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恨本无法回答

　　小莉不知道是怎么结束这一场舞蹈表演的。到了休息区，她在长凳上呆呆地坐着，连商场的一个小领导递给她红包都没有反应过来。

　　那个经理模样的人拍拍她的肩，眼睛却对着她隆起的酥一瞬不瞬：“小姐，你的舞姿真是令人陶醉！下次有机会多多合作呀！”小莉默然地拿过钱，跳上车子。

　　她想痛哭一场，但看到周围女生们同情的眼光，痛哭的想法竟然变成了不在乎的鄙夷，同时，心里竟然有些久违的恶的兴奋。

　　她清楚地觉得，自己的内前面已经有了一个椭圆形的痕。周围的女生都小心翼翼地聊着天，有几个不是她同一个寝室的女生甚至正点点戳戳地窃窃私语，她正感觉很尴尬时，包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是小莉吗？我是小西！”电话那头传来南腔北调的普通话，正是小西的标志。“你有什么事？我很忙。”小莉冷冰冰的声音仿佛想通过听筒冻死对方。

　　“我看见你了！我刚才看见你跳舞了！”小西激动的声音持续从电话里钻出来“难得碰见你，想请你吃个夜宵，顺便我这儿有个小礼物想送给你！”“我今天很累了，下次吧！”小莉望着周围女生们的眼神。

　　忽然改变了主意“好吧，你在哪？”“我就在你们演员的休息区外面。”小西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急切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喜悦。“好的，我出来，”小莉也不换衣服。

　　就在舞衣外面披上一件长风衣，扣上扣子，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和老师请了个假就出了休息区，本来今天就是周六，老师问清了去向，犹豫了一下，也就没有留她。小莉低调地走出休息区，发现观众们的注意力都被台上的奖活动给吸引住了。

　　在观众圈的外围，正有一个瘦削的身影凝望则这边，他穿着一套帅气的休闲装，不是小西是谁？

　　小莉走近一看，却发现他的衣服是山寨版的仿名牌，她笑着摇摇头，仿佛要甩掉今晚的不快，对小西道：“去哪儿夜宵？”“礼物送给你！”小西从衣服内兜里掏出一个全新的手机，到小莉手里。

　　“这不是最新的iphone4吗？山寨的吧？哇，做得跟真的一样！”小莉翻看着手里沉甸甸的机子，惊奇地说。小西笨拙地起小莉的手，得意地说：“这就是真家伙！上车！咱去吃火锅给你驱驱寒。”

　　小莉惊讶之余，倒也没有用力挣扎掉这只手，她随着小西上了一辆外面贴着快递公司广告的面包车，发现身后还跟着两个面惊讶表情的青年人。小西朝他们挥挥手，不耐烦地说：“滚滚滚，早说她是我女朋友，今晚你们俩请客！去老地方吧。”

　　“当然当然！”两人忙不迭地跑进了驾驶室，发动了车子。小莉和小西就坐在了面包车的后排，两人还保持着牵手的姿势，看着景物渐渐后退。小西向小莉介绍道：“这是我的两个老乡，我到广州来找工作，全靠他们了。这是大猛哥和驾驶员小七。”

　　“大猛哥、小七哥，你们好！”小莉大方地与他们打招呼。“你好你好！”大猛虽然名字威猛，人却很是瘦弱，比小西还或有不如，但是他好像很健谈的样子，听到小莉和他们打招呼，当即滔滔不绝地开口说起来。

　　“刚才我们在新开业的超市门口看表演，想等会儿个大奖什么的。小西这个王八蛋却忽然告诉我们说其中跳舞的妞里面最漂亮的那个是他的老相好…不，是女朋友，女朋友！你妈的别打我头呀！

　　这不，我们哥俩不相信，就和他赌了夜宵。没想到儿子说的是可能是真的…”“什么“可能”是真的？那就是真的！”小西又去拍他的头“还不叫嫂子！”

　　“我靠，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比你大好不好！儿子又来拍我头，滚！”大猛与小西打闹起来，他们淳朴的幽默，把小莉逗得咯咯直笑，丝毫不以为忤，刚才的不快仿佛冲淡了许多。

　　“别闹了，老子要翻车喽！”小七充怨念的声音响起，紧跟着是一声难听的急刹“到了！”

　　席间，小西和大猛一直轮番夸赞着小莉漂亮，舞姿动人，身材人等等，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句拍马的话，听得小莉吃吃直笑，在两人的刻意之下，小莉已经被劝下了两瓶啤酒。

　　而驾驶员小七则是滴酒不沾，一直闷着头吃火锅，绝不多说一句话，随着酒的刺，小莉脸上出现了两朵红云，话也渐渐多了起来，大猛和小西看见半醉的小莉红齿白，粉面含，脸上的妆也没有卸掉，眼波转之间，更添妩媚动人的神态。

　　小西率先下外套道：“这里这么热，怎么不了外套？等会儿出去会着凉！”大猛和小七闻言，觉得有理，也跟着掉外衣。只有小莉不动，小西关切地说：“你醉了，要不我帮你掉风衣？”

　　“谁，谁说我醉了？我，我不热…我里面只有刚才跳舞的衣服了，太，太透明了！”小莉觉得酒渐渐上头，话也说不连贯。“哦！那是那是！”大猛连连附和“既然没醉，你们俩得给我们说说恋爱经过啊！要不我俩输得不服嘛！”

　　“哪有什么他妈的经过…来，咱，咱们再干，干杯！”小莉虽然半醉，但也知道要回避这个话题，她摇摇晃晃举起酒杯“去他妈的情歌王。就是一个狼，狼叔叔…”

　　趁着小莉半醉半醒，小西和大猛示意服务员拿来了黄酒。小莉喝得连什么酒都分不清楚了。也不知道被灌了多少杯酒，最后，烂醉的小莉在两个男人的搀扶下，又重新进了面包车。小七依然那么冷静，他缓慢地把车子开到了他们三个人的出租屋前，利索地停下，然后在外屋看电视，抽烟。

　　大猛和小西联手把如同一滩软泥的小莉架进了里屋。朦胧中，小莉看到这是一间不大的卧室，房间里有一横两竖共三张折叠的钢丝行军。看来这里是他们三个的卧室了…小莉只觉得身上的风衣已经被人解开了扣子。

　　她觉得头重脚轻，天旋地转，根本没有力气反抗什么，甚至连思想都快要停滞了，思考的速度越来越慢。“我是在哪儿呢？”她费力地想着。可能是刚才的啤酒喝得太多。

　　此刻，竟然是一股强烈的意袭来，她也不分辨在哪儿，直接说道：“我要去厕所。”小西和大猛相顾嫣然“小莉小姐，我们这里是民工的出租屋，没有卫生间。平时我们都是在屋子外面就地解决的！”大猛朝门外望了一眼孤独地坐在单人沙发上吸烟的小七，犹豫了一下，走出里屋，带上了房门。临出去时，小西朝他笑笑。

　　“我要…”小莉迷糊糊地说着，根本不知身处何地。“好好好，哥给你把。”小西拿过屋角的一个破搪瓷脸盆，他扶起小莉，把她的薄纱长连带着内一起到了腿弯，然后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坐着，扒掉她的鞋子，接着把所有子一股脑儿全部下，扔在旁边的上。

　　“讨厌…又来…”小莉粉面含，羞得闭上了眼睛，但是强烈的意使她已经无暇顾忌别的，不多久，一股清亮的水柱冲出了桃源。

　　“别害羞嘛，是个人都知道，今晚我要搞你了！”小西得意地看着小莉在自己怀里“你看，你得好多呀…”“嗯，讨厌…喝了好多酒，我要睡觉，头晕…”小莉把头后仰，靠在小西的肩膀上，闭目不动。

　　“还得擦擦，你看你，得股上都是…”小西抓过小莉的内，在小莉的下身仔细地擦起来，偶尔擦碰到感部位，逗得小莉低声呻起来，小西只觉得，下身的那话儿正在迅速起。

　　小西一脚把破脸盆踢到下，把小莉抱到自己的上。单已经三个星期不洗了，可是小莉分外洁白的娇躯躺在上面，却显得那样明动人。

　　“好好睡吧小美女，就当是做个梦。”小西迫不及待地把小莉上身的薄纱、衣都下来，扔在一边。

　　酒醉的小莉完全没有任何的抵挡和反抗。小莉仰面朝天平躺在肮脏的单上，洁白的肌肤在室内几盏节能灯的照耀下更显晶莹。

　　丰坚的部由于朝天仰躺的姿势，显得有些缩水，但配合纤细的身和光洁无的户，更显得娇小而惹人怜爱。

　　“那天你死活说你男友快回来了，所以没有上你，只是隔着衣服摸摸，没想到今天吧？还是你早就已经等着今天？你看我们三个男人，还跟着我们出来喝酒，是不是想要我们一起搞你？”

　　小西一边用手在小莉的部逡巡，一边轻声温柔地问着小莉。小莉已经酒醉，根本无法回答，看起来就像是他自言自语，说服自己一般。

　　“从你读中学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个小。”小西两只手大力地小莉的房，还用手拎起两朵娇的蓓蕾“不然，怎么会有女孩子不穿内衣在家里送水工人？后来还被我摸了个遍…今天，我来检查检查。这一年多来你发育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