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就是不大能吃

　　“去就记得，”李老栓把手背在身后“明儿一早八点。“忘不了，他叔慢走。“嗯。”）村里家家都飘出饭菜的香味，特别是明天有闺女去深圳打工的，母亲们都把最好的菜拿了出来，那都是过年才有机会吃的。有姐姐去深圳的小孩端着饭碗故意向别的小孩炫耀，有不服的，就撕打起来。

　　小孩的哭闹声，少女的欢笑声，铲子在铁锅里翻动声，牛嘶猪鸣，还有王八一家故意大开的拖拉机油门声混在一起，村子里显得是那么的和谐。

　　“了吗？”李老栓一边望家走，一边和村里的人打招呼。“还个巴玩意儿，”蹲在门口扒饭的赵二虎闷闷的道：“她娘俩一起见红，真是他妈的怪事。”

　　“你别让她娘俩同时睡一张上，”李老栓开始发挥妇女主任的功用“一起睡很容易互相影响。都一起睡，慢慢地月经就赶一块了。“有这事？”赵二虎站起来，惊异不已。

　　“上两个月开会的时候我就说过。你小子开会时就知道摸你婆娘和闺女的，会议精神你都听到里面去了。”李老栓在赵二虎面前扬长而过，留下赵二虎懊恼不已“妈的的！”李老栓还没走出几步。

　　就听到赵二虎回屋里在对子发飚“以后开会你们都不要摸我巴！还有，以后开会你们都要穿子！还有，要离我远远地…”“主任！主任！”李老栓正在窃笑，就被人拦住了。抬头一看，是同村的朱大常。

　　“有啥事捏，大常兄弟？“呵呵，那个…”朱大常傻笑了两声“我的避孕套拿回来了没有？”“你瞧我这脑子！”李老栓用手在自己脑门上敲了一下。

　　这朱大常遗传他老爹，天生异禀，巴足有半尺多长，乡里发的避孕套太小他用不上。结果这几年来就连生了六个，搞得村子的计划生育水平大幅度下降了，可村里人对结扎这事儿又有本能的抗拒。

　　李老栓不得已，就托人想从国外带些专用避孕套回来。结果朱大常的尺寸很叫外国的厂商惊奇不已，连黑人都没有这么大尺码的，就专门给他定做了一批。不但不收钱，还想让朱大常去给厂家做什么代言人。

　　这本来是为国争光的事，还能创汇，要成功的话，朱大常可能就是国内最早的明星了，但县里说此事有辱国格，这才作罢，后来此事被国外公司的总裁夫人得知，就引发了来华旅游的热。这是后话，且按下不表。

　　“喏，拿去。”李老栓从口袋里掏出一盒避孕套到朱大常手里，往前走了两步，想起了什么，又回过头来“你前天又去韩寡妇了吧？”“你咋知道？”朱大常憨憨的问。“我！我昨天去韩寡妇的时候。

　　那里哐里哐啷的，比村头李二的都松。不是你的，还有谁？给你过一次，那起码要半月才能缩回来。不是叫你除了你家人以外，就只能辈的吗？你是了，还让不让别人活了？啊！”李老栓恨铁不成钢的教训着“记着，别来动我家香和你嫂子！“哎哎。”朱大常没口子的答应，拿着避孕套，笑呵呵的走了。

　　朱大常是遗腹子，还没有出生父亲就去世了。结果别人的巴朱大婶看不上，就干脆晚上去村里的磨坊找拉磨的驴火。刚开始村民还不知道，到后来发现驴是拉磨无力，浑身冒虚汗。

　　找兽医一检查，说驴是纵过度，要好生调养。村民们大异，说这村里就这一头驴呀，这驴上哪儿纵去呀，驴又不会打手的，后来几个好事着上演了磨坊捉计，这一桩公案才得以公开。

　　到文革的时候这件事又被提出来，说朱大婶这是挖社会主义巴，闹得是城风雨，名声都传到省里去了。结果上头来人把事情掩盖下去，村里还以为朱家上头有人。

　　后来才知道为了这罪名让上头很是烦恼，因为社会主义本无巴可挖，可你要说社会主义没有巴，这要传出去，罪名谁也担不起，所以就不了了之。

　　再后来村民发现8岁朱大常的巴就比成人还要长，就干脆叫他驴的。朱大常也不恼，因为从小时候起他得到本村妇女的关爱要比其他人多得多。

　　“爹！”一进家门，十二岁的香就跳到了李老栓的身旁，伸手在他身上翻“买回来了吗？“买啥？”李老栓今天忙得头都昏了，早忘记了女儿要买的东西。

　　“哼！”香也不答话，气鼓鼓的往屋内跑。“闺女叫我买啥来着？”一头雾水的李老栓跟着女儿走进屋里，问正在摘菜的老伴。

　　“罩！”李家嫂子刘翠芬作势敲李老栓一下“你今早帮女儿戴罩的时候就说小了，自己说要买的，这么就不记得了？“怪我，怪我，忙昏头了。到县城里要办的事太多，给忘了。”

　　李老栓忙给大闺女道歉：“明儿我送她们到省城去坐车，再给你买。省城的罩那个漂亮…”“你都见着了？”刘翠芬放下簸箕。

　　“没！这不还没去嘛…”李老栓连忙解释。“去了就见着了？”刘翠芬顺手拿起锅铲。“哪能呢，我就想看，别人也不给我看呀？”李老栓躲在香身后“你还是想看？”刘翠芬换了把菜刀。

　　“绝对不想！”李老栓斩钉截铁“看你娘俩就够了。不说你了，香小小年纪子就长这么大，随你。再说，村里面还有谁的子比你的大？我没事看那些板上的图钉干啥？图扎手哇？”

　　“也是。”刘翠芬了傲人的双峰。“现在香的子有多大了？”李老栓成功的化解了危机，伸手解开香的罩，用手托着女儿的房，比划着“30A？”李老栓疑惑的报了个数字。

　　“A你个头！还妇女主任呢，连天天摸的自己女儿的都不知道大小，还去做什么妇女工作。”刘翠芬鄙夷的道：“30B了，30B！别记错了。

　　“B了？”李老栓把香转过来蹲下身子，仔细打量“妈的个的，这就B了？长得快，比老王家16岁闺女的都大。”“嗯？”

　　“别！”李老栓在刘翠芬的注视下连连摆手“我不是妇女主任嘛，这见天的检查工作…“你呀，就好好的当村支书这分很有前途的职业去吧，兼的什么妇女主任。”

　　刘翠芬摇摇头，叹了口气“我不是管你，是怕你在外面工作太多，冷落了我娘仨。前几个月你还在我和闺女身上每天要三次，现在我娘俩加起来一天都不到三次。你得当心身体，别累坏了…”

　　“是，”李老栓走过去深情地抱着刘翠芬“我知道你疼我。可工作总有人干不是？下一界我就把妇女主任给推了，工作少了，就有时间多陪你娘仨了。你再努力给我生个大胖小子，我别的事不干。

　　就专门给你带孩子。听父亲说得动情。香也不从背后抱住父亲，刚才的不快立刻烟消云散。“呸！谁给你生儿子。”刚过三十岁的刘翠芬眼里水直冒“妇女主任也不用辞了，毕竟咱家比别家能多拿避孕套不是？”

　　“娘，我饿了。”就在夫俩天雷勾动地火的时候，不知道去那里玩疯了的兰跑回来，一进门就喊饿。“好，好，就吃。”刘翠芬恋恋不舍的把李老栓起的茎掏出来摸了摸“他爹，你先和香玩一下吧。

　　等吃了饭我们再…“不行，我现在就要你…”李老栓不由分说把刘翠芬的子一扒，对着子的道，也不管有水没水，就捅了进去。“哎呀！你这死鬼！”

　　刘翠芬嘴上说着，反手却将李老栓的股抱住，将弯下，让李老栓更好的“香，你去炒菜，炒完你和妹妹先吃，我和你爹给你生个弟弟就来…”

　　“哎。”香应声去抱过柴火，熟练的生起火来。＊＊＊吃完晚饭，天已大黑。李老栓拿起把葵扇就往门口外走。

　　“又到韩家嫂子那里去吧？”刘翠芬边扣着衣服便冲李老栓说。由于李老栓喜欢喝，所以尽管兰已经三岁，断两年多了，可刘翠芬的水还是很足。

　　“不是，”李老栓头也不回，摇着葵扇就要出门“今个儿轮到肥罗去陪韩寡妇。我去找老村长商量明儿带女孩们去深圳的事儿。“那你晚上早点回来，我给你炖吃。”刘翠芬用手摸了摸涨鼓鼓的另一只房。

　　李老栓什么都好，就是不大能吃，一只就把他喂了，还有一只就只能当宵夜了。反正老母下蛋下得也勤，来个人炖蛋吧。

　　“知道了。”李老栓的声音从门外远远的传了回来。香和母亲正在收拾碗筷，就听到窗外有人在叫“香姐！香姐！“谁呀？”香望窗外一看，却是韩寡妇十岁的儿子韩小虎。

　　“是小虎哇，你咋来了？“肥罗叔叔到俺家去了，他说他时不喜欢有男人在旁边看，就把俺赶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