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才跨腿到上方
黎姑姑细细嘱咐,亲同红叶将小玄送出阁外,直到宫门之前方才伫足。小玄从仪真宫出来,想到皇后这些天来多半要急坏了,心中有些不忍。
此时气恼已去了大半,忖:“我还是尽快回去,免得那婆娘招架不住,急起来了阵脚,坏我师父的大事!”
又想那婆娘如再耍泼撒野,我男子汉大丈夫能伸能屈,让让她又有何妨!他施展身法,一路躲避巡哨卫,很快便到了雍怡宫。
此时天气依然炎热,料想皇后多半在水帘香榭,遂自后园潜入,寻思除了皇后与簪、珰、镯、璧四个贴身大丫鬟外,余者皆不可示以真面目,便将七绝覆从兜元锦中取出,戴在脸上,这才从阁角转出,踏上石桥,大摇大摆地走到香榭,掀帘而入。
“皇上?”有人低呼一声。小玄望去,榭中几个大小宫娥一齐跪下,为首两个正是镯儿与璧儿,却没有看见皇后,遂问:“娘娘呢?”“婢子这就去请娘娘!”
镯儿道,立时起身,朝譬儿打了个眼色,迈开足儿飞一般地奔出榭去。璧儿也急忙起身,奔到小玄身边,竟用手儿轻轻拈住袍角,仿佛害怕他跑掉一般,小玄微微一笑,安安稳稳地负手站着。
“你们都外边候着。”璧儿吩咐,旁边几个宫娥应了,纷纷退出香榭。“好大胆子,竟敢扯拽朕的衣服!”小玄笑喝。“婢子不敢!”璧儿这才松了手,俏脸晕红,却无多少惊惶。
原来是服侍了这新皇帝已有些日子,知道他与从前的旧天子截然不同,非但从不逞凶行恶,连对下人都甚是和蔼可亲。
“天气这么热,娘娘怎么不在这里?”小玄道,从如意囊中取出青瓷瓶儿,里边着支水灵灵的独蕾桃枝,郑重其事地摆在一张近窗的桌子上。
“娘娘怕皇上突然回来碰不上,这些天一直都守在正屋那边呢。”璧儿轻声道,微诧地望了瓷瓶与桃枝两眼,却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太特别的地方,竟能让皇帝如此宝贝。
小玄微微一怔,又听璧儿道:“皇上好狠心,这么些天都不回来,急得娘娘夜叹气,茶饭不思哩。”
小玄听在耳里,心底越发不忍,在桌边的椅子上坐下,转言问道:“这些天可有什么事情?”
“听邓公公说,连来都有大臣求见皇上,还有各宫各苑也要过来向圣上请安,娘娘好生无奈,夜发愁,连觉都睡不安稳。”璧儿应道。“知道愁了吧,瞧你以后还敢不敢气我!”
小玄心里道,又忖:“皇后说晁紫阁沉溺酒方术,久不下楼,政事长年与几位重臣打理,除非发生紧急大事,他们才会上楼觐见。
这连都有大臣求见,不会又发生了什么大事吧?”正思间,忽感光亮一晃,帘子挑起,数人从外匆匆而入,小玄望去,为首之人姿容妍目含威仪,身着一件大袖宽领金霞彩鸾薄罗纱,着耸翘如峰的酥傲然行来。
正是皇后扈云倾,后边跟着簪、珰、镯三个贴身婢儿。璧儿曲膝行礼,小玄从椅子上起身。“哎呀,让本宫瞧瞧是哪个来了?”皇后提着声娇滴道。
小玄陪着脸出个微笑,见她语气果然不善,打定主意忍着就是。“啧啧啧,原来是万岁驾临呐,臣妾有失迓,万乞恕罪!”皇后道。
“皇后近来可好?”小玄忙道,听她语调怪气,不觉心底有些发。“谢陛下挂念,臣妾好得很。”皇后道,话锋一转:“不过,那可不是说好了么,只要出了雍怡宫的门,往后就别再进来了是么?”“那是我唐突了…”小玄低下声道。
“男子汉,大丈夫,须当言出如山呀!”皇后打断道。小玄笑容僵住。“陛下乃真龙天子九五至尊,是不是更该一言九鼎呐?”皇后轻声道,一双湛然有神的凤目视着他。
小玄原本有心要忍她几句奚落,但听了这话,任谁都咽不下,况且他从来心气极高,面色一沉,朝外就走。
“既然有种把本宫的话当做耳边风,那就莫要回来呀!本宫还以为尊驾有多英雄!多好汉呢!”皇后冷冷道,依然舌剑锋锐无比。小玄脸色铁青,加快了脚步。
“你又要去哪?”皇后喝道,高酥张臂拦住,一脸傲慢的挑衅。小玄一声不吭,从她身侧穿过。
“刚刚才回来,还要耍脾气么!”皇后伸手扯住了他的袖子。小玄拂袖甩开,疾步走向门帘。“你给我站住!”皇后厉喝。小玄不理不睬,头都没回。“混蛋!”
皇后怒骂,追转过身一把将他抱住。小玄抬臂去挣,发觉妇人抱得极紧,沉声道:“放手!”“就不放!”皇后仍旧死死搂抱。小玄迈步又行。
皇后双臂却依然紧搂不放,站立不住,整个人都给男儿挂在身上拖着走,慌着旁边四个丫鬟纷纷上来帮忙,这个抱臂膀。
那个杆,还有攀脖子扯衣袍的,全然没了体统,口中嘈嘈叫道:“皇上留步!”“陛下莫走!”“万岁爷好狠心!这才回来,便又要丢下娘娘!”“搞什么,算我回来错了,都给我放手!”
小玄恼火喝道,纠间脚下一紧,不知踏到了谁的裙子,花团锦簇中没敢施展功夫,站立不稳六人一齐摔倒在地。皇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小玄忙看左右,这婆娘明明跌在自己身上,好像没着撞着她哪里呀?“你就不能让人数落几句出口气儿呀!”皇后泪挂香腮,嘶声喊道:“知不知道这些日子人家怎么过的吗!担了多少委曲受了多少罪!你拍拍股走了。
整一个烂摊子都要一个妇人来应付,知道人家如何担心受怕的吗!”四个小丫鬟也都跟着嘤嘤地哭,都说娘娘夜思念,不知为皇上掉了多少眼泪,万岁爷却如此狠心…
小玄目瞪口呆,叹声对皇后道:“我也知道你为难,这不赶回来了嘛,谁知你又…又不依不饶的…”
皇后泪眼汪汪地哭道:“你一走就走了这许多天这臣子要觐见那妃子要请安一个个都盯着雍怡宫跟我要人你说说这些人哪个是好对付的晁紫阁的一帮爪牙还时时在旁窥伺对了还有还有你仪真宫那边也是死活要见着人一副生怕我把你吃了的模样奴奴成家忧心如焚吃不下睡不着熬了一又一说你几句怎么了才回来又发脾气又发脾气你说你的心什么做的怎就这般狠这般硬!”
妇人话如连珠,小玄根本没能听清多少,心中却渐渐软了,手掌轻抚美人云发,没再吱声。“奴奴恨死你啦!”皇后泪面,粉拳在他口轻捶了几下,倏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咝!”小玄痛叫一声,有心让女人消消气儿,装模作样地叫道:“痛痛!好痛!别咬啦,再不松口就断气啦!”
“就咬死你!”皇后只不松口,含混着恨恨道。四个丫鬟急忙一同求道:“娘娘饶了吧,皇上好不容易才回来的,该当欢喜喜才是!”皇后这才松了贝齿,娇靥贴在他口上,着气儿接着掉眼泪。小玄瞧得心疼,轻轻拍她背心,柔声哄道:“不哭啦不哭啦,没事了,朕这一回来。就是天塌了也要帮你顶着!”
皇后哽咽道:“吹法螺!你有多少本事奴家还不知道么?”小玄昂然道:“本事固不高,勇猛却无穷,但为佳人故!性命亦可抛!哪个不服,只管来战!”
“好厚的脸皮,还自卖自夸了!”皇后娇嗔。小玄嘿嘿一笑,脸上微微发烫。“不过,这等霸道的话儿,才像是个九五之尊说的!”皇后长起身勾揽住男儿的脖子,一双尚噙着泪颗的妙目于极近处凝视着他。小玄有些不好意思。
“奴奴就爱你这憨模样!”皇后微道,突然当着四个丫环的面就吻上了他的。***小玄张臂抱住,只觉皇后在上渴蛮啄,蓦又撬而入,舌儿游鱼般在口中勾惹拨,心中一热,捧抱住她云发,反将舌头顶了回去,钻入美人口中拨寻搜刮,皇后香舌又绞又卷,热情似火地黏往。
四个俏婢见主子和好,心中欢喜,也不起身,皆笑地旁边瞧着,小玄突觉一只手儿钻到了底下,隔着裆捉住了玉茎,裹握着头一阵,抬眼望去,见皇后娇靥透晕,一双妙目水淋淋地望着自己,不由怦怦心跳。
四个丫鬟察觉,皆自晕了脸儿,因之前纠着皇帝膀子袖子,这时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底下那只手儿刁巧无比,不过几下捏拿,便已令得小玄然而起。
皇后鼻息火烫,忽然扒解男儿带衣袍。小玄有些手足无措,这才刚刚回来,又是大白天,而且旁边的人有点多。
皇后急急起身,自掀了纱裙起小衣,一股骑到男儿身上,才跨腿到上方,一注腻滑的浆已垂了下来,温润地浇淋在翘如柱的铁杵上。
小玄掠了眼左右,见四个俏丫鬟皆俱晕着脸,虽然平与皇后好时都是她们在旁侍候,但大多数时候只有单独一人,像今次这般四个齐聚好像还是头一遭。皇后却根本没有理会,蹙着蛾眉咬坐下,一声不吭便发狠套起来。
如驰原野马般上下颠抛。小玄高高地起她的裙摆,大截滑雪雪腴的下身了出来,柔美的线条滑过圆润的蛇。
在粉处极度夸张地膨,勾勒出浑圆耸翘的大白股,再与两条同样腴腻的玉腿完美连结,让人简直无法移开目光。上方的美皇后炽烈似火,她饥渴地上下颠耸裹套,浑若无我。
这些时来的种种忧急烦愁全都在此刻得到释放,甘之如饴酣畅淋漓的快美让她在心中祈求别只是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