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拖鞋没穿
老婆大概上班去了吧,我也没在意。回到家累坏了,把换下来的衣服胡乱进洗衣机,泡一晚明天再洗吧,我得先好好的睡个觉。来到房间,我一下愣住了,上一片混乱,墙角的纸篓里也丢了用过的纸巾。
这不是子的风格啊,她一向很爱整洁的。当时我也没多想,太累了,我倒上就睡了。刚睡没多久,跟我一起出差回来的同事小李就打电话来:“刘哥,一起吃个饭,咱哥俩喝几杯,庆祝一下提前完成任务。”
搁下电话我就出门了,等我吃完晚饭回来,一开门就看见饭厅的桌上摆着残汤剩饭,碗筷是两副。看样子是吃完了没收拾。
正愕然,耳边就听见卧室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我蹑手蹑脚地凑近没有关牢的房门口往里看,这一看不要紧,好悬没把我气死。我老婆颜玉正跟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赤的在上纠在一起。
那老头我认识,姓胡,是我老婆的部门经理,早就有风言风语说他跟我老婆关系暧昧,经常一起上下班,我还不信,心想我娇美如花的老婆怎么可能跟一个干瘪的老头搞在一起?现在眼前发生的一切不由得我不信了。
我很想拎着菜刀冲进去把这对夫妇劈死,但是懦弱怕事的性格却始终支配着我,我终究没有勇气那样做。
平时在sexinsex网站上看过不少绿帽文,当事人不是自己,觉得很刺。现在这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了,心里是什么感受?酸,痛,同时却又感觉到莫名其妙的兴奋。颜玉是单位上著名的大美人。
当初追她的人很多,而她也换过不少男友,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而且是在她又一次失恋时才趁虚而入把她拿下的,今年年初我们才完的婚。
现在这个千辛万苦追回来的大美人却趴在一个糟老头的下,用她那鲜滴的娇美红包裹着老情夫那黑不溜秋的老,卖力地吐着,我能不心痛吗?要知道,这样的服务她连我这个丈夫都没有给过。
那个糟老头子享受得很,坐在沿一手撑着,另一手轻轻抚摸着我老婆如云的秀发:“阿玉…真好啊…舌头真会…经常练习吧?”颜玉将吐出,之前轻轻握着老头囊的玉手用力一捏,说:“偷着乐去吧!
老胡,我老公都享受不到这么好的服务!除了我初恋男友,你是第二个享受这服务的!”老胡疼的一龇牙:“好宝贝儿轻点,捏坏了你的老宝贝,就没人疼你了!”颜玉“噗嗤”
一乐:“就凭我这身材相貌,会没人疼?”老胡嬉皮笑脸:“小心肝,换了别人,哪有我那么懂得疼你啊…来,宝贝儿,该喂我吃药了。”颜玉千娇百媚的瞥了他一眼:“天天吃药,你想死我呀?”话虽这么说。
她还是顺从地从自己的皮包里翻出个小药罐,倒出一粒蓝色的小药丸,然后把药丸含在嘴里,嘴对嘴地把药丸喂进老头嘴里,同时度过去不少香唾,以便于老头下药丸。
老胡将药丸和美人香津咽下,双手在她身上胡乱抚摸着:“小美人,跟你玩不用药的话太浪费了,我可不想对着这样一个大美人三下五除二就货啊…”颜玉被他摸得情动,玉手握住轻轻套着:“你的命子大是大,就是不耐久,要不是我去给你来这药,看你哪来的威风!”
听到这我的心一紧,一股酸溜溜的感觉涌上心头,我这个的老婆居然还去买伟哥给夫来帮助他自己,!
我怎么娶了个这么的老婆!也许是药开始发挥效力了,老胡再也沉不住气了,着气对颜玉说:“美人儿,快来吧,我忍不住了…”说罢往上一躺。
颜玉却有意要熬着他,并没有急于跟他合体,而是站在老胡两腿之间,用小巧玲珑的玉足拨着他的。
粉雕玉琢一般的脚趾头在头上轻轻地点着,时而用大脚趾按在马眼上轻,将马眼渗出的透明体涂抹在身上。老胡简直被她得仙死:“心肝宝贝儿,你真会玩啊,玩死你老公我了…”
“你是老老公,老刘是小老公,看你们那个更厉害些。”颜玉跪了下来,小嘴对准头,从嘴里出晶莹透明的唾,滴在头上,玉手上下套,把整得漉漉的。
然后往后坐下,竟然用她那两只盈盈一握的白玉足夹住老胡的上下套起来,老胡被她玩得实在受不了了,连连喊道:“小心肝,小宝贝…快上来…受不了了…你太会玩啦…”
颜玉媚笑着分开修长匀称的粉腿,蹲在老胡的下,玉手捏住那“愤怒”的,让头在死人的桃源口摩擦着,却始终不放进去:“又不戴套啊老胡,跟你干了不下百次了,你次次都不肯戴套,万一怀上了你的野种,怎么对得起人家的老公嘛…”
哼,这个时候她还能惦记着她的老公我,还算不错。老胡脸都憋红了,说话嘴都不利索了:“我…我就不爱戴套…戴那玩意儿…
就像跟橡胶做似的…不…我就喜欢跟你磨,就喜欢…进你里…生个杂种让你老公养…”颜玉咯咯咯地一阵娇笑:“老宝贝儿,你好坏哟,了人家老婆还想让人家帮你养杂种。”
大概看到老胡实在是受不了了,她也不再逗他,把头对准口,另一只手伸出修长洁白的中指食指按在两片上面,轻轻分开粉的,出一个水汪汪的粉红色风儿。
肥往下一沉“滋”的一声,头借助水的润滑,一下挤进了颜玉紧窄的里,美少妇和老头同时舒服得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经过数次套,整被入道。我老婆的道我再清楚不过了,紧暖香滑,虽然在我之前已经有数位前辈开发过它,但是它还是一样那么紧,那么,连颜色都是漂亮的粉。
进去时就像被一个套子紧紧裹住似的,每一下时的摩擦都能使双方获得巨大的快。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名器”吧,此刻我老婆却在用她的名器卖力地套一个做她父亲都嫌老的老头的。
而我却选择静静地躲在门外旁观…颜玉雪白滑的娇躯骑在皮鹤发的老头身上,肥上下起伏,头乌黑的秀发在空中飞舞,这是多么诡异的画面啊,此刻的她就像一名威风凛凛的骑士。
在征服着下的…老马。雪白的骑士,倒是有点像我在sis的名字chunbaiqishi(纯白骑士),我自嘲道。夫妇渐入佳境了,颜玉俯下身子,双手捧着老胡的脸。
在他脸上胡乱的亲吻着,气吁吁地娇:“老宝贝儿…老宝贝儿…你得好深呀…你要死你心爱的小宝贝儿吗…”
老胡气如牛,一个大翻身把颜玉在身下,将她雪白丰的玉腿架在肩膀上,股就像打桩机一样飞快地起伏着,器结合部传来靡的水声和肌相撞的啪啪声:“小货…宝贝儿…你不是最喜欢老宝贝儿你吗…快…叫老公…”
颜玉娇滴滴地在老胡耳边叫了声:“老公,你的小宝贝儿好喜欢你这样人家,每次都顶到人家的花麻麻的。”听了这样的声语,老胡更加埋头苦干起来。
可毕竟是老了,了数百下之后老胡就体力不支了,颜玉见他速度慢了下来,赶紧翻身上马,重新当起了“纯白骑士”熟练地驾驭着下那匹老马。于是开头。
那一幕战的场面出现了…***周六,原定下午要跑一趟广州的,结果客户临时取消了订单,公司通知我回家待命。
也好,自打几天前无意中发现了娇颜玉偷汉子开始,我的精神就一直很恍惚,昨晚又闷了自己一瓶白兰地,到现在宿醉还未消。
心爱的老婆背着自己偷汉子,恐怕是天下所有男人的噩梦,然而更令我想不通的是,我那美感的娇居然偷了一个年龄足以做她父亲的男人。究竟是为了什么?为钱?我们家也算得上小康家庭,犯不着。为权?
那个老胡,只不过是个部门经理,再过两年也就退休了,再怎么拉扯,颜玉也不会有多大出息。
拖着沉重的脚步,爬上五楼,掏出钥匙捅开了门,我几乎是一头撞了进去。
夕阳的余晖从客厅的落地窗漫洒而入,屋子里仿佛蒙上了一层橘红色的薄纱,让我生出一丝凄凉的感觉。饭厅和厨房也是一片沉寂,这个时间,休息在家的颜玉怎么还不做饭?
哦,对了…我原定是要跑广州,后天才回来的。颜玉一人在家的时候,往往都是懒得生火,直接叫外卖。
我刚翕动了一下嘴,想喊一声“我回来了”却又下意识地住了即将涌出喉咙的声音,转身把自己换下来的皮鞋进门后的鞋柜里,拖鞋也没穿,鬼使神差般蹑手蹑脚地向主卧室走去。
屋子里静得让人窒息,我可以清楚地听见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主卧的门没关,我缓缓地探了个头进去。颜玉不在房里,电脑开着。
浴室的门关着,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看样子她正在洗澡。我暗暗松了一口气。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一种想要捉的心情。
即使被我当场看见情又如何?我还不是像个懦夫一样选择了逃避吗?我有勇气像个爷们一样冲进去把那个夫从上扯下来暴打一顿,然后对颜玉冷冷地说一句“你走”吗?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