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脸红透了
之后的几天,蔡茹姬、狄无依照胡云霏的命令将朔贯女天天捆绑戴镣,帮她背诵手册监规,又反复劝她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就算不图减刑,至少也别跟管教对着干呀,吃苦头的还不是自己?事情闹大了被对方大boss认为不老实,祸及家人多不划算?朔贯女也渐渐态度软化下来。
到了第三天下午,只留下朔贯女一人在监室发呆。按照监规,非生病白天是不允许坐在上铺的,因此她坐在固定在水泥地里的餐椅上无所事事。
这时胡云霏开门进来,命令道:“罪犯975起立,跟我去典狱长办公室。”朔贯女为难地看着身上说道:“胡管教,能不能给我穿件衣服,这样子出去也太难为情了。”
胡云霏不屑道:“975你不是嚷嚷说自己是被冤枉的不是犯人,不愿意穿囚衣么?现在怎么后悔了?晚了!忍着吧!反正路上也没男人。”
无奈的朔贯女只能着身体反绑双手拖着脚镣跟随对方前去典狱长办公室。一路上遇见的值班或者打扫卫生的犯人以及几名狱警,都用异样地目光看着她,有些还明显认出她来,惊诧到膛目结舌。害的朔贯女老脸羞红,低头不敢见人。
要知道她天赋异禀双颇大,今天上午小蔡上工前还跟她开玩笑,故意用了一种强迫她直背的绑法,没想到现在却要在原本的下属面前丢人现眼。
好容易一路挨到典狱长办公室,里面没人,胡云霏命令她蹲在角落等代理典狱长回来。朔贯女拖着脚镣屈辱地慢慢走向角落,她看着熟悉地装修以及办公桌、档案柜等家具。
一时间百感集…上个月自己还是坐在这里决定几百上千人命运的社会精英、国家中层官吏,这个月却沦为死刑犯(缓),绳锁绑蹲在角落等待她人的命令,真是人生无常、命运多舛。
这时胡云霏又厉声道:“快点蹲好!不准左顾右看!”朔贯女唯有无奈答道:“是!罪犯明白!”
紧赶两步面朝墙角蹲下不敢动,等胡云霏走后,朔贯女悄悄抬起头来偷瞅两眼,更觉心中酸楚。
她不知道谁是新来的代理典狱长,更不知道会如何对待自己,若是能公事公办已是极好。十来分钟后,有人进入房间,朔贯女按照监规大声说道:“报告!
罪犯…罪犯975奉命前来报到,请指示!报告完毕!”随后,她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朔姐,你过来吧,都是人,不用这般严肃。”
站起身来转身面对办公室中央,朔贯女看见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居然是叶红袖,见对方警服笔连一丝褶皱都没有,又挂着警视的衔坐在自己原本的位置上。
而自己现如今却赤身体还着一蓬卷曲的黑,又被绳捆索绑铐着乌黑大的脚镣。再对比对方翘在桌子上的一双光可鉴人的制式警靴和自己这些天光脚走路灰蒙蒙的大赤足,心中五味杂陈难以言说,一时间竟是痴了,叶红袖见她发呆也不着急。
只是微笑地看着她,片刻后朔贯女才回过神来,上前几步后问道:“请问叶典狱长找罪犯前来有何指示?”
叶红袖笑盈盈道:“朔姐,不用那么拘束,你应该知道并不是我将你下台的,怪只怪你站错了队而已。”朔贯女心说:不用拘束,你倒是给我松绑让我坐沙发呀。
可她只能暗中撇了撇嘴说道:“罪犯明白,走到今天这步只怪罪犯行差踏错,怨不得旁人,但不知道叶典狱长找罪犯过来有何指示?”叶红袖陡然严肃起来。
“死刑犯975,有人托我给你带个话…闭上嘴,别再喊什么冤枉不冤枉的,65岁后假释出去还能同家人团聚,若是再胡说八道捅到媒体那里,当心连累他人!
听说你的大女儿今年14了,也到了可以负刑事责任的年纪。哦呵呵…”听她话语中威胁自己女儿,朔贯女心中凛然,立刻讨好道:“罪犯975明白,以后一定谨言慎行不敢说话,也会叮嘱家里人不要出去讲,请领导放心,政府放心。”
见她服软,叶红袖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故意上下打量了两眼对方的体,然后笑嘻嘻地问道:“朔姐,听小胡说你入监时不服从管理,还拒绝穿囚衣以及顶撞管教。
她只能将你拘束起来严管三天,以观后效。”朔贯女苦笑一声答道:“叶典狱长,罪犯当时脑子轴了。
一时间想不通闹情绪才搞成这样,现在罪犯想明白了,等解除严管后一定好好服刑,接受改造,再也不会再闹刺头了。”
听她说的诚恳,叶红袖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好的,朔姐,毕竟你身份在这里摆着,总不能给你一人搞特殊吧?别让我们这些社会公仆难做。
待会儿我叫小胡送你回去,回监房就给你解除拘束,以后自己多注意点吧,犯了错监狱不管是谁都要一视同仁处罚的。”朔贯女喏喏应是。
***几天后,准备工作完毕,节目录制开始了,为了尽可能模拟真实行刑的过程,拍摄是从犯人前一天得知行刑时间便开始的。
简单来说,兰芳国出于人道主义原则,不会提前决定死刑执行的具体时间,而是在三个月内随机挑选一天,并且在前一天才会通知犯人,也不知道这样是不是令犯人惶惶不可终,更加度如年?
蔡茹姬也一样,早饭后准备去上工时突然被告知拍摄从现在开始,随后便被立刻押送至特殊房间进行拘束。
当时她只觉这也太突然了吧,我还没保养皮肤呢,拍出来不好看呀…在内部做了软包处理的特殊房间中,蔡茹姬赤身体被反铐双手,蒙眼堵口,双脚重镣跟颈部项圈同时被拉向两个相反的方向。
这样的拘束下她只能躺在柔软的地板上稍微翻翻身,其它啥也干不了,她能听见摄像机拍摄的声音但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无聊地躺在地上幻想着是老公在拘束放置自己。有两位平时表现良好的轻刑犯人负责照顾蔡茹姬。
由于害怕死刑犯行刑前一夜咬舌自杀,口环是一直不会拿出来的,还有柔软的假具入口中防止呕吐。
再加上防止失的道锁和门,蔡茹姬几乎失去了对身体的全部控制,而摄像师忠实地记录下每小时喂一次水、一天喂6顿食以及定时大小便的过程。
蔡茹姬感觉自己成了一只未周岁的小宝宝,吃饭、喝水、小便、大便、剃腋、擦拭身体全部由她人完成,还要由一位男摄影师全程记录,羞到令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往日里蔡茹姬虽然不是极度保守自命贞洁的女,但最隐秘的三点也从没有给丈夫以外的男人看过,可今天为了减刑不得不体面对陌生男的视了。
好在根据合同,感地带会打码并且电视台也不会播出这些无聊的生活内容…应该不会吧?她无聊地时睡时醒,想让陪伴的犯人给自己读一会书却无法提出要求。
半下午时摄像师拍摄到了足够多的素材后,打了个招呼便先行离开休息,说是晚上再回来拍一会。
蔡茹姬不知道他这样拍有什么意义,毕竟只是模拟处决的电视节目,自己跟真正的待决犯人的心态肯定是不一样的。
她们可能会恐惧战栗上一整天,而自己只觉非常无聊。半梦半醒了一小会,蔡茹姬听见轻刑犯起身大声问候到:“管教好!”随即又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小刘你将她们带出去放风两小时,两小时后再回来替我,我要跟老同学好好聊聊天。”叶红袖!
她来干什么?蔡茹姬疑惑不解,难道是来嘲笑我现在这副羞的样子么?片刻后,蔡茹姬感到一只温热地小手抚摸在自己的头上,其手法非常厉害,几下子就将她到有了感觉,紧接着,另一只手又摸上了她的蒂。
耳畔传来对方得意的笑声“菜,咱俩都跟褚良辰交往过,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也清楚。能答应他的求婚,看来你一定已经成为了他的小女囚,刚好最近一年我发现自己更喜欢女人,今天就让我来好好陪陪你吧。”
蔡茹姬哭无泪,她可不喜欢女S呀,但又无力反抗。叶红袖,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这样的大变态!
很快,光衣服趴在蔡茹姬身上的叶红袖用舌头、手指肆意玩着对方的体。蔡茹姬努力地扭动身体想要躲闪这个大变态,但是大腿被猛地扭了一把,让她从口环后痛呼出声。
“我们还有两个小时,我总能让你乖乖听话,不如早点从了我。既不会太痛苦,也能获得愉,不是么?”叶红袖惑地说。
蔡茹姬知道她是对的,但是出于女的羞心和之前十年的竞争者心态,让她不愿如此简单地臣服…她并不能在我身上制造明显的伤痕,或许我能坚持过两小时呢?
所以她继续扭动着,叶红袖出一枚细针,开始用力掰住对方的脚趾扎起脚心,这里非常感。
在扎了三四针后,蔡茹姬表示了臣服,再也不敢自她的手心中挣扎了,接下来,叶红袖可以随心所地玩起对方的蒂头,她着一只,把玩着另外两个。
她能够明显感觉到这三只小东西逐渐膨起来,蔡茹姬也发觉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她的脸红透了,可实在无法阻止。
这一年多来的高强度调教让她将拘束、羞辱、强制同爱建立了条件反,虽然她心理上还在抗拒身为女的叶红袖,但是透了的身体已自发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