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如蛇入恫
宋清然嘿嘿一笑,隔着衣衫用整个手掌穿过双腿之间,一把包住带着温热的玉蛤道:“就你乖巧,小抱琴哪儿想的爷?”抱琴被他这一抚一抓,有些体软,俏声道:“自然是心里想,还有…”
“还有哪儿?这儿吗?”宋清然笑着加重手指力度。“哎呀,爷!”宋清然嘿嘿一笑才松开怀中的抱琴道:“明天再收拾你这个人的小丫头。”回到卧房的宋清然与元四目相对,顷刻间可谓是干柴烈火,在元“啊”的一声娇叫中,换回的衫便被宋清然剥个光,绯红着脸儿被宋清然在身下。
“今晚谁也不叫,就你我二人,爷补你一个新婚之夜。”宋清然吻着身下一脸母爱的元。“爷,元何德何能,让您对臣妾如此宠溺。”宋清然宠爱的笑道:“爷今后或会还有许多女人,可除你之外无人能拥燕王妃之位。”
话刚说完,一股香便传入宋清然鼻中。比初见之时又大上三分的双峰正立在宋清然眼前,雪白玉因水充填,美丽而骄傲的立着,峰顶一颗圆润的珠如樱桃般人。“爷!您少吃点,给宝儿留些个。”元娇嗔道。
宋清然先是一口含住滚圆肿的珠儿,抓抢着女儿的口粮,贾元只觉一阵酥麻从尖向全身,又窜到花蕊中,元只觉双峰处传来的感较宝儿吃完全不同。
特别是口内那条灼热舌头,带着摩擦的砺感,先是绕着尖儿划圆,再轻点尖,不时还配合牙齿轻啮,元甚至都能嗅到从宋清然口中溢出的香。***
阵阵悸动从脑中传到下体,这种酥麻让元不自主的双腿叠,一双纤臂搂紧宋清然。的左随着有些松软,宋清然嘿嘿一笑,又向右。
在两边峰反复被挤,,无法忍耐的呻声渐起,元只觉浑身无力,汁已顺着自己玉蛤不自主的向外着,在元双腿错间,染了整个腿。
宋清然大手顺着元的身向下抚去,触手之处是一片漉漉的草地,穿越草地便是一条细细的峡谷,润温热,米粒大小的相思之豆已傲立蕊尖。
随着宋清然手指的触碰,带动元全身颤栗。元娇俏的面容,自带几分羞涩,几分飒,因颤栗带动的气息不稳使前玉随呼吸而颤,迭的双腿早已被宋清然分开,草丛尽头,一条小溪若隐若现,细细窄窄,上端光亮的蒂向宋清然展示着主人的情。
宋清然的舌尖顺着玉一路向下,越过魅丽肚脐,滑过洁白小腹,拨开细草,直饮那溪中圣水,在触碰到那相思之豆时,仿若打开宝库之门一般,得到更多的源泉。
“爷…不要了…臣妾…臣妾快不行了…”宋清然此时已完整的含住整个蒂,有如珠一般。每一下,元就浑身颤抖一下,桃源胜地不断有汁涌出,在宋清然的挑扫之下,元呻之声渐大,嘴中豆蔻仿似又大一分。
随着一声高亮的呻,元的身子先是绷直着,紧跟着剧烈颤抖,快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带着蕊中的汁哗的涌出隙,浸大片单。
元快乐的颤抖着,刹那间仿佛置身云端,身体轻如羽,随风飘然落下,宋清然未停止的仿若春风,自己飘着,被吹起,将要落下,又被吹起,直至不知自己落向何方。
宋清然跪起身子,用手扶着自己已是的,顺着元细细的芳草地,划向窄窄的浅沟,玉杵在浅沟上来回摩擦,不时用头刮下蕊尖的豆蔻,引得一股股花出,顺着元青光滑的玉腿入雪白的之中。
元只觉玉蛤处阵阵火热袭来,双腿被宋清然把着不能动弹,刚才的丢身已是浑身发软,汁丰沛,雪白的大腿下了几道清亮的,她嘴里告求道:“爷…别逗臣妾了…快进来吧。”
随着宋清然似进非进的刺,元只觉麻难耐,不由的又哼哼几声,只是口鼻哼出来的话语,渐分不清内容,却极为人。
宋清然的被花浆淋,知道她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便用大腿顶开她两条细腿,伸手扶着身,对准口,发力一耸,便顶入元早已的体内。
元娇嗯一声,花房顷刻间被填,阵阵酥麻从花房中传到全身,雪躯不微微颤抖。宋清然左手握住她的已变酥软的儿,反复推,右手握住纤,身下不停,开始一下下地。
但见汩汩汁随珠细孔滋滋出,顷刻间室香。元只觉他那越耸越快,越耸越深,每一只都击在自己最感酥麻之处,几十下后,便捣出了一片唧唧水响,听在她耳中,自然极为羞涩,可却催使她更加动情。唧唧的水声与嘤嘤的呻声。的汁与妩媚的动情之。
四溢的香与汁靡之味三合一,便得宋清然火大炽,耸愈急,腹部肌和大腿撞在元翘起美之上,掀起阵阵人,的体撞击声,更是令人血脉贲张,销魂蚀骨。
贾元只觉自己的整个身子都在震颤,没被抓握的右随着震颤随身晃动,美不胜收。因浑身酸软酥麻的异样感觉使得元一对白如冬雪,荧如白玉的十脚趾紧紧绷紧收着,樱口微张,无序的呻:“啊…爷…臣妾要死了…爷…哥哥…停一停…相公…停一停…呀…丢了…”
宋清然一口气耸了数百下,把元得酸软不堪,几要昏晕过去,自己也到了顶点,下身狠狠一冲,抵着花蕊深处便是一阵。两个相拥数息之后,才算双双回过神来,元软软地躺在宋清然怀中,膝盖以上双以下的部位不时痉挛一下,似是犹有高余韵在她身体里回。
云雨后的元较平里变的更为娇美三分,不见丝毫皱纹的脸蛋儿,粉粉透着光泽,此刻正慵懒的躺在宋清然怀里,脑中想着自己父亲所提之事“、探二选其一随自己同嫁燕王府。”
只是这两个妹妹姿都极为出众,元自是知道自己这位爷不会拒绝这等好事。可选哪一个,确让她为宋清然犯难。低调实在。
她无宝钗、黛玉的才华,总是被习惯性忽视,无论对谁,哪怕是下人,都是礼让三分,从不与人争执,被人欺负不去哭,事遇开心不去笑。在外人眼中她是一块“木头”
才有“二木头”这一诨名。可在元眼中,这是一种善良包容,同时这也是一种别样的明哲保身之道。
元在这等大家族长大,自是知道,不仅是贾府,放眼整个周朝,大家族这等鱼龙混杂的地方,一向是见人办事,欺善怕恶之象笔笔皆是。刁奴欺主,明争暗斗,恨不得你吃了我,我吃了你。
自是知道庶子、庶女的艰难,如此做法,把一切藏在心中,尽可能不为自己、不为身边之人带来麻烦。这等性格放在身边是极好的,不惹是非,不与人为敌,进了王府能少很多事端。
有自己照应,想来整个王府也没谁再敢欺负于她。探则是襟阔朗,精明志高,聪慧机之人,无论是在诗词歌赋、商政宦海都难得有自己的独特见解,如嫁入王府,不仅能为宋清然的贤内助,也可为自己的臂膀。宋清然见怀中的佳人半天未说话。
而在低头沉思,便拍拍她的翘问道:“在想何心事如此出神?”或许所有老夫老都是这般,时间久了夫相处便少了些羞涩,多了些自然。
元抓着宋清然下渐不老实的道:“爹爹想让或探随我一同嫁入王府,爷您是喜欢还是探呢?”
宋清然一听此事,也来了兴趣,脑中闪过的温贤谦让,探的慧俏皮,也有些心动,便笑着问道:“假如你走在路上,发现不远处地上,掉落一锭金子与一锭银子,你是选择捡金子还是银子?”
元没料到宋清然突然转了这个话题,未加思索的便道:“自然是捡金子了,金子比银子值钱的多哩。”宋清然叹息一口道:“只有小孩子才会做选择题,你难道不会两样都捡?”
“啊,爷您要…”元直接忽略掉宋清然的讽刺,直指问题根本的问道。宋清然嘿嘿一笑道:“既然都好,为何不两样都选呢。”
元轻咬宋清然前一口,嗔道:“小惜也是只和你亲,想必等长大了定是也要嫁你,现在看来,贾府四姐妹要被你一网打尽。”
宋清然吻着元的额头道:“这有何不好?你们姐妹正好可以永不分离。”宋清然又想到什么,一笑在元耳边轻声道:“四同树开花的美景应是人间难见。”元轻捶宋清然一下嗔道:“爷您也不怕累着身子。”
宋清然哈哈一笑,一个翻身重新上怀中的元,下耸立的,如蛇入一般,准确找到玉门之中,在元的娇嗔哼叫声中,宋清然借着刚才云雨未干的水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