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更奇特是
“呸…我才不信呢…明明那在人家下面的坏东西还硬的,怎么会没有干劲儿呢,我知道了哥哥是想让我自己动对不对,真讨厌…”话虽然是这么说着。
但话音方落,躺在骆远身下的苏木,竟然真的自己动了起来,却说现在骆远正以一种四脚着地的姿态跪趴在苏木的身上,而苏木的胳膊则搂在骆远的脖子上,两条长腿勾在骆远的间不断地放松收紧,而随着两条长腿的收紧放松,苏木圆润的翘正以一种难以想象的速度,主动套着骆远的巴。
“怎么样哥哥,这下这下你只要享受就行了…”“啊…”在苏木别出心裁地主动下,骆远很快就再一次陷入了望的旋涡,情不自地大声呻起来。
同时酸疲惫的身体仿佛不受控制地开始主动去合起苏木的套。“好深对就这样就这样继续继续哥哥你好厉害啊的人家好给我给我好么我想要我想要哥哥的华把哥哥的华全进来好么。”
空气愈发燥热了,房间四处弥漫着一股子糜的气息,而这些糜的气息里,又夹杂着一丝丝无无味的死气。
不知何时起,形容枯藁的骆远,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力气,只是昏昏沉沉的仰躺在客房的大上,就连膛的起伏也开始变得极为的微弱。
似乎只有下那仍旧坚的大巴,能证明他还是个一息尚存的活人,而骑在那大巴上的苏木,动人的娇躯仍在意的驰骋着起伏着。奇怪的是。
她看向骆远的目光中,却早已经没有了丝毫的望,只剩下彻骨的冰冷和掩饰不住的失望,她确实有理由失望,因为好不容易才重新占据身体主导的她,到最后才发现了一个悲催的现实。
那就是骆远这样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身体里蕴含的气,竟然还比不上之前她在H市西郊遇到的那个中年司机。狠狠地将骆远身体里最后一丝气出,苏木终于从骆远的身体上爬了起来,忿忿不平地看了一眼上那具气全无的尸体。
“真该死,早知道他身体里的气竟然这么少,我又何苦在他身上浪费这么多时间。”“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此处人烟辐辏密集,用不了多长时间,我就能恢复一身法力,到时候。”说到最后一句话时,苏木的嗓音已经冷得彻骨。
那是一种发自灵魂地怨念和恨意。轻轻地挥了挥手,那些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便又重新回到了‘苏木’的身上,只是她脸上的凝重却又瞬间多了几分。
因为只是施展了这简单的法术,便让她身体内好不容易积攒来的元,消耗了一小部分,更可怕的是她能感觉到,更多的元正从她的身体里一丝一丝地出,慢慢地消融在茫茫的天地里。
“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天地之间的气怎么会稀薄到如此程度?”带着这样一个疑问,‘苏木’彻底熄了随意施展法术的心思,起码在她身体内的元,没有恢复到巅峰状态之前。
她不敢再去意挥霍。轻轻地扭开了房门,‘苏木’轻飘飘地离开了骆远的房间,路过先前用餐的那个地方,却发现与她同来的王,竟然还是没有回来,好在‘苏木’现在的心思也完全不在王的身上。
此时正值晚饭高峰,餐厅里用餐的人群熙熙攘攘,一个个衣冠楚楚形形的男人身上,正散发着让‘苏木’醉的浓郁生气。
可她却不敢在这里下手取气,起码在她真正确认那些讨厌的道士和该死的僧侣完全绝迹之前,她还不敢这样的无忌惮,毕竟被人封在坛中千百年,险些被咒法消磨到魂飞魄散的经历,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她。
强忍着内心对气的渴望和悸动,‘苏木’慢慢走出了这家星级酒店,在对她来说既陌生而有熟悉的城市华灯中,一点一点走向那些常被人忽略的阴暗角落。很快‘苏木’的嘴角便弯了起来,因为她在路过一条阴暗的胡同时,看到了正躲在胡同角落里云吐雾的几个年轻男子。
可还不等她真正的走进胡同,她的脚步便硬生生地忽然换了一个方向,因为在距离这个胡同只有几十米的马路对面,一个面沉似水的青年和尚,正死死地盯着她这个方向,间一件奇形怪状的事物。
正在夜幕中散发着幽幽的光芒。“女施主请留步。”几分钟之后,‘苏木’心里最后一丝侥幸也消失了,身后那位穿着道服越追越紧的小和尚,明显已经发现了她的异常,于是她索自己停下了脚步。
“你身上似乎有鬼气绕,可否。”没等小和尚把话说完,‘苏木’便霍然转身,右手狠狠地朝着身后小和尚光秃秃的脑门上抓去。夜中她那原本青葱似的五手指,现如今却仿佛变成了五把钢锥。
“被夺舍了么。”眼看着五被黑气绕着的手指即将抓到自己的面门,一尘眼中蓦的闪过丝丝亮光,间不容发之际右手掐了一个指诀。紧跟着就有几道黄纸符咒从他怀里瞬间飞出,狠狠地撞上了‘苏木’抓来的五手指,只听“滋滋滋滋。”
地响声不断传出,这几张一尘用朱砂精心画就的祛灵符,竟然才一个照面便被苏木手指上绕的森森鬼气化成了细碎的粉尘,与此同时,一尘也借着这眨眼即逝的机会微微侧身,只是他一开始便错估了苏木的狠厉。
即便借助灵符的迟延,勉强让开了头颅要害,却仍被破风袭来的鬼爪划伤了左边的臂膀。灰白色的道袍上,瞬间多了五道破口,殷红的血顺着伤口一点一点浸出,将他的肩头慢慢染成了一片紫红。
‘好强的怨气!难道说她就是那个西郊破封而出的厉鬼…’心里感慨了着,一尘双脚错退后了几步,迅速从怀里掏出了一把雪白的糯米,均匀的洒在了被苏木鬼爪抓伤的地方,虽然只是一个照面。
就被苏木偷袭得手,一尘的脸上却没有出丝毫的畏惧,看起来是在因伤退后,实际上却恰好用身体封住了苏木逃跑的路线,而另一边‘苏木’一击得手后,先前心中那种强烈的不安和惶恐顿时散去了大半。
尤其是看到一尘遇袭时只催动符咒对敌,受伤后竟然不用道法疗伤,而是选择掏出糯米祛除伤口残留的气时。
她已经在心中笃定,面前这个衔尾追来的道袍小和尚,要么就是修行不久一身道法低微,要么就是也跟她一样,受限于如今这气异常稀薄的天地,不敢轻易动用身体内的元。哦不,严格的说起来。
在她面前站着的这个小和尚,所面临的情况恐怕比她还要窘迫千倍万倍,毕竟她身体内的元消耗了,还可以通过食其他生灵的气来补充。
而面前这个小和尚,如果无法从天地间汲取气元力,那么他一直消耗着的就只能是自身的命元了。想通了其中的关键,‘苏木’突然间觉得,虽然在坛中被人封印了上千年。
但在这样一个天地灵气枯竭的末法时代破封醒来,似乎也不再是什么坏事了。心情这么一放松,便掩嘴娇笑道:“小秃驴,说起来今天晚上,你跟虫一样跟了奴家那么久甩都甩不掉,该不会是看上奴家这具身的姿了吧,只可惜纵然你有一片痴心。不过不巧的是奴家心里最烦的,就是你们这些是非不分冥顽不灵的死贼秃。”
“识相的,就赶紧把路给姐姐让开。这样或许还能保住你的一条小命…”
其实若是换了被封之前,像面前一尘这样实力低微的小和尚,‘苏木’一只手不知道能碾死多少。只可惜今时不同往日,她如今刚刚困不久,虽然先后食了两个生人的气,但跟这些年自己损耗的元比起来。
实在是杯水车薪沧海一粟。纵然她真能将面前的一尘毙于掌下,可杀了这样一个佛门弟子,对现在的她来说,可是弊大于利得不偿失。
“啰嗦!”道僧一尘低喝一声,右手掌心处突然多了一面小小的铜镜,铜镜上隐约刻着伏羲八卦的纹路。见一尘的手心忽然多了一面铜镜,‘苏木’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死秃驴,你这是在找死!”说着擎起右手再一次朝着一尘的方位铺了过来。
然而还不等她欺近,一尘右手掌心的小小铜镜上,忽然绽放出了无量毫光,饶是‘苏木’早有防备,仍被这耀目的光芒得一时无法靠近一尘,而趁着这个功夫,一尘甩手冲着‘苏木’的方向抛出了掌心的铜镜。
就在铜镜被苏木震得碎裂的瞬间,他的掌心里已经多了一包黑黢黢的法盐,劈头盖脸的朝着‘苏木’身上撒去。
漫天纷纷扬扬的法盐,真可以说是无孔不入,更奇特的是,这些黑黢黢的盐粒,只要沾到‘苏木’身上的气,便好像遇到了火焰的油滴似的,绽放出一朵朵绚丽的火花。
“啊!”‘苏木’猝不及防被一尘抛出的法盐撒了个正着,顿时发出了一声声痛苦的呻,这些呻声尖厉而又凄寒,回在这条漆黑闭的堂里,显得格外的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