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看看左右无人
她的又确实是宽松了些,十回倒有六七回最后是用手搞出来的。做这种事,不论拿不拿来换钱,身体上的反应总还是有些的,长此以往积下来,要说不渴望一次酣畅淋漓的高那是不可能的。可也是要对正常的爱渴望。
而不是像现在,狗一样被人吊起,用一硬邦邦的大警毫不怜惜的。肚子里是一种仿佛要由内而外爆裂开来的的闷痛,让人不想起多年未曾体验过的痛经。
但道这玩意的主要功能之一就是被,身体和心理上再抗拒,摩擦是真实的,其对神经的刺直达本能反应。于是蒋该死在一种极端分化的纠结中来了一波又一波的高,谈不上有什么舒服的感觉,只教人觉得天旋地转,骨软筋麻。
啤酒在她体内混合为了保护器管而被迫分泌出的体,经过警的捣,形成一种粘稠泛着白色泡沫的状态,被警从道里一点点粘带出来,堆积在大小上,伴随着老虎一次又一次的施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她已经完全放弃了挣扎,整个人只是吊在半空中随着老虎的动作轻轻摇摆,不时搐一下,从鼻孔里发出一两个怪异拖长的音调。
只有当又一波高来临的时候,才仿佛苏醒过来,也仅仅就是哼声突然加大,紧跟着全身猛然颤抖一通,而后就又恢复到半昏一样的状态中去了。玩女人这种事,终归解决不了实质问题。
李大舌头用脚趾抠了一会儿王雅丽的,到底是肚子里憋得火难忍,又有酒壮胆,于是叫她坐起来。
把一条腿架在她肩膀上,另一只脚踩着她的腿,示意其褪了自己的衩,用手巴。王雅丽的被他的脚趾抠得生疼,正愁没法解,连忙笑着上来,按指示握住李大舌头的巴套起来。
她也知道这俩人不能在这儿干什么实事,到这一步基本就算是尾声了,于是面带笑容殷勤侍奉,一手抗起李大舌头茸茸的大腿,一手松紧适中的飞快套起来,还用嘴不住的亲吻着他的腿。
“行了行了,歇会儿吧兄弟,差不多得了,再整就整死了…给她放下来吧…”李大舌头朝老虎招招手,后者这才停下来活动活动肩膀:“行吧,这他妈给我累的…”
顺手一解绳扣,蒋该死间围着绳子,股上着警,扑通一声直接就瘫在了地上。老虎没管她,转头看见李大舌头那个享受的状态,一时心动,把还在墙边息的老太太拖了过去:“还他妈装死!看见没?来,好好整啊!”也褪了子,在椅子上坐下来,让老太太给他巴。老太太忍着下的疼痛挪过去。
只是实在做不到像王雅丽那样还有体力抗得起老虎的腿,她也明白总算是要捱到头了,因此不得不强打精神伺候起来,这种事情就是王雅丽她们擅长的了,期间李大舌头用另一只脚抬起来。
蹬在她的子上,用脚趾夹住头揪扯拧动,她配合的把胳膊抬起来以便给他更大的活动空间,全然不顾前传来揪心的疼痛。老虎有样学样,倒把老太太给拧得皱着眉头叫唤起来,结果被他又扇了个嘴巴。
不长时间,俩人分别了,粘粘乎乎的了王雅丽和老太太一脸。酒干菜净,火也消了,老虎摘了蒋该死的手铐,李大舌头则指挥王雅丽与老太太打扫屋子。
而后让俩人拎着衣服,架起手脚酸软的蒋该死,到旁边车库的一个自来水管边简单冲洗了一下,自来水冰凉,可三人毕竟是一身的肮脏,酒水汗水混合着尘土,王雅丽和老太太还顶着脸上头发上的,狼狈不堪,洗总比不洗强。
这期间李大舌头抱着膀子站在旁边,冷不防问到:“哎,那个谁,我看你这脸肿了,怎么的?”
话是对着王雅丽说的,后者一个灵,只愣了一下就回答到:“报告政府!昨天不配合政府工作,在公园里自己摔的!”“那你呢?”“我…我那什么,也是摔的…”老太太慌里慌张的看了看王雅丽,在得到鼓励的眼神后回答到。
“哦…哎我看你这脸色差啊,你怎么回事?”蒋该死也没敢有什么别的想法,有气无力的回答:“我自己有病…身子骨虚…”李大舌头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勉强打理得差不多了,老虎把漉漉的三人带到一间正经的关押室里锁好。
然后和李大舌头分头回去睡觉。关押室里只有靠墙的三张长条木椅,屋里的灯泡锃明瓦亮,借着灯光仨人勉强互相打量了一下之后就靠在墙边低头沉默不语。蒋该死固然没有了之前的脾气,王雅丽和老太太也是疲力尽。
身上冰凉,又到处酸痛,灯光也亮得厉害,奈何仨人此刻已经是疲惫到了极点,于是各占一张长椅,还哪管什么硬不硬冷不冷,迷糊糊的都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一阵吵闹,门忽然被咣的一声推开来。
就听见一个女人含糊不清大着舌头扯嗓子骂:“我他妈干什么了!你们凭什么抓我!放开我!我要上中央…公安局去告你们!都他妈给我死!”
王雅丽用胳膊蒙着头蜷在木条拼的长椅上,被这一通吵闹惊醒,只觉得头晕目眩浑身酸痛,身上衣服倒大半是干了,嗓子干得厉害。勉强爬起来,见两个警察扭进一个女人来。
看着岁数不大,穿的似乎也好,就是挣扎中头发和衣服都凌乱得厉害。一个警察和她眼神相对,忙中用手一指:“你,上那边去!”屋里只有三条长椅贴墙放,她仨人一人一条躺着。
政府发了话,王雅丽连忙挣扎着起身,挪到旁边老太太躺的那条上,老太太也醒了,见她过来要起身,被她摆摆手制止了,只是搭边坐下。俩警察把女人扯到长椅上摁住,用手铐把手脚都固定了下来。
王雅丽见他们忙活完了,壮起胆子低声喊了句:“报告政府!”一个警察转过来没好气的问:“怎么的?”王雅丽看见他脸上有一道清晰的红印,像是指甲划的:“那个,政府,能不能给口水喝?”听她这么一说,老太太也不清了清嗓子,只有蒋该死还脸冲墙躺在那边的长椅上,一动不动。
警察把眼一瞪,吓得俩人一齐往墙边缩了缩,旁边那个岁数大点的伸手一拉他的同事:“行了行了,走,歇会儿去吧…”说着也不管旁边那个趴着被铐在长椅上还不断叫骂的女人,俩人出了屋。
老太太指了指那边像一条疯狗一样把手铐和椅子拽得咣咣响的女人:“这…这是啥情况啊?”王雅丽试探着靠近些,女人一扭头:“你妈的,你看…看你妈呢!”
受了大半夜的气,王雅丽心想我可不就是看你这个呢么,可嘴上到底没说出来,只觉得扑面一股浓重的酒气,这才明白这位大概是酒后闹事才被到这儿来的,于是又恨恨的在心里想:活该!把酒都他妈喝狗肚子里去了这是!
不大会儿工夫门响,之前那个年龄稍大的警察拎着个茶壶回来了,王雅丽她俩喜出望外。警察拿了个一次杯,先瞟了一眼还在那边挣扎的女人。
然后走过来把杯子递给王雅丽:“凉开水,将就一下吧,那个是喝多了…”他往那边一撇头,王雅丽把茶壶和杯子递给老太太让她自己倒,接着话头笑着说:“谢谢政府…是是,看出来了…”
“等醒酒就好,不过看样子她还得折腾一会儿…你们给瞅着点儿啊,别让她翻地上再被椅子给砸死喽…”“政府放心,咱们帮照看着,保证不能出了岔子!那个,政府,这壶…就留这儿行不?”
警察瞥了瞥她,大约也是琢磨这几个女人不至于拿这么个破茶壶干啥出格的事:“行吧…出什么事我可找你啊!”他用手虚点王雅丽,后者连忙点头:“放心吧政府,啥事儿也不能出!”
警察转身出去锁了门,王雅丽和老太太咕咚咕咚一人喝了两杯水,她也没搭理蒋该死,看背影还在气儿,水就在这儿呢,爱喝不喝吧。
旁边的酒鬼还在折腾,喝多的人就不能搭理她,越关心越来劲儿,晾一会儿等酒劲发作睡着了就好,左右没法睡,那椅子上的木条硌得人浑身生疼,屋里也冷,权当看热闹打发时间了。
李秀玲没敢给老吴打电话,只是特意找了身中规中矩的衣服穿了,起早去派出所门口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等他。
临走前周向红不放心,还半是商量半是哀求的跟她唠了几句,她也没办过这种事,心里忐忑不安,琢磨着一会儿见到人之后的说辞。
不大会儿远远见到老吴,李秀玲连忙摆手,老吴吓了一跳,没想到她居然跑到这里来找自己,看看左右无人,急忙跟她走到角落里。
来都来了,怎么着也得努努力,李秀玲尽量显得镇定一点,吐吐的和他说了来意。老吴有些摸不着头脑:“昨天我给你打电话说的意思你没听懂?怎么这么提醒还能让人给逮着呢!再说了,你家亲戚就不能干点正经事?一个女的,指着什么不能吃口饭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