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不应该怪
“呜…没办法…坐下去…允允北鼻…不行…已经顶到了…海龙老公…好大…好硬…好烫…”她声声娇,可能回忆昨天涂海龙要她夹着坐到最底的感觉。我被嫉妒口,比昨天现场目睹她被涂海龙强干还难受!
“呜…老公…坏…顶到…好麻…北鼻…爱你…”在众人忘却口水的讶异目光注视下,她洁白体又一阵搐,小出黏滑爱。韩尘不断拿卫生纸擦拭。
“呜嗯…海龙老公…北鼻…在动…可以吗…允允北鼻…有听话…会乖…这样动…可以吗…你…撞好深…北鼻…麻掉…麻掉了…”
她被绑在长桌上的甜体,因为强烈发情而泛红,光洁肌肤彷佛滚烫一般,这时严觉也加入他的毫,沿着她的外口描绘。
“嗯…”诗允呻声更激动,张开嘴彷佛快要呼吸不到空气,但仍努力想喊出来!“海龙…老公…撞…允允…用力撞允允…北鼻…”她断断续续悲鸣,两条腿一阵一阵的动,似是忆起昨天涂海龙高下身,用力撞上她落下的股,把头深深顶到道尽头。
“麻…好麻…不行…出来了…都出来了…”她忽然张大小嘴,休克似的翻动白眼,被三细毫同时触的剧烈痉挛了一下,道口缩动,随即出整条浓滑的爱和卵水混合物,这是量最多的一次。
一阵桌脚嘎嘎细响后,她颤抖的体终于体力不支软下,晕沉沉昏死过去。“啧,不行了!”张静收回笔尖。韩尘和严觉也起身。
“这女畜体质太感,再下去怕会出事,今天暂时先调教到这里,明天再继续!”墙上的时钟才指着两点多,距离原本说的结束时间还有快三个小时。
他们大发慈悲,让诗允暂时结束今天这场非人的凌迟,那些人丢下我跟诗允,全都离开,原本有一个稍有良心的男同事,正在替我解开被绑的双手。
但他一半,就被嘉扬叫出去,留下松绑一半的绳结。如果我努力一下,应该可以自己挣脱,但此刻我连活下去的念头都没有。
就任由自己这样被绑着,两腿间从没硬过的老二,早已被上下夹住头的按摩,震动折磨得毫无知觉。
空白的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密室没有窗,无法分辨天是白的还是已经黄昏,同事是否已下班。直到诗允微弱的声音在叫我。
“…北鼻…北鼻…”可能已经醒来一阵子,叫过我好几次,我都在放空没反应,她的声音透着紧张和担忧。
“嗯…你醒了。”我还不知道该用什么情绪面对她,语气反而很平静,但她与我生活十年,怎么会听不出我被到错的边缘。
“北鼻…”她声音微微哽咽。我忽然很讨厌从她口中说的这两个字,原本这是我们从恋爱以来对彼此的甜蜜称呼,但现在,我只觉得它很恶心。
“北鼻…你还好吗?不…你怎么会好…我又那样…”她无颜在往下说,只剩啜泣。我也没说话,心中又酸又堵又闷,她哭了一阵子,哽咽说:“你…被绑很久…我叫他们来…”其实她被绑得更久,也受尽凌迟。
但这时脑袋里应该装对我的羞愧,没有脸想到自己。“不用叫!”我阻止了她,之前因为我了无生趣,所以动都不想动,现在要叫那些人过来帮我们松绑,我还不如自己挣脱已经半松的绳结。
经过几分钟痛苦挣扎,我的手终于获得自由,拿掉夹住老二的按摩,再替自己解开被綑绑在椅子扶手上的双腿。
按摩折腾得酸腿软,我光站起来走四、五公尺到诗允身旁,都已经十分吃力,还要帮她解开绑在桌底和桌脚的牢结。还好那些绳结是专家绑的。
虽然紧,但有留活绳可以松,费了些时间,总算顺利为她松绑。“北鼻…”诗允可以活动。就想来抱我,只不过手腿不听使唤,一翻身马上从桌上滚下,我急忙伸手去扶,偏偏自己也没力气,两人就一起跌坐在地。我没什么的股重着陆,痛得叫出声。
“北鼻!你怎么…”诗允有我当垫,应该安然无恙,她紧张关心我,但不知为何,下一秒却却突然颤抖了一下。安静了两秒,又突然抱住我。怀里的体热滚滚,好似有把火在里面。
“身体怎么这么烫?你不舒服吗?”换我担心起她,虽然半边股还在痛。“我…没有事…”诗允头埋我肩上,但我觉得她不止发烫,心头也像小鹿在撞。“真的没事?”我不放心问。“嗯…北鼻…抱我好吗?就这样抱我出去。”
“这样?”我有点疑惑,她身体颤抖得不寻常。“嗯…快点…我好想回我们的家。”她黏着我,搂紧我脖子,要我带她回家,我虽然也想走,但两人都坐在地上,这样根本无法站起来。
“好…我们先起来,把衣服穿上。”我轻轻抓着她双臂,试图让她从我身上起来,她却执意不肯,脸埋在我肩上用力摇头。
“我们这样没办法回家啊。先起来,我抱你。”我只好柔声哄劝。“不!不要!”她的激动让我吓了一跳,她明明要回家。
但又不要我起来,这矛盾的情绪,令我不知如何是好?贴在我前的脸蛋不寻常火烫,美丽的体也颤抖得厉害,甚至感觉到她在微微娇,搞不懂是紧张、害怕,抑或不舒服。
“告诉我怎么回事,好吗?”“北鼻…我们不要管衣服…离开这里…不要…”前面说不要管衣服,已经让我一头雾水,后面那几声羞加上不要,更让我彻底懵懂,很明显,那是害羞跟慌乱的情绪。
“什么事不要?你在跟谁说话?”“没…没有…”她强忍住娇,甜的体不止发烫,更在强烈颤抖,分明是发情的现象。我不愿再被埋在鼓里,强拉开她勾住我后颈的双手,挣扎站起来想清楚。
“北鼻…不要…”她虽然想拉住我,却无力抓紧,玉手颓然垂地,撑在地上一直娇。“别…看后面…”她仰起脸哀求,清纯的脸蛋居然又出羞的神情,那是我这两天以来最痛恨的模样!
“后面怎么样?”我愤然转身,一股热血从心脏直冲脑门,拳头瞬间几乎捏碎,原来我身后的电视,一直静音上演昨晚她跟涂海龙作爱的录像,这样的画面,恐怕在他们离开时就按下自动重复播放,因为在我后方,我一直没发现,而诗允应该也是在跌下长桌后才注意到,所以才会有那些让我无法理解的样子。
难怪她宁可赤身体,也要我带她离开这里。萤幕中,她坐在涂海龙肚子上自己动,正好那氓为了要征服她,高下体撞上她落下的股,电视只有画面安静无声,但当黑顶入她股间没底的瞬间。我却听见身后一声清楚的嘤咛娇。
僵硬的回头,看见诗允羞目光也直直盯着电视,忘情张开小嘴,赤的她坐在地板,两条修长玉腿屈陈身侧,紧紧夹住的大腿在颤抖,接着。
从她股下,慢慢溢出一滩水,这一幕,让我口再度被重击,忌嫉和愤怒,犹如祝融现场窜升的火龙、完全失控,我冲到茶几前,抓起沉重的玻璃烟灰缸,使劲全力朝电视砸去!
巨响让诗允清醒,几秒后,她挣扎爬过来,紧抱着我的腿激动忏悔。“北鼻…对不起…”我盛怒的情绪,在丢出烟灰缸之后稍微冷静。
但心中的痛却点都没少,而且因为二度伤害而更深切。“以后,请别再叫我那两个字!”我咬牙切齿对她说。
她怔了两秒,泪水立刻从美丽的大眼中滑落,不愿地摇头:“我不要…你是我的北鼻…我要这样叫你…一辈子都要…你也要永远…叫我北鼻…”我哼了一声,冷酷地说:“你是那个氓的北鼻吧?我?算什么?”
“不是那样…”她激动的摇头哽咽:“他们那样我,我真…不知道自己在作什么?我真的没有那样想…只是很痛苦…
那些笔…我那时快要疯了…感觉会死掉…真的…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绝不会…绝不会那样…原谅我…”她哭得伤心绝,所说的话令我不舍痛。
坚硬的心慢慢软化,开始设想如果是我被绑得动弹不得,让那些毫凌迟几小时,应该比她下几倍的话早都全说出来了“原谅我…好吗…北…”她想叫北鼻,却又怕我生气,可怜兮兮哀怨地望着我。
我已经被她泪的凄美双眸融化,蹲下去摸摸她凌乱的秀发,叹说:“我刚刚太激动,对不起。”“我才是要对不起…你骂我是对的…”她掉着泪一直自责。“好了。
没事了,穿上衣服,我们们回家吧。”她情绪无法平静,变成我一直安抚她。“我还可以…叫你北鼻吗…”她噎噎问。“好,当然可以…”我将她抱进前。
“但我好怕…我怕…我又那样…你最后一定…会不要我…我还是应该…永远离开你…”她才说绝不会再这样。
立刻又担心再犯错,整个人旁徨无助的样子,惹人心疼不已,我将她搂紧,轻抚光洁如缎的背。
“北鼻,我不应该怪你,你被绑在那里,吃那么多苦…我却只是会生气,什么忙也帮不了…”“…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再怪你。”我坚定地说。
“不…不会再发生什么事…”她反抱住我,哽咽说:“我不会再对不起你,永远都不会…”我们互相慰藉了好一段时间,两人总算又熬过一次信任危机,直到注意时间时,已经过了午后七时。还好喆喆送回丈母娘家,我们不用顾虑小孩吃饭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