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上车就不必了
带一松,便出袍内被白色的棉质内包裹着,轮廓清晰可见,高耸立的大,顶端已有些痕。
也不知是宁蓉儿隔着袍子亲吻的口水,亦或是宋清然情高涨导致的润滑体,此时被紧紧包裹,因正处于发状态而显得有些紧绷,好像随时都要从布料里刺出来似的。
如此近的距离,宁蓉儿已能感受到宋清然的身体温热,凑近了彷佛能察觉到升腾而起的情味道,宋清然的茎向来硕大而长,宁蓉儿以往被入之时,都娇体发颤,此时隔着内清晰的伫在眼前,让宁蓉儿看得头皮发憷。
她偷偷咽了一口口水,移了移因动情而酥麻的身子,还正犹豫怎样进行下一步这时,宋清然的手已经适时地摁住了宁蓉儿的后脑勺,容不得她多想,便一寸一寸地了下去。
“等等…”宁蓉儿慌忙用手撑住宋清然的膝盖试图抵抗“我…我还没准备好…”话还没说完,脑后的大手已带着力度,以不容质疑的姿态,将宁蓉儿到了宋清然直的上,长的硬度惊人,隔着一层棉质布料热烫的抵在宁蓉儿的嘴边。
感觉好像是不把小嘴儿张到最大,都难以容下一般“好好,得好有奖励。”宋清然喑哑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
接着一双微凉的手又肆无忌惮地伸进宁蓉儿不知何时,已被解开半边的劲装衣衫里,捏着她坟起的,手指因近一年来的练武,已非初时二人相遇时。
在雪山山时的柔软,而是带着一层淡淡的砺之感,而这层砺之感,轻刮过尖时让她感觉格外酥麻。宁蓉儿不情不愿地张开嘴,隔层布料含住男人圆涨的头。
“嘶…”她听见宋清然深了一口气,间隙中抬眼偷瞄,发现宋清然已经仰起头闭上了眼睛,完全被这瞬间快所虏获,沉浸在了情之中。
宁蓉儿看着身前俊美的男人,因自己的服侍而情满意浓,心中不免有些成就之感。这个自己将来一生都可依靠的男人,不论对谁都温文尔雅,温柔细致。
而今天宋清然的表现又有另一种杀伐果断,不拖泥带水的果决之气,有如他在榻之上的表现一般,凶狠绝决,每一次出手都能击中要害,让对手无从反击,今天的宋清然才和他榻之上的气质相符合,也让宁蓉儿更加着。
当时,宋清然只冷冷的站在城门外,带着果毅、沉稳、疏离,甚至有些冷漠,但又因为长的很好看,多了些柔情的味道。只这么冷冷站着,便让宁蓉儿立刻收了紧张之感,心中再无恐惧。
“这就是我的男人,谁也不能伤了他,谁也不能夺了去。”想到宋清然还有如此多的女人,心中又补了一句:“最多本大小姐把他分享给姐妹们。”“想什么呢?看我看得这么出神?”
宋清然似笑非笑地低头看她。宁蓉儿一下子回过神来,她窘迫得赶紧把头埋下去,舌头也赶紧尽职尽责地服侍着那愈发坚的,宋清然似乎有点不满意这种隔着内的舐,开口道:“把内下来吧,不许用手。”
宁蓉儿狠狠瞪了宋清然一眼,仍是乖乖的用牙咬住短系带,轻轻向后一扯,便解开系带,又咬住短口处的布料,身子向后撤了撤,宋清然也未为难她,配合着欠了下部。
“啪嗒”一声,失去束缚的弹跳而出,打在宁蓉儿脸之上,而短也已被宁蓉儿拉到宋清然膝盖之处。
大大咧咧惯了的宁蓉儿此时望着这长的“凶器”也有些扭捏,抬头媚了一眼宋清然,见他双目炯炯的望着自己的动作,只得皱着鼻子,重新低下头,轻启玉,一口含住光亮如李般的头。
“好、好啊,还很烫热!”宁蓉儿心中颤抖了一下,不知道是否为错觉,完全含进来以后。
感觉宋清然的似乎又大了一分,整个头挤在自己口中。宁蓉儿舌并用,舌尖细细地刮着的冠状沟,直接刺得宋清然大腿一下子绷了起来。
因为双手一直扶在宋清然的腿上,宁蓉儿能清晰感觉到宋清然的紧绷与颤抖,心中暗自得意:“哼,坏家伙,也有你颤栗的时候,这硬的东西每次都凶猛的让自己玉蛤肿痛,此时却乖巧的耸立在这,任由自己拨。”
再望向宋清然,见他已顾不得盯着自己,而是闭目抬颚享受着自己的口舌服务,心中更是得意,先用舌在头处轻数下,又吐出头,伸出舌尖顺着从下向上一路去。
直到至冠沟处,又重新含住…反复几次,便察觉宋清然腿间颤抖更甚,只是亦也更加硬。
宁蓉儿还记得宋清然说的只要能让他出来就放过自己的话,也知所剩时间不多,为了早点达成,只好使出浑身解数卖力地,宋清然只让她双手扶在腿间,不让她用手。
她双手便轻轻柔柔的在腿间抚摸,舌头更是灵活地在头圆润的表面打转,顾不得几丝从嘴角下的唾,宁蓉儿憋足了劲使出浑身解数,力求让宋清然赶紧缴械。车厢内的靡气息渐升渐高。随着“啾啾”
声,与车轮轧在石板上的“咯噔”相随相和,有着独特的美感,车外的人声鼎沸,却又仿佛似在提醒宁蓉儿,此时还在繁华的大街之上,自己一个未出闺阁的少女,正为自己的男人做着如此靡的事情。
可不知为何,反而这等环境让宁蓉儿也无比动情,她自己已能感觉到,股间早已濡一片,汁仍源源不断的,顺着自己的玉蛤隙,汩汩向外着…两人情正节节攀升之时。
忽然车外传来刘守全的请示之声:“王爷,赵王府的管事求见。”***宁蓉儿吓得浑身一颤,刚刚尝试深喉的樱就想离开,却被宋清然大手在脑后,不让离开,宁蓉儿无法动弹,只得深深的含着。
因为小嘴被撑得,说不出话来“呜咽咽”的哼叫着,只好求救似的看向宋清然,想求宋清然先放她吐出。
没想到宋清然低头微微一笑,抬手将宁蓉儿身子底一些,自己也直了直身子,示意她不要停,接着不等宁蓉儿做出什么表示,他便清了清嗓子朗声说:“让他近前说话。”
声音四平八稳,丝毫没有正被人含着,哪怕一丝的颤动。宁蓉儿伏低在车厢窗帘之下,无比紧张,因为车厢窗户开口并不算高,虽有窗帘挡着。
但宋清然下半身已经是近乎全了,自己也被他剥的衣衫凌乱,只要来人顺着车窗稍稍探头,就能发现这的一幕。
万一真的被发现了,自己以后还有何颜面在外见人…宁蓉儿害怕至极,不由得把身子缩得更低,嘴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没想到宋清然又伸手过来,不动声地轻按了一下她的后脑勺,示意她别偷懒。
“宋清然!老娘咬死你。”宁蓉儿心中暗骂。“燕王殿下,老朽小女给您添麻烦了,不知她现在身在何处?可有受伤?”和赵王府管事余梁飞同来的还有福威镖局前把头,宁蓉儿的父亲,江湖人称“铁腿震京师”的宁德行,宁总把头。
一个看似有些体弱,可身姿拔的老者。如只是赵王府管事还罢,宋清然也不必开窗帘回话,可宁蓉儿父亲也在,毕竟人家女儿不清不楚的跟着自己数月已久,还曾救过自己性命。
此时又在自己下极尽温柔的吐着自己的,出于尊重,宋清然都要开帘子,与之见上一面。“宁佬安好,蓉儿无事,只是有些累了,此时正在车中安睡,您老不必挂怀,如您不太放心,可上车中探视。”
还好宁德行是五短身材,眼眉刚与车窗下口齐平,如再高个数寸,便能发现自己女儿正跪在宋清然下,卖力的为宋清然着。
在宁德行发出第一个音之时,宁蓉儿便听出是自己父亲的听声,二人此时只有一厢壁之隔,就连父亲因肺疾,微微咳嗽之声都能听清,此时又听宋清然邀请父亲上车,紧张的宁蓉儿喉咙发紧,阵阵动,带着韧劲紧紧着已深入喉间的头。
“唔…”宋清然脊背一麻,通体的舒畅让他控制不住呻一声。宁德行发觉宋清然有异,问道:“燕王殿下您有何不妥?”
“咳…无事,是蓉儿她…”被宋清然按着后脑的宁蓉儿又听宋清然提起自己,更是一颤,大气不敢一声,紧紧抿着嘴儿,自己也不能发出一丝声音,只求宋清然别再说此事。
“是蓉儿她睡觉不太老实,刚才梦呓,踢了本王一脚。”宋清然一下下按着宁蓉儿的头,让她起伏,脸上却一本正经的与她父亲交谈着。
“噢,上车就不必了,没吵醒蓉儿便好,呵呵,这丫头自小睡觉便不太老实,长大以后更活泼好动,让殿下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