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咽了咽口水

　　同时轻轻推着对方，一只手抓住对方的胳膊，想把那只对异常感兴趣的手从自己裙子里拔出来：“大哥…大哥你别这样…下边就别摸了…那啥…你摸咂儿吧…”

　　大背头不高兴：“咋地老妹儿，差啥？怕哥不给钱是咋的！我跟你说…你躲什么玩意你看…哥走哪都是个讲究人儿，不差钱知道不老妹儿…”

　　他嘿嘿笑了一声，继续和李秀玲在裙子里玩老鹰捉小：“再说了，你这衩子都没穿，一看你就饥渴，都的不行了吧？哥给你挠挠…你看你咋还躲呢…”

　　李秀玲红着脸，脑子里把大背头祖宗十八代女亲属的生殖器统统问候了一遍，饥渴你妈了个啊！你饥渴，你咋不去挠她呢！

　　脸上却还是挂着微笑，小声说着：“哥你误会了，我真的从来不让摸前边的…这个曲儿老妹不算你的，行不？”趁着俩人身体晃动的一个空档。

　　她突然把大背头的手拔了出来，大背头被甩了一个趔斜。这下子他脸上挂不住了，指着李秀玲的鼻子骂了起来：“我，你他妈推我是不？给你点儿脸了是不？”周围正抱在一起的男男女女迅速的给俩人让出一个不大不小的圈子，却又都不散开，静静的围在旁边看热闹。

　　不少人的手还在女人的衣服或者是裆里，这种行为大致等同于看电视吃零食，让人双倍愉悦。李秀玲尽量低语气：“大哥我没推你…这个曲儿不算，咱不跳了行不？”

　　“！真他妈扫兴！”大背头转身就走，又被李秀玲一把拽住胳膊：“大哥你没给钱呢…”“撒开！我叫你撒开听见没？！”“大哥你摸了三个曲儿。最后这个不算还有俩呢…”

　　“你要什么钱！你他妈就是出来卖的你不让我摸，我给你什么钱！你给我撒开！”李秀玲怒气也渐渐上了头。

　　她瞪着大背头的脸：“我卖怎么地，我乐意！你摸了俩曲儿不给钱，你还不如我这个卖的知道不！”周围有男人在吃吃的笑，然后有女人笑嘻嘻的小声骂：“笑啥，你瞅你那个损！”

　　“我你妈的你还敢骂我？！你个衩子都不穿的，让男的都玩儿烂了吧？！还跟我在这儿装紧！我凭什么给你钱！我凭什么…”

　　旁边的窃窃私语声音突然提高了许多，一个男人问女人：“我，你们这儿还有这么猛的呢？哎我摸摸你穿衩没…”

　　“哎你轻点…我才没那么呢…”一只胳膊从大背头侧面拢住了他的肩膀，生生把他的话噎了回去，昆哥笑呵呵的问：“咋地了哥们，别吵吵，有啥事儿跟我说说呗。”“你谁啊？！”大背头不耐烦的问。

　　“啊，我昆子，这片儿归我管。哥们你小点声，你看这大家伙儿都乐呵的，咱别吵吵，有啥事儿跟我说，我给评评理。”昆哥也不生气。

　　只是笑容里一点暖和气儿都没有。卢玉从一旁挤了过来：“哎呀，玲子，咋地了这是？他不给钱呐？！”

　　李秀玲含着眼泪低声和卢玉说事情经过，另一边大背头也和昆哥解释了一通：“…就是这么回事儿，我不差钱兄弟，知道不，她他妈跟我在这装紧！什么玩意儿！还要讹钱，我都没摸着！不给就推我！”卢玉冲他喊：“要不要点脸啊！你摸仨曲不给钱还有理了是不？哎你一大老爷们儿就腆着脸白玩儿呗？！”昆哥摆了摆手，卢玉搂着李秀玲的胳膊，不再说话。

　　“哥们，我听明白了。你看啊，她也没不让你摸，人家挣点钱也不容易，哪哪你都摸了。就差最后这一把，你就不给钱，这个有点说不过去啊…”“她就没让我摸…”

　　“怎么的，摸咂儿和股不算呐？真要摸，这么多人呢，找个让摸的不就得了，至于的闹成这样么？”

　　昆哥搂着他的胳膊暗暗加了加劲：“这么地，你消消气儿，别跟她一般见识。给我个面子，最后这个曲不是没摸着吗？我说了算，不给她钱。前面那俩曲，你看。

　　就五块钱的事儿，别计较了，行不哥们？”大背头也是转过劲来了，明白和他说话这人是“看场子的”他看了看昆哥的脸：“…行吧，兄弟你既然张口了，这个面子我给！”

　　昆哥乐呵呵的松开搂着他的胳膊，大背头不情不愿的从兜里掏出一把票，抻出一张五元钱，一甩。卢玉一把抓过来攥在手里，斜着眼睛瞪他。

　　大背头回瞪了一眼，转身就走，嘴里嘟囔着：“…货…真他妈的…”卢玉捅了捅李秀玲，俩人一起向昆哥哈了哈：“谢谢昆哥！”昆哥扫了她俩几眼：“要挣钱就都老实点儿啊，别他妈给我惹事儿…”

　　“知道了昆哥，放心吧，这事儿真不怪我们…”卢玉陪着笑说道。昆哥溜溜达达的穿过人群走了出去，四周的围观群众又开始挤挤擦擦的各自忙活手头那点事儿。卢玉把李秀玲拽出了舞池，把手里的五块钱进她包里。“小玉，谢谢你啊…”“跟我客气啥，你擦擦脸去吧…”

　　李秀玲在卫生间擦了擦脸，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被大背头这么一闹，她和小午那点儿情的余韵倒是彻底没了，擦干净部，她穿上内又走了出来，卢玉不在，她自己站在那里，低着头发呆，过了一会，又被人搂进了舞池。

　　在人群中刚站定，她就听见旁边俩人小声的说着：“哎就她…就是刚才那个…”“就她啊…你看看人家，你穿这么严实干啥玩意…”“别拽…我给你整…谁出门能不穿衩啊…”她的心揪着，她的房也被人揪着。这是她万万没想到的，自己居然在这么个地方，出了这么个名。对面那男的了几把。

　　感觉气氛好像有点诡异，歪着头看了看她的表情：“咋地了老妹儿，有啥不顺心的事儿跟哥说说？”她挤出一个笑容：“没事儿大哥，今儿没跳着几曲儿，闹心呗。你摸你的…”

　　转过头她又被一个老头搂了进来，老大爷乐呵呵的把手从她后伸进去：“哎呀…”她问：“咋了大哥？”

　　老头回答：“刚才那个娘们骗我，你这不是有衩嘛…”就这样，散场前她几乎脚不沾地的陪了七个人，倒有五个是来验证她究竟穿没穿内的，她知道，自己这个名声算是坐实了。

　　不过好处也很明显，忙的连个休息时间都没有。晚上回家她算了算账，发现今天明显比平时多赚了些，她并不笨，猜到这个“不穿衩的女人”的名声，给自己带来了一条致富的新思路。

　　但自己仍然要保护好最珍贵的地带，这和她的新名号有着致命的冲突，毕竟多一道防线，就多一点安全。再三权衡下，她还是决定不能真空上阵。

　　但寂寥的夜中，却也不想起白天自己光着股时那种凉飕飕的感觉。第二天，张晓芬也知道了这件事，关切的问了她几句，她经过一夜，倒是释怀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何况舞厅这种场所里，本来就没什么好鸟。自己吃这碗饭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无非是又多了点经验而已。至于衩的问题，倒给她带来不少客人。不少人表示，小道消息果然不可靠，也有人表示，有衩隔着确实很碍手。

　　还有个人想花十元钱买下她的内，当场下来当场给钱…卢玉对这事儿倒是很羡慕，一边批评她错失良机，一边发誓自己要碰上这样的变态，绝不能放过那十元钱：“衩才多钱一条啊！真要有人买，我包里带一沓来，卖一条穿一条，卖一条穿一条…”李秀玲被她给逗笑了，转头想想其实卢玉说的也有道理，自己以后每天穿他个七八条内来，有人给钱，给一次一条，给一次一条…

　　俩人正笑着呢，张晓芬忽然从旁边冒出来，一边使着眼色拽卢玉的衣服。卢玉问：“咋啦？”李秀玲也好奇的看着她俩，支棱着耳朵听。

　　大概是因为她也在这里陪男人，张晓芬就没避讳：“跟我上趟二楼呗，有个活儿…”正说着呢，从她身后转出一个小个子男人来，看样子穿的不错，脖子上还挂着条金链子。

　　张晓芬笑嘻嘻的拍着卢玉的肩问那男人：“咋样，这是我姐们，你看这身材，没骗你吧。我跟你说。

　　她下边老紧实了…咱俩一起伺候你，包你满意。”男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卢玉，嘿嘿笑着点了点头。卢玉也笑了笑，扭头对李秀玲说：“我过去一下啊…”男人跟着又打量了一下李秀玲。

　　她吓得往后缩了缩身子，对卢玉点点头，然后眼看着张晓芬拽着男人的一只手往前走，男人的另一只手搂在卢玉的股上。

　　三个人顺着暗曲区旁边那道楼梯走了上去，她咽了咽口水，这倒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卢玉虽然更多时候是陪舞，但也接“大活儿”这她是知道的，张晓芬就更不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