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虽带着酒气

　　宋清然笑着回道：“岳母这是说哪儿的话，宝玉再怎么说也是我正经的小舅子，别的不敢说，一世富贵还是能保的，说句没外人的话，假使有一天，父皇觉着我还堪大用。

　　那宝玉还不是正经的国舅爷啊。”宋清然本就有醉意，见金钏儿坐在身边搀扶，故意身子一靠，半个身子依在金钏儿怀中，借着酒意道：“我说贾府女儿家个个国天香都说少了，就连岳母教导的金钏儿妹妹都不仅懂事，还花容月貌。”

　　宋清然之意王夫人如何能不懂，这是看上金钏儿的姿容了，不过金钏儿跟在自己身边十几年，一向很贴心，宋清然醉酒在院中安歇，由她照顾也算放心。再说金钏儿早晚要嫁，真能嫁到王府，对贾府女眷也能多些帮衬。

　　便笑着对金钏儿问道：“你可愿意服侍王爷？”金钏儿没料到宋清然白一句戏言晚上便成了真，急忙跪下羞红着脸道：“奴婢一切凭夫人做主。”王夫人搀扶起金钏儿笑着道：“又是个命好的，想来你与晴雯好，要多多向她学习。”

　　“是，奴婢知道。”王夫人见此时二人郎情妾意，眉目传情，也是心中苦笑，自己这个女婿确实是好了些，专挑漂亮的下手。

　　她也听过一些传闻，黛玉、宝钗也和这女婿极为亲近，自己那妹妹也是动了心思，想将宝钗嫁入王府，只怕宝玉在黛玉、宝钗两头都是没什么希望了，哪天要问问元，让她再加把劲，生个嫡子才好，别让这些妖娆的女子争了宠。

　　“也不知这女婿是否能忙过来，贾政就她一房正两个小妾，都十天半个月不来房中一次，偶来一次也是倒头就睡，不干正事，这女婿岂非要夜夜笙歌才能照顾的到…”

　　想到此处，王夫人不免脸色一红，暗啐自己一口。“清然晚上便睡在老爷房内吧，你是贵客，让你睡在宝玉房内有些不合适。”

　　王夫人想着宝玉的榻有些小，怕宋清然睡不习惯。从这事看出，丈母娘疼女婿是天生的，尤其是出色懂事的女婿。宋清然客气道：“多谢岳母关心，就在宝玉房中对付一夜便可，不必如此麻烦。”说着。

　　就由着金钏儿、玉钏儿搀扶着，踉踉跄跄出了书房，准备沐浴一番好回房休息。金钏儿虽十六七岁的小丫头，可对男女之事还是懂得一些，也知道今夜是自己人生中所经历的大事之一，完成破身成人之礼。

　　当下羞红着脸对宋清然福身一礼道：“奴婢蒲柳之姿，怕有碍王爷观瞻，请王爷容许奴婢先行回房整理姿容，再扫榻以爷莅临，就先让奴婢妹妹服侍王爷沐浴更衣。”

　　金钏儿如是一说是有两个目的，一是毕竟是自己人生大事，虽不能红妆喜烛，可简易的小扮也是对自己人生大事的一个待，也能让宋清然用起自己的身子更为舒心。

　　二是给自己妹妹玉钏儿一个机会，自己这个妹妹情窦初开，今里数次看向宋清然的眼神中都带有情意，作为最了解她的姐姐自也明白出她的心意。

　　尤其是今晚在书房，宋清然点名要了自己，没要妹妹，玉钏儿难免有些失意之写于脸上。玉钏儿听到姐姐之言，偷偷看了眼宋清然的脸色，自己小脸儿一红，却没有一丝拒绝之意，只低着头，搀扶着宋清然，用蚊子般声音引着宋清然走向浴室。

　　宋清然也本就醉意朦胧，便随着玉钏儿搀扶，绕过回廊，来到后院小厅，却是一间暖香屋子，妆点得素净典雅，四周挂着粉黄的落纱地纱幔，屋子四角还有四盏明灯，屋子正中，却是一个圆形浴桶，三尺见圆，甚是宽敞。

　　此时，桶内已是灌温泉清汤，池面撒了新鲜花瓣。当真是芳香怡人，颜色夺目，闻者动心，见者舒意。宋清然由着玉钏儿服侍宽衣，将自身的衣衫尽皆除去。

　　那玉钏儿毕竟年幼，从未见过男人那话儿，褪去宋清然的衣衫，见到宋清然下体如此壮拔，顿时吓了一跳，手脚不何该放在何处了，心里却想着：“这等长，女儿家如何受得了。”

　　宋清然了，看了眼眼前侍伺自己的小丫头，眸中纯真无，天真懵懂，带着一丝丝怯意。

　　忽闪着眼帘，也无初见时的点点笑意，而是对未知的一点恐惧，但整个眼睛仍如一轮弯月般，俏皮灵动，心中不免感叹，贾家真是人杰地灵之所，所出子女个个国天香不说，只这随便一个小丫鬟，都要比各府上正经的小姐出色，难怪老曹钟爱一生，写就红楼。

　　宋清然自是不便此时就吓到她，玩笑着对她说道：“小丫头和你姐一样的乖巧，如今把爷的身子都看光了，以后可要对爷负责噢。”简单一句玩笑话。

　　顿时拉近了二个的距离，使得玉钏儿眼中重带笑意，弯似新月，看得宋清然眼中一亮，赞叹道：“小玉钏儿，你的眼睛最是灵动，连你姐姐都比不了的，爷很喜欢，晚些时候爷好好疼你。”说罢，为解玉钏儿的羞涩之意，自己便沉下浴桶中，静静靠躺在桶边，由得热水浸泡自己的皮肤肌。

　　而玉钏儿并过随之褪去衣衫进到桶内，而是悄然退了出去，又过不多时，才从门外进来，轻唤一声：“爷…”从水雾蒙蒙中走近。宋清然初时见一团粉红花影，亦步亦趋渐渐才见得真切。

　　但见玉钏儿已经换了装束。头发上钗环皆去，青丝秀发散散披下，自左肩挂在前，两鬓秀发更如黑瀑一般洒下，透着水雾更显得香泽芬芳。

　　脸蛋上本来就没用胭脂，清秀素颜，鹅蛋脸儿透着圆润娇，红扑扑甚是可爱，尤其是一对灵动弯月双目，几分娇俏，几分清澈，又有几分羞怯。

　　再看身上，更让宋清然间一硬，原来玉钏儿已经换上一身粉红薄纱罩衣，纹路松疏，接近全透明，透过纱衣，可清晰看见玉钏儿雪白丰润的肌肤。

　　前同样罩着一领粉抹肚兜，用两丝绳吊在肩膀处，那一条天然形成的沟虽不算深，透着少女的稚，白白不见一丝瑕疵，着衣显瘦。

　　此时显山水，竟然也应是一手难握。虽被抹遮挡看不到内里，可看其形状尖笋翅翅，应是个翘翅玉。

　　向下看去，两条白白的纤细美腿上挂着点点水珠，微微并拢，到了大腿处还穿着一条只遮着三角地带的小内儿。仿佛是月白之，只遮挡着处子之隙，只是此时水雾漫，那要紧处朦朦胧胧难以看清。

　　正是这朦胧之意，更易惹人遐思。再向下，一对天足更是巧弯月一般，又又腻，十只脚趾微微勾着，实在是看的让人爱煞。玉钏儿毕竟年幼，又没伺候过男人沐浴。

　　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来做，只是一步一步走进桶边，脸色不仅绯红，还尽是羞涩之意。宋清然看着欢喜，便在桶中冲玉钏儿招了招手。

　　玉钏儿见宋清然授意，便抬腿步入桶中，池水立刻浸没了玉钏儿的双足、小腿、大腿、纱衣、直至没到口，此时衣衫尽，纱衣贴身几乎无。

　　那件粉的肚兜透更贴肌肤，把整个少女轮廓显现出来，正是宋清然猜测，微微上扬的翘楚之，观其规模，应是不小，想来她姐姐金钏儿也不会小了，到时姐妹同榻，也是一番旎。

　　＊＊＊宋清然醉意朦胧中也不想动，只轻轻一拉，将玉钏儿拉入怀中。但觉一个体香身轻的软软佳人入怀，大手轻搂肢，随意在间抚，玉钏儿虽已过及笄之龄，可容貌更似萝莉，兼之一股少女特有的处女幽香扑鼻而来，让本已醉酒七分的宋清然又醉上一分。

　　香汤热熏，男人拥怀，沟处挤着一火热，从未经受过此等风月的玉钏儿身子微抖，股间潺潺，两颗豆蔻粒自也是发硬耸起，顶在小巧柔软的肚兜上。

　　此时水波冲，肚兜紧贴印出两颗清晰可见的粒，两肩带已经不堪水波，一已经垂到左臂之上，只剩一右侧肩带还细弱得挂在肩膀上，无助得拎着这件透得小兜，勉强遮挡着前那一对峰。

　　宋清然一边揽玉钏儿入怀，用壮的手臂环抱着玉钗儿的身子，一边用自己水中那跟已经雄赳赳起的顶着纱衣的下摆的沟，就直竖在玉钏儿圆滑的大腿和股的汇处，感受着纱衣颗粒与细腻的皮肤摩擦之感。

　　一边着酒气俯下头去，先是轻轻在她脖颈上，耳垂边啄吻两口，觉得口余香，接着便把玉钏儿的轻转过来，吻向那额头眼睛、鼻子、樱桃小嘴…玉钏儿感觉出宋清然的温柔疼爱之意，又是欢喜又是羞涩于腿处被那刚强异物触碰，便忍耐不住息起来。

　　刚一张口，一条漉漉的舌头在嘴里与自家小舌，虽带着酒气，可那种酒的甜味混杂着男人的气味，让玉钏儿芳心直跳，不经意的呻与息声，从那盈润纤巧的俏鼻间发出的，感觉格外人心魄、人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