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任凭那样对

　　“我，我不知道怎么说…”办公室门后的叫在脑子里回响，精灵忍不住勾勾手。“那，让我来猜一猜呗？记得游戏规则哦，赢了有奖品。”

　　还没回忆起什么规则，也顾不上想什么奖品，身体里传来一声说不清的叹息，恶魔转身领着精灵走进了山…

　　“嗯…老啊…老公，老公别，不要啊，不要在这里，我会叫的呀！”我几乎是在哭着哀求了“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了？”恶魔在山里徘徊来去。

　　“不，啊哈，不是，老公！老公我们，嗯，我们回家吧，好老公！”我的双腿上下错，却什么也阻止不了“那是听到什么了？”恶魔好像在寻找着什么。

　　“嗯，嗯，听啊哈…到了老公！我想要老公，求你了我们走吧！回家我给你，我想回家！”柔软滑腻的壁上，每一次试探都像敲打着我最后的防线。

　　“在哪儿？商场，还是你们单位？”恶魔终于在离口不远的地方找到了什么。我的身体登时一僵！

　　“在单位哎！，哎呀不行，不行，啊呀老公别动！啊…哈！”山里凭空迸出水花，精灵恐惧的想要阻止，一顿猛烈的震颤，鼓在腹腿间无处宣的好像听懂了最原始的预言，朝着那里汹涌汇集。

　　“难道在你们办公室里？老婆？”恶魔一下把精灵踩在脚下，按下了开关！“是，啊老公…老公！老公！老公那里，不啊，啊哈哈饶命啊老公！”

　　我瞬间失去了声音，大张着嘴，用气息嘶喊着“是谁呀老婆？是不是可依那疯丫头？”恶魔不停的按动开关！“啊哈哈，诶呀，是芳姐呀老公！别了老公，我会死，会坏的老公！”

　　山里都是水，我好像被淹没，已经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了“你听见芳姐被啦？在你们办公室？门外都能听到？是谁在她，老婆？谁呀？”恶魔钉在那里飞速的按动，山里泥沙俱下摇摇坠，却被他强横的撑住。

　　“嗯…我也不嗯，天啊呀…坏了坏了坏了，饶命老公…”全身每一骨头都被融化了，那里却开始迅速的紧，紧得能清晰分辨恶魔的面孔。

　　“听着她被人很刺吧？芳姐原来这么，是不是比你啊，啊？”那个开关几乎被按废了，我听见恶魔的笑声，他把我老公捉走了。

　　“…我…老…不啊…”血在烧，在抖，精灵在悲鸣，巨灌入甬道，我已经无法思考。恶魔的声音忽然变得冷飕飕的穿透我的耳膜。

　　“知道吗？姓陈的去西安的前夜，就在那栋没完工的二楼，我看着你被他按在车门上摸，那时你也好想要吧？可他丢下你走了！

　　我一下子好硬，居然当场晕过去了…”烧成一锅粥的脑子里“轰”的炸成一片空白，就在我分神的一刹那，山里的恶魔陡然消失了…

　　“呃啊…呜呜…”精灵崩碎的尖叫划破夜空，尸骸化作洪峰冲出口！我第一时间捂住了自己的嘴，惊恐的睁大了双眼，只见一道匹练般的白光从我的两腿之间而出，快的飞跃了堤岸，水面上顿时亮起大片细碎的星光。

　　空无一人的山在持续的无休无止的崩溃，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放水的浴缸被拔掉了子，巨大的漩涡中。

　　除了那个搂紧我的臂膀依然可靠，其他部分已经飞上了半空，星光在接连不断的亮起又熄灭。

　　我怎么也停不下冲出喉咙的叫喊，只能紧紧的，紧紧的捂着嘴，好不容易看到那条水龙的尾迹，才一松，第二波又毫无预兆的到来，早就起的股一通不受控制的猛颤。

　　下半身像极了失去控制的消防水，漫天的水花疯狂飙，堤岸上微黄的秋草发出重生般鲜亮明媚的欢呼，天地一片涌…

　　当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泪面，两个子得生疼，小腹以及那里的每一条肌都还在微微的痉挛，右腿绷得笔直，鞋跟进了泥土里，左腿架在那个坏人的腿上，光着脚，另一只鞋子已经不知去向。

　　许博的表情看上去像个刚刚发现自己的二手车变成了变形金刚并且升级成无比拉风的消防车的二少年，头脸的水珠还没顾上擦，一脸的懵款的相。

　　“好玩吗？”我软软的问那少年，声音是嘶哑的，音调还没调回人间频道，歪着绵软无力的脖子，望向那只被释放到半空的脚尖：“我鞋呢？”

　　许博一把把我搂在怀里，一缕清冽的腥甜晕散在我的发迹，那是快乐的味道…＊＊＊我像团烂泥一样趴在许博的背上，胳膊从他脖子两侧伸到前，手指勉强钩住那个崭新的剑桥包，里面装的是我的文，鞋子，还有一颗怦怦跳的心。

　　许博的大手托着我的股，那里仍然酸软，从他不停捏那股爱不释手的劲头判断，手感应该不赖。

　　他的步子敏捷而沉稳，上台阶的时候也毫不勉强。看来坚持晨跑很有效果，这要是从前，绝不会如此轻松。“老公，我沉不沉？”

　　“水都放出去了，不沉！现在扔河里也得漂着，像充气娃娃似的。”“你才充气娃娃呢！合着我肚子都是水哈？人都说好女不过百。”

　　“那你是不知道下句，不是平就是矮！你哪样儿也不沾，168X35F，拿撒旦小姨子当模板做出来的魔鬼身材，比谁谁都得服！”“你大爷的。

　　那不还是娃娃么！老公，我要你这样背我一辈子！”“那敢情好啊，有两个纯天然无公害的枕头天天伺候着我这肩这背这脖子，吓！

　　比头等舱都舒服，还带俩多功能按钮，就是不知道有什么服务项目，能醉生梦死不？”“老公你今天咋这贫呢，了你一脸，直接洗脑啦？”

　　“多亏您这一，要不我脑子都烧糊了，老板升我的职，老婆送我礼物，幸福都组团儿砸我脑袋上了，美坏了我都。”

　　“切！这就乐颠儿了，以后每个礼拜都送，反正是你花钱！欸对了，游戏我赢了，说好的奖品呢？”“奖品，你不是都体验过了吗，怎么，不过瘾？”

　　“啊？你个坏人，把我当滋水玩儿，还他妈说是奖品！”“你就说不吧！”“嗯，疯了…”车水马龙的街市淹没了两个依偎在一起的影子，笑语散在夜的斑斓神秘里，谁也不会留意虚空中俯瞰的眼睛。

　　回到家，浑身的酸软渐渐消散，卸了妆，洗了澡，我一直用笑容控制着脸上的每个线条。换了睡衣，站在阳台上吹着头发。

　　倏然发觉，在那映衬着万家灯火的玻璃窗里，有一个发呆的灵魂，机械的表演着她的淡定从容。

　　许博微笑的脸出现在那底片一样的窗框里，接过吹风机，起了我的长发。我忽然好想转过身抱住她，摸着他的心跳，听他多说几句话。可他一直沉默着。

　　一丝不苟的抖动着手里的每一青丝，空气中只有吹风机单调的聒噪…难道，他也感受到了那察一切的视线，正与我默契的配合着同一场表演？留下一缕润未干。

　　他停了下来。由额前，耳后到脖颈理过散的发丝，把它们收拢又放松，让乌黑柔亮的瀑布直垂下背，才轻轻的贴在我身后，一双手臂扎实的搂在我的前。“老婆，你真美！”

　　“嗯…”越是好看的女人就越是听不够赞美，不管是来自脉脉深情的告白还是浓稠矫作的台词。“不过，你恐怕没见过自己最美的瞬间。”

　　隐约间，一个突兀的形状硬硬的抵在我的下，心中不由一动，那恐怕是世间女子最渴望的，也是最真诚的赞美吧，可是，此时此刻的软语温存里，隐隐横着一丝不安。

　　“是么，什么时候？”“就是刚才在后海，你坐在我怀里的时候。”“有什么好看的，我就像个四处漏水的皮管子。”“高中的你是可怕的，但是更可爱。

　　不过，最美的那一刻是你搂着我的脖子说‘老公我想要’的时候。”“讨厌！”我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胳膊，他顺势捉住我的手，十指相扣。

　　“你肯定想知道，最后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那个。”终于，还是等到他说出来了，锐利的疼痛让我的心一，不堪的过往还未走远，又仿佛是发生在前世的罪业，穿过记忆的脐带，每一相连的线索都能在我的身上崩出一个血淋淋的伤口。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的女人？”难以抑制的颤抖撞击着我的声音，艰难的说出最后一个字，我用尽全力的盯着镜像中相依的影子，生怕一眨眼泪水就会滚落，那渐渐模糊的视界里生出墨的苦涩与悲凉。

　　“不！”声音不大，语气却坚定不容置疑，许博的脸紧紧贴着我的头发，喉咙里的振动传递着男人雄的浑厚与越。我的泪还是滚落双颊，是热的，身子被搂得越来越紧。

　　“你是我的宝贝，我的女神，更是个天生的尤物。我说那个不过是想打个岔，你太紧张了，不把锁着你的绳子走，身体无法彻底的体验纯粹的快乐。”

　　“绳子？身体？”回想恶魔消失前的刹那，我的脑子好像被炸得支离破碎…被按在车门上摸的是我，躲在办公室里被入的是我，门外捏着钥匙慌乱的是我，夜的虚空中俯瞰一双偷情男女临别绵的还是我…

　　每个碎片都汁水淋漓，受着煎熬，充着渴望…就在那一瞬间，恶魔消失了，把一具滚烫的身彻底抛进了望的洪。

　　“我的确会经常想起那个傍晚。起初我好恨，你对他那么顺从，体谅他的难处，关心他的感受，为他整理衣领，任凭她那样对你，回应他的仍然是幽怨而渴望的眼神，可是，后来我开始问自己，我有什么资格去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