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即使妈妈使劲摆头挣扎,也躲避不了,最终嘴巴里还是被入红色口球。襄蛮将带子收紧,牢牢地固定住。
妈妈难以置信自己竟然会被套上这样一个辱的东西,她的膛急剧地起伏,愤怒地瞪着襄蛮,舌头使劲往外面顶着口球。
但圆球纹丝不动,反而惹得口水断断续续地从圆球孔和旁边下来。襄蛮地伸出舌头,着妈妈嘴角的口水,啧啧赞道:“美人香唾,很补啊,我好像还尝到了燕窝的味道。”妈妈羞愤地闭上了眼睛。
但是嘴巴却无法闭上了,只能屈辱地大张着。“姐姐你这么不配合,我只能一直把你关在这。你猜猜看小风现在在家里会不会等急了?“妈妈去哪儿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敬爱的妈妈会是现在这副模样吧?小风,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妈不配合,你妈妈今晚是别想回去了。”
襄蛮这狗东西,又故意提起我来刺妈妈。妈妈身子微微颤抖着,我看到两行清泪从她眼角下。我在窗外恨得指甲都掐到泥土里去了,真想大喊一声:襄蛮你住口!
但是我不敢喊,如果妈妈看到我在窗外目睹她被捆成一团的模样,无法想象她会做出什么事来。
不过我可以试着打电话给妈妈,襄蛮必须让妈妈接电话,否则他会担心我起疑,这样或许可以减轻一些妈妈的羞辱。妈妈听到我的声音,也总比她现在这么孤苦无依的好。
我拿出手机,摁下了拨号键。妈妈熟悉的手机铃声“那么爱你为什么”响了起来,不过声音很小,我想起来了,妈妈的手机还落在客厅的沙发上。地下室的通向楼上客厅的门并没有关,襄蛮和妈妈也听到了手机铃声,妈妈睁开了眼睛,看着襄蛮的眼神带着恳求。襄蛮嘟哝着:“真是说曹曹到啊。”他将妈妈轻轻放下,起身回客厅去拿手机了。
地下室里只有妈妈一个人,无助地躺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我真想对着妈妈轻轻地喊:“妈妈别怕,小风来救你了!”但是这句话怎么都喊不出来,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妈妈带着希冀与忧愁的眼神。
直到襄蛮拿着手机回来。通话长时间没接通,已经转成人工提示音了。妈妈失望地看着不再响铃的手机,我掐断电话,按了重拨键。
铃声再次响了起来,在幽暗的地下室里特别嘹亮,像黑夜里的一丝亮光,妈妈一双妙目盯着手机,眼中又燃起了希望。
襄蛮蹲下身,将妈妈抱起,头枕在他的大腿上,拿着手机问道:“看清楚了,真的是小风的电话,你的儿子可真孝顺,知道妈妈落难,来救你了。”
妈妈看着屏幕,眼神很复杂,既有期盼,也有紧张,还有浓浓的愧疚。“我接了?”襄蛮作势要摁下接听键。妈妈慌了,使劲地摇着头,嘴里发出“唔”的声音。
“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到底要不要接?”襄蛮道:“我刚才要是接听了,小风听到你的声音,还以为你便秘了呢。”妈妈知道襄蛮是在调戏她,她停止了无谓的挣扎,只有剧烈起伏的脯暴出她内心的不平静。
手机屏幕发出的亮光照在她的脸上,蓝幽幽的光亮中,我看清了妈妈被了个口球的面容,眼眸中带有挣扎的惶恐。妈妈被扭曲的脸庞虽然失去了往日素雅如菊的美。
但是却让我很感动,母子连心,我知道妈妈虽然身处逆境,却仍然在担心着我。“好吧,我拿下你的口球,你跟小风通话吧。”襄蛮正说着,手机铃声又停了。妈妈松了口气,身子往下一软。我正要再次按下重拨键。
只听襄蛮道:“姐姐,你想清楚说些什么没有?如果你让小风报警,我没意见啊,只是明天那些花边媒体的头条就是“海关之花密室囚”“气质少妇捆绑调教”估计大家会很有兴趣看到这些。”
他停了一下又道:“况且呢,真要警察来了,我也会他们解释,谁会相信一个美丽少妇半夜三更主动跑到一个男家里被囚呢?”妈妈没理他,双眼仍然盯着手机,不知道是希望它响还是不响,搞得我也很纠结。
“算了,我也不冒这个险,万一你冲动起来,大家都不好下台,这样吧,我把你口球解开,你在微信上给小风留言,你看怎么样?”襄蛮举着手机问道:“姐你手机密码是多少?”
妈妈没回应,她的嘴巴里着口球,也没法回应他。襄蛮自言自语道:“还好有人脸解锁,你要不想说话,我可以代你敲几个字给小风。”说着他将手机摄像头对着妈妈的脸。
“咦,解锁失败?”襄蛮道,又晃了几下后笑道:“忘记解口球了,现在这副样子难怪失败了。”
襄蛮伸手解开妈妈嘴巴上的口球,妈妈嘴巴得到解放,可能是张得有些酸了,一时半会无法合拢,像拔牙齿打麻药一样。
嘴里蕴的口水无法控制地从嘴角淌下来。妈妈倔强地将头扭开,拒绝了襄蛮给她擦拭。自己将一边肩膀耸起,在肩头上把嘴角的口涎擦干,再把嘴巴闭紧,下口里残留的口水。
换成平时,妈妈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但现在她却做得那么坚定自然。襄蛮讪讪地打开妈妈的手机微信,虽然隐私被偷窥,但妈妈知道无法阻止,也懒得开口说话了。
“这是给你老公发的生活照?笑得那么温柔,好美,转发给我一下,我当做桌面。”襄蛮一边说一边操作着,忽听他道:“糟了,不小心也发给小风了。”我将手机拿到眼前一看。
果然和妈妈的聊天界面里出现了一张妈妈的照片,这张照片是妈妈在自己房间里照的,她坐在沿,柔柔地笑着,带着她一贯的典雅与温存。唉,这么美的妈妈,现在却被这样待,襄蛮真是没人。
等了一会襄蛮并没有撤回这条信息,我也不能装作没看见,只好在微信上回道:“妈妈,什么事?干嘛发张照片给我?喜欢(笑脸符)刚才打你电话怎么没接?”
“小风回话了,他说喜欢你的玉照。”襄蛮将手机举着让妈妈看。他道:“怎么回他?要不要现场再拍一张照片给发给他?”
“你怎么做我管不了,我只告诉你一件事,小风是我的底线,你自己看着办。”妈妈的神色冷得吓人。她强大的气场让襄蛮噤若寒蝉。停了几秒钟,襄蛮才赔笑道:“好,好,是我不对,不拿这个开玩笑了。姐你说怎么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