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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怀不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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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能王麻子一直躺在卡车驾驶室的后排,宽大得像一张一样,自己在王麻子身下承。是的,路上好像有人来盘查过,司机下去了一会。妈妈完全没有想到是出国。

  那来盘查的正是边防武警和海关,司机以两口子忙着生孩子为由敷衍了过去,年轻的战士爬上去看了一眼就害羞的下来了,王麻子下了车,拿出一堆有真有假的证件,伪造的结婚证上。

  正是王麻子搂抱着我妈妈,两人笑得那么自然那么开心,也就没有引起怀疑,这是童韵第一个可以获救的机会,却因为男人那丑陋恶心的具将她的身体拖入了黑暗,身心都陷入了高的舒中。

  而忽视了救赎亮起的微光。这个结婚证妈妈当然看过,当时王麻子说要和她结婚,这样就不卖她了。

  蠢女人还和王麻子解释不能重婚的问题,听到王麻子只是想和她照婚纱照,妈妈为了不被卖出去便扭扭捏捏的答应了,换来的结局除了穿着白色婚纱被王麻子在小里灌外没有任何意义。

  童韵觉得头昏难耐,差点站不住身子,还好被徐虎一把搂住了,不然才换的衣物又要沾染上异国的尘土。

  这一刻妈妈的心掉入了无边的绝望,所有的预想和期待全部滑进了深渊,原本以为脚下的土地还是那片热土,此时才发现早已到了异乡。童韵被徐虎搂着。

  呆呆地望向天空,清澈的泪滴出了眼眶,这天不是那天,这地不是那地,缘是已经来到了地狱。徐虎玩够了,他知道女人此时是迷茫的。

  正是他钻破女人薄膜的时刻,嘴角扯着坏笑,柔声地对童韵说道:“你也不要害怕,就像我龙哥说的,你只要给我们徐家生几个儿子,这里是留是走由得你去。如果生不出儿子,诺,正好到了,你看。”徐虎指向路边一个少年。

  那少年正费力地拉着一个板车,板车上躺着一个赤身体的女人,女人的身边挂着一个牌子,牌子用粉笔写着清晰的文字:口5元、10元、腚10元。

  少年叫做卢泽,是和卢母一起被拐走的,原本人贩子打算只卖掉卢母,但卢母死死地护住了年仅十岁的儿子,买了卢母的徐七叔是村子里的铁匠,买女人白送个小畜生他自然是乐开了花。

  虽然日子苦累了一些,卢母作为女的部位遭罪了些,也算是日子过得,直到卢泽都长到了15岁,这卢母都没给徐七叔诞下一丁半崽,才引起了怀疑。

  在徐七叔的铁钳之下,卢母才告知了自己早就上了环的事实。气不打一处来的徐七叔当晚就发了疯似的折磨卢母,还把卢泽给丢出了家门。

  卢泽在七叔家门口守了三,其母也被七叔疯狂地折磨了三,直到卢泽已经饿的头昏眼花了才被放进家门。

  卢泽看到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还被打断了腿的卢母,也不敢出一点不愿,最终七叔和卢泽做了约定,他可以救治卢母。

  但卢泽必须还七叔的医药费,还要还七叔买卢母所花的两万块。“最过分的是,徐七叔那老王八蛋还给全村村民打了招呼。除了小杂种拖着他老妈卖赚钱,谁也不许给小杂种一分钱,就这样,还要求小杂种每晚八点之前,让他给他老妈在河边把眼扣干净,不行晚上你去河边看,一边是洗衣服的村姑,一边是给老妈洗的小杂种,洗完了就要亲自抱着老妈送到他徐七叔的上,继续给那个老变态折磨。”

  徐虎虽然嘴里怒斥的徐七叔,但眼睛里却着过瘾的神色。童韵被徐虎所讲述的事吓坏了,看到那躺在板车上妇人有了客人,一个扛着锄头的老汉爬上了板车,股耸动着,双眼没有生气的干瘦小子见其母有了客人,便停下了板车蹲在地上休息着。

  童韵看到小子和自己儿子年纪相近,便有些心疼,但随即便想到了自己也不见得处境好到哪去。

  童韵受惊吓有些站不稳,借着徐虎的搂抱才没有彻底坐下去,徐虎看到女人的可笑模样,继续挑逗着:“你别怕,你是花了三十万买来的,光靠这可还不起债,但到时候要生不出儿子,你的心肝脾肺肾,呵呵。”徐虎边说着。

  边搁着着我妈妈的娇下体,妈妈不敢反抗。对于生不出儿子的恐惧开始在内心蔓延生长着,徐虎了好一会,让妈妈的子上透着一片痕,便被拉着走了起来。

  徐虎继续嘱咐着:“你只要好好生儿子,龙哥和你虎哥我都会保证你安稳无事的,知道了吗。”

  妈妈没想到本来期望找到逃生希望的游览,最终变成了绝望的丧钟,彻底将她的命运钉在了徐家的下,被吓得六神无主的妈妈只能呆呆的点点头。

  终归是苦读了近二十年书的女,在绝望的打击下,依然存续着希望的火花。如果运气好,生两个儿子也就是三年的时间,三年小青也只不过是大二的年纪,三年不过是如初中和高中一般的白驹过隙,三年、不过是三年,只要自己争气。陪着徐虎在村子里的一户人家里吃了饭。

  那户人家有两个儿子,都还没有媳妇,两个小伙子如狼似虎地盯着妈妈的身体看着,仿佛视线已经穿透了白色的衬衫和衣,赤地贴在妈妈的肌肤上。

  “小虎啊,你这两个兄弟你可得上点心啊。你家是有钱,三十万说买就买了。我徐老五家可买不起,当年你爷爷偏神叨叨的去信那什么教,还迷信什么血统非要让村子里的人娶汉族女,不然你这两个兄弟早就找附近的女人结婚了。

  在我们这穷乡僻壤,啥都有,就是汉族女人少啊。”一个老头子便着烟,便对着徐虎抱怨着,老手还隔着衣服摸索着童韵的身子,不断感叹着:“啧啧啧,多水灵啊,这、这小嘴、这脸蛋,还是研究生是吧,真好啊。”

  妈妈被扰得难受,徐虎却笑得自在:“不是废话吗,老五头,三十万你以为白花的?”一顿晚饭吃得妈妈难受极了,原以为要回家,才发现徐虎带着妈妈来到了一座还算光鲜的办公楼里,楼门有个牌匾写着村民保安队。

  “我们来这干嘛?”妈妈问道。“废话,货。当然是来这玩你啊,我今天要在这值班。”直到此刻,徐虎才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笑嘻嘻地看着嫂子。妈妈经过一下午的思考,已经清楚了自己的处境和地位,开始抱着无意义的幻想,三年。

  想到这,妈妈便一反平里被动的神色,娇媚地抚了一下头发,轻咬着嘴,大大的眼睛眨得水灵灵的。妈妈以自己能接受的最大程度的媚态向徐虎示好着。

  双手环抱着徐虎的,头贴在徐虎的膛上,娇柔的说道:“虎哥,今晚我听你的。”徐虎哈哈大笑,手拍在妈妈的股上,开始隔着热那深藏间的菊门,笑道:“哈哈,果然是货,才来三天就这么上道,果然是天生的货。”

  妈妈脸上挂着媚笑,心中却死一般的难受,自己坚信着柏拉图式的爱情,在读书阶段追求自己的男人数不胜数,却大多是奔着和她上而去的,妈妈厌恶那些男,在赴美交流访学期间,因为优异的学术能力其实妈妈已经被邀请留下来深造了。

  可外国人那毫无廉爱观,和妈妈的传统观念格格不入,男同学和妈妈交流的话语里都透着强烈的暗示,妈妈为了避免这样的环境甚至可以放弃深造的机会。

  只有我父亲陈嫌,外公当教授时的大弟子,一直单纯地关心着、呵护着她,这才最终在爱情的殿堂上,妈妈将自己的全部托付给了父亲,妈妈一直都坚信着。

  自己的一生只会有父亲一个男人,而现在,自己则主动地将自己托付给了面前这刚刚在昨夜与自己完婚的徐龙的弟弟,徐虎,自己名义上的小叔子。

  原本童韵以为又是爱疯狂的一夜,却没想到走进了办公室根本不止徐虎一人。两个身穿同样衣服的男人在屋子里看着黄CD,听到门被推开,便回头看到了自家老大牵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走了进来。

  衣衫不整是因为徐虎当然不能冷落美人的邀约,当即便了一番。“老大,这就是你嫂子?”“嫂子真美啊,婚礼那天我就想说了。”两个人笑嘻嘻地着手,让童韵感到一阵后怕。

  “叫什么嫂子,她叫徐韵,从现在开始,你们就叫她货。”徐虎的大手搂着妈妈的肩膀,伸进了被他拉开的衣衫里,房。电视机里的画面突然熄掉了,看来时间已经到了八点。

  整个屋子陷入一片黑暗,只剩下三男一女的呼吸声,女人特有的幽香在屋子里转着,不断地点燃男火。

  烛火亮起,便见徐虎说道:“你们两个去把东西搬出来啊,还在等什么,开始开始。”说完两男子便打开了桌上的手电,走出门外翻找着什么,在烛火下,徐虎将妈妈到了墙边,妈妈退无可退被徐虎靠拢着,男人和女人的脸庞被烛火照出了侧影,显得氛围有些暧昧。

  徐虎玩味地对着妈妈的嘴吹了吹气,便开口说道:“小货,昨天我摸了摸,你还没试过眼吧?龙哥不喜欢眼昨天肯定也没动你,你以前动过吗?”

  妈妈的爱经验在我父亲手中只学会了最传统的爱方式,其他的新姿势都是最近才学会的,妈妈回想起在燕子手中的日子,脸色有些不自然的回道:“在人贩子手里被灌过肠。

  那里很脏的,也怀不了孩子,我们不那里好不好?”可爱又可怜的妈妈,居然傻乎乎地和坏人谈条件,娇的嘴不断的吐出让徐虎发笑的话语,让徐虎觉得眼前的女人分外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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