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都是百般温柔

　　她说要亲手抓他回去的那一刻，他心如死灰。因为她在心口给的致命一击，他失魂落魄的毫无反抗之心，就被南宫家和完颜家兵不血刃的带了回去。入牢、被羞辱、被她折磨。被她亲手下了九九八十一锁魂钉。可他竟那么可笑，那么可笑。

　　即便，是被她下下攥入锁魂钉的时候，他全身经脉血被割开的时候，他痛得那么彻底，心里竟还不想放开她。觉得她必然是迫于家族责任，迫于完颜老祖之威，迫不得已，他的月儿，是那么纯粹又柔软的人。

　　他有一点事，她都嘤嘤哭得那么凄惨，似比苦痛落到自己身上更惨。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那么狠…他不相信，无论如何都不信。

　　“其实…当年我也是…迫不得已。完颜羿，你也应该知道的。我真的是迫不得已。”南宫月看着他的笑容，那么好看那么人。

　　心却一点点沉下去，他的却那么冷，眸光也冰的吓人，她心惊的厉害，嗓音都染上了颤抖，想说的话都有些说不出，但却固执狂的，句句的说着，那些在口徘徊了千次万次的话语，她压抑了许久的可怕苦痛。一股脑的倾泻而出。

　　“如果我不去抓你，完颜老祖就会出手，你很有可能就会没命。如果我不下锁魂钉，换了另外个人去做，说不定在中途你就被折磨死了…”

　　她似想到了当初，自己对他做得那一件件的残忍之事，终于承受不了般，纤细的身子颤抖的厉害，那冷妖娆的小脸，更苍白的没有一丝一毫的血。迫不得已！

　　苏羿看着她苍白的小脸，角的冷意却越来越多，当初他离开完颜家的时候，也曾想过千次万次，她是迫不得已，他甚至在离开时。还一直幻想着，她会来找他。

　　会一头扎到他怀里，委屈的翘着小嘴，嘤嘤可怜的说着自己有多勉强多难过多爱他，那个时候，他估计已经是被痛疯了，痛得神志不清。痛得无法承受。

　　哪怕只是幻想，也好过冰冷残酷事实的伤害，他等待过，期盼过，幻想过，当初那么高傲的他，何曾如此的低入尘埃。只为她一个笑容、一句抱歉，他甚至自厌到了极点，为什么到了那种时候，他还是那么想要她，想见她，那种期盼又自厌又痛苦的情绪，几乎快要疯了他。

　　可他等来了什么？追杀！整整三年的追杀！她不是没有找他，而是直接派了人追杀他。剑锋一次次划开血的时候，那一刻的刻骨心痛，他永不能忘。呵，他真是蠢透了。

　　“南宫月，你给我滚。”他猛地伸手推开了她，用的力气很大，然后，偏头再不想看她一眼。仿佛只要看她一眼。他就会忍不住体内森然入骨的毁灭，会恨不得把她一刀刀凌迟。“完颜羿，不要去找完颜家和南宫家好不好你若是恨。

　　就对我发好了，本来，这一切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南宫月仰着绝美的小脸，固执的抓着他的手，不愿意离去，她知道他这样的表情，代表什么意思，他一定会报复的，而且，会报复的很彻底很彻底。

　　等到那一天来临，所有的一切都会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就算你筹谋的再好，再万无一失。对方可是有数千年底蕴的两大家族，你这种做法，是有欠妥当的。”她苍白的小脸。

　　此刻却被凤眸里的执着点亮了。南宫月无比固执的看着他，无比固执的想求一句话，虽然，她自己都没有一点底气。

　　他那么恨她。现在的他，哪怕她说上千句万句，只怕句话都听不进吧可她却没法眼睁睁的看着，就算不顾一切，她也定不能让事情发生到那一步。

　　大概是压制了一段时间，她的情绪平静了些，劝说之言也变得有条有理了。苏羿丝毫不搭理她。今夜，百里清萧和千汐遭遇了那般风波，也没有空闲来赶走南宫月。于是，他便不再说话。只悄无声息的躺到了上，只当她不存在。

　　她是北部联盟的使者，完颜尧也在使馆里，她就算想纠，最多也就几个时辰。“完颜羿，你答应我好不好你有什么怨气，都对我发好了。你这些年受过罪过，我可以再受遍。”

　　其实她何曾好受？对他下了九九八十锁魂钉，她有八年的时间，每晚都在做他鲜血淋漓的噩梦。不管对着谁。

　　她再也不出真心的笑容。南宫月也知道，其实完颜羿是不愿意让别人知道，她和他的过往和纠的。所以，今晚她才有机会着他。十五岁前，她性格外的很，想要什么，甚至不需要撒娇。

　　他都会早早的悉了。十五岁后，她花了八年的时间，才再次出现在他面前。对他的子，已经无所知，她没有一点底气，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让他动容。又或者，他其实再也不会为她动容。

　　“完颜羿…完颜羿…完…”苏羿听着她在边上，不断响起的碎碎念。起初还翻来覆去的组织语言，到了后面已经词穷了，只是一遍遍念着他当初的名字，他觉得厌烦，说不出的厌烦。时隔十三年，她竟然还能顶着张纯净的脸，又跑来招惹他。

　　罪过？她说要受他的罪过？可她凭什么受，又该怎么受？苏羿只觉得可笑且心冷，一张精致好看的正太脸，不自觉的越来越冰冷吓人。

　　“完颜羿…我以前总说让你做男宠，是我错了，其实是我想见你…我知道当年做了那样的事情。无论怎么解释，怎样的说辞，都只是借口。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要求你原谅我。”

　　南宫月看着他冰冷冷的身影，冷妖娆的小脸，越来越苍白。可她还是固执的，一句一句的说着，她不在乎，什么都不在乎。不管是搁在心尖上的过往伤口，还是怎样的折磨，她通通毫不在乎。只希望他不要走到那一步。

　　“我只希望，你能少恨我一点，只希望，你不要为了报复赔上自己。我把我自己赔给你，好不好你想怎么折磨我，都可以。只求你，别去找南宫家族和完颜家族。”她咬着下，沉默了一下。

　　忽而像是下了决心，伸手抱住他的削肩，让他看着自己，她直视着他的眸，一字一字说的很认真。苏羿漂亮的栗眸，就那么看着她苍白妖娆的小脸。多么熟悉的一句话。

　　在她终于心属于他，成为他的所有物后，她每次傲娇的闯了祸，总会忐忑又弱弱的对着，沉着俊脸、抿着薄的他说上这句话。

　　羿哥哥，我错了。我把自己赔给你好不好？每一次，他听了这话，连沉稳内敛的俊脸都绷不住。只能一把将她的身子搂到怀里，狠狠地吻住她的，那时候她太小脸皮太薄，只是亲吻，都够她红着脸埋在他口，乖顺的像只小猫。

　　什么傲娇什么脾气都没有了，那个时候，他一直在心里数着日子的等，等她长大，等能够将她彻底纳为己有的时刻。

　　她那时什么都不懂，大抵是能感觉他对她的浓厚兴趣，也知道他素来心深内敛、手段惊人，知道什么时候要顺着他，为了讨好他，无师自通的说了那话。每一次，他都会被她无心的拨，讨好到几近疯狂、急不可耐的地步。

　　南宫月，你可真懂得…如何折磨我。苏羿看着她冷妖娆的苍白小脸，角只冰冷的抿着，心里的毁灭却越来越重。只恨不得要大开杀戒、血成河。疯狂的报复。

　　那绝美的小人儿，说了这话后，便不再说话，但也不肯把纤细的身子挪开，就这么和他对视直对视。哪怕，他早就敛下眸不看她了，她也固执的不肯退让。一直等，一直等。

　　苏羿干脆的闭着眼，角抿的很紧，丝毫没有说话的意思。南宫月看着他淡漠冰冷的模样，心口痛得更厉害。

　　想到他要做的事情，她苍白的小脸，闪过抹决绝。狠狠地咬住下，伸出细白的小手开始衣服。苏羿看着她的举动，忽而想起了那一夜她翘人的雪，惑至极的曲线。

　　他冷笑，却率先一步撕了她口的衣料，用力握住了她香腻的雪，力气之大让南宫月俏脸一下红的滴血。“嗯…啊！”从未被人碰触的地突然被鲁对待，南宫月忍不住嗯咛了一声。

　　雪白的俏脸红似火，凤眸更是无意识的眯了起来，偏偏她青涩的身子感的紧，那两枚粉的樱果已经不自觉的立了起来。

　　“顶着一张清纯的小脸，骨子里却如此不堪。口口声声要把自己赔给我，就是想这样的赔给我吧？”苏羿只觉得手的香腻，薄却讽刺的冰冷极了。少年白净有力的手指，用力的在樱果上拧了一下。

　　“啊！”南宫月身为亚圣女，何曾受过这样的对待，就是当年对着完颜羿的时候，他都是百般温柔，每一次抚摸都是青涩而小心的，她纤长的双腿软了下去，红着小脸跌落在榻上。俏的在破碎的衣服里颤抖着，不自觉的漾出了放的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