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甚至初夜之时
我为这一丝丝的期待感到无比羞愧,但体内翻腾的望令我找不到辩解的理由。也许生活就象是一场强,当你无力反抗时,就静静躺着去慢慢享受。这句话虽然消极。
但也不失为一种人生哲理。车开上山顶后,我就没对谢浩讲过一句话,讲什么都是毫无意义的,都不可能阻止嫣然再一次被他。
在谢浩的记忆中,我看到他将进嫣然的嘴里,虽然没去看,但我知道他曾把捅进过我子的后庭。我很后悔,要子接受不太现实。
但在这婚后二年里,如果我再努力一点,把放进子的嘴里,还是会有机会的,而我想反正还有时间,不急,但是,即便现在我有了超人的力量,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去年夏天,我带着嫣然和小雪去呼伦贝尔大草原玩。
在天苍苍、野茫茫的草原深处,夕阳下,嫣然坐在我租来的越野车上,举着一块彩的围巾,象孩子一般纵情呼喊。
刚好小雪不在边上,我走了过去,我们在这天地间的美景中深情长吻,那一刻我无比的渴望,渴望在这美丽的天空下和她融合成一个整体,但这个念头也只是想想而已,车里的情尚还没有试过。
何况光天化之下,而这一样一样我都没尝试过的东西,已经失去了第一次的权利。谢浩的手伸向了嫣然的间,我希望她不要再去反抗。面对愤怒的公牛,反抗只会令自己受伤,但嫣然还是反抗了,她不知哪里来的力量,尖叫着坐了起来,小小手掌抓住牛仔上的皮带,不让他剥掉自己的子。
嫣然在第二次被强时,也穿着紧身的牛仔,谢浩化了很长的时间才将它剥了下来,难道这样的场景将又一次再现。暴力美学,虽然我希望能亲身感受。
但我还是希望嫣然松开抓着皮带的双手。我的担心很快变成了现实,谢浩见他阻挠,没再和她玩什么猫捉老鼠的游戏,而是一把掐住嫣然细细的脖颈。
顿时,嫣然发不出声,小小的手掌拍打着对方壮的胳膊,但如蚍蜉撼树。我不能杀人,我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嫣然小脸涨得通红,眼睛瞪着滚圆,我忍不住道:“谢浩,她会死的,难道你想杀了她吗?”谢浩没有说话。
但虎口还是微微松了一些,不会致命,但依然令对方非常涌苦,他的手再一次伸向她的间,这一次嫣然没有再去阻止。
他出皮带,远远地扔了出去,他又开始剥嫣然的牛仔,但她人坐着,怎么可能剥得下来,他将嫣然拉下车,一手仍掐着她的脖子,一手开始暴地将牛仔往下剥。这应该是嫣然衣橱里最紧身的一条牛仔,紧得就象是粘在皮肤上一样。
谢浩连连用蛮力拉扯,才算将内外两条子连在一起剥到了雪白的大腿中段。嫣然站前宝马标志的前进气格栅前,两侧led大灯亮着,耀眼的光柱虽向前方,但也足以令私处纤毫毕现。
大片的雪白,一小撮黝黑、细细一条粉红,都清晰地呈现在我眼前。当手指触到子凉凉的肌肤,心痛之时望指数仍腾腾上蹿。我心中暗道:你还掐着嫣然的脖子干嘛,你没看到她不过气来吗?
你没看到她已经害怕成那个样子了吗?你现在即便放手,我保证她也再不敢反抗了。你用两只手去,不是很快就能把她子掉了,但谢浩掌握着这具身体,即便身为丈夫的我,希望并请求强者用正确的方法剥掉我子的子。
但却连这都做不到。处于狂暴模式的谢浩用力一推,嫣然身体倒向汽车引擎盖,双腿向着夜空高高扬了起来,紧紧并在一起脚踝被谢浩抓住,他举起手臂,穿着亮银色高跟鞋的双足翘在了半空之中。
高跟鞋是嫣然用来和对方平等对话的工具、甚至是用来抵抗暴的武器,但此时的用途似乎只有供人欣赏。
尖尖细细的后跟为嫣然提供了相当的高度,但此时嫣然的脑袋高度只到对方的间。如果人换个方向,恰好让对方的舒服地进入她的嘴里。没有足够的勇气与力量,再锋利的武器也不过是一件玩具而已。和我想的一样,嫣然非常害怕,害怕得已放弃了反抗。
如果她拚命挣扎,谢浩仅凭单手是抓不住她两只脚的。嫣然“l”形躺在引擎盖上,双臂平展,指甲抓动着薄薄的红色铁皮,我似乎听到象小刀刮着玻璃般的碜人声响。谢浩开始子,我顿时大惊,他难道想以这样的姿态进入嫣然的身体,这会对嫣然带来无比巨大的疼痛。我和嫣然做中,直到最近半年。
她偶尔会在我身下并拢起双腿,每当她这么做时,道内产生的巨大迫感会令我难以控制的节奏。
而每次她合拢双腿的时候,都已经在她的身体里,如果动得过于烈滑了出来,也会在她分开双腿后再继续进入,我还从来没有在她并着双腿的时候进入过。
谢浩也穿着牛仔,虽然不如嫣然那样紧身,但也不容易一下掉,在到膝盖时,他烦燥起来便直身体,一手抓着嫣然的脚,一手握住恶狠狠地刺向嫣然腿中央那条粉红色的隙。猎猎的夜风中,丈夫与子一起痛得惨叫起来,谢浩仍一声不吭。象是撞在墙上。
虽然柔软,但迅速弯曲起来,象是折断了一般,真他妈的痛的要命。还好头翘了起来,贴着骨滑行“噗嗤”一下钻进了大腿的隙间。嫣然尖叫着踢动双腿,谢浩单手抓不住两只脚踝,便一把把双腿抱在口。嫣然还在不停扑腾。
他突然重重一拳打在引擎盖的铁皮上,我又一次痛得大叫了起来,妈的,这小子有自的倾向,在轰然巨响中,嫣然停止了挣扎。
也不再叫喊,引擎铁皮盖上出现了一个深深的凹坑。进攻再次进行,贴合在骨上的缓缓后退,谢浩的手掌沿着后退的线路进双腿间。
他虎口微张,在虎口的圆圈中,赫然便是那道粉的细细隙。谢浩倒还没有彻底疯掉,象他刚才那样,盲目捅刺,还没进去说不定真的会断掉。
而现在他用虎口定住嫣然的私处,进攻准确大大提高,更可以收紧虎口稳定,不会象刚才那样出现滑的情况。
向着虎口中间刺去,胜负已无任何悬念,赤的羔羊在屠刀下瑟瑟颤抖、痛苦哀号。谢浩的脸紧贴在嫣然的小腿上,视线被阻挡,虽然他没有闭上眼睛。
但我眼前却是一片黑暗。头刺入虎口,两片薄薄的花瓣起不了任何阻挡作用,它很快嗅到了的位置,准备发动致命的一击。
力量在谢浩的脚底凝聚,沿着小腿、大腿的肌一直传递到了部,向上的力量一个转折,变成向前的冲刺,刹那间,巨大的头挤进了狭窄无比的口。嫣然失声痛叫,我虽然没叫。
但大脑袋处于停顿状态。进入到嫣然的身体,我才体会她这一刻有多痛,我的心犹如刀割,但这一刻,子道的温润、挤与挛动,却令我身体里的黑掀起滔天巨。
我无比盼望立刻进到最深处,只有这样才能令我忘却人世间的苦痛,才能享受到象食毒品般的无上快乐。
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已有大半刺入到了我子的身体,道所带来迫感前所未有的强烈,甚至初夜之时,似乎也没有紧致无比。道在不停地收缩痉挛,这是因为疼痛导致。
但我眼前却浮现起嫣然高时的模样。耳边回着子的惨叫,我似乎听到谢浩的猛喝,力量又一次在脚底凝聚。
这一刻我的灵魂竟似乎与强我子的男人一般渴望,我渴望最后的冲刺、渴望用填子温润的道、渴望抵达道的尽头,我想用我的去撞击她的心灵。
终于,走完了最后一段路程,彻底消失在嫣然的双腿之间,部贴到了子凉凉滑滑的股上,我忍不住叫出声音,全然不管谢浩能不能听到,在一片寂静之中,我等待着象打桩机一般的运动。
我心中暗道:我可怜的子,既然强已无法反抗,别再去做无意义地抵抗,你的道还那么干涩。
如果可以,你要想办法让它润起来,这样你才不会太痛。无论你被男人强了多少次,在我心中你依然如这山遍野的栀子花,永远一尘不染、永远洁白无瑕。
我不在的时候,你一定要好好保护好自己,让自己少受一点受害…等我回来,我一定会回来的。嫣然不再撕心裂肺的惨叫。
她哭着说:“痛,真的好痛,求你别这样好不好…”低低哀求的声音比大声尖叫更让人心碎。足足过了半分钟,才缓缓从道中离,在仅剩头还在里面时,才狠狠地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