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转裑离去

　　蔡茹姬的心顿时砰砰直跳，不祥的预感犹如一道阴影悄然爬上她的心头，然而按照监规她还是跟徐华互相搀扶地站起来表达尊敬，等管教解除两女的蒙眼。

　　她们看见面前除了叶红袖、主管管教、三位年轻的小管教外，还有一位身穿法官制服陌生人。见到来人，徐华的腿顿时一软，又瘫坐回地。

　　两位小管教强行将她提溜成直直跪在地上的姿势，实际上徐华的腿软到根本跪不住。主管管教上前取下口环，又揪住她的头发，强迫她当面众人，好验明正身。

　　法官取出卷宗，仔细对照照片，询问道：“你是徐华本人么？”徐华艰难地回答道：“是。”嗓声沙哑干枯，充了恐惧感。

　　接着法官又询问了她别、年龄、职业、籍贯、住址、基本犯罪事实及其他一些情况，确保不会发生冒名顶替的“斩白鹅”事件。徐华也艰难地一一回答。

　　毕竟撒泼耍赖也免不了一个死，腿软这是生理因素，该回答的问题总不能装疯卖傻平白丢了最后一份尊严。

　　待验明正身完毕，法官继续说道：“徐华，明天上午八点，我们将依法对你执行环首死刑，在此之前需要对你进行特级拘束，以免你自杀自残妄图延误执行，请你配合。”

　　说完也不等徐华答应，几位狱警一起出手，将她先堵嘴蒙眼，再用钢丝绳牢牢紧缚起来，足足用了几十米的绳子把她从脖子到脚踝捆绑成了一人。

　　除了躺在地上咕踊两下外，再没有任何行动能力，然而狱警们犹嫌不足，她们取出半透明的细鱼线将徐华并排的两只大脚趾绑紧后向着脚踝拉紧。随后狱警们又用鱼线将徐的脚心并排绑紧，除大脚趾外的每一脚趾部也单独捆绑，再向着脚踝拉紧，确保徐华的脚丫子完全不能移动。

　　很快，徐华的十脚趾便因血不通开始发紫，蔡茹姬从口环后发出了愤怒地呜声…你们这是要将她绑到截肢么？

　　在用电击警告了蔡茹姬谨言慎行后，主管管教取出一只注器往徐华的脖颈处打了一针，并解释到：“这是能增加血循环能力和人体耐受力的药物，打了它可以确保死囚112在明天执行前不会有事。”

　　果然，徐华原本发紫的胳膊、脚丫都慢慢恢复了血。狱警们将地上的人翻了个身面朝下，用鱼线将她高吊在身后的两只大拇指绑在一起，又将她的每一手指都捆绑固定结实，确保死囚失去任何挣脱的可能。

　　随后将她的项圈同脚踝系在地上的两个隐藏铁环上，迫使她直地侧躺在地板上连翻个身都做不到。

　　主管管教蹲下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慰道：“112，我今天每隔4小时会帮你翻一次身，另外113也不用出工了，由她陪着你一整天。

　　你就好好休息吧，等明天还清罪孽后就可以干干净净地去见亲人了。”几位管教将蔡茹姬项圈上的铁链跟脚镣拴在铁环上，确保她身体的任何部位都无法接触到徐华的口鼻部，这是怕同室的死囚提前闷死待决犯，帮助对方逃避环首死刑。

　　待其它人先离开后，主管管教通过口环给二女完成早上的喂食，又为她们放了大小茅，还为蔡茹姬换了存水的容器。

　　此时的徐华只能以人的姿势屈辱地平躺在便盆上慢慢排出秽物，这还是她从没有过的体验，不过以后也没有机会去体验什么了。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黑暗中蔡茹姬立刻艰难地挪动到可怜的闺蜜身边，用房去蹭着她的僵硬躯体，用口环后的舌头舐她因缺血而冷若寒冰的脚趾、脚心，并呜咽着用母畜语去安慰她。

　　她知道这是闺蜜最脆弱也最需要自己的时候。两女一起哭泣着悲叹着自己的不幸命运，可面对国家的严厉法律，被严酷拘束的女死囚又能如何呢？现在的情形可谓是翅难飞了。

　　如果明天10点之前没有奇迹发生，这便是两闺蜜待在一起最后的一天…蔡茹姬想要为闺蜜做最后一点事。

　　她用温润地小舌头遍闺蜜的全身。有些人的口水蒸发后会散发出细菌导致的臭味，而天赋异禀的蔡茹姬口水却散发出一种如兰似麝的香味，这是徐华在死牢中最喜欢的味道，她想尽量足她，让她带着身的香气上路。

　　到了快中午，蔡茹姬又用嘴巴包住了徐华的蒂和道，将对方的蒂到膨大后又用舌头轻轻探寻着对方道口，还以母畜语哼出了“口渴，想喝水”的意思。

　　徐华知道这是她在讨好安慰自己，虽然有心拒绝但在火力全开的闺蜜挑逗下，完全无法逃避的她最终还是一溃千里达到了吹高，迷糊糊中将也一起排放出去，被蔡茹姬大口大口地全部下…

　　第二天早上，可惜两女期待的奇迹并没有出现，来的只是几名携带戒具的武警。徐华的眼神暗淡了，她嗯地向闺蜜做最后的道别。

　　主管管教对蔡茹姬说道：“按照监规，所有的死囚必须都列队观摩执行现场，以便警慑众人。113你一会儿跟我们一起去操场。”虽然不想看到闺蜜被吊死在绞刑架上的场景。

　　但蔡茹姬无法违抗监规，只能由管教牵着前往操场…紧缚的女囚被牵着蒂环，是没有任何办法反抗管教的意志的。

　　而徐华依然保持人的姿势被绑在一架双轮小车竖立的杆子上，脖颈上还了块亡命牌，由两名管教一前一后推拉着。

　　来到操场死囚们排好队列，四位待处决的犯人卸下车，由狱警挟持着跪在各自的绞刑台下面，由昨天的法官最后一次核实正身。典狱长发表了一番关于法律严肃的讲话，随后处决开始。

　　第一位被执行的便是最年轻的徐华，这是因为越拖得往后，心理压力会越大，因此执行顺序为从年轻到年长，从女到男，理论上65岁以上不会被执行死刑。

　　蔡茹姬看到闺蜜向着自己出最后一个惨淡的微笑，随后便被套上了一只紧凑的黑色皮革头套，面部位置还贴上了一张本人的大头照片。

　　照片上的徐华青春正茂，大波披肩，出甜美的微笑，而此时的徐华却抖如筛糠，全靠两位狱警挟持着才能勉强站立。

　　狱警将被绑成一条木柴的徐华拖上一阶一阶的台阶，她的双脚不停磕在台阶上，又被强行拖向下一阶。蔡茹姬可以清晰地看见闺蜜的脚踝、小腿处都被磕青。

　　但冷酷的狱警一点儿怜香惜玉之意都没有。也是，马上要死的待决犯，身上多一点儿伤痕又能如何呢？

　　兰芳共和国针对一级死刑使用的环首死刑是原始绞刑，也就是将犯人用几分钟时间慢慢缢死。

　　而不是通过瞬间下坠在一秒钟内折断犯人脖子减少痛苦的现代绞刑。蔡茹姬眼睁睁地看着侩子手将大的绳圈套上闺蜜的脖颈。

　　然后在典狱长的命令下扳动开关，任凭卷扬机将死刑犯慢慢吊到空中。徐华像一条出水的鱼儿般在高高的绞刑架上前后摆动，妄图寻找到一个能踏上脚趾的地方，就算是灼热的铁或者男人的具也行呀，可惜她周围空空，什么都没有。

　　严酷的堵嘴和蒙头让她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现场的众人均鸦雀无声，只有绳子被不断挣动的咔咔声，配合上徐华剧烈的挣扎形成了一副类似古早时代黑白默片的怪异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徐华的挣扎幅度越来越小，她双腿之间开始有汩汩地涌出，随着摆动的惯性一会儿向前出少许，一会儿又沿着腿往下淌。

　　在绞刑台上前后浇出几条痕来，在司法界，这有个俗称…“下雨了”又过了片刻，徐华的后庭也不受控制，顺着背后的腿弯脚后跟，往下滚落着黄黑色的污秽，俗称…

　　“落果了”蔡茹姬不知道闺蜜在上面挂了多久，还需要挂多久，终于有一位穿着白大褂的狱医上台用听诊器听了听徐华的心跳，示意可以将尸体放下来了。

　　几位狱警将尸体搬运到地面，由狱医再次确认彻底死亡后装入黑色的裹尸袋中送往停尸间，之后将会在火化后把骨灰交给家人。

　　看到这里，蔡茹姬终于坚持不住晕了过去，她知道这便是自己的明天。＊＊＊时光荏苒，一转眼便到了蔡茹姬即将被执行的日子，在这一年多中她早已为这一天做好了准备，在宣告第二天执行并验明正身之际，她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叶典狱长，明天能不能不要蒙头？

　　我不想在黑暗中孤独地离开，此外，能不能让我最后一个被执行？我不怕等待，可以让114先走一步，她年纪大了跪不住太久。还有，能否不要绑我的脚？我想自己走上去。请放心，我可以的。”

　　在叶红袖愕然的双眸中，蔡茹姬的瞳孔中仿佛有着某种名为坚韧的火焰在燃烧。拥有这种眼神的死囚应该可以自己走上绞刑台吧，她想。

　　跟法官简单协商几句后，叶红袖同意了蔡茹姬的三个请求，转身离去，即将跟相爱相杀十几年的老同学、老同事、情敌结束这段孽缘，这让她心中怅然若失。

　　明天一切完结后，她将会辞职回家专心做褚良辰的奴，跟自己的青春彻底告别。作为换，不用蒙眼的蔡茹姬被戴上了一只皮革口罩。

　　黑色的小山羊皮覆盖了她从眼睛下方到脖颈上沿的所有肌肤，一只巨大的口球将她的嘴巴撑到极限，又从口罩正前方的开孔中出小半个鲜的红。

　　而口球内部其实连有一只巨大的食道的假具。戴上这样的封口器很是难受，但若能不用蒙着头在黑暗中前往另一个世界，蔡茹姬觉得还是比较划算的。第二天依然是老样子，游车、亡命牌、下跪待决、一个一个被拖上绞刑架。朔贯女像当年的徐华一般颤抖着。

　　被第一个蒙上头拖上属于她的绞刑架并挂在上面数分钟，随后是第二个、第三个…这一批待决犯比较多。

　　等轮到蔡茹姬的时候，已经跪到双腿都不像是属于自己的了，然而她的跪姿全程标准拔，根本不需要旁边的狱警搀扶，依然保留了最后一份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