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才躺下没分把钟，手机收到一条短信，琳拿起来看，忍俊不地笑了笑，又警惕地瞥了我这边一眼，这才盖上被子背对着我回对方短信。

　　双方短信一来一往，聊了个把小时，琳从被子里坐起身来，轻轻唤了我几声，见睡得很沉，于是轻手轻脚下，小心翼翼出了房。

　　琳一离开，我赶紧拿她手机查看，却没见任何短信，显然已被删除。我心知肚明子要去干什么，于是蹑手蹑脚跟出来。

　　来到书房前，耳朵贴到门框上，听到一连串轻微的股碰撞声，大约持续了十把分钟…“我要了，琳姐…”吴平息着说。

　　“嘘，小点声，”琳赶紧示意。“今天不是安全期，别里面。”“呵呵，莫担心，那人就副猪脑子，”吴平说。“那你嘴巴吧？”“别这样说他，我心里难受，”琳黯然说“随你了，快点！”

　　“好吧，不说他，”吴平顿了顿。沉默了会儿，传来“吧唧吧唧”响声，子正给吴平小子干净。“琳姐，再过些日子就是雨儿和甜甜十四岁生日，你说我送什么礼物最能讨她俩心呢。”

　　“你自己想吧，要泡妞又不肯多动脑子，没见你这般懒惰的人，”琳痴痴发笑。“你做娘的人不是最疼女儿、最懂她俩心思么，所以我才找你出主意呀。”吴平意味深长笑笑。

　　接着说：“姐，先前你应允我追雨儿，要求她过了十四岁生日才能把，我想生日那天晚上开了任雨的处女苞，以解相思之渴。”见琳沉默不语，吴平干笑两声。

　　“你对姐不老实，什么事都瞒着，以为我不知道呢。”琳幽叹一声，问吴平：“其实自从那次在三亚泡温泉后，我就已经察觉出你跟雨儿的暧昧关系，只是不便说出来而已，有好几次，我看见你在书房里和雨儿亲嘴，还摸她下面。”

　　“琳姐，我不是故意骗你，雨儿那番楚楚动人的清纯甜美模样，实在叫人忍不住，我原也不想违背你我的约定，呵呵，”吴平尴尬地摸摸脑门。

　　“不过，到目前为止，我真没碰甜甜一汗，这条规矩还是严格遵守了。”“罢了，要追究的话姐早翻脸了，反正雨儿大了早晚得跟男人睡，不如做个顺水人情，让你调教调教她。”

　　琳变换下语气，说：“不过雨儿毕竟还是小女孩，未经人事，你在上可别暴风雨似地折磨，只要她快乐足，我也就放心了。”

　　“嘻嘻，还是琳姐好，既体贴又善良，来，么么一个，”吴平喜形于地捧住琳脸蛋，长长地深情“啵”了一口。

　　“哎呀，脏死了，嘴巴哪来那么多口水，”子着被咬的左脸颊，嗔说。“姐，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瞒你，”吴平笑着凑到琳耳朵旁，叽里呱啦说一通话，听不清楚讲了什么内容。

　　“啊…”琳惊讶地张开嘴巴，一脸茫然地样子“这么说，那次在三亚温泉你就已经把雨儿上了？”

　　“是的，就是离开三亚前那天晚上，”吴平得意地回答。“不对，那天晚上你不是在我房间里么？我记得，你让人家扮演小狗，还用烟蒂烫我私处，人家撒给你看。”“呵呵，没错，”吴平接着说。

　　“从你房间出来后，我就回自己房间，想起白天在黄泥池玩时候摸雨儿私部她的反映，便试探给她发了条暧昧短信，没想到她马上过来了，一开门便投入我怀抱。”

　　“谁让你白天不安好心，手脚，在电影院我就看见你摸她，八成雨儿被你吊足了望，”琳气呼呼地说。

　　“你别说，雨儿外表清纯无暇，一上她完全变了样，在上几乎什么都敢尝试，连你羞于启齿的事她也敢做，”吴平添油加醋地说。“你胡说八道，我的女儿自己还不清楚，肯定是你把她带坏了。”琳用力掐了掐吴平。

　　“老实告诉姐，你已经上过雨儿多少次了？”“二、三次而已吧，”吴平笑呵呵地说。“哼，瞒着姐偷了那么多次，还故意说生日那天晚上开苞，你真不是个东西，”琳生气地说。

　　“琳姐，莫吃醋，我知道错了。”吴平哄说。“大不了，雨儿以后成了我老婆，我也常来偷你，嘿嘿。”“你说话从来都没个正经时候，懒得理你，哼。”“好琳姐，你就可怜可怜小的吧，给您磕头赔礼啦，”吴平跪地作揖不已。“噗嗤…”琳忍不住笑出声，嗔说：“天下男人最数你没出息了。”“笑了，那就代表没事了，嘿嘿…”“不说了，我回房了，你也早点休息，莫想东想西，”琳轻声说。听到这，我赶紧撤，没几分钟，琳返回。

　　“天…”琳柔声唤着，我鼻息均匀，显然睡得很沉。琳摸摸口，想起什么，皱了皱眉头，这才躺下睡去，忽儿便传来匀称的呼吸。＊＊＊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间来了任甜任雨十四岁生日。早上起，梳妆打扮，看着镜中自个容颜，左眼皮直跳。我心想，左眼跳灾，看来雨儿今儿个逃不出吴平小子魔爪，要被他破处了。

　　其实不对，不应该叫破处，早在去年三亚温泉雨儿的处已被吴平小子破了，我皱紧眉头，对即将发生之事，一筹莫展。

　　琳把两个女儿装扮得玉人儿似的，雕细酌，不胜怜楚，把我都看得双眼发直，可想而知，其他男子见后会生出何许念头。吴平很早就来到我家，前前后后帮忙，完全不当自己外人。

　　我一直暗暗观察，虽说他勤快、什么活都干，可眼珠子时不时转到任甜任雨身上，十足一个伪装到家的登徒子。

　　我们夫在本市最豪华的大酒店为姐妹俩举办了隆重宴会，广邀亲朋好友参加，琳面春风，周旋其中游刃有余，待人说话拿捏恰到好处。

　　到晚上，琳又在家里办烛光part，吴平小子送了两套雪白公主裙给任甜任雨，当作生日礼物。

　　烛光part持续到第二天零点时分，大家才陆续散去，吴平小子最后一个离开。我长嘘口气。

　　心想总算完事，盯了吴平小子一天，没让他得逞，却不料雨儿意犹未尽，嚷着还要去ktv唱歌。琳问我的意见，经不住雨儿恳请，只得答应下来。琳又问吴平去不去，没等他说话，雨儿就拉起他手，斩钉截铁地说必须去。

　　于是，我驱车找家高档娱乐场所，开了间套房ktv，里面既有吧台、卫生间，还有供客人休息的卧室。唱到一点多，我头晕痛，就到卧室休息，没想到睡了过去。

　　等醒来时，外面早人去楼空，只剩下清冷灯光和一地的杯盘狼藉。我赶紧洗把脸，到服务台询问，被告知已结帐，二个小时前琳、吴平、雨儿就离去了。

　　看看时间，清晨六点多了，我正打算下楼梯，听到背后有人叫爸爸，回头一看却是任甜。“甜甜，你怎么还在这里？”我诧然。

　　“恩，坏爸爸，人家和你一起在卧室睡觉，你没发现吗？”任甜撒娇地嘟起樱桃小嘴。“哦…”我恍然大悟，突然想起什么，顿时脸色通红。

　　“爸，你想什么呢。”任甜挽住我胳膊，头靠上肩膀，小鸟依人模样。“没…咱们回家吧，”我嗫嚅，原来我睡后没多久，甜甜感觉乏了，便也来休息。

　　起初，我迷糊糊中还以为她是琳，借着酒劲她衣服，好像有摸到脯和大腿，其余就不记得了。

　　在车上，我鼓起十足勇气，问甜甜会不会怪爸爸。甜甜大眼睛骨碌转动几下，无辜地回我说爸爸，你说什么呢，人家听不懂。听她这么一说，我头更蒙。

　　或许那些记不起之事，更加龌龊不堪，所以甜甜才矢口否认。“糟糕，犯严重错误了，真该死，”我暗自诅咒。“爸，没什么，不全是你的错，你别太责备自己，”甜甜突然改口，出声安抚。

　　“对不起，爸爸喝醉了，把你当成妈妈…请你原谅，”我悔恨不已“爸爸，我们忘记它好吗？”甜甜恳求。“我肚子饿，咱去吃个早餐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