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互相帮助

　　她意思要我统一口径，说来也怪，我和曾丽珠有心灵感应，办业务的时候，这种心里默契更强烈。季如凡敲着手指头，她的手指很漂亮，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就看她的手指头。

　　她深深一呼吸，淡淡道：“很快有检验结果的，丽珠的妈妈认识医院的人，不用排队，不用等。”

　　哼了哼，季如凡严厉警告我：“如果你骗我，我也帮不了你，丽珠的妈妈是公司第一大股东，我都怕她三分。”我呆若木，不吱声。

　　令人窒息的沉默中，季如凡的手机响了，季如凡迅速接通：“怎样。”直觉告诉我，这是曾丽珠母亲季如馨的来电，事儿闹得这么大，她肯定要第一时间向季如凡说清楚。

　　季如凡听了一会，语气异常不：“你有没有搞错，都没清楚，你就冤枉人家，还打人家，现在搞得城风雨，你让我怎么跟员工代，你让我怎么去消除流言蜚语。”

　　“赔钱？”季如凡然大怒：“声誉的事情赔钱有用吗，我告诉你季如馨，你马上来公司，当面向黄凯道歉。”

　　“呱嗒。”手机被季如凡扔在办公桌上，她霍地站起，一脸歉疚：“检查结果出来了，丽珠还是处女，她妈妈冤枉你了，丽珠也解释清楚她那条内…”说到这，季如凡好尴尬：“哎呀，不说了，不说了，羞死人了，都什么七八糟的。”我松了一大口气。

　　季如凡走到我面前的沙发，翘起美人腿：“黄凯，你刚才也听到了，我让丽珠的妈妈向你道歉，你就…”我哈：“算了，算了。

　　丽珠的妈妈也是担心丽珠受到伤害，我能理解。”季如凡整张美丽绝伦的脸蛋洋溢着喜悦：“好男人，我欣赏大度量的男人。”

　　事实也如此，像季如凡这种女强人绝不会喜欢小肚肠，小家子气得男人，我就顺着她，反正我身份卑微，被老板误会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

　　季如凡很罕有的语气温柔：“陪你个五十万，你觉得满意吗。”我讪笑，连连摇手：“不用陪，不用陪，总裁不炒鱿鱼我就行。”

　　“当然不会炒掉这么优秀的员工。”季如凡出赞许的目光，估计我接受她赔偿的话，我在惠强会呆不久了。

　　人之常情，属下如果受不了上司的给你委屈，甚至受不了老板给你的委屈，那绝对不堪大用。

　　季如凡柔声说：“我还想天天吃你买的卤蛋。”一指茶几上的塑料碗，问道：“这是买给我吗。”“是的，是的。”我猛点头，眼看着都快中午了。

　　我关切道：“吃啊，总裁你吃啊。”季如凡打开塑料碗，语重心长：“小凯啊，丽珠妈妈也是一时气急，事情清楚后，她会更信任你，公司第一大股东信任你。

　　那是好事，对你以后的前途有帮助，你呢，就不要计较了，无论如何，我会在各方面补偿你。”果然是做总裁的料，我股都松了。热血沸腾的：“总裁你放心吧，给公司第一股东打，那也是荣幸。”

　　“咯咯。”季如凡像昨晚那样笑得花枝招展的，这才是女人的本，那风情死人了，她猛夸我：“你真会说话，真有风度。”忽然想起了什么，长睫急速扇了十几下：“对了，你昨晚和顾老师…”

　　我一愣，有些茫然：“总裁还不知道吗。”季如凡也愣：“知道什么。”我兴奋道：“顾老师是我中学的师娘，我们关系很好的。”“啊。”季如凡好吃惊。

　　我狐疑：“丽珠和她妈妈没跟您说吗。”季如凡摇摇头：“没说，昨天可能太累了，你走了之后，我都没回家，就关机在办公室睡了，睡到今早八点多。”

　　我寻思，怪不得季如凡今天这么神采飞扬，休息好，人就精神，无论男女都一样“哎呀。”季如凡惊喜不已：“原来你认识顾老师，关系又好，那这样子的话，你还敢追求顾老师吗，要不，你直接说服顾老师，不要上那个骗子男人的当。”

　　“顾老师听我劝了。她昨晚就拒绝和那个男人交往，答应赔那家伙二十万。”我内心好不得意，昨晚征服顾文筠的历程可谓势如破竹，我轻松足了师娘四次高，估摸此时师娘还在睡觉，这会对季如凡坦言相告。

　　就是让她放心。季如凡吃惊不小，微微激动：“太好了，黄凯，你立大功了，你做了件大好事。”

　　我乘机大拍马：“强将手下无弱兵，我是惠强的人，是季总裁最忠诚的手下，总裁代的事儿，我都全力以赴，我不敢说百分百完成，但一定全力以赴。”

　　“我肚子饿了，我吃你的卤蛋。”季如凡有点语无伦次，马上纠正：“我吃你买的卤蛋。”我哪敢笑，拼命忍者，看她桃腮粉颊，小嘴嘴嚼卤蛋的动人模样，我真担心她发现我裆有异动：“总裁，求求你，你别熬夜，别辛苦，女人和男人不一样，女人不能太辛苦的。”

　　季如凡眨眨大眼睛，扇扇长睫，紧张问：“你是不是觉得我憔悴了。”我猛摇头：“又不是哦，季总裁昨晚休息够了，今天看起来气很好，特别漂亮。”

　　“噗。”季如凡差点出口中物，急忙用纤手捂住。我笑嘻嘻的递上纸巾，季如凡接过纸巾那一刻，我敏锐的发现她瞄了我裆，她美脸上的红晕红到了脖子。我心跳加速，赶紧转移话题：“晚上，我要和他们汉江之虎吃饭，我回请他们。”

　　“嗯。”季如凡收起了妩媚，脸色渐渐严肃：“你还是去财务领十万出来，算是际费，该花就花，对那两个女人，该那个就那个，有什么事，随时向我报告，我今晚不关机。”

　　“是。”我轻轻点头。季如凡给了我一个奇怪的眼神，挥挥手：“回你办公室吧。”我刚回办公室没多久，曾丽珠就出现了。

　　她一推开办公室的门，就奔到我大班椅的扶手坐下，娇滴滴关切我：“脸还疼吗。”说实话，我脸颊还真有点隐疼，可见季如馨出手多重。我紧张问：“你妈妈呢。”

　　曾丽珠指了指天花板：“她去我姨那里了。”我把手搭在雪白腿上：“她还来打我吗。”“难说。”曾丽珠一把推开我的手，娇笑着跑开。

　　我紧随过去，老鹰抓小似的抓住了她，用力搂她的纤，恶狠狠道：“你妈妈打我，我打回你，扯平好吗。”曾丽珠吐气如兰。

　　在我怀里小挣扎，有意无意的用双腿间的地方触碰我裆：“不要，不要打人家嘛，最多我给你下面，你不要生我妈妈气啦。”

　　我剧硬，抓住曾丽珠的小手放在裆：“我不生气，因为我真的欺负了她女儿。”曾丽珠握了握我裆，轻哼一声：“算你有良心。”

　　我好奇道：“你解释从哪里来了，她信吗。”曾丽珠掩嘴娇笑：“信，我一说，妈妈当时就信了，还没到医院，她就后悔打了你，检查出结果后，我妈妈很愧疚哒，不过…”

　　“不过什么。”我心急火燎。曾丽珠紧贴着我，两团鼓鼓的物事挤我膛：“我妈妈是那种做错事了，不认错的女人，她从来没有向我姨认过错，可能她不会向你道歉，你别计较好吗。”

　　看着两只充期盼的水灵灵大眼睛，我全身都软了：“不计较，不计较。”双手大胆地曾丽珠的翘，火滚滚而来，准备推倒她，她的。曾丽珠忽然触电般用力推开我，我还没反应过来，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进来的人正是曾丽珠的母亲季如馨。

　　“黄主管。”季如馨笑盈盈的，长长的睫下，那双没有鱼尾纹的成大眼睛比曾丽珠的大眼睛还要明亮几分，她的声音充了魔力般的磁，挽起的秀发端正得来，又显妩媚。

　　“季阿姨。”我笑眯眯的，像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一样。对季如馨恭恭敬敬，一如既往。季如馨毕竟心虚，有点忸怩：“晚上在我家吃饭吧，顾老师也来，我看得出，黄主管和顾老师的感情很深厚哟。”

　　其实我已经和顾文筠达成了协议，就是对外人不提我和她之间的秘密，哪怕被季如馨怀疑，也不要承认。基于此，我客气回绝了：“我晚上还有其他工作应酬，改天，改天。”

　　季如馨脸色如常，磁声音更温柔：“那好吧，丽珠，妈妈走了，你要听黄主管的话昂。”曾丽珠朝我挤挤眼：“我送妈妈下楼。”我恭敬道：“季阿姨慢走。”

　　才等五分钟，曾丽珠就奔跑回来了，回来的第一件事是洗澡，说每次去了医院回来，她都会马上洗澡，怕身上爬了细菌。

　　我知道那是借口，从她那羞答答的娇憨中能看出她的心思，我浮想联翩。我也去洗澡，主要目的不是洗我自己。

　　而是偷偷洗曾丽珠的高跟鞋，洗得很干净，鞋跟和鞋底都洗了，一边洗，我一边亲吻这双精美之极，感之极的一字扣高跟鞋。“咦，我的鞋子怎么的。”沐浴出来的曾丽珠清多了。

　　穿着不知从哪来的拖鞋，学她干妈楚菲菲那样，扎起别致的马尾，裙子上有些地方沾了水，的，贴着肌肤，身惑谁能敌。

　　“我洗的，我发现你的高跟鞋都是细菌。”我去扣门，我发誓，以后只要和曾丽珠同时在办公室里，我就扣死门，爱非议就非议去。曾丽珠一点都不在乎我扣门。

　　她兴奋道：“我刚想拿鞋子去洗，你就帮我洗了，我们好有感觉，我们可以做好朋友哒。”我笑嘻嘻走过去，将曾丽珠搂在怀里：“男人和女人没有纯粹的朋友，要么是假朋友，要么是真情人，你选哪种。”

　　曾丽珠娇羞：“真情人要做嘛，有没有不做，就简简单单，互相帮助，互相关心的情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