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如果真在乎人

　　她的手特别小，动作也特别轻，但却如火上浇油般刺着我亢奋的望。我忍不住叫了起来，是痛苦还是快乐，真的连我都不知道。这是我在病上的第一次发出声音。

　　宁若烟出又惊又喜的神情，扔掉了手中巾，俯身一把将我紧紧抱住。“浩，妈妈在的，妈妈会保护你的，你别怕呀，妈妈在这里。”

　　她的声音发颤，带着哭音“妈！”这不是我叫的，是还在身体里谢浩叫的，但只有我能听到。海州的六月天气有些热了，宁若烟穿着素的连衣裙，很薄。我突然发现这个抱着我的女人脯并不象她身体那般单薄。

　　而且还很柔软，这一刻，我想拿着刀冲进记忆里，一刀捅进朝我子不停的男人口。

　　这一刻，我间高高立的似乎马上就要爆炸，而抱着我女人还不停用她柔软的脯在我赤的膛上磨来磨去，我都控制不住要了。天啊，这到底叫个什么事？我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呻了一声，下一秒，我又晕了过去。

　　在我想象之中，谢磊、谢浩两兄弟将魔掌伸向我的子，一定是个穷凶极恶、常常干些杀人放火勾当、是潜伏在海州市的黑帮老大一类的角色，而根据谢浩的记忆，除了我的子，没发现可以让谢磊判个十年、八年的罪行。

　　当然或许有，至少谢浩并不知道。至于谢浩，在认识那个叫米蕾的女警之前，是个十足的花花公子、纨绔子弟，但最大的恶行不过是在酒吧门口捡尸，还有几次试图灌醉女孩骗她们上，有成功的也有不成功的。

　　但那些女孩大多对随便得难以想象。一年多前，经长辈介绍，认识了市局做内勤的女警米蕾，便安份了许多，去夜店的次数大大减少，两人已经订婚，准备在今年元旦结婚。米蕾的身材相当好。

　　虽然是做内勤的，但一直保持大运动量的训练。这种训练和嫣然在健身房的那种完全不同。谢浩的记忆中有女友训练时的画面，她身穿背心短，在“嘭嘭”的巨大声响中，半人多高的红色沙袋被她打得猛烈晃动。

　　每一次挥拳踢腿，肌从原本线条平顺的手臂、腿部隆起，晶莹的汗水象甩动的雨滴般从身体向四周飞溅开来，这一刻，谢浩的心情是惊愕的，而我也一样，谢浩虽然高大强壮。

　　但我相信，要真打，两、三个谢浩都未必是她的对手。和过去交往的女友不同，谢浩是真心喜欢她，在他热烈的追求下，米蕾也慢慢地接受了对方。两人发生第一次关系是在订婚后。米蕾说在警校的时候曾交往过一个男友。

　　但没说发展到什么样的程度。订婚前，谢浩几次明示或暗示想和她上，但都被她拒绝。我以为她和嫣然一样，可能还是处女。

　　谢浩没我那么幸运，米蕾并不是处女，不过看得出她并没有太多爱经历，而且因为长期锻炼，她人虽高，但道特别紧。

　　那天谢浩慌慌张张，前戏做得不够充足，进入的过程得和破处差不多，在看到这一段记忆时，又得老高，而当谢浩着气从米蕾身上爬下来时，他的开始慢慢地萎缩，而我的依然坚硬无比。坚硬的原因除了画面中赤身体的米蕾充着惑。

　　而另一个原因此时她就在我的身边。市局离医院并不远，她在中午的时候空过来，身上还穿着警服。

　　我好奇地看着她，脑海中则是她一丝不挂的模样。宁若烟在她的身边，咬着她耳边轻轻地道：“小蕾呀，阿浩的那个…那个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就…就这么着，医生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在看你，要么…要不你帮帮他。”

　　她声虽小，我还是听到了，这个时候我还不能说话，只能发出呜”的声音。米蕾顿时脸了红了起来，一个英气十足的女警脸红象透的苹果，我不争气地顶着单抖动了几下。

　　“阿姨…我…他…他…”年轻的女警官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宁若烟微笑着站了起来道：“阿姨先出去下，你慢慢来，不急的，放心，不过有人进来的。”

　　谢浩的妈妈到底是过来人，她从儿子的眼睛里看到了强烈的渴望。米蕾手足无措地看着我，好半天地才问道：“阿浩，你很难过吗？”我根本无法说话，就是能说。

　　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米蕾双手捏在一起，来去，力量很大，手背上青筋都凸了起来，我想她如果用这样力量捏我的小，我下半生…不…谢浩的下半生可以当太监去了。

　　其实这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我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么个古怪的念头来。半天米蕾又道：“阿浩，我知道你还不能说话，你真的难过就点点头。”

　　望着脸通红的女警，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我是很难过，真的很难过。“如果…如果…你真的…真的需要…我会帮…帮你的，就再点点头。”米蕾说每一个字都要花费很大力气。

　　我还没想好是点头或摇头，那个冤魂不散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小蕾，不要，他不是我，不是我。”“你给我闭嘴，不然，老子死你。”我在心中穷凶极恶地道。

　　每当这个声音出现在我脑海中，我都烦燥到了极点。我已经好多次用这样的方式去威胁他，大多数时候他都会闭嘴，但这次没有。“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怎么在我身体里，你他妈的给我滚！滚！滚！”这样说来，我在获取他记忆的时候。

　　他似乎也同样共享了我的记忆。威胁了几遍没有效果，我也懒得和他说了，我是很想很想死他，但怎么才能死他呢？杀死这具身体，大家同归于尽，但在这之前，我得先把他哥给宰了。

　　在谢浩叫喊声中，我点了点头。从一刻起，凡是他说不要的，我都要，他说要的，我都不要。年轻的女警慢慢走了过来，看得出她很害羞也很犹豫，但走到边那一瞬间。

　　她的眼神变得清澈而坚定。掀开被子，掉我的子，仿佛上的并不是他的男友，而是一枚定时炸弹。

　　她正沉着冷静地进行着拆弹。的手掌握住我的，我能感受到她冒着汗珠的掌心热度，然后仍隐隐显现青筋的手背开始稳定地上下移动起来。

　　在过去十多年里，也有不少女人曾这样对我做过，她的技术无疑是最差的，但或许是她坚毅的眼神、或许是那身庄严的警服，强烈无比的快令我全身颤抖起来“快点、快点、快点”我心中狂叫道。

　　但动的速度始终如一，象是机械般精准，虽然真的不够快，但我脑海中出现谢浩和她做的画面，现实与想象的错令我恍惚。

　　猛然之间，一股白色的浆冲天而起，差一点到了她的脸上。动瞬间停止，但美丽的女警却象童存瑞举着炸药包，手掌仍紧紧握住我的。

　　当时我并不知道，这是米蕾第一次为她的男友打飞机，在翻阅了谢浩与米蕾所有做记录后，得出的结论是，谢浩虽然很喜欢她，但两人的生活并不和谐。并非谢浩不行，相反谢浩的能力相当强，不仅比常人大。

　　而且持久、爆发力极为惊人，即便是我二十岁精力最旺盛的时候，也无法比他相比。记忆中有很多谢浩和别的女人做的过程，几乎和他上所有女人都会在他下高迭起。

　　谢浩很喜欢用后入式，在野十足、强悍凶猛的撞击下，女人雪白赤的身子象狂风中柳枝般舞动，画面着实令人血脉贲张、情四，但一物终有一终降。

　　或者是长辈介绍、或者是米蕾警察的身份、或许看到她在搏击台上勇猛而心生惧意、又或者谢浩是第一次真心喜欢一个女孩，反正不单单是做。

　　在米蕾的面前，谢浩总象是被无形的绳索捆绑，说话也好、做事也好，总是有点拘束，不太放得开。人一有思想包袱，啥事都办不好。两人做时，谢浩伸手去摸女友的私处。

　　看到对方微微皱起了眉头，便心虚地不敢再摸。我在心中暗笑，当底是头孩子，女人哪怕嘴上说不要，心中也未必真不想要，皱皱眉就退缩，还能办成什么事，虽然常说旁观者清，其实旁观者有时也会糊涂，如果你真在乎一个人，便会处处在乎对方的感受。

　　虽然看上去是我一直照顾呵护着嫣然，但我却忽视她是如何用自己的方式不易察觉、默默无声地让我开心快乐，在我看来，米蕾未必是对爱没有感觉，她和嫣然有点相似，属于思想比较保守的慢热型。

　　而谢浩过去交往过的那些个女人，大多数男人还没爬上她的身体，下面已得一塌糊涂的那种。谢浩毕竟才二十四岁，虽然有着丰富爱的经历。

　　但对于米蕾这样个性独立、有一定思想的女孩面前显得有些幼稚。将近半年，两人十来次做，米蕾一次也没有出现过高，谢浩想用过去带着狂野暴的方式和女友做，但每每都打了退堂鼓，看上去他象一个懂得体贴人的好男孩，但米蕾未必快乐，而谢浩更是无比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