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虽感觉羞涩

　　有了史湘云开头，众人本也都饮了不少酒水，便不再拘束，花传到手中时，也愿讲些小笑话，可毕竟大多是闺阁少女，所看杂书、所遇闲人并不很多，本就难有多少有趣的笑话，即便说出，也并不算特别好笑。

　　在一次落入宋清然手中时，王熙凤带头起哄，让宋清然非要讲一个能把大家都逗乐的笑话，凡是一人不笑者，多罚一杯。此宴本就是宋清然的东道，众女难免在开宴之时都会敬上几杯。

　　他虽酒量极佳，可这十多人轮敬下来，也难免有了醉意，初时花落手中时，也是抄了两首中秋之诗应付。

　　此时见王熙凤让自己讲笑话，便借着酒意道：“能逗乐的笑话嘛，倒是有的，只是在座的还有女孩子家的，这类笑话讲出来会让她们害羞，还显我轻浮。”黛玉自上次与宋清然亲密后，胆子也大上许多，本就牙尖嘴利，借着酒意道：“莫要瞧不起我们女孩子家。

　　即是笑话，只要你敢讲，姐妹们哪还有不敢听的。”元、王熙凤自是听过宋清然的这类小笑话，知他提前说出，应还是此类。

　　不过确是有趣，便都跟着附和道：“就是，当我们女儿家都是古板之人呢，只要你敢讲，我们就敢听。”＊＊＊宝钗也笑着道：“就是，这次我定要忍着不笑，让清然哥哥多罚一杯。”

　　宋清然先是喝完杯中的罚酒，才笑着开口道：“好吧，那我就讲一个。”“话说，一男赶集卖羊，天黑遇雨，二十只羊未能卖出，只得到一农家借宿，而农家只有一少妇在家中，不便留宿外男。男道：求嫂子了，此时雨大，再难寻到他处，如能让在下留宿，送羊一只。

　　少妇允。男将羊赶入羊圈，与少妇家十只羊关在一起。少妇：家里只有一，我睡你睡地。男：天气太寒，可否让我也到上睡，再给羊一只。妇同意。半夜，男动，与女相商想行云雨之事。

　　女不肯，男：给羊两头。女允，却不许男耸动，少顷，男忍不住，央求动一下，女不肯。男：动一下给羊两只。女同意。男动了八次停下，女：为何不动？男：羊没了。女小声央求：动动吧，要不我给你羊…天亮后，男吹着口哨赶着三十只羊去了集市…”王熙凤噗嗤一声，笑着把在口中的茶水了出来。

　　元、湘云也个个笑的出声掩口，黛玉、宝钗、个个绯红着脸，却也难忍笑意，只有惜愣愣的看着众人道：“清然哥哥这笑话一点都不好笑，还不如湘云姐姐的好笑呢。”

　　众人听后更是大笑，齐声附和道：“对对，却是不好笑…”整个晚宴在宋清然这个笑话中被推上高，去了拘束，你一言我一语聊天夜深方算散去。醉意朦胧的宋清然下山之时，被探悄悄递了一张纸条。

　　只是碍于众人都在，不便打开，在回到书房后，才从袖口中取出，拿来一看，竟然是约自己去探所居的秋斋相会。

　　宋清然见之，亦是心头一颤，探这丫头如此大胆，夜约居所相会，这是要主动献贞？宋清然今夜本想到王熙凤处歇息，想趁着酒意，行那凤卿双飞之举，可难得探相约，便随意换了身衣衫。

　　也不让人跟随，独自一人向探所居的秋斋行动，看看这小探想如何。可未曾想到，进了秋斋接自己的不只是探，、惜却也皆在。

　　宋清然见、探、惜三女共站一起，打头的窈窕缓缓款步进前而来，头一对孔雀开屏簪，孔雀之口，挂着一串玉珠儿直至眉心点缀额头，却是俏丽动人，鹅蛋脸儿，略见丰腴，鼻梁滑腻，眼眶水润，眉梢柔婉，双淡雅，观之可亲可近，身穿一件淡红色蚕丝瑞云薄衫。

　　前抹一道淡紫抹，抹之上有一丝带，绕过细腻洁白的脖子，映衬着抹下那一对起伏的少女房之坟线，真让人有扯去那条丝带，一探抹下之望。

　　下身却是一条淡红色裙，小腿这里裙摆略略飘扬，仿佛云飞月行，大腿线却是紧贴，衬着少女部宽美，腿部紧实，之种种惑柔。

　　身后探一身浅蓝色宫装，裙角上绣着细碎的樱花瓣，裙幅褶褶轻泻于地，步态雍容柔美，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前，鸭蛋脸面，薄施粉黛，只增颜色，俊眼修眉，顾盼神飞，削肩细，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让人见之忘俗。

　　探牵着一个十三四岁惜，双眸似水，原本却带着淡淡的孤傲与怯意，见宋清然前来，孤傲与怯意顿改为欢喜之。

　　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头秀丽长发随意披肩，着一袭粉宫装，上锈蝴蝶暗纹，眉眼间还带着稚气，却已是如画的模样。

　　宋清然一时愣在那里，这是哪一出，难道是自己会意错了，、探、惜皆在，那寻自己却是有事？

　　也不容他多想，笑着便随三人进了秋斋。这秋斋，宋清然却是首次来前，刚进院中，便见这院中灯火明亮，依稀可见，院种芭蕉、梧桐。

　　待行至厅内，才看出探素喜阔朗之性格，主室这三间屋子并不曾隔断。当地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案几，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笔筒，笔海内的笔如树林一般。

　　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着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副对联，其词云：烟霞闲骨格，泉石野生涯。

　　案上设着大鼎。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观窑的大盘，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右边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东边便设着卧榻，拔步上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的纱帐。

　　等宋清然坐定疑惑的看着自己，探亲自上了茶水才开口道：“探此次相约清然哥哥与姐姐前来，是为…是为与元姐姐陪嫁之事…”

　　见宋清然与都是一愣，又接着道：“惜，你先去卧房休息，明再让清然哥哥陪你玩。”惜虽是不情愿，还是乖巧的同意，去了卧房，此时探才又道：“惜也不知怎么知道我约清然哥哥与姐姐相会，非要跟着来的。”

　　见宋清然点了点头表示明白，接着说道：“前些日子，有媒人为孙绍祖向姐姐提亲，听闻媒人持有大老爷同意的书信，二太太好似亦有些意动，曾询问过姐姐的意思。”

　　探看了二人神色接着道：“探却知，姐姐心中只有清然哥哥一人，此事一出，姐姐曾多次暗中流泪，一是怕清然哥哥误解，二是怕二太太应下了此事便再难更改。

　　可她子一向懦弱似木头一般，最多只与我说些心事，不敢有求于人。今探我便大了些胆子约清然哥哥前来，便是想把这事说开，如清然哥哥亦对姐姐有意，便选姐姐陪嫁吧，探愿意让于姐姐。”

　　“不可！”宋清然还未说话，一旁低着头听完探之话的便先开口拒绝。宋清然也是一笑，看着这一向沉默寡言的有何话要说。

　　“婚嫁是女儿家的终身大事，怎可如此草率相让？再说…也能看出，探妹妹你是心中十分牵挂清然哥哥的，怎可为了，便草率让出。”

　　难得贾一口气说了这么长一段话。宋清然此时才算明白，这是二女让夫啊。虽也知道都是好意，可自己何时变的要二人相让了。

　　当下故意本着脸问探道：“探，你是否不喜，不愿嫁于本王？”贾探被唬的一愣，讷讷道：“探…探怎会不愿，只是…”宋清然又看向问道：“那，你是不愿了？”更是怯懦道：“我…”

　　却终究说不出口。一旁的探也急了道：“当是愿意的。”宋清然笑着道：“让她自己来说，毕竟是自己终身大事，岂能假他人之口。”红着脸半天才道：“愿意。”

　　宋清然嘿嘿一笑道：“愿意就好。”急道：“可探妹妹将如何…”宋清然突然起身站立，、探以为宋清然要回府，也是愣愣的起身，不知如何是好。未想到宋清然一左一右搂过、探的肢，笑道：“两个笨丫头。

　　即都愿意，为何不可两人同时嫁入王府，这岂不是两全齐美了。”这才回过神啊“啊”的一声惊叫，怯怯道：“怎可二女共侍一夫…”可说到一半，才想起，不论她和探是谁，随嫁王府也是二女共侍一夫。

　　要说探最为机，她在宋清然问到最后一句时，便已猜出宋清然的心意，此时见宋清然已把决定说出，虽也感觉羞涩，可仍是喜欢。此法自己也曾想过，只是一直羞于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