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滚瓜儿溜圆

　　贾政也觉此时不便谈论此事，便说：“此事以后再说，王爷和元先休息片刻，晚宴就要准备好了，呆会下人们会来通知，我先去安排一下。”宋清然点头请他自便。

　　就和贾元一起进了卧房…一刻钟后，宫女领着一人进来，进前才看清是一二十出头少妇，头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髻，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项上戴着赤金盘螭璎珞圈。裙边系着豆绿宫绦双鱼比目玫瑰佩。

　　身上穿着淡紫盘领窄袖衫，衬托出前两球形弧线，间用粉丝软烟罗系成一个优美的蝴蝶结，下着翡翠撒花洋绉裙，进门见到宋清然和贾元就福身行礼道：“晚宴准备好，请王爷、王妃移驾。”

　　娇音悦耳，甚是动听。贾元上前扶起，口道说道：“熙凤嫂嫂，自家人不必多礼。”宋清然这才知道此女就是王熙凤，瞧她姿，一双丹凤眼，两弯柳叶眉，身量苗条，体格风，粉面寒，真真正正一摄人心魄的风少妇。宋清然微笑点头，便起身携贾元、抱琴跟着王熙凤出了庭院，走向荣禧堂。

　　此时荣禧堂香烟缭绕，花彩缤纷，处处灯光相映，时时戏乐声喧，说不尽这太平气象，富贵风。

　　贾赦、贾政、贾珍等宁荣两府的话事人早已在厅外等候，宋清然便也不再客气，随贾政走进正厅，客气推让一番，便坐于主位。贾元则由女眷陪同，行了家礼，于厢房正坐。

　　家人相见，元眼垂泪，一手搀贾母，一手搀王夫人，三个人心里皆有许多话，只是俱说不出，只管呜咽对泣。

　　邢夫人，李纨，王熙凤，，探，惜三姐妹等，俱在旁围绕，垂泪无言。片刻后，元方抹泪欢笑，对贾母，王夫人道：“我在王府一切安好，王爷虽说荒唐之名在外，可人却是个不拘礼节，知冷知热的，对儿也是关爱有加，疼到骨子里的，前里还说要为宝玉谋个好差事，娘和祖母放心便是。”

　　又逐次一一见过邢夫人、尤氏、秦氏等人，然后荣、宁两府掌家执事人丁在厅外行礼，及两府掌家执事媳妇领丫鬟等行礼毕。元因问：“薛姨妈，宝钗，黛玉因何不见？”王夫人道：“外眷无职，未敢擅入。”

　　元听了，忙命快请。一时，薛姨妈等进来，行国礼，亦命免过，上前各叙阔别寒温，此时丫鬟传话，晚宴开宴，请王妃就坐，贾母领元归座于荣禧堂正厅，由屏风相隔于外间。

　　席间觥筹错热闹非凡，虽由屏风相隔，宋清然仍能看到女眷，宋清然只见里间女子莺莺燕燕，个个明眸皓齿、千娇百媚，也分不清个哪是钗黛哪是史妙哪个是探，偶有目光偷偷扫来，宋清然便着细看，目光便羞涩低头偏过，却只有一个目光甚大胆，着目光却不退缩，使得宋清然这才看清，是一十五六岁少女，脸蛋圆润，皮肤细腻洁白如同雪泥，一双俏眼滴圆，炯炯有神的审视自己，顾盼流离中几多风情，鹅鼻娇翘，朱点红，见到自己也在看她。

　　嘴角微微翘起更有俏皮伶俐之意，虽然才十五六岁年纪，却是润润如玉，醇醇似。宋清然对她微微一笑，才细看她的穿着，见她头挽如意鸾凤呈祥髻，连鬓秀发垂下两颊，用两细红绒绳扎了一个俏丽两鬓发，头着一支紫金孔雀衔玉步摇，上镶着四颗火红色的玛瑙，耳垂上挂着垂泪珍珠耳环一对，左耳上发端处，还有一朵新簪的娇桃，身穿一领淡青色绸缎丝质连襟衫，下衬着米黄的单软绸，系一条青色绸缎带。

　　在间绑一个大大的丽蝴蝶结，脚下一对红色的绣花小鞋。见宋清然举杯遥敬，才羞涩躲开目光，更是惹得宋清然会心一笑，心中暗思，这丫头最有可能是那以娇憨活泼，开朗豪着称的史湘云了。

　　贾元感觉宋清然目光，便也抬头望来，宋清然眨眼一笑，便把目光回到桌前，不再细看，却被那活泼女孩看个正着，捂嘴一笑，两个嘟嘟的小酒窝甚是可爱，可惜宋清然并未看到。

　　晚宴行至亥时方自结束，宾主相宜，宋清然已是微醺，由着抱琴搀着向贾老夫人告辞，准备回顾恩殿。

　　贾老夫人见宋清然身边没跟丫鬟，也是诧异，便开口问起了元：“清哥儿身边没有使唤人吗？怎么是抱琴这丫鬟服侍他呀？”贾母毕竟年长，上代荣国公有从龙之功，与宋清然见礼后宋清然便让她以晚辈称呼叫自己。

　　贾元见贾母有问，便回到：“老祖母，王爷他不喜身边的丫鬟，本只留了一个书房的刘亦菲服侍，这次省亲没带过来。只带了几个外门的宫女。”

　　贾母听了便说：“那怎么行呀，明个儿我挑个得力的丫鬟到清哥儿身边服侍，你怀着身孕，抱琴又要照顾你，没个知冷知热丫鬟服侍让清哥儿怎么方便啊。”

　　宋清然和贾元客气谢过，方回了顾恩殿。晚上多吃了些酒，宋清然回去后由抱琴伺候着洗漱一番，便搂着贾元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便神清气的醒来，看到环境陌生先是一楞，方想起这是来到贾府了，起了后用了些贾府送来的早点。

　　想着与赵王有约，便按与赵王约定的时间，来到杏花楼，喝酒闲聊，中途宋清然问道：“呆会去哪儿的妙处？还只能穿士子衫，看你说的神秘。”

　　赵王也不细说，只道：“你到了便知，二哥知你喜好，定会叫你满意。”宋清然不以为意，坐上赵王马车便随他前行。

　　约摸行了一个时辰，车驾行至京郊方停下，宋清然下车入眼便是一座古朴清雅的府院，院中郁郁森森奇花怪木，赵王出示一块玉牌后，门口管事恭谨的请他入内，院中小桥水，奇石楼阁各有千秋，管事带二人到达一处正殿，便由下人递上两张面具，教他们带上，方引到房间。

　　宋清然看着赵王带着的面具极为精致，灯暗之下与肌肤几无二致，也是心中暗赞，此时不便多问，便随赵王进入里间，这才发现别有天，里间是二层结构宽广大厅，一群和自己穿着相似的人群分别坐在桌边相谈甚，隐隐有筝乐之声传来，如不是看着周边还有有各妇人小姐也在交谈，都以为此处是士子聚会之地。

　　看到此处宋清然心中冒出一个词：“休闲会所”赵王带着宋清然随意找来一个桌子坐下，小厮送来酒水点心，便退了下去，赵王这才对宋清然说道：“此地如何？”见多识广的宋清然不以为意道：“不过是高档青楼罢了。”

　　赵王这才微微一笑道：“非也，此处每月只开两天，入场条件很是苛刻，非六品以上大员无法入场，入场酒水也定价不菲，这些都是小事，最为出色的是，此中女子，皆非风尘中人，有官家小姐、有要员大妇、还有获罪官员家眷，且并不献身。

　　只是际。都是深闺小姐妇人，平里不见人，不虞被人认出，你是知道的，很多事情男人之间谈不拢，这此女子出面反而简单，只是此中规则是男子不能表身份，不得强迫女子，想要春风一渡还要看各自本事。”

　　宋清然这才感觉有点意思，把贵妇的际圈子扩大到可男人入场，且男人带着面具不怕了身份。

　　赵王见宋清然了解规则，便拍拍他的肩膀道：“我与人约好谈些事情，你在这慢慢玩，尽兴直接回府便可，不必等我。”说罢便独自顺着过道去了里间厢房。

　　宋清然前世就看惯了这类场所，也就波澜不惊，坐在桌边独自饮酒，看着场中莺莺燕燕穿梭场内，很是怀念过去酒吧的感觉。坐了会感觉无趣，正准备离开。

　　却见一妇人甚是眼，想了许久，方想起在贾府门前接驾的宁国府大尤氏，贾珍的续弦媳妇。当时只是匆匆扫了一眼，可她跪拜时圆润丰的肥给自己留下了深刻印像。

　　只是她怎会来这？想着她当时端庄贵妇装扮和此时略带妖娆气息装扮对比强烈，便让心中一团火燃烧，近抱琴来了月事一直未走，宋清然已是憋了数天，如能亲近下尤氏，也不算白来一趟。

　　想毕，便起身走向尤氏那桌，此时尤氏正与一名妇人交谈，见宋清然坐了过来，略一施礼，便不再理会。宋清然了个空隙轻声对尤氏说道：“贾夫人好兴致啊。”尤氏听他一语道破身份，浑身一僵，虽非丑闻。

　　但如若传出，也对名节有污，正不知如何回答，见宋清然示意别处单聊，便转头对与她交谈的妇人说道：“我与这位官人谈此事情，姐姐自便。”便随着宋清然回到他的桌前。

　　此时宋清然带着面具，尤氏并未认出，坐在桌边有些忐忑，宋清然这才有空仔细欣赏这透的妇人：三十多岁，眉眼处光彩流离，仿佛要滴出泪来，便知在内宅房里，应也是个风的，头上簪一朵翠发钗，穿一领云锦蓝色绣着子不归纹的夏装。

　　那衣领是两侧开片的，出白色莲花抹，想是夏日炎热，夏装轻薄贴身，抹开的不高，由高处向内看，能隐约看到一条沟，细看她身形，儿虽不巨，却浑圆顶起衣，肢下那一面却是裙衫遮不住的肥美风，滚瓜儿溜圆，顶得裙摆柔和的在两侧拱起两个半圆，让人真有上去捏两把之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