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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怎么求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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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才京京呢,祁京京…”海棠擦着鼻涕顶嘴“唉,回家也没意思,正好,你去哪儿我跟你去哪儿行不?”“诶呦喂,这可怜见儿的,不是真把你给休了吧?别怕,回头我让许博娶你做二!”

  祁婧明显故意逗她开心。“真的吗?那我回去就把大先蹬了,卷了铺盖就去找你,大!”海棠阴郁的心情总算见了光亮,跟祁婧逗起了闷子,伸手扶了扶那对越发沉甸甸的瓜。

  “也别净想着好事儿,做小可得给夫人捏脚…”海棠扭头仔细打量了祁婧半天,才四六不靠的说:“大,这才几天不见,您这可又添了风韵了。

  老爷是怎么滋润您的呀?还是…又去偷嘴吃啦?”祁婧一伸胳膊就掐住了海棠的红脸蛋儿“疯丫头我撕烂你的嘴,叫你有的没的胡说!”“哎呀疼,疼,我错了!”海棠夸张的叫唤,赶紧挣脱。

  嘴上提醒着祁婧当心开车,眼睛却没停下继续探查的目光,那细丝滑的脸蛋儿上腾起的红晕真是好看。她怎么这么容易脸红呢?

  “以为谁都像你啊,身上养着偷男人的瘾,我都替大发愁…”祁婧把回方向盘自顾自的嘟哝。

  “他愁啥,又不是我不要他。”海棠着腮帮子“要是早知道他这么难受,我才不会那么浑呢。”说着又叹了口气:“姐!

  你说,要是他也出一次轨,会不会就不这么恨我了?”“天儿冷,把脑子里的水都冻住了吧?这种事也能一报还一报?我看你是真疯了!”

  祁婧不以为然的笑骂,心里不由想起许博早上代的供词,她相信他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也正因为信任才彻底原谅了他,即使在脸面上有些承他“引狼入室”的情,却绝不是在作换。

  互相成全和互相伤害,这根本就是南辕北辙的两码事。沉默半晌,没听见海棠的动静,扭头看去,发现她低着头发愣,圆圆的大眼睛里泛着贼光,忽然。

  那个小脑袋一歪,神秘兮兮的说:“姐!你帮我个忙行不?我肯定不让你为难!”***这个说不清是更衣室,化妆间,还是休息室的房间,祁婧非常喜欢。坐在妆台前,打量着镜子里的那个女人,赫然是微微含笑的,也不知道。

  她心理究竟在美什么呢?脸色的确不错,红润。头发是新做的大波,等下要盘起来,会更突出颀长的脖颈线条。因为是来做按摩的,没戴任何首饰。

  其实,从前也很少戴的。一直坚定的认为,女人的皮肤才是最好的首饰,尤其是拥有完美的锁骨和人的沟,任何珠光宝气都只能碍眼。是因为岳寒半卖半送的了几件儿,才让首饰盒重新进入了视野,每次挑合适又有趣儿的,戴着玩儿。

  无论从哪个角度去品评,镜子里的女人都没什么可挑剔的。该修长的地方绝不平直,该的地方绝不冗赘,该纤巧的地方绝不干瘪,该漆黑的地方绝不驳杂,该红润的地方绝不晦涩。

  没有一处不是恰到好处,慧眼独具的缔造,宛若天成,就是这对子用过了劲儿,实在是太突兀了。

  不过,凭直觉判断,那种呼之出的张扬,才是对这个女人的内心最恰当的诠释。太舒心的日子,有时候会让人产生镜花水月的惘。

  对镜如同梦回的感慨时时拨享用着幸福糖的女人心弦。最近的日子,的确有些浮光掠影,应接不暇。

  唯有在面对梳妆镜的时候,祁婧才能确认自己还是血之躯,并没有返老还童,白飞升的迹象。

  梳妆是女人的必修课。长久以来,祁婧养成了习惯似的,总能在这个完全属于自己的过程中找到一份特别的宁静,或许是因为,对女人来说,梳妆台前的仪式感更能带来某种暗示。

  完美的妆容是为良人登场后即将发生的事做准备的,并且,究竟要发生什么,总是容易意味深长。

  今一早,当她沐浴完毕,对镜而坐,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昨夜疯狂的始末因由,也不是审问老公后的曲直判断,而是自己的子本分。

  “祁婧,你是人家的媳妇儿,调理的是父慈子孝,经营的是恩爱长远。”想到这些,许博上班的行头已经整齐的摆在头,又在首饰盒里给自己挑了一珍珠项链,这一天过得充实精彩,恩怨分明。了小哥哥,探了雁姐姐,喂了娃娃,惊了李阿桢。

  虽然出墙红杏的罪名已经坐实了,可祁婧一点儿也没觉得羞。跟那两个同案犯都通了气,便在李曼桢莫名其妙的眼神里出门,直奔爱都。

  而爱都这里,也有一个梳妆台,建造在灯红酒绿之上,隐藏在奢华暧昧背后,是某个好之徒专门给她准备的。

  即便在一门之隔的外间,曾经脸红心跳,曾经愉快斗嘴,曾经攻防拉锯,曾经索吻…可在这小小的空间里,那份宁静依旧不曾缺席。这里,他从没擅自闯入过。

  在这里,她有时会觉得自己更轻松,也更纯净。无论是期盼还是猜度,是悸动还是犹豫,她都是个女人,一个相对于男人来说的女人,让任何生理正常的男人无法漠视的女人。不知道是因为了什么,或者是哪里出了错,他现在并不在那儿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名看上去淡定又妖娆的女子。据说。

  她曾经把一个家伙的丸生生揪下来,又回了他嘴里。那天给母亲约了治疗时间,没想到还没开始,自己先要享受徐大夫的手法了,刚刚的见面礼节周到,亲和自然,仍旧是那张差点儿勾走了许博一魂三魄的恬淡笑脸,不温不火,不卑不亢,不增不减,不动声,的确是个不易捉摸的女人。

  “真像个大户人家的小姐!”海棠在榻上并腿斜坐,拘谨的工装勉强留住一分矜持,却拦不住她歪头坏笑“你一会儿要上的是按摩,可不是铺着红缎子被窝的大婚,美什么呢?”

  有这么个魔星跟着,享受宁静也只能到此为止了,祁婧翻出一皮筋把头发挽起扎好,没好气的起身:“有你在,啥好事儿都躲着我走,有啥可美的?你难道没看出来,我是发愁么?”

  “没看出来。”海棠的目光跟着祁婧的身形起落移动,欣赏着她背手熟练的拉开衣裙拉链的轻慢优雅,仰慕之外只有惊羡。

  “该不会白骨夫人修成正果了吧?分明是了人血,要活动活动筋骨的节奏。这要是让男人见了。

  怎么可能不爆血管?要是我家里那个…”心里嘀咕,嘴上却不在乎的说:“说了不为难你嘛,有什么可愁的?又不让你出卖相。”

  “卖不卖我不知道,可是既得劳心又得劳力吧?”祁婧拉下一截竟放了手,背对着海棠要她帮忙:“你呀,天生就不是个省心的主儿。

  别怪我没提醒你,爱情不起考验的哈。到时候以毒攻毒变成了无力回天,可别哭!”心软是祁婧的一大死,只要有人在她面前愁绪苦楚,立马就HOLD不住了,到底还是答应了她。自从那天彻夜长谈之后,颁给海棠的娇憨乖巧四字评语就被打上了个大红叉。

  那些祁婧想都不敢想的过往刷新了对这个疯丫头的印象,她更像是从水和泥土里钻出来的野杜鹃,骨子里透着叛逆与放纵的火热,发的开得漫山遍野,零星的枯叶残瓣根本可以忽略不见。

  她是爱着大的,这谁都能看得出来,可她对自己荒唐又任的过去却并不心生愧悔。伤过的,痛过的。

  甚至爱过的,都被她一笑置之,抛弃得义无反顾。对与错从来不是她最在乎的东西,真与假才是,虽然无法全部赞同她的很多想法,这一点,祁婧心里无疑揣着敬意。

  这回,海棠想要做的事,祁婧没有过多规劝,因为知道劝不住。不但无法作壁上观,反而最终成了帮凶,估计姐妹做到这种不辨是非的程度,也是没谁了。

  主动进攻而且剑走偏锋,像极了武侠片儿里的小魔女。祁婧自问没那个胆和魄力,不过,能不能对僵局起到积极的作用,谁也不好说。

  这种事不好就是玩火自焚,必须得加倍小心,谨慎从事。祁婧最纠结的,是要不要告诉许博。

  “放心吧姐!”海棠拉开拉链,帮着把裙子下叠好“从头到尾,你都不用面儿,绝对不会影响你跟姐夫的…啧啧,这一身的美,可真馋死人。”

  “去你的,生了孩子都松啦!哪像你,到处都紧绷绷的。”祁婧抚摸着肚皮,那里不可避免的松软盈腴还是让人略微着恼,下意识的往里按了按,前一松,珠光银的真丝文被海棠解了下来。

  “呦呵!”海棠目光一亮,轻声娇叹,把文凑到鼻子底下闻“姐,你这么大,穿半杯的,会不会蹦出来啊?哈哈!”说着,忍不住伸手去摸。

  “滚蛋!”祁婧夺过文“啪”的把小猪手打了回去“蹦就蹦呗,回去不就完了,我嫌箍得慌,不行啊?”说着,弯

  海棠趁机双手齐出,从背后拖住了两只大子。沉甸甸鼓的手感又滑又弹,忍不住赞叹“沃,这滚的不是鸵鸟蛋,怕是恐龙蛋吧!

  姐夫是不是天天滚啊?这要是让我们家那个看上一眼还不得开半个月的降药啊!”祁婧扭着身子躲开纠,坐在榻上子,微警惕的瞥了一眼海棠:“贫嘴,不是说好了光聊天儿嘛,你可注意尺度啊,越界的事儿我可不干!”

  海棠笑嘻嘻的靠过来坐下,贼着祁婧故作严肃的脸蛋儿“尺度怎么把握,我说了可不算啊,全凭你自由发挥的!要不然,我怎么求你帮忙,而不是自己注册个小号呢?就是要让他觉得真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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