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其任何时候

　　周怡没想到自己居然亲眼看见了亲母子发生的伦关系，她一片恍惚，仿佛做了一个噩梦，当初自己被公公睡了就已经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可的事情了，没想到，没想到！

　　正在这时，小陶的一句话一下子把她从恍惚中拉了回来。“哪个周怡？”杨琳一脸茫然。“你那个死了老公的表妹，周怡。”

　　“…我想起来了…怎么了？”杨琳总算想起来了这个亲戚，毕竟是远亲，没有那么太熟悉。“她也被我搞上了，嘿嘿。”小陶笑着拿出手机给杨琳看，手机上应该存着周怡在上挨的照片。

　　“你个小样的。不过她是个寡妇，搞了也就搞了…怎么，你还想娶她呀？”杨琳丝毫不以为意，自己的女儿十八岁就被这中饿狼一般的儿子破了黄花闺女处女身，今年又生下了姐弟孽种，自己这个姆妈，也早已做了他的情妇，自己的表妹被儿子搞上又有什么奇怪呢？

　　“！也就是子大一点，其他没什么能看上眼的，我怎么会娶她？不过她女儿十二岁了，手机里的照片我看过，真不错，嘿嘿。”

　　“小样的，那么小的你也忍心下手？”“小什么小呀，老妈你等着，明年我能让她们母女俩都着大肚子。”

　　“你就知道在外面花天酒地，你这个昧良心的！”“姆妈，你放心，我已经勾上了好几个女人了。

　　都是家里拆迁过的，有房子有钱，等我把她们都搞大了肚子，到时候让她们把钱和房子转给我，我有钱了就去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买套大房子，把你和阿姐都养起来，你们俩以后就安安心心给我生孩子。”

　　“…”杨琳此前只是一直以为儿子只是个不负责任的花花太岁，完全没有想到他居然谋划如此深远。

　　而且是真心为了和自己与女儿一起生活，她抬起头看着儿子那俊俏但很严肃认真的脸，眼睛不觉有些模糊了起来。

　　＊＊＊这两年来，巧妮时不时就会有两个念头，一个是辞职，辞掉这又苦又累又看不到未来的工作，但是家有幼女，丈夫又完全靠不住。

　　在这完全没有亲人的陌生县城里，真不知道自己除了当护士还能干吗？另一个就是走进医院严书记的办公室，问问他什么时候有空，请他吃一顿饭，酒酣耳热之后。

　　就如同医院里其他的医护姐妹一样，主动向他献上自己的罩和内…但是巧妮害怕，不敢这么去做，以前的她在医院里就是一个职场白痴，不爱八卦，不关自己的事情不听不问，自从上次强拒严书记以后只过了一周时间她就被发配来急诊输室。

　　在这里，巧妮慢慢了解到了县中医院里的黑幕和丑闻。以前理疗科的陈护士长，在跟严书记一起吃饭的时候，打了严书记一个耳光。

　　然后就被发配去了急诊输室，她也向医院委纪委向县卫生局举报，但都是杳无音讯，甚至还被上级调查部门以诬告罪名训斥勒令全院做检讨。

　　为了生存，四十岁的陈护士长低下头主动走进了严书记的办公室，严书记在那间饭馆的包间里哼着小曲采下了这朵二十年前中医院的一朵花，陈护士长被调回了原岗位，还加了薪水，代价就是乖乖做了主任的情人，还被主任威着怀了一胎。

　　直到四个多月才准许她打掉。另外还有一个药房的药剂师肖婕，几次拒绝了严书记的吃饭邀约，不知道被他用什么法子拿住了把柄，被霸占调教之后成了中医院里专职的礼宾接待，拿着高薪专门陪各级领导上。

　　这几年来，这个县中医院里，几个黑势力领导坑壑一气为所为，除了极少数几个和巧妮一样的女医生女护士还在咬着牙维护自己身体的清白外，绝大多数女职工都已经成为了他们的玩物。

　　在巧妮身上尚未得手的严书记已经在私下的酒桌上早就放下话来：“除非李巧妮离开安宁县，否则一定会睡了她，不仅要睡她，还要搞大她的肚子。

　　以后要让李巧妮和肖婕一样做中医药宾馆的公主，夜夜做新娘。”巧妮的精神已经处于快要崩溃的边缘了。

　　她也把自己的困境告诉过丈夫林俊，林俊去找过中医药闹事，最后的结果是被行政拘留十五天，出拘留所后又被人挑衅殴打了多次，再那以后，林俊就再也不敢吭声了。

　　巧妮也再也不敢将单位的事情告知丈夫了，急诊输室里又一位伙伴离开了，中医院原内科主治医师朱燕妮，二十八岁，一米六二，一百一十八斤，姿平庸，几年前结过婚。

　　但婚后第二天丈夫就因为意外去世，因为是婚后妇女，且身材姿在中医院的女医生女护士中都属于中等偏下的，此前一直没有落入严书记眼中，结果半年前医院职工体检才查到朱医生居然还是一位处女，看来她的亡夫新婚夜并没有得手。

　　虽然姿平平，但二十八岁的大龄处女现在可是稀缺资源了，严书记就动了心思，毕竟县中医院里女职工有一百多个，但是除了自己调来这里先后开苞了三个处女外，整个医院的处女几乎绝种了。

　　在向朱医生索取她的处女身被拒之后，严书记就抓住了朱医生工作中的失误将她也发配来急诊输室担任护士。

　　在急诊输室里吃了小半年的苦头之后，小朱医生终于向现实和黑恶势力低下了头，三天前，她从严书记手中接过了市湖大酒店的房卡，深夜里走进了那间客房，进了门之后。

　　等待她的是严书记以及他在市卫生局和市纪委的两位朋友，据说小朱医生的罩是市纪委纪检监察室王主任摘下来的。

　　她的内是市卫生局马局长扒下来的，严书记在小朱医生哭喊声中先后夺走她二十八岁处女一血和菊花处女，然后一整夜的时间里，三个禽兽硬是将小朱医生折磨的去了人形。

　　受凌辱之后，今天小朱医生就接到调令，调回内科诊室继续担任医生。走之前，在更衣室里只有巧妮和她在的时候，她突然捂着脸哭了起来。

　　最后她啜泣着低声跟巧妮说：“巧妮，我们斗不过他们的，你要不就咬咬牙权当给鬼占了便宜，要不就干脆辞职走吧。”巧妮的心仿佛沉入了海底，四周一片漆黑，还格外冰冷。

　　公车站离家有将尽一里路，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将疲力尽回家的巧妮淋了个全身透，顾不得淋了雨后近乎半透明的衣服出罩和内带来的尴尬，巧妮一阵狂奔回到了家里，一如既往的，林俊不知道又去哪里了。

　　女儿在自己卧室的上玩玩具，公公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电视。听见开门响声，公公跑了出来。他一看见全身半透的儿媳顿时两眼就放出了火热的光芒。

　　“回来啦，怎么淋了这么呀，赶快去洗洗，当心着凉了。”公公殷勤地从厕所里拿出干巾递给巧妮。

　　巧妮接过巾，擦了擦头发，没有说话，她明白公公让她去洗澡不是为了关心她的身体，而是为了“关心”她的身体。以往。

　　她都是等晚上要睡觉了才去洗澡，厚纸板做的隔离墙上太多窟窿了，堵也堵不完，所以巧妮只能半夜关着灯洗澡才能尽量避开老狼偷窥的眼，可是今天不行了，全身都淋透了，怎么样也得先去洗个澡，就当便宜这个老狼了，巧妮跟女儿打了个招呼。然后就拿着换洗衣服和洗澡巾进了厕所，狠狠地关上了房门。老狼虽然碰了儿媳一脸冷漠表情。

　　但毫不介意地嘿嘿笑着，他偷偷瞄了一眼儿子儿媳的房间，然后弯下，偷偷拎起儿媳刚刚下的还散发着热气的半高跟皮鞋偷偷钻进了自己的房间。

　　巧妮强忍着心里的不适，不往隔离墙望去，毕竟是一个已经结过婚生育过孩子的少妇了，又不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尚未开苞的小姑娘，被老狼看看身子就看看吧，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关上灯赶快洗头洗澡，让老狼少看几分钟也是好事。

　　强忍着心里的恶心，巧妮急匆匆洗完澡，换上保守的只出半截胳臂半截小腿的睡衣就出来了，公公和女儿还没吃晚饭呢，还得靠自己去做饭。

　　就在巧妮走进的厨房的那一瞬间，老头立刻就偷偷溜进了厕所，那里面，散发着儿媳身上热腾腾香体味的罩、内和丝袜还没洗呢…简简单单的一荤一素一汤很快就做好了，巧妮朝公公的房间喊了一声，然后就去自己房间叫女儿出来吃饭。

　　吃饭时，除了陪年幼无知的女儿聊聊天，巧妮尽量让自己不朝公公看去，但眯眯的老头却毫不介意，一边夸着儿媳的好手艺，一边开开心心地吃着饭菜，还给自己倒了三两白酒好好咪了起来。

　　等公公吃完饭回到了他的房间，巧妮洗完碗收拾了房间带女儿洗了澡，把女儿安置睡下来后，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来到厕所洗衣服，厕所实在太小放不下洗衣机，一家人的衣服都要靠自己手洗了。

　　巧妮蹲在地上，昏昏沉沉地拿起自己的内衣洗起来，突然…“为什么自己的罩上黏黏糊糊的？”

　　巧妮手上感觉不对，罩贴近皮肤的那面上沾了像清鼻涕一样的粘，巧妮拿起来仔细一看，差点儿吐了出来，都是二十八岁有孩子的女人了。

　　这种黏糊糊的东西，带着恶心的味道，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巧妮羞愤地将手中的罩扔进了盆里，蹲在地上“呜”哭了起来…

　　老李家出来的都是老实人，如果真有哪怕一分泼辣劲，巧妮也不会混成现在这样，反抗，巧妮这辈子也许就在严书记的下做过这唯一的一次，其他任何时候，这个懦弱的姑娘都和她的嫂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