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太可怕了
“哇!”索菲没有回答,却一手捂着嘴巴,发出一声干呕。明忙拍了拍索菲的后背,关切道:“你不要紧吧?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不要再看了。”
“我…我没事…”索菲摆摆手道“过,过一会就好了…”“怎么?你还想继续看啊?”“当然!”索菲笑笑,极力使自己看上去正常一点。
明知道她的执拗脾气,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劝阻的话了,只淡淡一笑道:“好吧,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可以告诉我,我这里有一些宁神醒脑的药片。”
“谢谢!”索菲碧蓝色的眸子深深的看了明一眼,眼神温柔而又复杂。木上的小男孩已经被抬了下去,在板中央留有一摊血迹,索菲终于明白这板为什么其他地方是暗灰色,只有中间那一块呈深紫。
原来都是被血浸染的,这让她震惊了,这要多少人的血才能将板那一块浸成深紫啊?接下来要被做割礼的是一个小女孩,年龄比刚才那个小男孩大概要大一点,估计有十岁左右,皮肤黝黑但却非常粉。
尤其是她那一双乌熘熘的大眼睛,黑白分明,十分有神,头上扎着几条小辫子,被一个像是她妈妈的中年妇女牵进场内。到了祭司跟前,中年妇女双手合什,对着他不停的躬身作揖,显得十分恭敬。
而他却表现的十分不耐烦,大声的呵斥着什么,中年妇女非但不恼,反而陪着笑脸,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后退,只留下那个小女孩留在场中。
小女孩似乎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一双大眼是惊恐不安,但还是看得出她强自忍住这种内心的恐惧,两只小手抖抖索索的掉身上仅有的那件小短裙,现出光熘熘,才刚刚开始发育的稚身子。
不用旁边的男人动手,小女孩自己就爬上了木,主动的分开细瘦的双腿,看似非常坚定,对于割礼一事。可她那微微颤抖的身体以及紧握的双手还是暴出了她内心的紧张与恐惧。
祭司照例对小女孩又是一阵念念叨叨,然后小女孩的四肢就像刚才那个小男孩一样被两边的土著男人给死死按住了。
不过祭司没有立马动刀,而是东张西望,寻了一块长形方石垫在小女孩下,使得她那光洁无的户一下向上起了不少,显得十分突出。
小女孩的部十分稚,几乎未曾发育,乍一看,只有一条黑中泛红的细,根本分不出什么大,小,蒂之类的组织,让人看了不由自主的心生怜惜。索菲忍不住道:“太可怕了。
她还是一个小孩,那一些生殖器官根本尚未发育,怎么割?又割什么?太残忍了,太不人道,太没有人权了…”明苦笑着摇摇头,心中暗道:“你跟这些原始部落的土著人谈人权不就等于对牛弹琴吗?唉!”
祭司伸出两指,小心缓慢的分开小女孩的那条隙,接着从布包里拿出两支锈迹斑斑的铁夹,一边一个,分别将幼的大与大腿内侧的皮肤夹在一起,如此就生生掰开了那道幼小的隙,出了里面更为鲜幼细的小及布着丝丝褶皱的蒂包皮。
随后,祭司拿出一丝线,打出一个活动的结,然后慢慢翻开褶皱的包皮,使粉润泽的蒂渐渐暴出来。
直至彻底现出,圆圆,犹如探头探脑的小精灵,可爱而又让人心动。索菲张大着嘴巴,紧张的注视着场中那个令人可怖的祭司的一举一动,只见他将丝线绕成的活结套到蒂部。
然后慢慢收紧,随着蒂部被越勒越细,整个蒂也慢慢鼓凸起来,活像一粒黄豆。小女孩面上渐现痛苦之。
白的发亮的牙齿紧紧咬住下,显然是在强忍这种剧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然而随着祭司手里的那把并不锋利的石刀刀锋抵在被勒住的蒂部时小女孩终于忍不住发出了恐惧的尖叫。祭司对小女孩的尖叫置若罔闻,手里猛然使上一把力,刀锋生生的剜下蒂。
与此同时,小女孩发出一声惨厉的尖叫,小脑袋一偏,人直接昏死过去,由于石刀不够锋利,黄豆般大的蒂并没有被完全割下来,还有一点皮连接着,祭司继续挥动着石刀,一边切割一边拽,动作暴而又毫无章法,仿佛他面对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而是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而且还是动物的尸体。鲜血已经将小女孩的部染红一片,使得到处都是血模糊,根本分不清哪是哪?
祭司不慌不忙的打开水壶,仰起脖子“咕噜”灌下一口,然后“噗”的一声在小女孩部,两手胡乱拨拉一下,稍稍现出皮便又继续挥刀。待蒂全部割掉之后,祭司又开始继续割小。
在这样接连不断的摧残下,小女孩很快又被痛醒,小嘴大张,发出不绝于耳的惨叫声,眼里的泪水更是泉涌而出,将脑袋下的板都打一片。两片稍未发育成的小娇无比,经不得半点摧残,更遑论这制鄙劣的石刀?没一会工夫。
那里便一片血模糊,两片薄薄的被搅割的稀烂,碎被一点一点的剔除…这时候,小女孩惨叫声是一声比一声弱,直至只看见她嘴动,却没有一丝声音发出,已然是奄奄一息之态了,整个身子也由刚才的紧绷挣扎变成了现在瘫软,一动不动,仿佛死过去一般。
“天啊,那孩子不会要死了吧?”索菲惊呼。明此时也是眉头微皱,他知道在这些原始部落中,每年都有小孩子在割礼中死去,这并不稀奇。
但很少有在这割礼过程中死去的,大部分小孩都是死于之后的伤口感染或者是因为照顾不周而导致的伤口撕裂,失血过多,眼前的这个正在接受割礼的小女孩看这情势,虽不至于死在板上。
但伤势无疑是很重的。将两片薄薄的小完全割下来,连碎都剔除干净之后,祭司就开始做合道口的准备了。
他放下石刀,从一个布包里取出一三寸来长的尖刺,刺尾连着一丝线,开始为小女孩合部。祭司手指如飞,不到一分钟就将小女孩的整个部合起来。
只在道口处留有筷子细的小孔,供她排及今后经血的排出。到了这里,这个小女孩的割礼基本上就算完成了,看着如死了一般的小女孩被抱了下去。
索菲一脸忧心道:“,你说,这个小姑娘会不会死啊?”“这个…就要看这女孩的家人是怎么照顾她了?不过看上去不太乐观。”明如实道。索菲双手合什。
然后在口上划了十字,喃喃低语:“上帝保佑!”接下来又换了一个小男孩来做割礼,过程和之前那个一样。
然后再是小女孩,就这样轮进入场中接受割礼。索菲看了几个后便兴致缺缺了,她低声道:“,我们回去吧?”“哦!不看啦?”“没什么好看了,都一样,另外我也受不了那些孩子的惨叫声了,太可怕了,我想我今晚可能睡不着了。”
“呵呵,那好,我跟他们酋长说一下。”明按照非洲的传统礼仪向酋长施礼告辞并表达了感谢,酋长老头显得很高兴,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通话并再次要求和他拥抱作别,面对如此热情的酋长,明不得不又一次憋住呼吸和他拥抱了一下,行了贴面礼。
然后便带着索菲急急而去。***体形庞大的悍马越野车在热带草原上急速飞驰,所过之处除了车子发动机的轰鸣声外还有索菲那清脆快的嬉笑声,只见她将头伸出窗外,热烘烘的晚风吹起她的金黄的秀发,如一道飘扬的彩旗。
一只手也不停的在窗外挥舞着,时不时的把手放在嘴边大喊大叫,以此来表达心中的兴奋之情。
事实上,不久前索菲的心情还较为沉重,从割礼现场回到车队营地时她就一直闷闷不乐,为那些遭受了残忍割礼的小孩担心,那些小孩的惨叫声也一直在她耳边回,直到过去好几个小时,索菲的心情才稍稍好转起来。
而这时也已到了黄昏时分,热带草原的黄昏非但不清凉反而愈发闷热,这对明他们这些已经适应非洲热带气候的人来说自然不是什么问题,但对索菲这个刚来这里的人。
尤其她还是一个爱洁的女人,那就是极不习惯了,已经两天没洗澡,此刻浑身汗腻腻的她想到去河里把自己彻底清洗一下,顺带再凉快凉快。
当然,索菲之所以萌生了这个念头是因为她清楚的记得在来这里的路上看见过一条河,离现在这个扎营地大概有十几公里的路程,于是便向明提议去那里洗个澡。明当然不太同意索菲这个提议。
但耐不住她软磨硬泡,再加上一旁的桑尼也在怂恿,而且还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再明耳边小声道:“嗨,伙计,你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