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立刻穿上衣服

　　咱俩的关系可以继续，哪怕是秘密的，我也不需要什么女朋友的地位，我只想多跟你在一起。我努力克制，克制，我知道我现在只要一伸手，我俩就重新开始当年在沙发上的一幕一幕了。

　　但我还是克制住了，我很佩服我自己。岳梦有些失望，离开了我的办公室。我打电话给了王老K和大光，说明了我的想法，得到的答复惊人一致，明天就来墨都看看情况。晚上石榴也给我回复了，她爸爸很支持我的这个想法，让我稳扎稳打地干就行，有什么需要他会帮我。

　　我晚上打电话给太行也说了我的想法，太行说一切都支持我，但我的事业正处在上升期，最好别分心太多，交给别人去打理就行，我说有同学过来帮我经营。

　　一切的进展好像都比较顺利，第二天一早，我还在车间里检查，王老K便打来电话，他和大光直接把行李都带来了。

　　这两个家伙，办事效率也太快了，天知道他们有多厌恶他们手头那份工作。王老K一直喜欢看美女，而且从来不掩饰他的爱好，大光则属于闷*型，但爱好的程度比起王老K更胜一筹。

　　平时看美女，晚上自己回来研究。两个人的笔记本电脑里，从来都是的经过严格筛选的日本艺术家的作品。二位刚到，我觉得应该给他们一点面子，也给他们一点希望。中午临下班，我到了接待处，对四位正在训练的美女发出邀请：四位，中午请你们吃饭！我开着厂里的小面包，上面挤着四个美女和王老K与大光，大光看见这么多丝袜美女上车，眼睛看来都不够用了。

　　我们去了镇上一家饭店找了个包间，算是给这两个家伙接风洗尘。大光的眼睛一刻也没离开几个美女，只是随时换目标而已，而王老K只是对那位叫莎莎的感兴趣。莎莎就是皮肤特别好，长得像洋娃娃那个。王老K故意跟她坐在一起，开始吹嘘他在山上的各种经历。

　　饭吃得很好，那两个小子还喝了点酒，当然远不到喝醉的程度，但这对师徒却心有默契地开始在酒桌上表演喝醉了的对话。

　　惟妙惟肖，几个姑娘笑得前仰后合，她们前仰后合的时间，大光赶忙从她们的动作中寻找隙，希望能看到些什么。

　　但一切都是徒劳。我专门给这群人上过防止走光的学问，我现身说法时，就是拿我和大光在学校食堂看别人裙子底的经历来讲述的。

　　好在这几个姑娘不知道大光就是当年爱在食堂里找角度看别人裙底那位，不然更尴尬了。王老K一向直接，根本不理别人，只对莎莎说：莎莎，以后你想吃什么菜，我都给你炒。

　　莎莎也一点也没含蓄：好啊，我的大厨师，以后我的胃被撑坏了就赖你了。气氛很好，但愿饭店的开局也不错。事情宜早不宜迟，我下午就要了那几间屋的钥匙，也给了王老K一些钱，让他俩打扫好地方。

　　然后买一些必需品，全权交给他去做。至于他俩的住宿，安排到我们厂的男宿舍便是。我这几天一直比较顺利，我想借着这个顺利的劲头，再找渡边圣月学习一招，有五德，我才学了其中一项。

　　晚上便赶到了市区。圣月问我的第一句话便是：你会轻功吧？我有点纳闷：渡边老师您是要教我轻功？我想学！

　　圣月说道：有五德，第二德便是武德，足傅距者，武也。我今天教给你轻功。说得真轻巧，轻功就是那么好教的？

　　但我真就学会了，当然不是那种一跃数丈神出鬼没的轻功，而是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我只需要用家具接触就行，其他四肢都可以悬空。

　　这样身体的全部重心都在一个点上，且进退自如，上下轻松，对方自然会疯狂地享用，这一招的名字叫“飞天神”圣月却不跟我一起用，晚上还不到十点，我学会了之后。

　　她便把我送了出来，打开手机电话号码簿，挨个翻页，竟然想不到一个合适的。胡媚和米若我是肯定不敢打扰的，只有她们召唤我的份儿，那位G国的姑娘，我甚至连个电话都没留下。至于可可倒是很合适，我打电话时她已关机。

　　越找不到人，我这方面的要求越大，我得马上回厂，今晚必须有人和我演练这一招“飞天神”我不想找岳梦，我跟她现在的感情很复杂，我还是比较有感情的。

　　只能开发新客户，在这三位参加训练的姑娘中物一位，那个洋娃娃一样的莎莎，王老K摆明了就要宣战，我还是别招惹王老K了。

　　有人水汪汪眼睛的冰冰，我还是觉得有点距离。嗯，彤彤，精致的五官，修长的双腿，虽然用“飞天神”不能扛着腿。

　　但我的身体悬空后，可以仔仔细细全景观察她的全部。好吧，彤彤，我来了。一路幻想着彤彤，我竟然越来越有劲头，车速也提高了不少。彤彤从进厂到现在，应该一直对我有所暗示的，今晚这么晚了，我约她到我办公室，便是最好的明示了。

　　我找到一家超市，给彤彤买了一双丝袜，我喜欢丝袜是一“双”而不是一“条”我不喜欢这些人穿得像秋一样的连袜，而是喜欢在袜筒最上方还有些蕾丝的传统长筒袜。

　　我正幻想着彤彤，彤彤却打来电话了：莫经理，您在哪里？听彤彤的声音，很是着急，我知道单位里应该是有急事：怎么了彤彤？我正在往回赶。

　　彤彤的声音有些变了：你那个朋友王老K，惹下事情了！这个王老K，骁勇善战的毛病还没改！第一天过来就给我惹下事情了！我把车速继续提高，二十分钟后回到了厂里。厂门口有一大群人在围着，我看到了一个久违的身影，黑驴。

　　事情的起因很好玩，黑驴有个小跟班，平时跟在黑驴后面捡吃的一个小子，名叫小卢。也就一米六多一点的个头，干干瘦瘦的。这小子人不大，个头更不大。

　　但心很大。以前仗着黑驴当靠山，没事就对车间小姑娘言语上占便宜。别人敢惹他也不敢惹黑驴啊，也就相安无事。

　　但他这模样的，肯定找不到女朋友，每天晚上躲在宿舍里，手是他最好的伙伴。某晚上跑到我宿舍里，问我有没有日本的一些画刊之类他看看，其实是借来泻火。我这边当然没有，但我教给了他一招。

　　他受用无穷，他去买了一双丝袜，在一条腿上穿一只，另一条腿不穿，然后自己的两条腿互相摩擦，就跟两个人纠在一起是同样的感觉。这种刺让他乐此不疲，所以手上的活儿更加勤快，他也更加瘦。他也不再被称为“小卢”

　　而是“血”员工宿舍，洗澡都是在楼层的公共水房里洗，这边洗衣服的，那边有几个热水管，就可以洗澡。四楼按说都是女宿舍，大夏天的，男员工为了避嫌，也极少上这个楼层来，但血可不是一般人，他跑到自己加工间的几个女孩的宿舍。

　　在那里跟别人瞎叨叨，觉得夏天的女宿舍，总有他想看到的东西，那几个女孩虽然对他厌恶之极，但也撵不走，只好就那么耗着他。

　　血不止是想看这个宿舍的几个小姑娘，这几个小姑娘都没啥意思。所以血让小姑娘开着门，理由很简单：我一个大男人在你们宿舍，是要避嫌的，所以开着门。

　　那样，从门口路过的小姑娘可就尽入血眼底了。当王老K的梦中情人莎莎端着盆子从门前走过，血的眼睛都要血了。

　　壮英雄胆，更壮狗熊胆。血想出了一个惊人的策略，他赶忙回到自己在三楼的宿舍，把一双黑丝袜都穿在腿上，然后竟然套了一条裙子。宿舍的另外几个家伙正在打扑克，对他这种行为已经习以为常，除了开几句玩笑，也就没太在乎。

　　血本来个头就矮，身材又瘦，穿着女衣服还真分不清楚他是男是女，然后血把一方大巾披在头上，遮住脸，就像一个小姑娘刚洗完头的样子，端着盆子进了四楼水房。莎莎还正在水房里洗澡，水房里还有几个人在洗衣服。

　　血进来后，开始洗自己另一条裙子，那条裙子被他自己污染了很多次了，一直没舍得洗，今晚也拿出来洗了。血一边洗着裙子，一边偷偷看着莎莎，那叫一个热血澎湃，要知道血虽然的不行。

　　但至今还没有过那种经历，哪里受得了这种刺。一边洗着，呼吸也开始急促，手也不自觉的往身下去摸。

　　在他旁边洗衣服的是彤彤，看到血的动作老是不太对。彤彤也算是经历过好几个男人的人了，对男人还是有判断的，直觉告诉她，身边这位好像不地道。便走到血旁边：你好，借肥皂一用。

　　血正在神魂颠倒，有人跟他说话，他吓得差点坐下，嘴里的声音立刻把他爆了：用吧。彤彤一听他的声音，立刻把他的巾从他头上摘下，大喊捉氓。莎莎倒也不是遇事慌乱的人，看见事情，立刻穿上衣服，拿起一盆子水泼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