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哎呀叫龚才人
蜱得了蛊主的,终于安分了,但是高涨的情却还将小玄留在峰顶。“不是…不是好了嘛!”武翩跹道,心底竟然有些发慌。“师父…”小玄低唤。
武翩跹瞪着他,颊飞红云,这算什么?难道就不能自己出来吗…男儿眼中尽是央求之,武翩跹心中一软,松开的手又慢慢地握紧了,都到了这个阶段,终不成…就这样弃之不顾吧?贝齿咬着丹,柔荑开始款款拢络徐徐抚。
小玄快活之极,低头盯着下边,赤着两眼看师父用手帮自己捋套。师父的手是如此人,柔,纤巧,晶莹如透,秀美绝伦。
武翩跹绷紧着脸,正襟危坐…除了手。“紧点…捉紧点…师父…两只手…两只手好吗…”小玄鼻息如火地央道。好过分!
竟然得寸进尺!武翩跹目视别处,无可奈何地又加上了一只手,悻悻地收紧了葱指,然而还没完,男儿抬眼盯着近在咫尺的硕峰,突然探手搭住了美人师父的抹,用力一扒。
武翩跹措手不及,竟给他一扯而下,两只如酥似雪的尖翘腴猛然跃出,起一道人的白。“怎么这样闹人啊!”武翩跹大嗔,双颊火烫一片,仿似真要燃烧起来。
怎奈小玄早给焰烧昏了脑子,哪里顾得了师父着恼,脑袋突往下滑,一口叼住了峰尖那颗红嫣嫣的娇蒂。
武翩跹低呼一声,香肩齐缩,娇躯霎时软了半边。齿间的酥到了极点,男儿重重地起来,不时还抹上火辣辣的一舌。
武翩跹身子瞬又紧绷,上传来阵阵难挨的酥麻,两颗胭脂凝就的头尖尖起,腹底蓦尔一热,腿心里已悄悄了,小玄兴动狂,没完没了地吻、咬、抚、她每一寸雪肌肤,力道越来越重。
武翩跹急急渴,几要接不上气来。小玄只觉美极,意隐隐袭来,神魂颠倒间两手猛地捧握住师父的柔荑,紧紧地裹住自己的巨,发狠地继续耸。武翩跹羞不可遏,偏又无法把手挣开,只得把脸别往它处,任由男儿恣肆颠狂。
汗水、残存的花浆及马眼出的黏在细的掌心中反复搅拌,渐渐被打成了胶白的稠浆,包裹着、侵蚀着来回穿梭的铁茎,温度在急剧攀升。
武翩跹猛觉掌中的铁暴涨起来,炽炙似火,煨得掌心烧着一般,她猝不及防,唬得几要撒开手去,但是裹在外面的那双手却不由分说地将她握得更紧更牢。
一双令多少神魔心惊胆寒的手,此刻竟成了男儿的销魂窝快活窟。小玄猛烈冲刺,原形皆现的玄盘龙杵通火烫。
在掌心的稠浆中来回添,真个粘润滑腻利入骨,忽然间,有指尖悄悄地捺住了颈下那绷成直线的细带,一轮轻拨重抹。小玄浑身剧震,蓦感美极,宝杵没头没脑地一通狂突狠。
就筋麻骨软地在美人师父的掌心窝中怒而出,他那乃至极之物,武翩跹嘤咛颤哼,刹那间已给麻了一手,薄而出的浆汁实太多,裹也裹不住,自掌沿指四下迸出。
巨龙穿梭如虹,最后几下,似要手飞去,武翩跹险些捉握不住,急将十指箍牢,掌心亦死死裹握,竭力将上每厘每寸的快美全都榨出来。
她眼饧耳热地凝视着醉酒般的男儿,心底竟然隐隐期盼能让他再快活些。冤家,前世欠你的。***夏日炎炎,酷暑难耐。
小玄却觉阳光明媚如沐春风。与师父之间忽然有了个说不得的秘密,令他心欢喜,周遭的一草一木,天上的云卷云舒,仿佛都灵动可爱起来,一切皆赏心悦目美好无限。
他窃窃自喜,却不敢在黎姑姑、红叶与阿痴等人面前表分毫,然于无人处,时不时就会莫名其妙地傻笑起来。
接下几,武翩跹又到太华轩中指点过他两次,出人意料的淡定自若,神情举止一如往常,教人半点看不出不同,只在小玄呆望着她的时候,才悄悄狠剜他一眼。
每逢此刻,小玄除了惊慌,便是心跳,他心里隐隐知觉师父对自己非同寻常,只是不敢往深处细思,深怕亵渎了什么。
小玄精神抖擞,武技与心法又有进境。短短的数天中,再习得诛天诀中“劫”部的六个变化,且于不觉间,对北溟玄数似乎又有领悟,已隐隐窥见了第三境…坐照。
除此之外,他偶尔会去少国师府,与住下来的众“仙”谈经论道传杯盏,倒也其乐融融,他还于闲暇之时,修复了大宝的鼻子与那具潜藏在影子里的、几给拦斩断的机关怪物。
“魅影!”小玄突然记起了它的名字,并想起来它是在某座大林子中自己亲手打造出来的,紧接着,一个白发长眉的老头也于脑海中浮现,只是情景太过模糊,依然想不起姓甚名谁来龙去脉。
“看来那妖妇传与我的法诀果真非诈,以前的事情一下子记起了许多…”他一阵兴奋。这夜,小玄躺在上,算算距上次行功已过了八、九,应是可以运行法诀的第二周天了,心中急切,当即不顾夜深浓,便轻手轻脚地出了屋子,钻入太华轩西面的竹林,寻了个僻静之处打坐行功。一时往事旧忆纷涌而至,飞花细雨般落入心海。
他坐在竹下,面上初还时晴时霾,待到后来,神情渐渐苍白凝重,直至一片灰败。某个不知何时的夜,一个黛眉水目妖娆冶的女子悄然出现在他屋里,他叫她五姐姐,她言传身教,传援他一种叫做九鼎还丹诀的秘术,神魂颠倒中,她扒掉了他上的火红巾子。
天亮时分,一群人围住了他的屋子,其中一个空着双袖的中年男子逮住了他,撕开他腹际的衣衫,发现了藏于他脐眼内的不明物事,疾言厉地怒斥他是妖魔遗孽,一个叫做妖狐玄玄子的后人。
最后,一个白发如雪的女子对他说,你不听我的话,说明你我缘分已尽,从这一刻起,你再不是我崔采婷的弟子。模糊中。
他看见她望着他的目光里是伤心、痛惜与无奈…小玄猛然睁眼,但见周遭一片明亮,光透过枝叶的间隙洒在脸上,原来已到了第二天午后。
他定了定神,思量忆起的诸般情形景物,只觉纷如麻惑不解。“那白发女子是谁?为何说我再不能当她的弟子。
难道…她曾经做过我师父?崔采婷…崔采婷…这名字怎么如此熟悉?”小玄怦怦心跳,细忆那白发女子的容颜声音,竟觉无比的亲近与温暖。
“那没了双臂的中年男子又是谁?为何一瞧见我腹间之物,便认定我是妖魔遗孽?妖狐…玄狐…师父、皇帝与牢笼里的那个妖妇似乎皆曾提及,说的不知是不是同一个人?”
他隐觉事关某件重大秘密,一阵心惊脉跳。“这些事情显非小事,怎么师父却从未与我说起?莫非师父真有什么在瞒着我?”他思及此处,忽尔朕想起碧怜怜的警告之言,不疑窦丛生。
小玄痴痴心如涌,好一会才猛然惊省:“师父尽心倾力传授我神功绝学,更赠我宝剑屡次相救,又怎会害我!
我怎么受那妖妇蛊惑,竟然怀疑起师父来了…该死!该死!”他一阵自责,又呆坐良久,方才起身,有些失魂落魄地朝竹林外走去。
小玄回到轩中,远远便瞧见了数人立在采华神木前,望着树指指点点,身上皆着内相服饰。“小…少国师,你这是上哪去啦?可叫我们好等!”当中一人叫了起来,却是苗小见。
小玄微微一怔,朝他们走去,那几人便即上前来。苗小见殷勤道:“邓公公来了呢。”为首一个内相稍欠身子,行了个礼,含笑道:“奴婢叩见少国师。”
小玄定睛一瞧,认出是那皇后遣来送贺礼的大太监邓斐,赶忙还礼:“不知公公过来,有失远接,想必久等了,望乞恕罪。”
邓公公笑道:“还真等了好些时候哩,不过没见着少国师,不敢走呐。”小玄问:“公公今过来,有何见教?”邓公公不答反问:“当娘娘送来的佳酿,不知少国师享用了没有?”小玄颜道:“都喝光了,着实好酒,多谢娘娘厚赐。”
邓公公瞧瞧他,笑容依旧:“少国师不是说要面谢娘娘吗,怎么一直都不见少国师过来?”小玄心中一凛,含糊道:“在下不知宫中规矩,生怕造次僭越,正思量该何时前往呢。”邓公公笑咪咪道:“既然如此,那就今儿吧。娘娘吩咐奴婢过来瞧瞧,看看少国师这会有无闲暇。”
小玄只好道:“那就现下过去,还请公公引见。”邓公公悦道:“这就对了嘛,娘娘倾慕少国师风采,这些时不时提起哩。”
“不敢。”小玄有些不好意思。一行人便出了太华轩,上了马前往雍怡宫。苗小见自然不能跟着,立在门口,眼中是羡。
“小见。”一个清甜的声音轻唤。苗小见转头望去,见旁边树下立着一人。正是宫中歌喉数一数二的龚才人,赶忙上前去,哎呀叫道:“龚才人,啥时候过来的?”
“才来。”龚真真道“少国师这是要去哪里?”“去雍怡宫,皇后娘娘着人来请少国师。”苗小见毕恭毕敬答。龚真真一阵沉。
“龚才人这是过来…”苗小见迟疑问。“我过来瞧瞧少国师,不行么?”龚真真扫了他一眼。“行行。”苗小见赶忙道。龚真真眼珠子一转。
忽道:“小见,前些听梨儿说,你想去天宝苑那边瞧瞧是不是?”苗小见愣了下,有点着慌道:“我也就随口说说,当不得真的…”
天宝苑乃楼上常设大型宴席之地,据说美仑美奂瑰丽极绝,苗小见常听别人说得天花坠,心中馋之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