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再将献于
到了这时杏停下卷扬机,从墙壁上挂着的各式sm工具中找出一两头装有皮绳的木“哐啷”一声扔到大丫身前。随后她蹲下身子口中命令道:“臭婊子!快打开你的腿!莫要等我收拾你!”
大丫口中着个巨大的红色口球,鼻隔膜上穿了个中等大小的鼻环又吊了个小铃铛时不时地碰撞下口球。
她看看蔡茹姬和朔贯女,微微苦笑一下低头垂目,只将双膝尽力开大到与肩同宽,静静等待着女仆上拘束用器械。
杏将木的两头皮绳穿过大丫膝盖的隙用力绑紧,迫使其无法闭合双腿,随后继续开动机器将对方吊到半人高。
最后将开腿木中间位置同地面正下方铁环用绳子连接拉紧,直到大丫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彻底无法晃动一厘米才算结束。
叶红袖笑盈盈地走到大丫身侧,对着躺椅上的两女说道:“这位大丫你们应该都认识,是家主大人去年花了5000万买下的。
朔典狱长或许知道一点儿,在上社会,想买个死刑犯,司法部素来是明码标价5000万一头。
唯二有两点要求,第一从此再也不能以原身份见人,免得损害国家法律的尊严,最好能改头换面或者彻底毁容。第二则是需要剥夺语言能力和写字能力。
足这两个条件后再用家族声誉保证严加看管便能领人回家。”说到这里叶红袖命令道:“夏桃,秋梨,去将新奴的口球去了,让她们试试自己还能不能说话。”
去了口球,心中早已震惊不已的蔡茹姬努力活动着下颌与舌头,想要说出只言片语来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
然而不管她如何努力,气流到了声带位置便无论如何都发不出想要的声音,只能出现些嘶哑低沉的“a…ba…”之类的简单音节。
而朔贯女似乎对这种事有所耳闻,只是闭口休息,不做发声尝试。叶红袖笑道:“好了,这是出狱前司法部做的一个小手术,你们的声带受损再也无法说话,手指脚趾也会用不上力而无法写字。
再加上有这四位忠心耿耿的杏、夏桃、秋梨、冬枣做看守,你们便死了逃跑或者呼救的心吧。顺带说一下,以后蔡茹姬你就是二丫,朔贯女便是三丫了。
是我们家中最低的终生受女奴,任何人任何时间都有资格玩待你们,敢反抗的话我会狠狠收拾你们的哦…”接着她又指着大丫身上的具一一说明将要对两女实行的残酷改造。
“首先是鼻环,我看监狱给你们都穿过了,这样很好,既能随时提醒你们自己的女奴身份,又能方便主人牵引。我将会给你们换上镀金的重环加铃铛,这样移动起来环佩叮当别有风味。”
“然后是堵嘴,你们的下巴要能随意的臼方便下更多的臭袜子,牙齿也要全部换成胶牙来给主人口。”说话间在叶红袖示意下,一位不知道是夏秋冬哪一位的高大女仆踮起脚尖摘下大丫的口球,而后不等她有所反应便“咔嚓”一声摘下了对方的下巴。
紧接着再弯下自己的连袜,又接过另外三位女仆递来的连袜,在二丫和三丫不可思议的目光中将四双袜子全部入了大丫的深渊巨口中,最里面的袜子似乎都被挤入食道中,最后再用胶带一圈圈严密地封堵起来。
叶红袖微笑地吐出恐怖的话语:“我家跟一些体育专业的女孩子们约好了,会定期购买她们连续穿了很多天的原味袜子,再加上夏秋冬四人的大汗脚,相信你们会习惯并喜欢上这个味道的,对不对呀?大丫?”
悬吊在空中的大丫勉力微微点头并让嘴角稍稍上扬,表示女主人说的很对,自己真的很喜欢这些脚韵。
叶红袖纤纤玉手抚摸着对方硕大无朋被绑紧部的紫巨,口中说道:“二丫还算好,三丫你的子实在是太小了,亏你还生过两个孩子呢,这样小的粮仓怎样能喂她们?
我会用药物加按摩增大你们的房,还要在上面穿环、穿刺、上钉等等,毕竟这是用来服侍家主的重要工具。”听闻此言。
再看看大丫的H罩杯和上面金灿灿、亮闪闪地环钉,朔贯女不由低头出个苦涩的表情…
没想到自己40多的人了还要再为冯妇,通过隆来讨好能当自己儿子的主人褚良辰,可人为刀俎,我为鱼,死过一次的自己再也不想体验死亡了,罢了。
女奴就女奴吧,只愿能平平安安度过余生。随后,叶红袖芊芊玉指下移,抚摸着大丫小腹靠近部位的纹,口中说道:“这是家主定下的纹,凡是褚家的女奴全部都要纹上此纹,明天就会给你俩安排。”说话间。
她的右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脸上已有情发。朔贯女不明所以,但蔡茹姬心中微动,知道对方定是所谓的家中女奴中一员。两奴凝神望去,只见所谓的纹居然是一位面容身材神似徐华年轻时的女以开腿紧缚跪姿面对众人。
其身后有靠着一巨大狰狞的男巴,女的双手反绑在巴上,身上也有不少绳索将她紧紧缚于上面,神态魅惑至极。
看到这里,蔡茹姬不由将视线投向叶红袖的小腹,心中暗想对方的纹又是怎样。见她看向自己的小腹,知道对方早就知道自己奴身份的叶红袖也是面上一红。
但随即便直膛…奴跟黑户终生圈养奴可不一样的。叶红袖白玉般的小手继续下行,抚摸着大丫的蒂,口中说道:“凡我家的女奴均需手术剥去包皮,药物催大蒂,再用金属小笼固定并迫使蒂长期拉伸,最后还要穿上小环方便牵引。
嘛…等你们休息几天就安排…嘻嘻…”蔡茹姬仔细看去,一只精致小巧的金属笼将闺蜜比原本膨大了好多倍的蒂强行拽得老长,又用金属钉十字形穿过顶部固定防止回收。
此外还有枚硕大的金属环正微微抖动。看清此状,蔡茹姬心中又惊又怕,然而却有汩汩热从小腹内涌出…这样搞稍微有点儿碰撞摩擦是不是会很刺?另一边的朔贯女则吓得面色青白,她可从没见过这等的变态玩法。
叶红袖又将大丫翻转了180度,出左股上的一颗小巧的梅花烙印和右股上的一只女警头像,口中解释道:“这是女奴生过女儿的时候标记,如果是生了儿子便要烙上一颗红桃,生的越多,烙的越多,本主母期待你们多多生产为家中添丁进口,反正都要归于我膝下抚养啦…
另一边的头像则是成奴前的职业标识,夏秋冬,取出烙铁并将新奴翻转,我要亲手给她们上烙。”两女之前从没有被烙印的经验,吓到小脸泛白口中“阿巴阿巴”抗议声不断。
然而并无卵用。片刻后女仆搬来一只烧的正旺的小火炉,并挑出几柄烙铁入其中。烧一阵后,女仆摇动躺椅上的机关将两女旋转成面朝下股朝上的姿态,再拆下她们股后方的金属板,出两只雪白丰腴的美来。
叶红袖出柄烧到发红的烙铁,不顾两女的抗议,平稳地将它按在蔡茹姬的股上。前情敌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干枯暗哑的嘶嚎声,皮像是被煎锅烹饪的排一般发出了刺耳的“滋滋”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烤香气。
好在烙铁面积不大蕴含的热量不算太多,并没有将女奴烙到大小便失,要是那样的话这间无窗的密室气味将会非常难闻。
给二丫左股蛋上烙下一枚红桃后,叶红袖将失去热量的烙铁放回炉中,换了另一柄烙铁。随后在三丫的右股蛋上稳稳按下,女奴嗷的一声大叫,整个股猛的向下收缩抖动,妄图逃避烙铁。
但叶红袖不知在哪儿练习过,手非常稳,一直没让烙铁离开预订的位置,直到烧红的钢铁在前典狱长的皮上慢慢恢复成黯淡的颜色,留下一枚威严地女狱警头像。
烙刑间隙,自有女仆取来高级烫伤药为两女敷抹,免得坏了烙痕不美,休息过后便是第二轮和第三轮,换来女奴们的新一轮哭喊。
最终在二丫股上留下一红心一狱警头像,三丫的股上则是两梅花和一狱警。哭喊到嗓子干哑的两位新奴被旋转回原位,见二奴梨花带雨颇为凄惨。
自觉今天的下马威或立威颇有成效的叶红袖满意地笑了,她微笑道:“瞧你们两只小可怜哭的真哀凄,先放下来好好休息一晚吧。刚好家主去漂亮国谈判。
等过几天初步改造完成后,再将你们献于他,记得平里要好好听我这位当家主母的话哦…呵呵…”***
一周后褚良辰完成工作回到家中,当夜便宿在主母叶红袖屋中,好好慰劳一番这些天在家主持内务的当家大妇,一夜旎不足为外人道也。
第二天处理完公务后褚良辰接见了两名新奴,这段时间受叶红袖摧残的两奴战战兢兢地向熟悉又陌生的家主献上了忠诚。
她们重镣加身,蹒跚行至家主脚前跪趴下用舌头卖力地舐着对方的鞋面,以表达自己的臣服与顺从。褚良辰命她们在卖身契上按下手印脚印,又命她们行认主的三跪九叩大礼。
最后亲手给二奴戴上了刻有她们奴名和头像的合金项圈,再将钥匙溶解在硫酸中,表示她俩将会终生为奴,永不得释。
整个过程均由女仆录像拍照以做存档,可惜二奴无法言语,不然若是能亲口读出认主的誓言来定是极好的,虽然这一周二丫被叶红袖百般手段调教到已不敢反抗,也提前培训过认主的程。
但眼见自己深爱的老公、孩子的父亲转眼间却成了自己的终生主人,这再也不是夫之间的情趣游戏,不免悲苦加、涕泪横。
此时的叶红袖抱着一岁多的褚思君笑地侍立在夫君的侧后方,欣赏着情敌的彻底沉沦。当夜,褚良辰便兴致地点了二丫的牌子,传她来主卧随夫人一同侍寝。
毕竟两人也有一年多未曾爱过,可谓是小别胜新婚。被秋梨牵着鼻环、头环、蒂环,蒙眼、口环、足钢铁高跟,拖着沉重的脚镣艰难蹒跚至主卧。
此时的家主还在书房工作,洗漱完毕坐在梳妆台前的叶红袖不知为何依然全套明朝贵妇打扮,一边慢慢拆卸着头的朱翠,一边命令道:“将这小人以片足吊的姿势吊在旁,等家主回来自行享用。”
秋梨答应一声,将二丫脚镣卸除,三下五除二便吊成一个右脚支撑地面,左腿折叠捆绑后再高高水平吊起的片足吊姿势,随后自行离开。
叶红袖自顾自忙着打理自己的脸蛋,这可是头等大事,对于即将参与侍寝的前情敌完全不屑一顾,没有什么吃醋的意思。
毕竟身为豪富家族的女主人会对一个不能见光的爱娃娃吃醋么?大约半小时后,已经单脚站立到脚趾、脚掌酸痛的二丫终于等到开门和脚步声,但似乎有好几个人进来,这让她颇为疑惑。
很快脸上的遮眼布便被摘下,适应一会儿后她仔细看去,却发现褚良辰跟四位女仆都在,而叶红袖则以一副犯错小媳妇的样子乖乖跪在夫君主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