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该汆就得汆
他就全身哆嗦了,再不敢大力无脑怼怼怼,趴在我身上直气。随后便改用浅进浅出、九浅一深的方式,虽然不够刺,但也充实舒服的。
就这样做了十几分钟,他又拼命起来,一分钟后我们俩便同时达到高。一股暖暖的体直冲花心,感觉极了!”
蔡茹姬小脸通红,恨不得捂住脸蛋,她小声问道:“中…中出呀…徐姐,你不怕怀孕么?”徐华白了她一眼问道:“蔡蔡,你进监体检的时候没有在胳膊上打一针么?那就是埋入皮下能管三年的避孕药呀。对了,别老是让我说,你也得讲讲跟小褚是怎么玩的。快说!不然太不公平了!”
没办法,蔡茹姬只能说起自己跟褚良辰之间的游戏来:“良辰喜欢…喜欢我的后庭,他最喜欢将我反铐上死搋子,再上重脚镣。
然后强迫我开脚跪趴下去撅起股,头侧在地上,从后面狠狠地我。”这次轮到徐华两眼放光了。
她起身子问道:“小货,被眼是什么感觉?我还从来没玩过呢,你这小婊子到早早就开发了。”
蔡茹姬面色红,低头老实代:“最开始几次很疼,痛、刺痛感都有,他那话儿又长又,第一次都到我血啦,全都是为了讨好他我才努力坚持的。
不过慢慢也就适应了,后面只觉得像便秘,拉也拉不出,不过他说我是少有的拥有女前列腺的人,所以能享受到高。”
“门高是怎么样的?跟普通爱高有啥区别?”徐华好奇地追问。“嗯…有种痛并快乐着的感,类似便秘几天以后突然肠道疏通,或者走了一段堵到生无可恋的路程突然就绿灯全开的感觉。
况且刺对了地方后,会有种被电击般的麻酥酥的快,感觉会穿透道一直传导到蒂上,进而获得高。
呀…我也说不明白啦…人家又不是作家啦…不过心理上的快要比生理快更高,我会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深爱的人全方位开发完毕,身体和心灵都彻彻底底被他全部征服。
这下子真成了他彻头彻尾的小女囚啦…”两闺蜜就这样打闹嬉戏了不少时间,又互相用脚帮对方了一次,才昏昏睡去。
时光飞逝,很快蔡茹姬便到了怀孕9个月待产期,最后两个多月她并不需要参加劳动,拘束也轻了很多,每天甚至能被管教扶出去散步放风,生活还算惬意,终于这一天她肚子疼痛被送去监狱医务室。
经过一整夜的煎熬,自然分娩下了孩子,看着儿子皱巴巴的小脸,她边因痛苦着泪边微笑着疲惫睡去。虽说虎毒不食子。
但是待处决犯人的想法有时候普通人是无法理解的…比如用自己刚出生的孩子作为人质企图越狱,或者干脆想带着孩子一起自杀。
因此狱方出于谨慎考虑是将蔡茹姬的手脚都铐在铁两端的栏杆上,又用口球堵了嘴,才允许她喂的。生产一周后蔡茹姬便回到了监房。
但拘束较少,工作量也较低,孩子由医生护士照顾,只有白天两次喂时才能见到。副典狱长叶红袖曾过来视察并表示了高度重视:为了避免死囚113孤注一掷伤害孩子,每天只能进行早晚两次喂,其他时间都要将母挤入瓶后再热给孩子喝。
并且每次喂必须进行最严厉的拘束。这下子蔡茹姬可遭了殃,但为了能亲近儿子她也毫无怨言。
早上,搋子反铐加脚镣在身的蔡茹姬正咬着一捆麻绳焦急地在监房内踱步,期待着今第一次喂的到来。
而旁边的徐华可没有优待,被钢丝绳捆成了一个驷马姿势,皮革头套蒙着脑袋侧躺在地上难受的直哼唧。
叶红袖来了后大搞安全生产,强调必须将犯人们的双手都套在皮革袋里面,防止他们打架抓伤他人,夜里还要将脚也包起来…脚趾甲也能刮伤人的。
结果就是,可怜的徐华身后保持近似后直臂姿势的双手被包在一只略紧的皮革袋中无法动弹,靠近股处的双脚也被绷带一圈圈包裹起来。
再加上蒙头的皮革头套,让她几乎失去了任何行动能力,这几天夜里都被轻装上阵的蔡茹姬欺负的很惨。
铁门打开,王管教和两位护士抱着婴儿进来,不需要命令,蔡茹姬立刻跪趴在地上将麻绳摆放在头前主动说道:“死囚113身体无任何异常,请管教上绑喂。”
话语中含着期待。王管教跟一位护士把她的搋子打开,用地上的麻绳将她五花大绑,一双手高高吊在项圈上,迫使她两只子充分耸起。
由于一夜未挤水,愈发鼓的房在捆绑过程中稍有震动就会令樱桃大小的头泌出淡黄的水。
捆绑完毕,再给蔡茹姬上了嚼子,护士攥住她的头发强迫她跪在地上抬头,另一位护士这才抱着婴儿靠近,让孩子上水。
蔡茹姬微微低头,用慈爱的目光看着自己跟褚良辰的爱情结晶,儿子含住头用力时,她如同遭受电击般全身战栗,汁控制不住地汩汩而出。
随着婴儿大口大口地食汁,一阵又一阵只在高时才有的快,像一波波水般冲击她全身的每个细胞,令她全身皮肤红,她突然强烈地想要亲亲孩子。
但浑身的锢和护士的控制让她毫无机会,并且理智也让她不敢孤注一掷,她怕失去目前仅有的两次喂机会。实际上从分娩以来,她还从没有亲吻过孩子。
或许在叶红袖的监督下,她将永远没有机会抱一抱、亲一亲自己的儿子,这真是太遗憾了…趁着喂的功夫,王管教为徐华喂了早餐,放了小茅。
可怜的徐华是在驷马姿势下略拱起着身子,趴在便盆上放的小茅,实在是屈辱至极。可身为女死囚又必须适应这种生活…不管怎样的拘束,怎样的姿势,管教一声令下,该就得,该拉就得拉。
一段时间后,小王管教牵着两位女死囚去上工,她们都被钢丝绳严厉捆绑,脚踝和膝盖、大腿处也用钢丝绳绑成短镣铐的形式蹒跚前行。
蔡茹姬的头上还着两只管,水通过软管入到做成假具跟门的入体内的高分子容器中…叶红袖友情赞助。受尽屈辱的蔡茹姬不得不夹紧这两只孽物,免得它们在劳动中掉出来饿到儿子。
虽然身子是被管教牵着走,但她的心早就跟着儿子飞没影儿了,这样的平静日子又过了半个来月,到了周末同时也是月末,晚点名上典狱长宣布了一件事:未来三个月内会被处决的4名犯人已经由司法部长签字同意,其中便包括徐华。
听见这个消息,徐华站立不稳差点昏厥过去,还是王管教将她扶住慢慢坐在地上,毕竟生死之间有大恐怖,几个人能坦然以对?这天晚上,王管教将徐华和蔡茹姬背靠背头靠着脚绑在一起,又去了蔡的口环让她多劝慰劝慰室友。可面对如此绝境,蔡茹姬又能劝些什么呢?
只能用被绑在徐华小腹位置的圆球手轻轻按摩着对方的蒂,以此来表达自己的关心。
第二天徐华可以再休息一天看看家人视频,让她缓一缓心情。第三天开始就得正常工作了。
所做的事情还非常的残忍…拉运输绞刑架部件的车。蔡茹姬和徐华像两匹母马般被绑在车辕上,脚上穿着一种15CM的高跟金属铁鞋,只能用脚趾着地艰难拉车。
两女任由管教驱赶着将仓库里的金属或者硬木部件拉到操场边上,再由几名管教进行搭建。蔡茹姬不知道徐华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看着属于自己的绞刑架一点点建立的。
而部件还是自己一趟趟亲自运输来的。另外3名待决犯也和他们的同室一起一趟趟沉默地拉着属于自己的绞刑架部件。
蔡茹姬感觉这样的行为实在是太残忍,最少将徐华眼睛蒙上,让她在黑暗中认为这只是一份普通的拉车工作不好么?
也可能这是要让待决犯在这种煎熬中时刻忏悔自己的罪行吧,但徐华已经快被这种死亡缓缓近的压力击垮。
由于徐华自杀的可能大大增加,王管教一刻都不曾放松对她的拘束,口环没有一秒钟是取下来的,夜里睡觉时也会将项圈跟脚踝等处固定,恨不得让她一夜动都无法动。
但对蔡茹姬的拘束却松了很多,让她能夜里多安抚室友一些。眼瞅着闺蜜正缓缓走向死亡,蔡茹姬心如刀绞却又无能为力。
她唯有克服心理上的不适,在每一个夜晚将头埋入闺蜜的下,舐对方的和蒂,想让对方多获得一些快乐。有时候将闺蜜到吹或者失。
为了不让管教责骂、剥夺这最后的微小幸福,蔡茹姬会大口大口地喝下充怪味的体,再将地板干净,在徐华高余韵之际,蔡茹姬也会着对方的脚趾脚掌让她舒服地直呻。
当然,她们也会隔着口环接吻,分享彼此的友情、爱与口水。回想起自己跟褚良辰的sm游戏,蔡茹姬过他的巴、脚趾、门,当时情上头加上被征服的快令她并不觉难受。
而现在的她并没有将徐华视为女主人,也不曾获得心灵上的足感,只是纯粹地想让闺蜜最后的日子快乐一些。
蔡茹姬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对徐华是一种什么感情?同情、友情、爱情、战友情、亲情、同命相怜、同理心,好像什么都有一些,她只知道,为了能让闺蜜最后的日子开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