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您那话儿真大
只是如此一来,好似赵姨娘在送美求爱一般,赵姨娘眸中闪动着水光,双手无力的撑在宋清然膛之上,楚楚可怜地向宋清然求饶道:“王爷…求您…奴家…奴家不是随便的女人…我已为人妾…不要坏我贞节。”
宋清然安慰道:“小岳母,且放安心,你不同意爷自不会硬闯进去,我只在门口蹭蹭不进便是。”赵姨娘如何会懂“蹭蹭不进”
这个梗,虽得宋清然答应,可那滚热的物在自己玉蛤口来回滑动,不时轻点着口,却又唬人万分,此刻双腿分开夹着宋清然的虎。
而宋清然一下下的动着来用头摩擦着玉蛤正中的蝴蝶口,如从门外瞧去,只会是以为两人在水融、相爱相亲之中。
宋清然看着赵姨娘那一对浑圆丰的儿,和峰处的滚圆深红珠,总是忍不住要用手把玩一番,因或是过孩子,一对儿又滑又。
最为难得之处是,生过两子,身材仍是苗条修长,在纤细的玉腿汇的,呈现出红褐之,腿股间那一撮乌黑的浓密,半掩着那润光滑的蝶翅,亦让人魂牵梦绕。
闭目扭头认命的赵姨娘初始之时被宋清然这种“蹭蹭”的心酥体软,可没过多久便不再感到摩擦之意,方睁眼去看,却见宋清然正盯着自己下身细瞧之中,顿感心中一。嗔道:“王爷,不要看了,要让奴家没脸见人了。”
宋清然嘿嘿一笑,重新栖身上赵姨娘,左手握住她丰的左,右手抚向下身,拨着她一对蝴蝶小翅,手指不时探寻蝴蝶小翅中那媚人的玉门口,可在口之处亦只进半指又收回,几次下来,宋清然好似感觉赵姨娘的玉有若要跟着自己手指一般。
宋清然又连续几次在口游弋一番后,找上了她最感的蕊尖,两手指捏着黄豆大小的蒂,轻轻捏把玩着。赵姨娘全身一阵酥麻,只觉花房内酸空虚,汁有如泉涌,汩汩向外出,口嘴再难忍住。
随着宋清然或轻或重的捏发出“嗯啊”的呻之声。方才宋然摩擦之时,赵姨娘心中还带着恐惧,怕他真的入,失了贞节,如今换了手指,虽还感觉羞,可贞节一时能保,便没再更多反抗,只是命门被拿,浑身又酸又麻,一种难言感受涌上体内,再想反抗,已身软无力。
赵姨娘虽嫁给贾政为妾已有十数年,可贾政每年来此院中之数并非很多,一是王夫人善妒,二是贾政古板迂腐,于房事一道并不热心,只以传宗接代为目的,更别提于闺房之乐的花样了,赵姨娘在能数得过来的房事中,丢身次数更是一巴掌可数,贾政每每与之恩爱之时,也是草草亲吻抚几下便提上阵,一阵勇猛冲杀,便败下阵来。
哪会有宋清然这般,各种挑逗,拨,得赵姨娘酥麻体颤,几随时丢身一般,随着宋清然的手指在玉蛤处拨,赵姨娘越来越近丢身境界。
她怕自己身之时所出的汁被宋清然看到后,又要嘲笑她,可这种随时要仙死的感觉又让她难以取舍,只能右手抓着宋清然正在玉蛤处的拨之腕,几未带力的拉扯两下,左手紧紧地抓着单,呻着求道:“爷…不要啊…不可以…快停手…奴家…奴家不行了…要丢…”
未料到宋清然此时如此听话,便真的停了手,用那只带着汁,漉漉的手在两个尖处轻轻摩擦着。
这种带着润滑的摩擦让赵姨娘更是难捱,每一下擦过,都让她悸动一下,身子跟着颤抖一下。内心已是饥渴的赵姨娘此刻只求宋清然能在自己那娇的蒂上再抚几下,让自己就此体会极乐。
可因她虚伪的拒绝,使得宋清然真的停了手。宋清然手指探之时,便感觉出赵姨娘的紧致,生过两个孩子的小妇人,居然还会如此之紧,几下拨,便水如泉,只能说明近些时,未经历过太多房事。
不过想想也难怪,自己这老丈人年逾五十,府上又有正及两房小妾,一月能来一次应都算多。
想到此处笑着问道:“小岳母,你多久没承过了?怎么如此紧致感啊?”赵姨娘对这间题自羞于回答,可内心愈来愈渴望有东西入自己花房中,以充实自己酸的。
宋清然重新用头顶着赵姨娘玉蛤摩擦,她的户被宋清然手指抚得滑异常,加之此时又被他的大头刮擦,整个股间更是滑腻,当巨大头挤开两片蝴蝶小翅。
渐渐顶入滑紧密的隙之时,赵姨娘竟生不起一丝抗拒之意,竟微微抬着,便于宋清然更省力。滑的蝶翅被硬生生的分开,带着口之肌,把巨大的大头紧紧的包夹起来。
一种撑感传遍全身,一股股汁随着合的隙中出,这种撑感觉使得赵姨娘回了一丝灵智。
想到此处是女儿闺房,自己老爷又睡在隔壁,身为人妇,就此失贞,自己的脸面就全没了,现在大头已经进入小半,就要失贞了。
赵姨娘羞愧至极,只好哭着求道:“不要…还是不要了…爷…奴家…是妇人啊…”此时宋清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心知赵姨娘虽口中叫着不要,却毫无反抗之意,只因妇德捆绑,难以面对,真水融后,一切便刃而解。
便抬起她一双修长白的玉腿,架在双肩上,双手抱住,身子带着力度向下一,使得赵姨娘那一方肥美圆高高翘起,大头在她玉蛤口又深入了几分,二人同时舒的“噢”了一声。
宋清然道:“嘴里说着不要,可身子很诚实,你看,又了这许多汁。”说罢,把进去的半个头拔出,又咕唧一声回去。只得赵姨娘又是嗯啊一声呻。***
看见身下的妇人快要流泪,宋清然才软语安慰道:“我知你是个守德知贞的好女人,可男女爱本是天成,小婿首遇便对你一见倾心,如今既已如此,不如让小婿抚慰岳母一番,以解你我二人心中之渴,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我二人只当这是一场梦,岂不美哉?”
赵姨娘听此言后,原本撑着宋清然臂膀之手有些松弛,不知是宋清然此安慰之言所致,亦或是确实难拒这合体之。
宋清然只觉身下美人原本紧绷的身子松软下来,有些抗拒的玉谷之地也不再紧闭,头又陷进三分,只是他并不知道,接下来的动作将打开一扇自己从未遇见的大门。宋清然扛着赵姨娘两条秀腿。
感觉已经完全润的玉蛤正一张一合的着已经进入玉门的大头,真是舒致极,身子又动了动,调整下角度,前倾几许,深一口气,准备入。赵姨娘此时还有最后一丝顾虑。
虽然此时已是身酥体软,气吁吁,仍强忍着要纳入蛤口巨的冲动,对宋清然说道:“奴家既已被爷您玩成这样,自是无法再躲,可您切莫到处宣扬,坏了奴家的名声,奴家在府中常听那此没脸没皮的下人炫耀过,今玩了哪个丫头,明上了哪个妇人,您是王爷自是无碍,奴家丫鬟出身。
即便生有子嗣,如被得知此事,亦也是浸猪笼,沉池塘的命。”宋清然双手用力抓了两下手中的柔软巨,挤得四溢道:“把爷当成什么了?
那种下三滥的人物岂能跟爷相比,不说王府,只这贾府之中,不论是丫鬟小姐还是妾室命妇,爷如想要哪个,还得不到手,对你如此好言相哄还不是喜你贞节懂事,贤惠忠。”
宋清然双手抓捏确是用了力度,赵姨娘双一片红紫,可这疼麻之味和宋清然半真半假的哄言语让赵姨娘更为受用,当下再无半分抗拒之意,双手不知何时,已搂着宋清然的后背,只待这雷霆入的时刻到来。
宋清然此时反倒不急,赵姨娘这小妇人难得别有异样风味,外表贞节,内心饥渴,还能忍着寂寞与拨抗拒至此时。便只用头在口慢出慢进,轻轻捅入出,就是不再向更深进入,赵姨娘心已接纳。
此时便放开许多,身子自是更为接纳,没用几下,便觉周身阵阵酸麻,舒难言,只求更深的入以解自己中饥渴之意。
“好…爷进来吧…好…别这样磨奴家…事是如此…爷再快些个…”随意赵姨娘的断续哼叫,一股股汁顺着起的肥遍蛤口。
宋清然咬着赵姨娘最为感的小耳垂,调笑道:“小岳母勿急,长夜漫漫,宵绵绵,有的是时间,包管你满意。”
此时宋清然才感觉到,每次自己叫她小岳母之时,入的半个头便被蛤口带力两下,随后便排出一大股汁。惹得宋清然控制不住,又向里推进了几寸。
口中仍在调戏:“真是感的尤物,是不是爷叫你小岳母就特别有此感觉?”赵姨娘被说中心事。
此时早已忘记自己老爷还在隔壁酣睡,嗔道:“爷您会作人家,您那话儿真大,得奴家好生舒服…快来…奴家想要…”最后四字细如蚊声。宋清然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