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跟家里相同是

　　我才焕然大悟，原来妈妈茂盛的不是天生的，而是自己刮过一次后，才长成了现在这样。外公叹了口气：“那根本不是什么…有没有的问题。

　　那是意味着你长大了，女孩子长大了就不再适合和爸爸走太近了。”妈妈：“所以我今天想再刮一次，回到和爸爸亲密无间的时候行吗，去拿您的刮胡刀吧！”

　　说完躺在上，大腿尽力分开，充的馒头肥对着我和外公。这是像是一个仪式，刮完之后，象征着父女重新回到妈妈间没长的，父女之间无隔阂的亲密状态。

　　外公则有些愣神，当年粉无的小，已经成了长大了，高高鼓起的，火红的颜色，厚实的。

　　然后看了看旁边的我，也是毕竟已经生了一个儿子了。妈妈看到外公在愣神：“爸别看了，想看的话，把刮了之后看的更清楚。”然后外公就从抽屉里拿出刮胡刀。

　　那种老式的，顶刀片的那种，突然感觉我应该做点什么：“妈…能不能让我刮一半的啊！”妈妈和外公都望向我，外公说道：“狗蛋想刮的话，那就给你。”说着要把刮胡刀递给我。

　　妈妈道：“爸别给他，我可是知道这小子想要干什么，狗蛋你…你跟你外公一人一半吧！”本来好像要说什么，看到外公后又咽了下去改口了。妈妈同意了我很高兴，因为这是妈妈，不是什么肥田肥像妈妈的女人，然后拿着刮胡刀往妈妈的间凑。没想到被外公拉着胳膊拽了起来：“狗蛋你干嘛呢。”

　　我有些奇怪：“给妈妈刮啊！”外公有些哭笑不得：“有你这样干刮的吗，你妈妈的…那里皮娇还不疼死啊，剃须膏又不知道对…哪里有没有害处，所以还是用热巾敷一下的好，让发软化刮起来不疼。”

　　没想到刮个还有这么多事儿，以前去理发店，确实看到有些老头刮胡子，事先用热巾敷一敷。

　　但是我并不知道有什么作用，原来是这样啊，然后外公倒了热水找来巾，一遍一遍的试水温，敷在妈妈的肥上面，问妈妈温度怎么样啊烫不烫。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场面看得我很想笑，外公拿着好几条巾，在妈妈的肥上忙活来忙活去的。

　　妈妈看到我后：“你个兔崽子笑什么笑啊，刮个都不会，你还会干什么。”得我还是闭嘴吧。

　　过了一会儿外公看敷的可以了，就拿着刮胡刀让我在旁边看着。小腹上的最简单三下五除二就被外公搞定，下边有点难度：“小肚子上的容易刮。

　　而你妈梆子太鼓太软，轻了刮不干净，重了会伤到你妈，另一只手要着中间的两片，别让刮胡刀碰到，慢慢来。”

　　外公的手发很熟练，很快妈妈的肥一半就变得光溜溜的，然后我接过刮胡刀，还没几下就听到妈妈的骂声：“兔崽子你要杀了你亲妈啊，那么用力干嘛啊轻点。”我只能尽量控制一点力度。

　　毕竟我还没刮过胡子，但即使这样妈妈鼓起的户上还是有一道红印子，好在没出血，我冲着妈妈的肥吹气：“妈我没经验，您疼不疼啊！”我一吹气妈妈好像抖了一下：“行了行了，别吹了，给你外公让位置。”

　　这时候我才发现外公下壮的青筋暴起，双眼通红的盯着妈妈间的方寸之地，呼吸重。刮完发的肥确实很漂亮，一大片雪白里边有一片火红，一朵火红娇的花朵。外公紧接着把自己的顶在妈妈的门口，准备进入。

　　结果妈妈疾呼：“爸爸先别…我要看着爸爸进来。”然后挣扎着抬起身子来，看着自己间，外公狰狞的紧贴着自己的肥。外公宠溺看着妈妈：“行小娟娟看清楚了。”硕大的头慢慢陷入里面，妈妈厚实的居然被撑得只有薄薄一层，紧紧地箍的外公的。

　　妈妈则是有些忍不住：“爸爸…好大啊…轻一点…娟娟要被撑坏了。”外公则是笑着说道：“现在知道厉害了，你现在都嫌爸爸的太太大，当年没长的时候，那还不…”说着用干瘦的股撞击着丰的妈妈，缓缓动。妈妈面色酡红的说道：“当年你说我以后要嫁人生子的，现在我嫁人了，也生子了，是时候孝顺您了。”

　　外公这时候停下动作：“哎…可是我总感觉对不起思娃。”妈妈说道：“我了解思娃，他不会怪你的，这算是当初我没拒绝爷爷的补偿，不过爷爷要的是假，你要的是真女儿，您不吃亏。”说到爸爸不怪外公和真女儿的时候，妈妈明显感觉到自己内的更加的膨了。妈妈就继续刺：“他们都是假的。

　　就我和爸爸是真的，爸爸…爱我。”听到爱我两个字后，外公就快速动作起来，可能是外公太，有时候在妈妈肥快速进出的时候，有时候会发出一些像放的声音很奇怪。

　　外公趴在妈妈身上，膛感受着女儿前的两团软，下身快速动，双方看着彼此的眼睛。妈妈：“爸爸。”外公：“嗯…小娟娟。”妈妈：“诶…爸爸。”外公：“嗯…小娟娟。”妈妈：“诶…爸爸。”…没有什么胡乱的脏话，也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动静，只有一声声爸爸和女儿之间的称呼，就像小时候的称呼。但是慢慢的妈妈就不行了，一旦动情胡说八道的劲儿就上来了。妈妈双腿紧紧地着外公的：“爸爸快…使劲我，小娟娟不怕小被坏。”外公则是轻轻拍了一下妈妈股：“说什么胡话呢，狗蛋还在呢。”

　　妈妈则是更疯狂了：“他在怎么了，又不是没见过，爸爸使劲，给狗蛋添一个弟弟妹妹，添一个舅舅小姨，死我这个大肥。”外公则不太了解妈妈这个状态：“小娟娟不知羞，哪有怎么说自己儿子的。”

　　妈妈娇着：“他们都想让我叫爸爸，但只有您是我亲爸爸，是我真正的爸爸，爸爸好好爱我，用您的大爱我。”

　　外公就不再说什么，双手扶着妈妈的子，快速动着下。妈妈上气不接下气：“我不行了，我要死了，快狗蛋，快求求你外公别把你妈妈死了，妈妈被死了你就没妈妈了，啊…”妈妈：“爸爸小娟娟错了，你再小娟娟就要了嗯…”一声人凄厉的叫声，外公趴在妈妈身上，蛋蛋一跳一跳的在搐，妈妈的肥则是分出大量的水，量也太多了，嗯？也许不是水而是…外公趴在妈妈身上很舒服，舒服的就想这样睡过去。

　　但看到旁边的我就有有点害羞，赶紧起来倒水来洗。妈妈则像没事人一样瞪着我：“你小子看过瘾了吧，看完回去睡吧！”

　　我就拿上自己的衣服，收拾好妈妈的，准备走人。妈妈看到我拿走了她的，有些意外：“你个臭小子变态啊，拿那个干什么。”我回答：“不知道妈妈还记不记得，医生说过我需要一个护身符。”

　　这时候妈妈才想起来，当年医生吩咐，儿子长时间离开自己需要护身符，但这个长时间有多长，自己并不知道，虽然病已经好了。

　　但做个护身符以防万一也不是坏事。妈妈说着拿过了自己的照片项链：“行了我给你，剪碎了里面一点点就够了，你真个纸的护身符，或者布的香囊之类的也是很不方便的。”

　　完后把那个项坠戴在了我的脖子上，然后我就回房间了。没想到妈妈跟外公曾经居然是这样，好像听外公说过妈妈跟她的第一任。

　　就有点跟外公赌气的意思，结果看错了人。今晚外公和妈妈竟然没人和遮掩，真就是父女伦，不知道爸爸知不知道，也许爸爸即知道又不知道，可能知道妈妈和外公会发生什么。

　　但又不知道父女以前的怪异关系，所以应该知道的不多。所以家里现在更像是两个重叠的圈子，一个外公家的真实，一个是我家的虚假。

　　我看着护身符项链，这可能是唯一的机会，虽然在外公家晚上都是真的，但那是妈妈和外公，不是我，到了我家晚上我一点有什么不尊重妈妈的话，妈妈就会变回那个肥母狗，我的妈妈就消失了。

　　＊＊＊时间慢慢的向前走，虽然平时有星期天，但对于我来说时间好像太短了，总是感觉没干什么事呢，就结束了要回学校了。

　　因为和刘勇打了一架在学校的学生之间传得沸沸扬扬的，所以现在也没什么人找我们的麻烦，也算是终于可以静下心好好学习了。妈妈也是偶尔来外公家一次。

　　当然跟我没什么关系，硬要说的话关系也有，我想看的话就看，不想看就滚回去睡觉，虽然妈妈和外公来真的父女伦，跟家里相同的是，晚上的事白天也是不提的，毕竟没人想毁掉自己的生活。

　　外公家学校两点一线，经过了长时间枯燥无聊的学习，终于等到了国庆长假，可以解放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