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屋內黑漆漆
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接近徐虎的机会,欣然赴约,一起喝酒的还有他们治保队的几个队员,喝的正是我带来的茅台。“哥几个,给你们介绍,徐青,今天的酒就是人家拿的。”“!”
男人随着酒的作用,很快就拉近了距离,开始称兄道弟起来,我当然要和他们拉近关系,也高兴交谈着,刻意的留心着他们的只言片语。
男人的话题总是那么恒定的几个,无非就是我当年多牛,我现在多牛,我玩女人多牛,在酒的加持下,众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最后一个话题。
“哎,你说给她认定未来大娘子干嘛,想当初她刚来,虎哥带她来我们治保队,我们给她灌肠,然后教她怎么用眼取悦男人,多么惬意啊。”
“是啊,那个女人真的极品,眼又紧,叫得还好听,主要长得好看,老子干着就有成就感。”“我们每次干她眼,虎哥干她的,虎哥,是不是紧得不行?”
“废话,不用你们她也紧的很,名器懂不懂。”徐虎得意的哈哈大笑着。“别聊着这些了,一会给咱们徐青聊害羞了哈哈。”
“没事,你们聊。”我听着男人的描绘的那个女人,更在徐虎的暗示下,明白了那就是我的妈妈童韵,没想到啊,端庄贤惠转眼就人人可骑,边想着我的巴在子里越来越膨。
“小青,不说了,等那货忙完回来,我肯定带来给你尝尝,虎哥答应你。”徐虎醉醺醺地答应着。呵呵,答应带我妈给我,真他妈有你的,等着吧畜生。
“不是我吹,最还是我带着她骑摩托,这个你们根本享受不了。这山路上全是坑,摩托一开就疯狂地抖,开快了更不得了,我把货衣服扒光之后让她骑在我巴上,我带着她兜风,你们其实听不到,摩托速度一起来,油门还没她叫得大声,哈哈那个感觉爆了。
而且娘们儿既怕死又怕,只能和我抱得紧紧的,哈哈每一下颠簸那小都被我爆,我第一次带她去骑摩托,回来直接躺了两天哈哈。”我听到徐虎的介绍。
嘴角裂开止不住的笑,口里一股热血不断地沸腾着,想象着妈妈和徐虎骑摩托的样子,如果现在让他回旅馆。他必然能将徐燕子给干得死去活来。
“哎,可惜这该死的行动,咱们村公厕都取缔了,不然带小青去,虽然都是些腌臜货,不过一还是可以的?”
一个队员醉醺醺的抱怨着“谁说没公厕就不能的,小青,走我带你去一下。”我很不解,但是还是合着徐虎。其他治保队员都想去,但被徐虎拒绝了。
唯独带着我走出了门,走出了村子的范围来到一个山坡上,我没看到什么公厕,只看到一个墓碑旁有一个盖着破烂被子的女人。
“这个女人可以,随便,就是别搞死了啊,我在旁边等你。”徐虎说罢还推了我一把,在这里我必须谨慎小心,是没有找其他女人这个的心思的,虽然听到那些人讲曾经如何的玩他的母亲,让我的下体做出了一些反应。走进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也仿佛感觉来了人,便掀开了被子,被子里的身子散发着酸臭,身体到处都是伤痕,都是旧伤。
女人的手用力地抱住自己不方便的双腿,出那大大开合已经完全闭不上了的户,眼睛看着来人,嘴里喃喃地说道:“有没有水,或者吃的,给我一点吧。”
我看到女人的可怜模样,心中很愤怒,蹲下身子看了看女人身边的墓碑,一个小小的土坟,很明显是女人用手一点点挖出来的。
一个破烂的不知道哪捡来的木牌,上面用石头刻着还算清晰的字…卢泽之墓。见到女人可怜异常,我摸遍了身上才找到口袋里还有一半从徐四挤那带出来的面包,随即就递给了女人,转头就离开了。
“呵呵,兄弟实在不好意思,现在能随便用的女人就她了,但都估计没事要被接走了。”“是不是那个什么反拐行动的。”“对,就那个。”
“我知道,我们刚从国内过来,国内现在一直在宣传这事。”“真烦,我们花钱买的,又不是去抢来的,搞我们干嘛。”徐虎有些抱怨地说道。
我点了点头,脑海中却在盘算如果和身边的这人争斗,该如何才能取胜。徐虎将我送回旅馆后,他就返回了家里。我走进旅馆,找到了徐四挤。
“你这面包单独卖吗?都有哪些价位的。”“肯定卖啊,一块两块十块的都有。”“来十块的吧。”
“好小子,识货啊。”说着。这矮个侏儒就开始翻腾起冰柜,从急冻里面拿出了一个硬邦邦的面包,递给了我。“老板你家面包是放急冻吗?”我很不理解。
“废话,这面包一个月前做的,不放急冻早坏了,你别退给我啊,你先尝尝,马上就解冻了,这大热天吃这面包最舒服。”我半信半疑地看着这个侏儒。
等了一会才掰下一块面包丢进嘴里,冰碴混着香,确实既解暑又香甜,味道比较奇特,虽然不如在国内常吃的面包浓香。但这味道总让人感觉很舒服,是一种很奇怪的香甜。
“味道好的,怎么不多做点。”“这个原材料暂时没了,等有了再做。”“有什么秘诀吗?除了牛蜂。”
“巧了,我们这面包唯独不用牛,行了我和你说得着吗,还问我秘诀,给钱。”我看这个怪侏儒,也没法在问,悻悻地掏了钱,带上一张洗脸帕和两大瓶水,还有刚买的一大袋面包,以及一张新的被褥,又走回了那个小坟旁。女人即使是睡着。
依然敏锐的察觉到了来人,还是一样的动作。我没有理会女人,在女人身边放下面包,用水打帕子,开始给女人擦拭着身子。
在月光下,女人看不太清来人的脸,手伸了出来想要摸一摸陈小青,陈小青也没有抵触,让女人的手摸着自己的脸。
“呜…儿啊…我的泽儿…”女人说着说着就大声哭了起来“就快得救了,一定要坚持住。”我看着今晚的月,嘴里喃喃地说着,借着帮女人擦身子的动作,只让她听到。
给她随便清理了一下,放下了东西我就准备离开了,刚在小树林里走了几步,就听到了一个声音从旁边发出,在对我说话:“你叫徐青是吧,怎么?对那个女人这么好呢?”
我看了看站在树旁的男人,和徐虎外貌有几分相似,便笑着回答着他:“没有,只是看她可怜的,一个疯女人罢了,那么小的坟埋得了什么。”
“里面埋的她儿子,我把她儿子剁碎喂狗了,埋的是她抢出来的一截手指。”男人静静地说着。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感叹道:“那他一定是犯了大错,国有国法,村有村规,应该的。”
那个男人随后又问我一些问题,最终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便转身离开了,随后我也就返回了旅馆。
在龙虎村的日子比较无趣,所谓的景点都有些牵强附会、毫无乐趣,倒是到了夜间,我去找村民们聊天,总是有些让人亮眼的故事,故事的女主角很多,其中当然不乏我的妈妈。
妈妈在公厕的百人斩人尽皆知,村民们总神叨叨的告诉我,他对徐韵身体的了解程度,如右边股和左内侧上的那几颗小黑痣,生在腋下的桃花状胎记,甚至还有人给我说,妈妈的小上有个缺口,是他咬下来的。以及那些常上山的村民告诉我的。
她和徐虎骑摩托时响彻山间的高歌,因为总是光着身子,还被好事的村民们取外号叫韵。
没过几天,一支特别的队伍进入了龙虎村,因为龙虎村开放和配合的态度,一切行动都进行得很平和,龙虎村中被带走了大量的女人,那个腿脚不太方便的女人也被带走了,我为她感到高兴。
但也想通了母亲为什么这个时候会不在村子,我的使命重大且艰巨,无论前方等着我的是什么。变故还是发生了,一个女人抱着肚子,飞快地从一个偏僻的屋子里冲了出来。
撞倒了一个拦着她的男人,大吼大叫着,我感叹道真是在最恰当的时机和最完美的时刻,那女人直冲冲地向我的方向冲过来,仿佛是又看到有人挡在她的必经之路上,女人的脸色已经有些绝望了,眼神哀求地看着我。
我转头看了一下,行动组也发现了这边的情况,已经在往这边赶了,我没有动作,那女人径直跑过了我的身边,虽然没有说话,但眼神却变得感激,总算跑到了行动组的范围内,女人获救了。
徐家人的脸色却不太好看,尤其徐虎,气得牙齿都咬紧了,据说女人叫胡颖,是从国内被拐来的大学生。***自从见到儿子,童韵的心中又燃起了名为希望的火焰,她不为了自己能逃走。
也不奢望儿子能救走她,她只是担心,担心儿子的安危。被打晕后,童韵就被那军官捆绑住了手脚,也封住了嘴巴。
再次醒来就已经是在手术台上了,只有一点模模糊糊的意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一直在拍打着她的脸,叫着她的名字,血的输袋高高挂在一旁向她输血,刺眼的白色灯光照的她很难受,努力地抬头想看自己的身体,却发现双腿被架起放在的两边,一堆人在对着她的下体做着什么。
但她一点感觉都没有,意识又迷糊糊地消散了,等到意识再次清醒,童韵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很大的软上,身边一样挂着输袋,窗外是一片夜,屋内也黑漆漆的,两个人影也黑漆漆地坐在一旁交谈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