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其实渴望
这样的动作不会醒他,他的下肢根本毫无知觉,她只是担心自己会出什么响动来。从他的腿上褪下衩。
她轻轻放到一边,把丈夫的腿向两边挪开,这是个轻车路的事儿,她重复过很多次。丈夫的茎仍然软塌塌的耷拉在那里,下面是松弛的囊。两粒丸倒是不小,且很坚硬。
她记得以前和丈夫在上嬉戏的时候,丈夫告诉她,这是憋了很久想要释放出来的信号,那些回忆真好啊…她跪在他的两腿间,照例先了那条茎,和下面垂挂的囊。丈夫的下体很干净,没有一点特殊的味道,她每天上午帮他擦一遍身,婆婆下午和晚上各一遍。
她咽了咽唾沫,把安全套的包装撕开,拿出那个小小的橡胶制品,那上面有一层特殊的油,气味有点刺鼻,而且非常粘腻。
她把包皮向后翻开,然后把安全套扣在头上,用手指揪住后面的冠状沟,慢慢往下。茎很不配合,但过程还算顺利,最终被成功装进了长条形状的小袋子里,一小截。丈夫没有起的茎只有四五厘米长。
即使当初起的时候,按她的记忆,大约也就是十一二厘米,她最近陆陆续续在舞厅里见识了一些别的男人的茎,明白丈夫的长度和细,其实也就是最普通的那一类,但这不妨碍自己仍然喜爱它。
她试着用舌头了安全套,一股说不出来的淡淡味道,让人很不习惯。张晓芬是怎么面对这个味道的呢?这是自己的丈夫,张晓芬的嘴那时候却只值二十块钱,她能,自己为什么不能!
心里下了下决心,她用嘴轻轻含了上去。结果很尴尬,套子直接粘在她嘴上,被嘴带着从茎上落下来,她有些气恼,明明起的时候是一点都不松的啊。
但随即她就反应过来,现在丈夫的状态,根本撑不起来套子,绷不住,自然就会掉下来。转过头她忽然想明白了,这是自己的男人,而且每天个人卫生都被打理的很干净,为什么要用安全套?他这个状态也根本不会啊。
这不瞎耽误功夫嘛!茎粘了安全套上的油,已经滑腻粘手了,而且也沾了那玩意的味道。
她不得不去卫生间拿了蘸水的巾,回来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味道淡了很多,也没有了油腻感,这回可以了,她想。
她用手指捏着茎,重新翻开包皮,先用舌头尖在头上了,感觉很奇怪,舌尖在那层皮上滑动的感觉,很细腻,她又了,用舌尖围着道口画了个圈。张晓芬就这么干来着,当时那个男人的表情显得很满意,她的心里麻酥酥的。
用嘴给男人服务,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接受得了,过来人也是一样,尽管这种行为古已有之。
一般来说,女人通常需要导、安慰和鼓励,才能心甘情愿的这样做,对于李秀玲而言,张晓芬的现场教学算是导,安慰就别想了,至于鼓励,希望就是鼓励。
她慢慢的张开嘴,把那颗并不丰盈的头轻轻含到嘴里,然后小心翼翼的低头,用手指帮助着一点一点把茎进嘴里。丈夫的拨着她的鼻子。
她又用手把它们向两边分开倒。没有起的茎很容易就被一到底,她感觉嘴里像是多了一条小舌头,软绵绵的,用舌头稍微一扒拉,就在嘴里滚来滚去。
她尽量用嘴包裹着茎部,不让自己的牙齿碰到它。这个动作颇有些难度,不一会儿,她就感觉嘴巴发酸,然后呢?
她在心里回想张晓芬的做法。用嘴当,来回吐就行…问题是张晓芬吃的那茎是起的,她可以直截了当的吐。可自己面对的茎不是这样,她试着稍微抬起点头,就感觉整茎要从嘴里滑出去。
于是她不得不再次向下,把茎往嘴里,嘴杵在里。这倒给了她一点启发,她利用口水…已经顺着嘴角出来,把茎整个都润滑了…尽量收拢嘴,然后两腮用力往里一,茎顺利的被再次了进来,像吃一块果冻。
她用舌头尝试着在嘴里它,结果发现只能继续扒拉,这还真是个技术活儿。于是她就这样,把脸埋在丈夫的间,开始一下一下的把他的茎进来又放松,再进来,再放松。每次进来。
就用舌头在嘴里扒拉几下。一不小心被进了嘴里,她抬起头,用手指在舌头侧面找到了它,捏着拽出来扔掉。
然后两肘撑在上,用手分开着,不让它们翘起来,继续。过了一会,嘴附近的被口水打,已经彻底伏贴了。
于是她松开手,用左手伸到丈夫的囊下面,伴随着自己吐的节奏轻轻捏,另一只手则从身子下伸到后面,开始自己的部,那里已经开始泛滥了。
她还不知道自己的这种行为学名叫做口,却已经被第一次口交给自己心理带来的巨大的刺所影响。
城市夜景散发出的各种光芒,朦胧的从窗户照进来,洒在李秀玲的后背上。从上方看下去,她的肩头有些消瘦,身体两侧的线条从肋部缓缓内收,到了部,却忽然收紧。
而后又突然外放,画出一个丰腴的梨形,最终汇合于末端一道大张着的裂里,此刻她左肘撑,手托着丈夫的囊,右手在身下直入两腿之间,她的向下塌着,股却高高撅起,后两条肌微微隆起。
在脊梁上形成一条柔和的浅沟,她在有限的空间里尽量分着腿,两个膝盖斜着向外支开,整个股因为用力撅起而向两边分开,娇的门整个暴在空气里,斜对着屋顶的一角。
下面是她的大,以及深陷其中的手指。从股一路向下,越过她细长的腿,后面是她的两只脚,洁白又细腻,两脚跟碰在一起,掌心向后。十个脚趾微微分开,用力的勾在单上,她越做越离,嘴上也不由自主的加大了力。不知不觉的。
她发现嘴里的茎似乎变大了些,也变硬了些,头的边缘,已经开始渐渐在她嘴里有了刮蹭的感觉。这不是错觉,她甚至感觉到,茎的皮肤开始摩擦她的牙齿。这带给她极度的喜悦,同时也刺着她更快速的自己的蒂。
完全不敢发出声音,她只能用鼻子重重的呼吸,像一个被堵住了嘴的缺氧的人,她更加卖力的起来,试着摆动头部以便让茎在嘴里能有一些滑动。
一边发一边小心翼翼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但她努力克制自己不疯狂的吐那宝贝。
她怕牙齿刮破它。这个过程中口水帮了很大的忙,她忽然想,原来谁的嘴都可以当做来用,连过程和状态都惊人的相似。
吃着吃着,她发现当她想要模仿张晓芬的动作时,茎就很不配合,不但没有继续增大的迹象,反而开始渐渐萎靡下去。
而当她用力的,则正好相反,最好的时候,这宝贝几乎就能算是起了,但真的很累,她感觉整个下巴带着两颊都开始发木了。
她不得不两口,就上下摆动头部让茎在嘴里一下,然后再两口,这样她可以有节奏的放松一下快要筋的脸。
下体的感觉在逐渐积累,手指是个坏蛋,在下面完全不受控制的抠着,嘴里的感觉也很好,被茎,的。
光滑的后背开始浮现出细密的汗珠,她努力保持着理智,却再也抵挡不住右手对自己的蹂躏,一波水突然从指尖触及的地方直涌上头顶,将她拍得眼前直冒金星,狂的呻从嗓子里直冲出来。
偏偏一条半硬不硬的茎还在她的嘴里,最后只化作了几声低沉的“呜”声。身处最顶峰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想要咬紧牙齿,却猛然惊醒,急忙把丈夫的茎从嘴里吐出来,大张了嘴,哈哈的息,那玩意失去了她的,又渐渐以眼可见的速度萎靡了下去。
最终重新变成一条虫耷拉下来,上面沾了李秀玲的口水。周向红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是老赵大哥的那张脸,那张已经开始爬上了沟壑,笑呵呵的脸。
她回想起自己在里屋换衣服,当房和其他部位暴在一个陌生环境的空气里时,他应该正在客厅里,通过镜子的反从门里观察这一切。
尽管只是她的背影,她又想起老赵抓着自己的手说喜欢她,想起当他抱着自己的时候,睡衣下自己的身体其实是赤的,想起自己洗衣服时,他呆呆的看着自己领口的眼神,那是渴望的眼神,她有些燥热,嗓子也发紧,她其实也渴望,但她俩已是青春不再。
即便彼此都在渴望更亲密的接触,却不敢轻易的表达出来,儿媳妇好像出来去了卫生间,又很快的回去了。寂静的夜里,其实人能听到许多很细小的声音,后来,她听见隔壁传来很奇怪的“呜”声,像谁被捂住了嘴在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