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慌忙撒开了手

　　“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们都岁数这么大了。”老李有些惊诧，问我为什么。我说：“我们都这个岁数了，儿女们也都长大了，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孩子们着想吧。”我盯着老李的眼睛，发现他一脸的沮丧，有些不甘的说：“惠，我知道我今天表现不好，我…”

　　看着他想解释的脸，我打断他继续道：“跟这个没关系，我说的是真的，真的不能再错下去了，儿女们都大了，我们都是要做爷爷外公外婆的人了。

　　我对现在的生活也满意的。今天之所以答应见你，就是想跟你好聚好散。以前…也没机会跟你说。真的，以后不要再来找我的了，就这样吧。”

　　说完我就拉开车门就下车走进小区，我知道老李一直在目送我，可是我没有回头。接下来的几天老李给我过几次电话和短信，我都冷漠的回绝了他的邀请，大概见我态度坚决，慢慢的老李也就认命了不再纠。日子又回到了正常的轨迹。

　　然而与老李那次分手炮车震就像是我往我平静生活的湖水中的扔下一块石头，波澜久久的不能平淡下来。

　　那种充实那种酥麻…多少次午夜梦回，我只能紧紧的加紧双腿间的被褥，轻轻的摩挲…人们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真的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了吗？我不能就这么堕落下去。

　　我要让生活充实起来，很快，我就在女儿的影响下开始了健身的运动，那黑色的紧身健身衣穿在我的身上，居然还显得前后撅的。

　　尤其是每次做健美的时候，女婿小故那想看又不敢看的眼神，让我不由得有些得意，这个岁数的女人，我敢说没几个有我保养得好。

　　还有一次刚跟女儿一起跳完健身准备洗澡，小故就跟着女儿进了房间做起那事儿来，听到女儿的叫声，我有些心慌的不由自主地往楼上的房间走去，才发现他们居然没关门，不由感叹年轻人真是不懂得节制，可回头一想自己年轻时候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就释然了，小故他们再次从房间出来的时候，我居然心平气和的跟他们讨论起肥皂剧，可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小故的眼神总往我身上瞧。

　　女儿怀孕了！这是我们全家的一件大事，我这个当妈的自然负起了照顾闺女的职责，当然，不光生活上。

　　这天我把闺女叫道我的房间里，跟她提出了前三个月跟小故分睡的建议。可闺女不愿意，说什么就是要抱着老公才睡得踏实！从小惯的，没办法。

　　我只能跟她明说怀孕前三个月不能行房，女儿听了红着脸点头，又有些不确定的说：“那要是忍不住怎么办？”我有些生气：“忍不住也得忍！

　　一切为了孩子，你以为当爹妈那么容易呢？”女儿马上就意识到我理解错了，红着脸解释道：“我说的不是我忍不住！我是说小故要忍不住怎么办？他这方面需求……勤的。”说到这里闺女的声音低了下来。

　　我呵呵一乐道：“我也会警告他的。”闺女乐了说：“只要他忍得住，我当然忍得住了，还是妈好！”这天夜里，我特意把小故单独叫到一遍，道：“小故呀，刚怀孕这段时间，你们就不要圆房了。”

　　我的突然发飙，明显让小故有点惊诧，他不知所措的啊了一声就盯着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气氛有点尴尬，我接着道：“怀孕头三个月还是要多注意一点儿。”

　　小故反应过来，眼神躲躲闪闪的哦了一声就不说话了，我有点脸红，毕竟这种事还是尴尬的，半晌，我才发现小故居然从我的领口盯着那半的沟失神，我有些害羞的一手遮挡住沟，一手啪的一声打在小故的腿上有些娇嗔的道：“往哪儿看呢？臭小子！”

　　小故突然回过神来，一手突然伸过来，我吓了一跳，心也跟着砰砰的跳起来，小故到是很自然的帮我把嘴边的头发往后理了理道：“哦…我懂了。”这时小故也发现给我理头发有些突兀，手停在半空中收也不是放也不是，我感觉我的脸像是在发烧，这动作太暧昧了，口有些起伏不定。

　　这时小故打破了这种尴尬，自圆其说的说道：“嗯…妈，您的头发了…”了了，我的心才是了…我慌张的逃离了现场。可能是心理作用，那天之后，我发现小故看我的眼神有些不一样了，到底哪儿不一样，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只是每次接触到他的眼神的时候。

　　他都有些慌张的躲闪开去，这孩子…女儿的怀孕，让我们整个家里洋溢着一种幸福，虽然老公还是那么忙，可是小故开始了角色的转变，在家里担当了更多男人该做的事儿。

　　除了带着闺女去体检，更是寸步不离的陪着闺女逛街购物锻炼身体，当然我也紧跟着一起，只是偶尔小故看我的眼光。

　　那眼光分明不是看长辈该有的眼神啊，有些…有些像男人看女人的那种，带着望的神情，让我会突然的让我一阵心跳。

　　我心里有些排斥，可又有一丝的得意…我都人老珠黄的老太婆了，居然也能吸引二十多岁的头小伙子。有时候我甚至莫名其妙的明知道小故在偷看我，故意一低头走光。

　　然后再偷偷观察他尴尬掩饰的窘样子，这种忌的刺让我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那天我蹲在卫生间里的洗衣机里收洗好的衣服，小故下班回来也进了卫生间洗手，我装好衣服拿着盆出门的时候，小故突然快速的从我边上挤了出去，我一下子僵在那里，因为我分明感觉到一个硬硬的状物从我的间划过…这是男人的巴啊！尺寸好像还不小！小故嘟哝着快速出去了，嘴里还假模假式的解释忘了手机在哪了，我只好装着什么也没发生似的继续出去晾衣服，可是上那一道被男人的巴划过的线路却好像不是我自己的身体了，有些酥酥的麻麻的。

　　那么熟悉又那么遥远，我麻木的晾完衣服，感觉下身一阵意，当我坐在马桶上的时候，才发现，衩儿的部，居然有一丝透明的粘，我的脸红得发烫，平息了半天才走出了卫生间…从这天以后，我就尽量的躲着小故，不跟他单独相处。

　　可是不知为什么，心里越是暗示要躲着他，可在行动上却越是注意他的一举一动。我发现小故这孩子真是个好的小伙子，能吃苦有担当会疼人，也很会夸人，经常把我们母女说的眉开眼笑的，又不显得虚情假意。

　　欣慰自己闺女有这样的老公的同时又有暗自感叹自己的所托非人，居然心里产生了对女儿的一丝丝的嫉妒，我自责的将这一丝丝嫉妒深埋在心底。

　　小故还是那样，对我的注意好像越来越多，盯着我的目光也越来越大胆，那次我洗菜的时候他居然也到厨房来洗桃子，两手从我腋下传过来直接就那么洗了。

　　看起来就是搂着我！吓我一跳，我有些生气的道：“吓死我了！你走路怎么没声儿啊？”“没事儿，我就洗个桃儿吃…”说着好像无所谓似的将桃子洗完，这个小故，居然还把头靠在我耳边说话，不知道人家耳朵感吗？“真香呀！这大桃儿！”完事儿手还假装不经意的从我上划过。

　　“这个小赤佬！”我心里想着什么嘴上就说出了口，只听得小故哈哈大笑着出去了，我的心却久久不能平静，这分明是调戏我啊！最让我震惊的是，我居然没有感到不适和反感！

　　心里居然有一丝丝的甜蜜，我这是怎么了？我发现我居然开始享受起小故的调戏来，有时候甚至有那么点儿打情骂俏的意思！这让我很震惊，难道，我真的如狼似虎求不了吗？他可是我的女婿啊！这几天我看见小故就觉得心里怪怪的，总觉得他的眼神带着情甚至猥亵，让我浑身不自在，可又无计可施。

　　又一个无意的发现更让我确定了小故对我的目的绝不单纯！这天我跳完健身觉得累，洗完澡忘了洗内衣，第二天洗的时候发现居然被动过！

　　家里就这么三个男人，老公大大咧咧的自然不会，公公半身不遂的肯定也不可能是，只剩下小故了！我拿起衩儿感觉有点，拿到鼻子跟前闻了闻。

　　那是熟悉的的味道！这味道让我有些失神，鬼使神差的又深了几口才慌忙扔掉。我用手撑着洗手台，看来我让他们不要行房的话，闺女和儿子还真是听了的，有些欣慰，又有些忌的刺，有些发，我忍不住抓了一把，舒服了很多，下身居然有了一些意。我闭上眼。

　　那些与小故的若有若无的肢体接触像放电影一样从心里闪过，一只手不知不觉的伸到了部，嗯…鼻腔里发出的声音惊醒了！

　　我睁开眼睛看着镜中的自己脸桃红，嘴微张，眼角含，一手抚在口，一手在部，我慌忙撒开了手，像躲蟑螂一样的逃走了…随后的几天，就该来例假了。

　　每个月这几天总会有些想要，这个月的感觉尤为明显，心慌慌的，空落落的，总希望有东西能给我填。有时候光是小故的眼神就能让我脸红心跳，道发润。

　　我老公，哎，不提他也罢！正好赶上这几天保姆小刘请假，我还得亲自伺候老头子吃喝拉撒，别说，早上照镜子的时候就发现脸色不大好，有些心力瘁的感觉。这天下午给老头子擦身子的时候。

　　看着老头子那硬着个巴，我的那种感觉更加强烈了，鬼使神猜的居然同意了帮老头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