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寻思和好
另一只手趁她防御出了漏,又一次重重的扇在她脸上,打得她的头发扬起来,盖住了脸。眼泪涌出来,她什么都看不清,老六的面孔显得扭曲又狰狞,她哑着嗓子哭泣,下身那个撑得她绝望的家伙却停止了动作。
尽管撕裂般的疼痛还在,她至少得到了缓口气的机会。老六感觉自己的头在紧箍中顶在了一片柔软上,他有经验,知道那是张晓芬的处女膜,稍停了停。
然后运足了气猛的向前一冲。张晓芬一口气刚到一半,就感觉从里突然传来一阵爆炸般的疼痛。这股爆炸毫不留情的从直冲进她的肚子里,炸得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啊!”外屋的二嫂手一哆嗦。三嫂也哆嗦了一下,脸煞白,手举着啤酒瓶抬了抬,却没对上嘴。刀疤脸眼珠转了转。
突然嘿嘿一乐:“三嫂,你当初跟我三哥的时候,嗓门也这么亮堂吗?”三嫂还在那拿着酒瓶往嘴上对呢,愣是没反应过来:“嗯?啊…好像是吧…哎呀我!”
她猛的反应过劲儿来:“老疤你个王八犊子,你他妈给我下来,老娘撕了你!”里屋老六已经不顾张晓芬的哭喊,开始动作起来,他用俩手撑在炕上,顺便摁着她的手。
她的两条腿在老六身体两侧用力的绷着,脚把褥子蹬出一道道褶皱。处女膜破裂出的血,润滑了少女紧致的道,这让他可以更加轻松的一次次进深处,再出来,再进去。
张晓芬只觉得肚子里像是有一烧红了的铁条在不停的捅,口那里还有个地方,随着铁条的,像一把锋利的小刀在来回切削,划出无数细小的伤口。
那是她破裂的处女膜,被茎带动着不断撕扯神经末梢,之前积攒起来那一点对的渴望和期待,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每一秒都无比漫长,她的一条腿无力的搭在炕沿上,另一条腿略支着。
随着老六的动作微微颤动。屋子里只有她不住的啜泣声,低沉的呼痛声,和老六重的鼻息。老六不管不顾的了一会,张晓芬初经破瓜的道紧致得难以想象,连深处的褶皱都像轮胎花纹一样。
紧箍着他的茎,他一口气直干到自己了,张晓芬感觉肚子里突然冲进来几股滚烫的东西,忍不住又哭嚎了几声,他又捅了几下,这才拔出来,从炕头抓过一卷棕红色的卫生纸擦了擦。
然后从炕上跳下来,开始穿子。系好带,他斜眼看了看炕上的张晓芬,哼了一声:“哭什么哭,像他妈要你命似的。”转身一掀门帘走了出去:“哥几个久等了啊,来来来,再来!”外屋又热闹了起来,扑克牌被洗的哗哗响。
二嫂急急忙忙掀门帘进来,一眼就看见了像小猫一样蜷缩在炕上的张晓芬,和褥子上星星点点的鲜红,她叹了口气,拿过一旁的被子,先给她盖上。三嫂也缩头缩脑的进来,从二嫂背后抻着脖子往炕上看。
二嫂回头对她说:“去点热水来,再拿条干净巾。”三嫂答应着,扭头又出去了。二嫂坐在张晓芬身边,用手理了理她的头发,张晓芬吓得一缩头。二嫂在她头上轻轻抚摸着:“别怕…没事儿了…没事儿了啊…唉…女人呐,都得遭这一回罪…完事儿就好了…就这一回…以后就不疼了…”
三嫂端着盆热水愣头愣脑的走进来,把盆放在炕沿上,又把条巾递在二嫂手里。二嫂沾了巾,先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看见她脸颊有些红肿,低声说着:“这个老六,下手咋这么重呢…”
擦完把巾递给三嫂,又对张晓芬说:“姐给你擦擦啊,你别害怕,姐轻点儿擦…”说着她轻轻掀开被子,把张晓芬的腿慢慢扳过来张开。张晓芬的部一片凌乱,凝结的血混着水和,糊在大和大腿内侧。
三嫂把巾在盆里洗了洗,二嫂接过来试了试温度,小心翼翼的贴上去,张晓芬猛的哼一声,身体一缩。
她急忙安慰着:“没事儿没事儿,没事儿啊,姐轻轻的擦,你别动啊…”二嫂仔仔细细的把张晓芬的部擦拭干净,又把巾洗净拧干轻轻拍着干她身上的水份,这才帮她把腿放平。
然后仔细的给她盖好被子。三嫂把盆端出去倒水,二嫂也走出去,站在外屋炕沿边上,忍不住嘟囔了一句:“老六你也是的,就不能轻点儿折腾,那丫头才多大啊!”老六没吱声,低着头看牌。
三哥叼着烟说:“没事儿,还能要命是咋的,女人就是事儿多…”二嫂白了他一眼,转头对回来的三嫂说:“你在这儿盯会儿吧,我进去陪陪那丫头去。”***二嫂在屋子里安慰了张晓芬半天。
她这才缓过劲儿来。中午二嫂出去了一趟,不知在哪儿给她蒸了一碗鸡蛋糕,其他人则是在外屋哄哄的喝酒,三嫂有点喝多了,晃悠着进屋来看她:“没事儿妹子,我跟你说,这叫先苦后甜,舒服的日子在后头呢…”
被二嫂瞪了一眼,讪讪的笑了两声,又转头出去了。不大会就听见刀疤脸的破锣嗓子:“不是我说你啊老六,你刚才可没坚持多长时间。”老六把酒瓶子往桌上一墩:“放,老子他妈一憋气儿能整一个点儿你信不!”二嫂连忙掀门帘出去:“不行啊!老六你给我坐下!今儿肯定是不行了,你要折腾死她啊!”下午还是老六用摩托车送她回的家。
坐在后座上,每颠一下她都低哼一声。老六把她扔在胡同口就走了,她假装平静的挪着腿进屋,她妈在里屋喊了一声:“芬儿你回来啦?”她嗯了一声:“妈我有点不太舒服,吃饭别招呼我了啊。”
说着赶紧回屋反锁了门,整个人瘫在了上,她妈在外边有点奇怪的嘀咕:“丫头今儿这是咋的了…”继父不耐烦的回答:“兴许是来事儿了呗…”“日子不对吧…芬儿啊,你要卫生纸不?”“…不要…”晚上俩人倒老实,早早的就睡了。
她妈来事儿了,张晓芬下午回来的时候看见晾衣绳上搭着她的月经带。张晓芬等她俩睡,这才悄悄的摸出来,了盆水洗自己的内,虽然白天二嫂给她擦过,但后来坐摩托车的时候还是颠出来点东西,内里面沾的红红黄黄的。
洗完她也没敢晾出去,就搭在自己屋的暖气片上。躺在上,她感觉里还是肿得厉害,但连累带吓的,体力实在不支,终于迷糊糊睡了过去。转天早晨起来。
只觉得浑身酸痛,尤其是两条腿,像走了山路似的。缓了两天才好,也消了肿。老六好几天没来找她。她继续在学校当她的“芬姐”
只是时不时回想起那天的事,她在心里想,这回她该是“六嫂”了,却也不敢跟别人说。又过了几天,学校放了假,她在家里待不住。
就出门去找平时在一起逃课的姐们玩,没走多远身后一阵摩托声,老六吱嘎一下在她身边捏了闸:“上哪儿去?”她不由得夹了夹双腿:“那啥…我溜达溜达…”老六把头一偏:“上车,我带你玩儿去。”
俩人去火车站附近的清河上滑了半天冰,她不怎么会,老六倒滑的好,一直扶着她的。之后又带她吃了顿烧卖。饭店里热气缭绕,她的脸也红红的,觉得俩人真有点处对象的意思了。下午老六又带她来到二嫂那个院,说是歇会儿。今天倒没什么人在,她好奇的问二嫂哪去了。
老六说这屋子平时没人住,一般都是他们耍钱时才会来这儿。说着话,俩人用墙堆的柴禾引着了炉子,老六又往里边填了两块煤。扭头看见她呵着气手。
就一指屋里:“你上炕待会儿去,有被。”她倒是有点犹豫,看了看老六,还是掀门帘走了进去。屋里炕上铺着一褥子上面还盖着被,上次打牌用的小桌立在炕沿边儿上。炕好烧,屋子也不大,不一会屋里就没那么冷了。
老六一挑门帘进来,看她只是搭炕沿边儿坐着:“你咋不上炕呢,不冷啊?”她低着头:“不…不冷…”老六也没废话,走过来薅着她的衣服开始解扣,她吓了一跳:“六哥…别…”“撒手。”老六面无表情。
她慢慢的放下手,认命似的闭着眼睛。棉衣被了下去扔在炕稍,她不打了个哆嗦,然后是老六衣服的声音,她咬紧了牙,想起二嫂那天说的话,就疼一次…以后就好了…结果又想起那天的感觉来,脸吓得煞白。
老六鞋上了炕,看她闭着眼睛还坐在那,微微的颤抖,他从后面搂住她,把她一下子拽上来,她哎了一声,就倒在老六怀里,紧跟着被子就盖在了俩人身上,她这才反应过来,老六只是了她的棉衣。
他自己也穿着衣呢,她一动不动的趴在他身上,感觉暖烘烘的。过了一会儿,老六说:“二嫂让我看看你,说是怕你吓着。”她轻轻的嗯了一声。老六又说:“我那天手气不好,寻思和你好一下,转转运气…你还疼不?”她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