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百舌鸟微微

　　他大步向前走到炕边，捡起小人书严肃问道：“这是什么！？”翠翠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但是她知道爸爸说她错了，那么她就一定错了，于是她昂克昂克地努力想要给爸爸解释，又是转动小车指向找到书的房间，又是指脚画趾地想要解释清楚，其实她不知道的是，百舌鸟此时心里正笑开了花，他一直想找到老母猪的小错误来收拾她。

　　但这头母猪半年以来表现越来越好，已经好久没有犯错了，让他这个主人有点儿失落。抬起手，做了个安静的手势，翠翠立刻不敢吭声了，百舌鸟给她指了指炕沿上的两个黑脚印。

　　然后说道：“看到了么？脏铺，是不是犯错了？”翠翠心中很不服气，因为这张炕本来就灰扑扑地，从来没人睡过，爸爸没有，自己也没有，甚至于旺财的狗窝都比这里干净，但是加之罪，何患无辞。

　　要知道，这个家里只有两条律法…第一，爸爸的话永远是对的。第二，如果你觉得他不对，请参照第一条。因此翠翠也不再辩解，只是垂头丧气地表示任凭爸爸处罚。

　　该怎么处罚这头老母猪呢？百舌鸟想着，既然她用脚趾看小人书，那么就拘束起她的脚趾吧。

　　于是百舌鸟找来一块洗脚巾把她的脚底擦干净，嘴里装作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你就这么调皮没个安静？我得让你安生一些。”说着。

　　找来一卷绷带和几双小姐姐们的原味袜子，先是将漉漉地原味套在翠翠的脚趾上，又贴在她脚心上，再用保鲜膜裹好。

　　最后用绷带将她的两只小脚丫弯曲成反弓形，脚趾被板到跟脚背接近90度，前脚掌也被向着膝盖方向弯曲。做完这一切，百舌鸟朝着翠翠展颜一笑，说道：“好了。

　　这样既不耽误你运动，还能让你的猪蹄子别太脏，真是两全其美呀。现在你可以继续看书了。”

　　黄翠翠举起小脚看了看被束缚的脚趾，又看了看爸爸不怀好意的笑容，眼中泛起了泪花，她明明可以用脚趾来看小人书的，现在却被爸爸拘束成这个样子，这是存心为难她呀…

　　“昂克…昂克…昂昂克…”（哼，爸爸坏，坏爸爸，就知道欺负猪，真是坏死了！我最讨厌爸爸了…5555）眼瞅着她要哭出来，百舌鸟收起了恶作剧笑容。

　　正说道：“好了好了，别哭了，老母猪知不知道爸爸这几天干嘛去了？是去给你打造小车2。0了。

　　将上面这累赘厚重的木枷取掉，换成不影响视野的钢管和颈枷，再吧底部的木板换成透明的材料，这样老母猪每天行动起来就更方便了，到时候你将书放在身前地上，用脚跟翻页便可以看。

　　既然母猪喜欢连环画，爸爸再去网购上几十本，一天给你发一本，让你能打发时间。怎么样？走，现在让我们去调教室玩一会，爸爸好几天没好好调教老母猪了，今天一定玩个痛快。”

　　“昂克…昂昂…昂克昂…”（谢谢爸爸，爸爸最好了…爸爸今天能不能老母猪的呀，人家好几天都没挨了么…）第二天一大早，黄黄翠的生物钟让她到点就自发醒来，这头老母猪已经养成了按时睡觉按时醒的好习惯，其生活规律远远秒杀大部分大学生。

　　躺在水泥猪圈的稻草垫子上，回味着昨天晚上主人的烈，黄翠翠无声地笑了，此刻的她双手正被拘束在身后的皮革单手套中，嘴巴里面咬着个大大的粉红色口球，整张脸被好几层黑的、红的弹力布袋包裹，可以隔着布袋清楚地看见里面两个鼻环和大口球的轮廓。

　　最外层的黑色布袋上用白色颜料写了“老母猪”三个大字，算是对这坨的一个标注。侧躺着的黄翠翠拖动双脚上的重镣想要试着坐起来，然而稍有动作就牵动疼得厉害。

　　黄翠翠心中叹了一口气…没办法…不知怎的，昨天爸爸超有兴致，从下午起将自己一直玩到了晚上12点，用和工具反复自己的，令自己足足大高了8次！

　　到最后直肠都出体外5厘米以上，虽说又回去了，可是现在依然隐隐作痛。哎…是不是自己年龄大了，有点儿足不了爸爸了？正在老母猪自怨自艾之际“啰啰啰…”的喂猪声响起，她连忙努力爬起，用膝盖跪着向声音传来的地方爬去…这是爸爸来喂猪了！

　　循声爬到食槽处，爸爸已经将早饭倒入食槽中，就等她来大快朵颐了，她鼻子中大声哼出“昂克…昂克…”的猪叫声来回应，随后弯下，撅起股，将脑袋往前探出去，很快便触到一个可以将头伸出去，外面便是食槽了。

　　将头伸出猪的老母猪，耳畔听见咔嚓一声清脆的声响，她知道这是自己的脖颈被锁住了，也浑不在意。

　　只是调整好身体，找了一个跪着最舒服的姿势继续“昂克昂克”地哼着，期待着爸爸给她打开蒙头袋和口球。

　　一双温热的大手抚摸着她的脑袋，随后移动到脖颈处解开蒙头袋封口的绳子，再将三层蒙头袋向上翻起，直达鼻子部位。

　　等口球出来后，大手又解开她脑后的口球皮带，轻轻摘除这只陪伴了她一晚上的恐怖巨物，最后温柔地拍拍她的后脑勺，说了句：“好母猪，快吃吧。”

　　看不见眼前的食槽，黄翠翠毫不在意，这是从第一次炕一周行后，她答应要吃黄金后便增加的规矩。

　　所谓眼不见、心不烦，看不到面前的猪食中添加了多少黄金，黄翠翠也就不会纠结今天多了，明天少了的细枝末节。一边继续“昂克昂克”

　　地学着猪哼哼…黄翠翠知道主人喜欢这个…一边甩开腮帮子、出后槽牙，吧唧吧唧的大口吃起来，反正猪食总是寡淡无味的，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吃下去。

　　能填肚子并提供自己一天所需的能量就行，经过长时间严酷的黄金调教，黄翠翠已能对空气中的臭味视若罔闻了。

　　吃完并干净食槽后，主人彻底摘除了蒙头套并往食槽中注入地清水供老母猪洗脸。黄翠翠将大半个猪脑袋都埋进水里，咕噜咕噜地用清水漱口，不过她从不偷喝，因为爸爸对她说过，好母猪应该只喝主人的圣水或者别的调教师的圣水，母猪是不配喝清水的。

　　为了让尊贵的、亲爱的爸爸高兴，黄翠翠努力学习母猪之道并逐步提高自己，她发誓要成为一头让爸爸能拿的出去炫耀的好母猪！

　　洗完脸、漱完口后，爸爸又给了母猪一杯高级强力漱口水，让她在口中至少漱上一分钟再吐掉。

　　黄翠翠尽力抬高头，嘴里咕噜咕噜地拼命反复漱口…她要做一头口气清新的漂亮母猪，才不要做一头猪嘴臭臭的邋遢母猪。

　　另一边，百舌鸟提着水桶进入猪圈，老母猪跪着的地方，两只臭猪蹄后方刚好有一条明渠，他先是将一只小盆踢入母猪跨下，命令她出来…猪可是宝贵的灌肠资源。

　　等母猪小便完毕，百舌鸟拔掉猪里了一晚上的门，命令到“拉！”黄翠翠赶紧并拢腿脚撅起股，不太多的半粘稠黑黄体被她用力挤出，先是落在一对臭脚丫子上，再慢慢入明渠中…

　　黄翠翠知道爸爸喜欢看这种场景，所以她才特意并拢双腿端端正正地跪着，就是为了能让爸爸看这么一出好戏。

　　心情愉悦的百舌鸟用软长柄刷沾上桶子里面的肥皂水刷洗着老母猪的大臭脚丫子还有猪猪，起她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

　　他不得不喝令这头爱笑的母猪闭上嘴、打开腿、撅起腚，方便主人清洗。简单地给这头老母猪身上最容易发臭的地方刷了一遍，再换清水漂洗了两遍，今天清晨的洗漱和早餐环节就算完毕了。

　　百舌鸟也放出晨，熟练地配好灌肠，在母猪的哼唧声中将白天的灌肠完成并用刚才的门堵死。

　　放开猪头，将牵引绳卡住环和蒂环，百舌鸟牵着黄翠翠前往调教室，在这里将会完成白天的日常拘束，由于脚镣太重，黄翠翠干脆跪在地上一路膝行，这样更快更舒服些。

　　百舌鸟也不去管她，自顾自地走在前面，很快一人一猪便来到调教室。到了调教室，黄翠翠自然而然地面朝主人跪好，低头垂目，只敢看主人的脚。

　　她不知道今天主人会不会出门，又会将她拘束成什么样子？大概率还是小车蹭蹭模式吧？坐在沙发上，百舌鸟开始宣布今天的程安排：“今天爸爸要去取小车2。0，老母猪跟旺财乖乖在家，不准调皮捣蛋！”

　　黄翠翠暗暗撇撇嘴…在家看家，说的好听，又不让看电视、玩电脑、玩手机，简直无聊到爆！不调皮捣蛋折腾点事情来期待爸爸的惩罚，还能干什么呢？估计这就是哈士奇拆家时候的想法吧？猜到母猪在想什么，百舌鸟微微一笑，说道：“老母猪，今天爸爸让你体会下被遛猪的快乐，保准你在家不无聊。

　　来，过来，爸爸先给你卸掉单手套，再给你打扮打扮。”黄翠翠膝行到爸爸身前，转身将单手套亮给爸爸，期待着能获得暂时的自由，哪怕是几分钟活活血也是好的呀！

　　被勒紧到极限的绳索和皮带快速地解开，让黄翠翠向后折了一晚上的双肩获得了片刻的息。一串钥匙被丢在黄翠翠的身前…“自己开脚镣。”“是！”黄翠翠不敢怠慢，用依然麻痹的手指艰难地捡起钥匙，试着去打开脚踝上10公斤的重镣。重镣被卸下，黄翠翠恭恭敬敬地双手将钥匙举过头顶还给爸爸，等爸爸拿走钥匙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