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站在裑后

　　我冲进自己房间，套上睡衣，速度简直都破了纪录。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跑着冲进妈妈房间，她在等着我，坐在梳妆台前的长凳上，就在第一次她允许我爱抚她的地方。我慢慢走近她身后。

　　她的长发几乎铺了整个后背，披散在睡袍外面，随着我走近，能看到她睡袍前襟敞开了大约四寸宽，不足以出房，但我的已经半立起来了。

　　发觉了我因她而产生的男生理反应，她会心的微笑变得更加惑。站在她后上方，我的视线不在落在她身上。

　　而是通过镜中的反，窥探进睡袍的隙，落在两个被遮挡住的房中间，越过微微感的腹部，感人的肚脐，最终停在内上。

　　“你喜欢碧蝉花么？”她问道，一侧嘴角上翘，出些许狡黠的神色。妈妈的内前面有个模糊的图案，但我根本没在看那个，妈妈心里知道的。“对，实话实说，喜欢。”我答道，陪着她继续玩下去“你真是个鉴赏家，是吗？”

　　“对，是的，我是，各种意义上的。”妈妈喜悦的笑容更加灿烂，我从这个小玩笑中体会到一种强烈的快，蔓延至全身。“可能你会想要靠近点欣赏？”妈妈的膝盖分开了点儿，出更多的内。

　　“那我会非常感激的，我想你有一件珍品，真正收藏家才有的宝贝。”“真的？”妈妈喊道，腿又分开了一点儿，足够让我看到大腿搁在凳子上分开的感模样。“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给你个提示，人的成。我不能解释太多，你的藏品具有让人无法拒绝的生命力。”我觉得这听起来真的很蹩脚，但妈妈似乎很喜欢我说的这些。

　　她双腿分的更开，内向前鼓起，勾勒出下面优美的形状，这段永恒的记忆烙印在我的视网膜上，在我脑海中把“小”这个词跟眼前的特别印象永远联系在一起。

　　“这可能是我看过最完美的…蝉花的实例了，不过，当然，我必须靠近了看才能确认。”“我不知道，”妈妈语气带着点不确定“我丈夫还在楼下呢。”

　　“他肯定不会在意的。”我抗议道“不论怎么说，这都是为了艺术。”这句话顿时让妈妈脸上笑开了花。我确信我已经找到了宝藏，正打算靠过去俯下身，伸手去拿我的奖励。

　　但门廊那边传来的一阵咯吱咯吱声，我身体顿时有些发硬…不是你想的那个地方…我整个人都吓得僵住了。妈妈瞬间合上了膝盖，迅速整理好睡袍，悄悄系上带，就在爸爸走进卧室前，我镇定地抓起她的一把头发，把它分成了几缕。

　　“还在呢？”爸爸问，走进卫生间路上，快速向我们方向瞅了一眼。“我们刚开始，”妈妈说“我们在这里，没打扰到你吧？”打扰了，我心想，去楼下多好。“没有，”爸爸的回答熄灭了我的幻想，接着他钻进了卫生间掩上门。

　　不一会儿，放水的声音就传了出来，我进妈妈后背的头发中，在她肩胛骨之间，挑逗般地用轻轻顶着她的后背。“我们可以去楼下，妈妈。这样爸爸就可以睡觉了。”

　　我建议到。我只好编辫子，我是说真正开始编辫子，因为听到爸爸正在里面刷牙。我手上忙乎的时候，妈妈一直沉默着，眼睛看着一边，直到我快要编完之前，她才瞅了我几眼，可这时爸爸走回了卧室，她又看向他那边。“你不困么？”妈妈问。

　　“不，不太困，”爸爸头也不抬地回答。屋里很安静，只有我摆妈妈头发的沙沙声还有爸爸偶尔翻动书页的声音。我编完了一辫子又开始编另外一。“你吃药了么？”长时间的停顿后，爸爸回答道“没。”

　　“Cliff，你应该吃的…”爸爸没回应。“Cliff”“我觉得不吃也能睡着。”“你又要翻来覆去的吵醒我了。”“不会的…到时要睡不着，我就吃一片。”

　　“你保证？”“保证。”好长一段时间大家都没吭声，爸爸在读书，我在编辫子，妈妈则平静地坐在凳子上不时看看我们。我编好了四发辫。

　　感觉已经完成了我的任务，可妈妈示意还有脑袋两侧搭在身前那些短些的头发。我开始编两边的短辫子，为了做这些，我靠妈妈更近了点，身体倚在她头和肩膀和上方。

　　我不住把又顶到了她后背上，背后的长发已经被分成几发辫，直接能感受到睡袍下面的温暖肌肤。从妈妈头侧看下去，能看到睡袍前面分开了一条，隙不大，灯光投下的阴影足以遮掩住她前的。

　　我瞄了一眼镜子，发现妈妈在看着我，她的目光注视着我，同时把靠爸爸远些的左手伸到睡袍前面拉了拉，让光线照亮了她赤的左。我更用力地在她后背上顶着，她则向后靠，微弓起身着它。

　　我编完了一边的两短辫，又换到另外一边。妈妈也换了只手拉了拉睡袍，很快我就看到了右边那只房。刚才眼瞅着左边的头在我的注视下慢慢起，而这颗头出来时就已经翘盈盈的了，当我编完剩下的发辫，妈妈站起身。唉，她为什么不去楼下呢？

　　她绕过梳妆凳和头，走向浴室。我跟在后面，不过是要转身走出卧室的门。“晚安，”我跟他们道别。“晚安儿子，”爸爸回应道。“你要去哪？”妈妈说“还没完呢。”“没完？”我含糊的问道。

　　“没有，”妈妈说着，把手伸向我。“你还要帮我往辫子上抹点儿发油，这样才能又柔又亮。”她不耐烦的朝我招了招手“快点。”

　　妈妈让我进了浴室，把门大敞着，这样我们就不能从门镜的反中看到爸爸，不过他也一样看不到我们，她拿起一管发油递给我。“呐，把这个搽到我的辫子上”她说道。

　　我开始用手掌从上到下捋着她的发辫，眼睛紧张的看了看门口，又从翻书的声音再次确认了情况安全，我向前了过去，让我的硬东西顶在妈妈的后半身。

　　“就这样，”妈妈说的很大声“好好搽（）。”我就是这么做的。我认真地把发油搽到发辫上，同时一直在妈妈柔软的股上不停地耸动。

　　我太投入了，当搽到第三长发辫时才发现好久没听到翻动书页的声音了。焦虑感在胃里翻腾，向上扩散到整个腔。关灯的声音似乎比卧室的黑暗更早闯入我的脑海，这好像都违反了物理定律。

　　“你吃药了吗？”妈妈高声问道，她平静的音调掩盖了危险的形势。“没有，”传来一声模糊的回答，听起来好像脸埋在枕头里，或者至少是蒙在被子里。妈妈没回答。我没敢再动，手上继续给发辫抹油。两分钟过去了。

　　我的忍耐不住又开始在妈妈的瓣上轻蹭，很快就变成整上去摩擦，当我轻轻的时候，妈妈前后摇动股配合着我，双手抓着洗手台的边缘帮助她稳定身体。我一手拉起两发辫，把她的头向后拉，让脸抬起来点儿，而她的眼睛还看着镜中的我。

　　我朝她做了个鬼脸，把整顶进中，更用力地拉着她的辫子。妈妈回给我一个无声的笑容，脸涨得通红，目光更加火辣，出兴奋和望。我在她后用一连串更加快速而猛烈的撞击响应着她。

　　同时烈地扯着她的辫子。我停下来息了一阵，感觉再这样下去就要货了。我扭头向门那边黑乎乎的卧室瞅了一眼，拼命地试图掌控住自己的情绪，重新获得一些对身体反应的控制，可当回头又看到镜中妈妈的眼睛时，我又失控了，她好像调整了下姿态。

　　感觉股更柔软，放松并敞开，正在着我。我被包裹入瓣中间，尽管还隔着层浴袍。如果可能的话，我坚硬的会更深入其中来回应她热情的邀请。我松开她的辫子，抓住浴袍的翻领向两边分开，暴出她赤的子。

　　我清楚如果握着这两个子，我肯定控制不住自己，可她的眼睛乞求着我这么做。我完全无法拒绝，当头擦过手掌，双手紧紧攥住球的时候，我差点叫出声。

　　我用牙齿在她颈弯出啃咬着，下体撞击着她的股，双手调整着捏的姿势，让起的头从拇指和食指之间探出来，我抬起头，看到留在她脖子旁边的齿痕，我惊讶的发现妈妈刚才居然没有被我咬的叫出来。

　　我看向镜子，惊异于头竟然想从我紧攥的魔爪中挣脱。妈妈的手从洗手台边松开，抓住了我的手，想要把它们拉开。我让步了，让她把我的手挪开，子从我手中挣了出来，在她的前弹了两下。

　　妈妈并没松开我的手，反而引导着它们抬高了点儿，放到了睡袍的领子上，靠近脖子的位置，在这个过程中她一直都注视着镜中的我。妈妈松开手又抓住台边。我有点困惑。

　　她这是想让我做什么？她在镜中期待地看着我，终于我这个笨脑壳理解了她的意思。我把睡袍分开，拉过她的肩膀，出整个上身，然后扔到地板上。妈妈站在我面前，完全赤，我站在她身后，睡紧贴着她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