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既然是在梦里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我那源自邴杰的尊容还入得了琳琳姐的法眼？或者说昨晚我把她玩尽兴了，让她忘记了我丑陋的面容？得了吧，我觉得人还是贵有自知之明，现在谁还不颜控？

　　简单洗漱完，我跟秦德还有孙宇昊分了手，径直回了家。邴杰在家里等着我，和我说他休假了。“爸，你休假不会就是为了带我去旅行吧。”“我不想休假，是你妈的主意。”

　　邴杰真是个实在人，不仅把宁子纯的意思准确无误的传达给了我，还毫无忌讳的表达出自己的想法。

　　那就是去旅行完全是你妈的意思，我只是按照命令办事，你玩的开不开心不关我事，这样一想，我也没有什么值得开心的。“妈去哪里了？”“她一早就走了，去隔壁市里录制节目，后天回来。”

　　“那旅行她也去吗？”“她不去，请不下假来。临近期末了，警校忙的很。”“那等警校放假了，咱们一起去不行吗？”邴杰沉一会，说：“老家关崖那边有亲戚要过来，假期我没空。”

　　我记得邴杰老家关崖那边已经没有直系的亲属了，来的是谁啊？一直以来也很少听到邴杰提起关崖的亲戚，尤其是把整个村子扶贫迁移之后，就更是音信全无了。

　　但是我又不想多问，我要是打开邴杰的话头，邴杰能把亲戚道里的关系扯上个三天三夜。“是你刘家的表叔。和咱家关系远一些。但沾亲。离你班主任刘航家关系近。应该大你不到十岁吧，但是辈分大…”

　　“爸，你定好去哪里玩了没。”我一看邴杰自己絮叨开了，赶紧岔开话头。“我昨天一早不是让你定了吗？”我静下心来一想，吃完饭邴杰跟宁子纯道别完，就是邴杰捏完宁子纯的股后，回来的确是这么说的。

　　我昨天一整天把这件事完全是抛诸脑后。和琳琳经历了一晚上的狂，别说是去哪旅行了，就是去哪安家我都不放在心上。

　　不过回忆起昨晚的疯狂行为，困惑还是涌上我的心头，若不是琳琳达到让我拔出了巴，再继续下去我也不太可能，更何况我的巴昨晚凭空长出了四五公分长，表面布了狰狞可怖的青筋，更是从前见所未见的。

　　唯一和从前有所区别的是，昨晚那种情引起的燥热，比起自己打飞机的时候，更加汹涌澎湃，更加火焚身。

　　我当时能感受到小腹里的热气化成了实质的血，把我的小腹和巴到无以复加的地步。还有就是口里尤其干渴，浑身就像是着火了一样，做完之后，头也晕呼呼的。

　　这些变化是如何引起的，我根本是无从着脑。见我沉思半晌，没有反应，邴杰说：“你就说想去南方、北方还是西北吧。全国这么大，我不信没你想去的地方。”我还真没有想去的地方。

　　正值六月酷暑，全国都高温预警，去哪里不是晒太阳。“你要是没想好，我可替你做决定了。到时候别耍赖不去就行了。”反正我没什么想法，邴杰做决定就做决定吧。

　　恍惚间又想起了琳琳姐，想念她两条修长的美腿，肥美白的大股，俏皮可爱的小脚，还有她放的样子。

　　我这样想念她可能是因为她是我第一个碰过的女人，还是个大美女，就像是第一次喝酒，第一次谈恋爱，第一次逃课去网吧，第一次通宵玩游戏。

　　我虽然没在她体内，可是也怀念着她香娇的赤体，像是我人生道路上一次成长的里程碑，纪念意义大于实质意义。“我一会要回公司代一些事情，你要是出去玩晚上记得回家，要是回不来记得打个电话。”

　　“好。”我应付道。“还有钱花吗？没有给你转点。”我没做声，实在是有点不好意思开口。

　　过一会支付宝的提示音响了，邴刚开口说：“给你转了五千块钱过去，我们不在家自己买点吃，省着点花。”然后门咣当一声关上了。偌大的房子又只剩下了我一个人了。

　　＊＊＊百无聊赖的我躺在上，看仲夏炙热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的栅栏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阴影。

　　窗外花园的蝉鸣此起彼伏。天空清澈湛蓝，只有天边有几处轻羽状的云彩点缀其上。我用遥控器把纱帘拉上，宽敞的卧室霎那间变得沉寂下来。世界没有了喧闹，昨夜的暴雨仿佛根本就没发生过一样。

　　我感怀琳琳姐的樱在我嘴上放情索吻的甜蜜，想念她滑软的香舌在我口腔里搅绵的爱意，她高傲的俏脸黛眉紧蹙，眼睛半闭，情离。这副动人的媚态印在我的脑海里，久久不能够忘怀。

　　昨晚四个人的媾好像在恍惚的另一个世界。我有种大病初愈的感觉，浑身酸软，没有力气，或许是初夜的疯狂让我太过于兴奋激动，导致我现在在上一趟不起。睡意渐浓，我把被子裹紧，合衣睡下。

　　闭上的眼睛看到黑红相间点缀金色的一片。我依旧好像置身于昨夜酒店的大上，耳边是琳琳姐情盎然的叫呻，她丰腴感的体在我身上辗转扭动，终于我的意识没有了动，大脑带着我的身体昏昏睡去。

　　时间凝滞了，在我的酣睡中，时间像是乡间青苔斑驳的古井，深邃幽静。我的意识躲藏在井里，外界一沙一石，一花一叶都和我无关。梦里我只想做一只贪吃好睡的井底之蛙，高考，大学，爱情，金钱都是幻像，他们摇身具象成人形，一一和我擦肩而过。

　　这口井里，我是过客，他们也是过客。恍惚之间似乎有人在抚摸我的额头，细滑的手指转到我的脸颊上，又来到我的下巴。

　　我努力微微睁开眼睛，隐约看到一个穿着校服的女孩，如瀑的秀发在脑后扎起一个马尾，空气刘海恰到好处的遮住她白皙的额头，她细长微翘的眉毛轻蹙，一双闪亮圆溜溜的大眼睛充关怀和温暖。

　　大大的双眼皮还有弯翘的睫更衬托的她的大眼睛少女一样灵动和娇憨。琼鼻拔，双丰润。

　　那两片粉红色的嘴轻抿，真是厚薄相宜，多一分少一分都不如现在好看，她是宋姿颖，那个每晚都被孙宇昊意着打飞机的校花，也是秦德嘴里和琳琳姐一样美妙的少女，她的鹅蛋脸透着婴儿肥一样的粉，既有稚气未的天真，也有少女初成的娇美。

　　此刻她脸上的关切显而易见，少女的轻愁像是朦胧的诗，轻描淡写却又深刻隽永，如昙花初绽，绝妙的情怀转瞬即逝，当然也让人捉摸不透。

　　她，为什么来到我的梦里？是昨晚孙宇昊随口的一提让我想起了她。这个学习成绩异常优异的少女总是随身带着公主一样的气息，似乎粉的樱花瓣下一秒就会莫名其妙的在她身旁洒落，当然还可能有轻柔舒缓的钢琴旋律环绕她的身旁。

　　那这样来说，这个本来就像是梦幻一样的甜美校花，出现在我的梦里也显得合情合理了。哦，我明白了，她现在脸上的少女愁容曾经被我看到过。

　　这副静谧的油画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以至于我一度以为我忘记了它，却又出现在我的梦里，那是高考成绩放榜后返校的那天，离校时，傍晚的夕阳把金灿灿的光芒洒遍校园的每一个角落。

　　秦德还有孙宇昊都没有来，我独自一人走向校门，抬头看见宋姿颖站在天台上，就是这样一副淡淡的轻愁。

　　我无暇多想，扭头走了，她虽然甜美可爱，被众星捧月一样，是全校的焦点，可是她和我又有什么集呢。只有她的美貌像是情诗，像是油画烙印在我的脑海里，或许心底里某个角落也隐藏着我对她的爱慕。

　　然而现实是我不可能和她有任何集。孙宇昊从不掩饰对她的喜欢，和我们一起聊天时，曾说过宋姿颖是他的幻想对象。

　　可跟我们一起眉飞舞的样子形成反差的是，孙宇昊在宋姿颖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出。宋姿颖这样的女孩命中注定一定会嫁给王子吧，和童话故事里所有的公主一样。

　　最后过上幸福完美的生活。可能一中学校里每个男孩子都会把宋姿颖当作暗恋的对象吧，甚至有些年轻的男老师都对她轻声细语。这就是校花的魅力。

　　她的脸离我近在咫尺，近到我连她脸上细细的绒都看得见，既然是在梦里，我还矜持什么。我一把搂过她的脸来，甜美可人的气息在我脸上。

　　“邴刚…你做什么…”她樱轻启，呢喃道。我狠狠吻上她的，宋姿颖的脸蛋和我仅仅紧紧相贴，口里发出呜咽的息声。我清楚的知道我在梦里，因为她的动作和反应随我的心而动，只有在我的梦里她才是我的脔。

　　“小刚！小刚！”耳边响起了邴杰的声音。“你发烧了。”邴杰说道。我大梦初醒，茫然的看着身边熟悉的卧室。邴杰站在我的边，手里拿着红外温度计，嘴里喃喃道：“三十八度六。”梦里的一切离我远去了。我活在现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