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十几年了

　　她鼻子上的一条淌了下来，糊在鼻孔上。这条粘很大，在妈妈的鼻孔下方将落未落地吊着，随着妈妈的呼吸一伸一缩，就快到妈妈的口中！虽然妈妈的口中已经是襄蛮的。

　　但我还是无法容忍这样的事发生！妈妈，曾记得我小时候你不厌其烦地替我擤过无数次的鼻涕，如今儿子也要为你洗去这屈辱的脏“鼻涕”

　　进了卫生间，我扶着妈妈趴在洗脸池上，打开水龙头，忍着恶心帮妈妈将她鼻孔上的抹掉，这样妈妈就可以畅快地呼吸了。

　　妈妈吐出口中残留的，打开水龙头漱了几口水，抠着喉咙不断地干呕，想把刚才不小心下的吐出来，但是除了一些唾，却再也吐不出什么。

　　妈妈双腿乏力，我扶着她站着，看着妈妈因干呕而动的脊背，内心羞愧，我要是早一点进来就好了，妈妈就不会受这样的屈辱。

　　看到洗脸台上有一盒纸巾，我了几张递给妈妈，妈妈接过来擦洗着脸，她擦得很用劲，努力想把一切污迹都彻底抹去。妈妈用纸巾擦脸后，又用双手掬水洗了十几把脸，她的脸上挂着水珠，站直身体正对着镜子，仍闭着眼睛不敢睁开，生怕有遗漏的入眼睛。

　　她开口问我道：“帮我看看，脸上还有脏东西吗？”妈妈的脸已经完全洗去污迹，重新恢复了出水芙蓉般的清丽，好想亲她一下啊，但现在不是时候。

　　也不知道妈妈酒醉和药的作用消退了没？她要是睁开眼看到我，说不定会引起情绪剧烈的波动，然而我也不能就这样逃走，万一妈妈在卫生间站不稳滑倒。

　　那我就罪无可恕了。急中生智，我捏着嗓子道：“千万别睁眼睛，眼角还有一点，你先坐好，我去拿巾擦。”

　　说罢将妈妈扶到马桶边，放下马桶圈，让她在上面坐着。一放手妈妈身子就往旁边歪，我将她调成上身前趴支撑在腿上的姿势，勉强稳住。

　　然后我赶紧溜了出去。快速到上拿了眼罩和那副情趣手铐，回到卫生间，还好，妈妈仍安静地没挪动，好像是又睡着了？看着妈妈疲惫孤寂地趴在那，我很心疼她，真想让她就这么好好睡一觉。

　　但是不行，这样睡觉会着凉的，而且今晚我的主要任务还没完成，我还要消灭妈妈体内的彩蝶蛊。将妈妈上身扶起，斜靠在我身上，腾出双手给妈妈重新戴上眼罩，蒙上了她的双眼。

　　“嗯…”妈妈有点醒了，发觉不对劲，她稍微坐直了身子，伸手往前摸索着。看她的动作好像马上要去扯眼罩，我急了，将她双臂往后一别，用情趣手铐往她皓腕上一扣，将她的双臂固定在身后。

　　妈妈挣了几下没挣脱，我松了口气，这下放心了。妈妈双臂被缚眼睛又被蒙住，浑身无力，只能靠在我的怀里保持平衡。

　　她娇慵无力地道：“你还没折腾够吗，又要干什么…”我搂着妈妈圆润光滑的肩膀，正想着该怎么回答，忽听外面有响动，我吃了一惊，回头一看，只见宫玉倾正站在门口看着我们，她用手指比了个“嘘”的手势，用手指了指房间内，然后就走了进去。

　　她是去看襄蛮被我打成什么样了？襄蛮再坏也是她的儿子，她在对面看到了肯定不放心。我半抱半扶着妈妈走出去，只见宫玉倾正爬在上，拿纸巾清理着襄蛮乌七八糟的下体，她倒是开放的啊，儿子都这么大了，帮他做这种事也不觉得羞！

　　宫玉倾察觉我正瞪着她，她抬头回瞪我一眼，把声音放得极低道：“你把他打成这样，我能怎么办？”又指了指我妈做了个手势，我知道她的意思是：“你还不是一样，这样抱着你光溜溜的妈妈？”我无话可说，只能等她把襄蛮安顿好。

　　在这期间，妈妈东倒西歪的坐不稳，我索让她先半躺在上，趁机近距离偷看着她的私处。妈妈刚才被得漉漉的已经有些干了，有几缕仍粘在一起，深的大微微闭拢，让受蹂躏的户得以休养生息。

　　我抓了几张纸巾，装作去擦妈妈上的唾，其实在偷偷地摸着妈妈这片萋萋芳草，触感好柔软啊，有点麻酥酥的。

　　怎么也想不到早上还给我做早饭，叮咛我要抓紧学习的妈妈，现在连她的下黑都被我摸了，不过宫玉倾就在近前，我也没好意思当她的面去细玩妈妈的户。

　　宫玉倾给襄蛮盖上被子，走到我跟前，轻声问我：“要不要到隔壁去办事？”我想了想道：“还是先回我家吧。”“你不怕她醒了？”

　　“醒了也不要在这脏地方，恶心！”我道。对话过程中我们都没提“妈妈”这个词，生怕妈妈万一听到察觉我的身份。宫玉倾瞪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她拿过妈妈的衣裳，和我一起将妈妈扶起。

　　宫玉倾拎着妈妈的大罩，才发现妈妈的双臂被我铐在身后，没法戴，她问我要不要解开手铐，我摇了摇头。宫玉倾促狭地指了指妈妈悬钟般垂着的房，又指了指她自己的，看她的口型，我知道她在问：“谁的大？”

　　我毫不犹豫地指了指妈妈的房，宫玉倾气得直咬嘴，突然她低下头啄了一口妈妈的头，还伸出舌头了一下，抬起头我瞠目结舌的模样，她扁着嘴，一脸小得意地帮妈妈披上了衣裳外套。这个小妖！

　　帮妈妈穿好内子后，宫玉倾拿过妈妈的高跟鞋和黑丝递给我，看她作出鄙视的表情，我就知道她想说：“你这个恋足癖，给你妈穿上吧。”

　　在宫玉倾面前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黑丝穿上太麻烦，我进兜里。捧起妈妈的天足，想起前几天晚上也是这样捧着妈妈的玉足给她洗脚，忍不住低头亲了一口，好喜欢妈妈秀气的脚，等回到家将她的脚趾一含在嘴里亲个够。

　　站起身看见宫玉倾有些吃醋的眼神，我心里觉得有些不妥，怎么能在一个美女面前跟另外一个美女秀恩爱呢？我搂了搂她的，表示歉意。

　　妈妈睡得迷糊糊的，不愿意挪步，我索将她背在身上，往楼下走去。妈妈身高一米七几，体重起码有六十公斤，背起来还是沉的，好在她还有点下意识地兜住我脖子，宫玉倾又在后面托着，让我走得轻松了许多。宫玉倾出了门。

　　不一会就将车开来了。到了我家小区，我背起妈妈上了楼，宫玉倾还是在后面托着帮忙，在这过程中，我生怕被邻居看见，还好一路上都没别人。

　　进门让妈妈在上躺好，我从新给她戴上眼罩。有些等不及了，但还是没忘记给宫姐姐一个拥抱，我亲了亲她的脸，道：“姐姐，今晚辛苦你了，谢谢你！”

　　宫玉倾回抱了我一下，道：“嗯，小风，姐姐和你之间就不说客气话了。”说完她从坤包里拿出一盒人参给我道：“姐姐本来想陪在旁边，但知道你不愿意。

　　不过我要再提醒一遍，木兰青凤蝶与赤蟾蜍合炼的蛊是蛊中之后，你千万小心，有什么情况及时给我打电话。”“姐姐你放心，我会小心的。”我道：“姐姐你也早点回家吧，去照顾一下你儿子。

　　希望今晚过后，我妈妈能摆他的控制，这样也算了却我们之间的恩怨。”宫玉倾点了点头，出门离开。门关上了，家里只有我和妈妈，我朝妈妈的房间走去，心砰砰砰地跳得很快，妈妈，我来了！

　　兴奋过度，我晕了过去…口一热，我迷糊糊地醒转，宫玉倾正一脸担忧地看着我，只见她一袭青衣，用青帕在脑后扎了个马尾辫，一副简练的装束，正奇怪着。只听宫玉倾道：“小子，你总算醒来了，快点，时辰快到了。”

　　“什么时辰？”我奇怪道。脑袋还有点晕沉沉的，我隐约想起当时进房间后，看着衣裳不整的妈妈，玉体横陈躺在上，一副任我采撷的模样。

　　经过一个晚上的偷窥偷摸，我的巴硬了又软，软了又硬，早就饥渴难耐了。不敢多做前戏，生怕丢误了救妈妈的大事。

　　妈妈被襄蛮下了药，我先救她，后面再慢慢把玩她的体也不迟。扒下妈妈的内，妈妈大白萝卜似的双腿一摊开，我就硬邦邦的了。不敢再去妈妈的上衣，生怕一见到妈妈的大肥，马上就会出来。

　　颤抖的手扒开妈妈的，妈妈的道口还是的，刚才被襄蛮干应该了不少水，顾不上清洗，就让妈妈的这一汪汁回锅一次，来今晚第二个主人吧！

　　我骑在妈妈的腿上，看着妈妈带着眼罩的粉面，心道：“妈妈，原谅我这样偷你，儿子这都是为了救你啊！”头对准了妈妈的道口，部一耸，梦想便以成真，我真真切切成了一个妈的儿子。好热、好滑，我感受到头在狭窄泥泞温热的壁中穿行，十几年了，我又回到了当初我出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