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没穿丝袜更好

　　早晨起来，各奔东西。刘枫跟我做的这第一次，可能也是最后一次，只给我留下了一个印象。

　　就是她那个地方长得跟黑木耳似的，可能是被各路人马给磨的吧？几年后，当“黑木耳”这个词语在网络中走红，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想到了刘枫的那个地方。

　　我很佩服自己，当就想到了这个比喻。跟我一样想到这个比喻的，还有正在给我筹建饭店的王老K。王老K是个厨师。

　　他工作中经常要跟黑木耳打交道，所以看到那种事物首先想到黑木耳就不足为怪了，但拥有黑木耳的这个人却让王老K大失所望。

　　在王老K与大光夜以继地努力下，在我的资金不断注入下，就在我以为我手头的闲钱要花完，要向石榴家里求助时，饭店终于到了可以开业的程度。

　　开张的日子，选在了星期天，我查过黄历，这天日子也不错。手头的资金完全够开业这天的花销。

　　饭店我亲自命名：石磨饭庄。为什么叫石磨饭庄，这其中有多重含义：第一，王老K的招牌菜就是做豆腐菜，而且是他自己用小石磨磨的豆腐。第二，石榴姓石，我姓莫，虽然我姓莫。但大学同学都是叫我“小磨儿”的，究其原因是因为我喜欢看日本那些艺术家们磨豆腐的电影。一石一磨，正好叫石磨。

　　第三，我们厂子属于石榴爸爸当书记的这个村的地盘，这个村叫石家店，起名“石磨”寓意着这家饭店总有一天会走出石家店，笑傲墨都。饭庄不大，所以开业仪式没怎么太张扬。

　　只是租了一个拱门，几门礼炮，但参加开业仪式的却是高朋座：我们老板牟总和石榴的爸爸当然在场。

　　而且前前后后帮忙不少，石榴的爸爸还把周围几个村里关系比较不错的村支书都叫来了。开业仪式的礼仪队伍更加吸引眼球，我们厂里新组建的接待处四大美女，还没我厂服务过呢。

　　就成了我饭庄开业的礼仪，穿着统一的工装，四个人又各自都穿了白衬衣，扎着粉红色的蝴蝶结，更显得楚楚动人。

　　牟总站在中间，几个村支书分别在旁边，进行了剪彩仪式。我和石榴还有太行，都带着花在旁边激动地鼓掌。中午当然是开业的第一场宴席，这家饭庄其实走的就是低价路线，所以只有一个包间。

　　但包间很大，能容纳八个人，硬挤的话，十个人也能进去。石榴的爸爸坐在主陪，我坐在副陪，牟总坐主宾，其他几个村支书谦让着坐下了。太行和石榴没有在这桌。

　　而是跟那四个礼仪坐在一个桌上，不知道岳梦怎么跟石榴交流。几个礼仪姑娘，现在还不能坐下，因为她们参加完剪彩又开始当服务员，当把王老K做好的一道道菜品端上桌后，几位贵宾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牟总是主宾，菜品当然是他先尝，他竖起了大拇指：很好！牟总说很好，不出我们意料之外，到人家里吃饭，好吃不好吃，总得客套地夸奖一下的。

　　但牟总这个夸奖绝不是客套，第一道菜是，寓意大吉大利，他一直在吃，边吃边品味：这炖的，绝不是一般手艺，有水平！自己吃了好几口了，才想起来让别人：哦，来，一起尝尝，这个大厨手艺的确很好！

　　菜品陆陆续续上桌了，一共十二道菜，用十二道菜，也是我的创意。没有这套“十二生肖房中术”我想开饭庄只能停留在奢望，我也希望早一天学会全部的技法，看自己到底能上升到什么高度。

　　十二道菜里面，最受人的，竟然是凉菜，黑木耳拌豆腐。王老K亲自磨的豆腐，泡发的木耳，这倒不神奇，神奇的是他到底是怎么把这么简单的几个材料拌出这种味道的。其他菜品都是大鱼大，就这一道素菜，反而是最耀眼的一颗明珠。

　　牟总吃得非常满意，像他这种每年三百六十五天都能有宴席的人，能够如此满意且不是客套，真的让我都有些惊讶。牟总指挥坐在门口副陪位置上的我：小莫，你把你请的大厨叫来，我要亲自敬他酒。

　　其他几个村支书也连声附和。王老K解下围裙来到包间，后面缩着大光。牟总亲自站了起来，连连夸奖王老K的手艺，然后自己竟然把一杯白酒一饮而尽了。王老K拿着我的酒杯，跟牟总说道：按我们海舟人的规矩，领导敬我一个，我喝三个！

　　当他喝第二杯时，石榴的爸爸怕别的支书再敬王老K，便提议：咱都一起陪着喝了吧。石榴的爸爸这几天对我的饭庄开业可是关心备至，俨然我已经是他的女婿，说实话我让石榴父母满意的，虽然我不止石榴一个女人。

　　而且我跟石榴还没有过那重关系，但我心中只有一个对象，那就是石榴。跟别的人，不过是抱有某种目的而已。王老K也在谈对象，而且是闪电一般的速度。

　　从他来第一天就看上了接待处的莎莎，因为莎莎洗澡被小卢偷看了之后两人的感情又进了一步，因为莎莎尝过王老K做的菜之后两人感情又进了一步。

　　他俩的感情发展，大光一直盯得很紧，并想好了啥时候王老K和莎莎有那种关系时，他在现场观察时的选址问题。

　　大光的大学生涯，我给他的影响很大。我教会了他怎么在食堂里选角度查看女生的裙子下面的风光，还有怎样在楼梯拐角处找角度观察等等。

　　至于日本的电影，大光和我都喜欢同一个类型，比如丝袜系列，比如磨豆腐系列，我俩从来都是有资源共享，他后来拜王老K当师傅也是我介绍的。

　　但王老K的厨艺渐长进，以前我还以为他打架厉害，做菜一般，好久没尝他的手艺，他竟然现在如此厉害。

　　可大光却还只是个小工，跟着王老K打打荷，收拾收拾个案板，有些菜王老K都是亲自切，不放心大光的手艺。大光这方面不行，但对于我教给他的那些方面的技艺却是臻成。

　　他选好了一个巧妙的位置躲藏，看了王老K晚上下班后跟莎莎在饭店里谈恋爱的镜头，但一直都是穿着衣服，让大光很是不。饭店还没开业王老K买了一张折叠，绿色的，我还笑话过他。

　　他很不屑地说道：帽子不绿就行。白天把折叠找个角落竖着，晚上他就睡在饭店里，说是看店。

　　他不让大光睡，说两个人睡不开，其实他是跟莎莎谈恋爱方便，但他哪里想到大光早已策划得如此周全，每晚观察，风雨无阻。开业第二天一早，大光又跟我汇报了一下情况，有这种类型的发现便跟我说，这是他从大学以来就形成的习惯。

　　他说他很担心那张折叠的安全，因为王老K的体格一活动起来能把那张塌，而且不出意外，今晚王老K就能把莎莎拿下。听说王老K要把莎莎拿下了，我反而有些酸酸的感觉。

　　本来招来这三个礼仪，我是想依次拿下的，但我还没拿下一个，就已经被人抢走了一个，而且是我的朋友王老K，朋友，怎么也不能惦记的。

　　莎莎的皮肤真好，用海舟人形容苹果的词语就是“疤麻没有”用点文艺范儿的词语形容就是“肤若凝脂”多好的一棵白菜啊，王老K你来拱吧。

　　王老K真的拱了，大光看的是现场直播。王老K和莎莎没敢在那张绿色折叠上进行，两人就扶着墙角一前一后进行的。真的应了那个著名的字谜：“新婚之夜没有”谜底是“音”字。

　　但他俩都不是新婚了，王老K担任山贼期间，那个生活那叫一个混乱，而据我用第三只眼观察，莎莎的历史估计也够复杂的了。大光后来说看他俩的配合就像老夫老一般。

　　还没等大光向我汇报，王老K当天晚上就向我汇报了，语气非常失落失望和失意：兄弟啊，我跟黑木耳打了半辈子交道，今天总算知道什么是黑木耳了！

　　我有点惊讶，我前几天刚看了刘枫的黑木耳，莫非王老K也有这种收获？果不其然：莎莎啊，你说她皮肤那么白，那么。

　　就跟个瓷娃娃似的，你说她那个地方怎么那么像个黑木耳呢？我说我哪里知道啊，个人颜色不一样吧，接着就把电话挂了。我把电话挂了不是因为我不想听，也不是因为我听说莎莎那里像黑木耳我失望，而是彤彤这时候就在我办公室。

　　晚上已经很晚了，彤彤打电话问我在哪里，我说在办公室，她便来办公室找我，她还不知道我的爱好，所以下了班就穿着休闲装，连丝袜都没穿。

　　不过那两条修长的腿也够我仔细看的，她没穿丝袜更好，我抽屉里还给她买过一双呢，今晚说不定能给她穿上，她是来向我汇报说莎莎和王老K谈对象谈得热乎，晚上都是很晚才回来，谁知道他俩在干什么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