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坐什么诊啊

　　“我要死了，你顶到头了，都要捅我肚子里了，慢一点，”妈妈扶着椅子边着气，突然一双大手捏着妈妈的股，部狂风暴雨般的往上顶，妈妈被的不知所措，像巨中的小船随时会沉没。

　　“慢一点，你捅穿我肚子了，把我死了你就没老婆了…啊死了…我要上天了。”继父拔出巴。

　　在妈妈下摸了一把：“小母狗这就高了，也太不经了。”妈妈这时候也是一头的汗：“明天还要去老杨他们家帮忙，还是早点睡吧！”

　　继父捏把玩着妈妈的头：“睡什么啊，你个小倒是了我还没呢，不用担心干活，再你几回不成问题，这回我伺候着你。”说完把妈妈抱起来，像给孩子把一样。

　　两条胳膊挽着妈妈的两条腿，大缓缓入，然后在卧室走来走去，像是悠孩子一样，妈妈也随着继父查的节奏，哼哼唧唧的像个小孩。卧室毕竟地方小，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客厅。

　　然后把灯打开了。因为客厅的采光原因，窗帘几乎全年都是拉起来的，没放下来过。“这张照片是小林几岁时候的？可爱的啊！”继父对着电视上面摆的我的照片说道。“嗯…是小林十岁那年，我们一三口最后一次一起照相，对了这几天小林要回家住，孩子有些情绪，你这当长辈的让着点。”妈妈有些有气无力的。

　　“你放心毕竟你的小已经属于我了，从你的小里出来的也是我儿子，我不是尝试着跟儿子沟通着呢吗，我打算先回小林老家探探底嘿嘿。”说完把妈妈翻转过来，两个人面对面，一只手就能托住妈妈的小股。

　　“你跟小林沟通过了？我们老家已经…你个老不正经的，让孩子听见还不恨死你了。”妈妈用她那小手，对着继父一团黑的口锤了几下，更像是在撒娇，他侮辱糟践你儿子，你就这种反应吗，或者说你被他…哎…算了还是睡觉去吧。

　　“小我们要开始新生活了，要不跟小林他爸打声招呼啊！”听到这句话，刚迈开的脚步又收了回来，他们在说父亲。“那…那我们找个时间，去给老李上个坟。”妈妈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不对。

　　“上什么坟啊，老李牌位不是在旁边呢嘛，说不定他已经看了我们半天了，不知道看没有哈哈，我们走近点让老李好好看看。”然后就抱着妈妈的股走向角落里爸爸的牌位。

　　爸爸的牌位很简单，就一个木头牌位和一个香炉，每月的初一和十五上一次香。妈妈变得有些惊慌抗拒：“我们回房间好不好，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好好伺候你，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求你了，老李…老李会生气的。”可是妈妈无论怎么挣扎反对都无济于事。

　　甚至因为挣扎扭动让对方更舒服。“老李啊，你看咱媳妇真贤惠，知道我要跟你聊天不停地扭股小舒服死了，你说是不是啊，哦不好意思我忘了你十多年没过这小了，你要是生气就出来，你看老李没出来，他也喜欢看我你这个小。”

　　他面带微笑就像和朋友聊天一样，但是说出的话想让人打死他。“老刘咱们回房间吧，我…昨晚说的我答应你，咱回去吧，再说客厅里也冷。”挣扎没用妈妈只能再次哀求。

　　“呦呵…同意当我的母狗了，老李昨晚咱媳妇没同意当母狗，今天你在他就答应了写了，还是你面子大，不过你是不是你巴太小，还是着小你用的太少跟大姑娘似的，你看一提你这又变紧了跟小嘴一样要把老子的子孙全出来。”

　　“刘…无…住…赶紧抱我去卧室里，要不然我就…我就再也不让你碰了。”妈妈别当着爸爸的牌位这样感觉极度羞，又有些愧疚。

　　“你个母狗还敢不听话，看我怎么治你。”不再是轻柔的爱抚动作，部部发力一下一下的，妈妈被顶的抛弃落下。

　　有些昏暗的灯光散落在身体上，一个白皙娇小一层细汗，柔软的身躯被随意摆，另一个身材高大皮肤黝黑，身材强壮浑身黑散发着浓浓的男荷尔蒙。

　　似乎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了咕叽…咕叽…的声音，还有妈妈那像不过来气一样的呼吸声。这是不是强迫妈妈，我要不要进去制止，可妈妈的表情像是很享受。

　　查的水声越来越大，甚至有些水溅到爸爸的排位上。一个外人抱着自己的妈妈，当着爸爸牌位面前，说一些侮辱的话语，我现在是不是应该直接进去…不行我不能进去，那样妈妈就没脸面对我了，我还在这看什么，看他怎么侮辱我们父子，玩妈妈吗。

　　还是回去睡觉吧，就在我转身刚进屋，我就又听见几声，啪啪啪的打声，估计又是妈妈的股和子哎…算了明天看妈妈什么态度吧，回自己的房间没一会儿，院子里的灯光没了。也是他们俩也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了。

　　晚上迷糊糊的好像做了个梦，梦见爸爸和自己哭诉，说新来的人欺人太甚，当着咱们两父子的面…玩你妈妈。

　　可是自己也没办法啊，当想抓住爸爸的手安慰一下时候，却发现自己怎么也抓不住。爸爸让我想想办法，可是自己有什么办法啊，就算赶走了这个人，还会有别的人来。儿子你妈妈很漂亮对吗。

　　就算我死了也应该属于你啊，他有一点说的没错你妈下面很紧很舒服，只要你妈和你在一起，你妈就不会有别人了。

　　即使有了儿子也是亲孙子，爸爸不怪你…猛地从上坐起来一头的冷汗，爸爸显灵给我托梦了？估计是自己胡思想，看到窗外东方已经有些泛白，还是起吧还要去杨叔家帮忙呢。

　　刚出屋门就看到妈妈撅着股在水龙头边上洗脸，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妈妈好像年轻了不少，子和股又又翘，皮肤也变的白了一些。

　　“小林什么时候回来的，嗯…我跟你刘叔还想着过几天去接你呢。”妈妈见到我很高兴，拉着我的手左看右看。

　　“我昨晚回来的，我回来的时候你们都熄灯睡了，所以我就没打扰你们，房顶的粮食我…”妈妈欢喜地说：“粮食不用你来了，你刘叔已经扛下来了。”“哦化肥的事儿，我跟一哥们…”“化肥你刘叔有人已经好了，还有被你坏的…”

　　妈妈滔滔不绝的，一直在说刘叔怎么怎么好，怎么这么能干，她太想让我接受刘叔了，可能就是妈妈心中的好丈夫，我感觉自己像个多余的人，以前的作用被别人替代掉了。

　　这时刘叔从屋里出来了看到我笑道：“小林回来了啊，回来了就好啊！”“我昨晚回来的，你们睡了我就没打扰，您今天去杨叔家吗？”

　　“当然去啊，跟大家搞好关系嘛。”看着刘叔和妈妈在厨房忙活着做早饭，就好像昨晚的糟践侮辱不存在。

　　他们是一对恩爱夫，如果是这样，那昨晚爸爸就仅仅是增加情趣的道具而已。可爸爸不是道具，不是…“早饭我就去杨叔家吃了，砖是我张罗着得，去的太晚会耽误事儿。”

　　可能是刘叔说了什么，妈妈在厨房传出银铃般的笑声，听到我的话探出头来：“你不在家吃了？那行你先去，我和你刘叔马上就到。”小林哥走在路上，还是想着好好调整一下心态。

　　毕竟总不能黑着脸去别人家里吧。结果在路上听见了，不知谁家小孩骂的…你妈，瞬间心态就又了。实话实说那个姓刘的，人真的算是不错的，可是…说话的功夫小林哥就到我家了。

　　因为是一家人，总不能小林哥来得很早，他爸妈很晚才来，那样很不好看，所以他父母紧随其后，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们一家人来的最早，比邻居小钟、粉丝他们家人来的还早。

　　快到中午的时候，有人跟小林哥的继父打声招呼说，镇子上的采石场答应让他去上班了，让他去登记一下，必须本人去，然后跟我爸说了一声就走了。中午吃完饭，爸爸跟我说在镇子上的五金店，还有东西没拿回来，让我跟外公过去，把东西带回来也没多少骑摩托车就行。路过镇上敬老院的时候，发现那个给我治病的老爷爷。

　　在门口晒太阳，旁边还有一个女孩应该比我大几岁，一身校服头发是马尾，干净利落的，然后我和爷爷就过去打个招呼。“老哥今儿没坐诊啊！”当我想打招呼的时候，我发现连人家姓什么都不知道：“爷爷好。”

　　“诶…小这孩子真讨人喜欢，我坐什么诊啊，我就是个赤脚医生，有一天没一天的。”医生爷爷回应我之后，和外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这是…”爷爷看向那个女孩。

　　“哦这是我孙女，这是你柳爷爷。”小女孩乖巧的叫了声：“柳爷爷。”“真是乖孩子，放假没事来陪你的啊！”外公随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