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普通小学老师
她倒未必一定是等我回来,在这个阶段,她经常复习到十二点以后,虽然我也是这么过来的,但对我们国家的高考制度我并没有太多的好感。
女儿手中拿着一张纸,跑到我面前象羚羊般纵身一跃,我没有选择,只有张开手臂,将她一把接住,任她象猴子一样挂在我身上,她的母亲虽绝情绝义离我而去。
但女儿是我亲生的,我没有理由不喜欢,在她慢慢懂事后,知道我们是彼此唯一的亲人,相依为命让父女间的情感更加牢不可破。
在与罗娟五年婚姻的争争吵吵中,有不少就是因为女儿,无论对错,我始终站在女儿这一边,不让她受一点点的委屈。“今天学校模拟考,全年级我排三十六,怎么样,意外吧!惊喜吧!”女儿摇晃着手上考试排名表兴奋地道。
女儿上的是海州二中,按过去几年的成绩,全年级排名在五十以内的都能考进海州大学,她的成绩上一本线没有问题,但她不想考省外重点大学,目标一直锁定海州大学。“下来,你爸的快断了。”
我有点夸张地道。女儿毕竟长大了,十八岁的身体虽然依然青涩,但部隆起的线条已说明她是一个大姑娘了。我心无杂念,但这样总归不是太好,在女儿从我身上跳下时,卧室的门开了,子微笑地看着我们。
客厅灯光明亮,卧室只开了一盏小灯,她就站在明暗之间,盈盈的笑容带着子的温柔,也有一丝母亲的慈爱。
虽然嫣然不是女儿的亲生母亲,但两人特别投缘,相处得非常好。我和罗娟结婚五年,女儿从没叫过她一声“妈”而嫣然嫁给我的时候,女儿主动开口叫她“妈妈”女儿的性格象初晴。
虽然懂事,但却很倔强,她不愿意的事,打死她也不会回头。嫣然只比女儿大九岁,两人走一起,嫣然更象她的姐姐,所以当女儿肯叫嫣然“妈妈”的时候,令我惊叹之余又一次感到她的神奇。
这一瞬间,我有那么一点点心虚的感觉。并非因为女儿和我过份亲热,而是就在不久前,我曾进入过另一个女人的身体,这一刻,我又一次告诫自己,都快要四十岁的人了,要学会抵御各种惑,有娇如玉,又夫复何求。
“小雪,明天你还要早起,睡觉了,打疲劳战未必会对成绩有帮助。”我拍拍女儿的脑袋道。
“知道了。”虽然没有回头,女儿应该知道嫣然在看着她,转过身后女儿对着嫣然道:“妈,我睡了。”然后乖乖地往自己房间走去。
女儿在我面前一向是无所顾忌,但在嫣然面前要守规矩得多,或许嫣然也是老师,学生看到老师总有几分敬畏,不过嫣然是小学老师,应该对管理叛逆期的高中生没啥经验。女儿进房间时突然转过身做了个鬼脸道:“爸,我考上海州大学,别忘记你的承诺。”
我答应过女儿,如果考上海州大学,全家就一起去欧洲旅游,长这么大,女儿还没有出过国,所以她对这一次的旅行非常期待。“放心,爸爸答应的事什么时候没做到过。”看到女儿笑嘻嘻地关上房门,我向嫣然走去。
走了两步,我心噔地跳了一下,子浅笑盈盈,并非察觉到我的一丝心虚,我心跳是因为她穿了一袭带蕾丝花边的吊带睡衣,坚的房将素薄绸高高起,隆起的弧线令人难以挪开视线,刚刚盖住膝盖的裙摆下骨匀称、线条优美的小腿更是极尽惑。
这是嫣然的睡衣中比较感的一件,她并不常穿,而当她穿上感睡衣的时候,往往传递一个暗示,今晚她对爱有所期待。刚刚在外面过一次,但我并不担心会硬不起来。
更何况急着回家,匆匆了事并不尽兴。我稍稍有些意外,子极少有我晚回家的时候表达想要爱的暗示。
但美娇有这样的需求,做丈夫的应当高高兴兴地去尽自己的义务。我把下外套在她手中说道:“我去洗个澡,很快,等我。”子的脸颊微红,眼角、梢的笑意却更浓了些。
洗好澡,出来的时候,嫣然已钻进被窝里,那件感的真丝睡衣平放在边的柜子上。我会心一笑,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张开手臂,子侧过身体,象只小猫般乖巧地偎依在我怀里,我笑了笑,伸手将子的房轻轻握在掌心。
温润、柔软却不失弹的触感从掌心传来,耷拉着的象是充了气般开始慢慢膨起来,嫣然很漂亮,每一个见过她的人都这么说。
但只有我知道,子的房比她的容貌更令人惊奇与赞叹。这并非因为我爱屋及乌或是情人眼中出西施的心态作祟,而是经过认真思考和实践证明后得出的结论。
从科级升到处级后,我接触到的女人美丽程度也提高了一个档次,一个女人没有好的身材,凭什么陪客人喝个酒、唱个歌就要二、三千块。
在那段放霏靡、纵情声的日子里,我看过、摸过很多漂亮、充惑的房,但看多了、摸多了也就那么一会事,或许其中有个别当时令我如痴如醉、火高涨。
但事后很快便会忘记,不仅忘记房的模样,连它的主人是谁也不记得了,所以便不会有再次去观赏、体验它的念头。
女人的漂亮的脸蛋、白白的长腿即便是毫不相关的路人,也可以随意观看欣赏,甚至细、美背也并不难得见到,只有房与下才算是隐秘区域。
当你见到这些隐秘部位时,便代表你对女人有一种拥有或者支配,未必是永远,但在你看到的时候,你便暂时地拥有了这种权力。
于是,她便不再是一个路人,而是在这个世界和你曾有过集的一个女人,而这两处隐秘的区域,大多数人会认为房更具艺术品般美感,更能挑逗起男人占有、征服的望。我的初恋房不大,象碗一样呈半圆形,有些硬,生过孩子后,变得柔软了许多。
但我记忆却仍停留在第一次握住她硬硬房时的感受。我的第一任子身材属于微胖型,房比较丰,很柔软,但头象葡萄一样。
比较大、颜色也比较深,在没了罩的托挤后,便不能保持浑圆的形状,在地心引力拉扯下微微下垂,美感便大打折扣。
什么样的房最美丽、最有惑,这个问题没有标准答案,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审美观,在我心中一直也没有标准,一直认为一见便能让迅速起便是好的。
直到我三十多岁,有一次偶然看了一部杨思主演的三级片《金瓶梅》,才知道我最喜欢的是她这样的房。丰与是必须的,而且无论坐、卧或趴着,都需要给人丰而又的视觉效果。
完美的半圆形未必是最美,象水桃一般而且微微上翘的形状会令房更具惑。头绝不能大、颜色也要淡。
那种粉粉的泽最是人,之后很长一段时间,虽然夜夜笙歌、美女无数,却从没有见到过可以与之媲美的,直到遇到了嫣然,遗憾才算被惊喜所替代。
轻轻着子的房,莫名的愉悦从掌心传遍全身,我感受到象旗杆一般矗立的强烈的饥渴,一股热在身体里四处蹿动。刚才在ktv时我也曾感到燥热。
但此时人象是浸泡在温水之中,唯有热,却不再有燥,虽然新鲜能给男人带来巨大刺,但放松身体、敞开心灵感受两情相悦时的爱愉,有时会带给人更高层次的愉悦。
嫣然的小手搭在我的口,细细的手指轻轻拨动着我的头,象电一般的感觉从尖传来,美妙极了。嫣然在小学教音乐,唱歌跳舞样样拿手,而且钢琴也弹得也很不错。
会弹钢琴的手一般手指都很修长,嫣然也是一样,手上没涂指甲油,但指尖闪动着似玉石般晶莹泽,光看都让人心动。
更何况象弹钢琴般拨着我极为感的地方。热、很热,我手一挥,薄薄的被子掀到了间,子的房袒了出来,她侧躺着,象透水桃般的房挤在一起,中间显现一道极深的沟壑。
“有点冷。”嫣然在我怀中轻声道。海州靠海,马上要到五月了,哪会冷,一下掀了被子或许会感到一丝丝凉意,但过会儿,两人都会热得冒汗。“抱紧点就不冷了。”我将嫣然更紧地搂在怀里,她蜷缩起身体,更紧地粘贴在我身上。
虽然怀中的她看上去娇小可人,其实她并不矮,比我初恋和第一任子都高,一米六八的身高,足以让她有骄傲的资本。如果穿上高跟鞋。
即便人涌动,依然一眼便能看到她亭亭玉立的身影,不过嫣然很少穿高跟鞋,骄傲两字和她也并不搭边。
虽然她拥有令人心动的美丽,但就是一个平凡的女人,一个普通的小学老师,一个深爱着自己丈夫的小子。我们抱得太紧,洁白高耸的房贴住我口,手便没有太大所心所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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