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老胡回到家时

　　自己这个老不修不要脸的老东西，怎么把这鬼念头到自己闺女身上了？两百多公里外的安宁县，李巧妮刚刚下完班，劳累了一整天的她进了门，换上拖鞋，赶忙走到桌子边倒了一大杯白开水喝了下去。

　　从输室班开始，中间忙得连上厕所都是憋到快要出来了才急急忙忙跑去厕所一趟，吃饭都是像投胎的饿死鬼一样拼命吃，喝水也只能见针地喝两口，最累最忙最苦莫过于急诊输室的护士了。

　　巧妮在县中医院急诊输室当护士已经工作六七年了，这六七年简直让她吃完了这一辈子的苦。

　　回到家里的时候，女儿小丹早就睡觉了，巧妮从厨房冰箱里拿出剩饭剩菜热了一下简单吃了几口，然后洗碗收拾一下家务。

　　然后拿起睡衣去了厕所，进了厕所，关上房门，接好一盆热水，巧妮看了看厕所侧边的用厚纸板糊起来的隔墙，果然，上面又出来了一个正对着自己洗澡位置的眼。

　　巧妮已经无力气愤了，连堵眼都懒得再去堵了，直接关上了厕所灯，抹黑了衣服，蹲在都快转不过身的地上，一边轻轻地用巾沾水擦着身体，一边下了眼泪。

　　巧妮一家现在住的是公公单位的职工宿舍，就只有一居室，厕所设计的很奇怪，居然有十个平米，所以公公就用厚纸板刷了桐油。

　　然后将厕所隔成了两间，一间三平米左右用来做厕所，另一间大约六平米是公公自己住的地方，自从婆婆去世，这个厚纸隔板上就几天一个窟窿，窟窿的另一边就是一双贼兮兮眯眯的眼睛，恨不得能把里面洗澡的儿媳吃下肚里。

　　这样的日子让巧妮过得已经快要崩溃了，无论如何，巧妮都要再找丈夫谈一谈了。＊＊＊难得的一个一家人可以聚在一起晚餐的时间，巧妮今天正好轮休，老公也难得今天没有出去打牌，所以巧妮就做了一顿丰盛的饭菜，一家四口围坐在小圆桌周边，一边看着电视一边享受了难得一起的晚餐。

　　吃完饭后，老公做到了沙发上拿起了电视遥控器，而女儿小丹则想出去和小伙伴一起去玩，老头子看起来兴致不错，要拉着小丹一起出门。

　　虽然小丹一直以来都不喜欢爷爷，但是乖巧的小丹还是低着头乖乖牵着爷爷的手出门了，巧妮收拾好餐桌，就到厨房去洗碗。洗好碗，巧妮拿起窗台上的洗面洗了个脸。

　　这时，一双手从后面拦将她抱住，紧接着，一张散发着热气和情的嘴就吻在了她的脖子上。

　　巧妮的心猛跳了一下，这种夫之间的调情，巧妮印象中有好些年都没有了，这些年来，丈夫一般都是打牌打到深夜才回家，只要不是夜班，巧妮早已在上睡着了，有时他趣来了。

　　直接下她的内，然后在她那里抹点儿口水，来个霸王硬上弓，巧妮此前为了避孕去上过节育环。

　　但是自从上环后月经一直不正常，没办法又去取下了节育环，后面就一直靠长效避孕药来避免意外怀孕，但每一次这样的夫爱都让巧妮感觉自己像是被强了一样。

　　巧妮转过身，一把搂住了丈夫林俊，热情地回应着他的拨调情。十一年前，在安宁县卫生学校，十七岁的巧妮默默喜欢上了自己的班主任林俊老师，这个经不住爱情惑的少女就找出各种借口去老师的宿舍或者请教功课或者帮他收拾书桌。

　　原本林俊并没有看中这个虽然秀气但却有些婴儿肥的少女，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了她对自己的情意，既然有人愿意投怀送抱，林俊也就没有太多客气了。

　　那是五月的一个傍晚，晚自习之前，巧妮又一次来到了林俊的单身宿舍，就在巧妮帮林俊收拾书桌时，林俊从她身后一把抱住了这个姑娘，被惊喜冲昏了头脑的巧妮身体僵住片刻后就瘫软地倒在了老师的怀中，林俊温柔地亲吻着怀中的姑娘。

　　在她陷入迷糊中的时候，他已经麻利地将巧妮得一丝不挂，在了自己的上，那天晚上，林俊又一次将自己班级里的一个处女破掉了处女贞。巧妮被林俊光衣服后抱到了卧室的上。

　　她呻着接着丈夫一次又一次猛烈地撞击…“老公，我们买个房子吧。”云雨之后巧妮趴在了林俊的脯上。

　　丈夫林俊是巧妮唯一的一个男人，但和丈夫的爱一直以来都不是一件令人快乐的事情，风子的林俊其实女人不断，他并不缺少将巧妮送上高的手段，但巧妮是自己的老婆，管她不。

　　她都是要乖乖伺候自己的，所以他每次只顾发自己的浴火，完全不考虑巧妮的感受。听到巧妮的话，林俊有些警觉地看了一眼趴在自己口上的子。“好好的，买什么房子呀？”

　　“我前几年找我爸妈借了三十万，你拿去投资了，说是年利息有百分之二十，这都好几年了，加上放在你那里的储蓄，咱们也该有个七八十万了。

　　哪怕买个小点儿的房子，也足够了呀。”巧妮觉得今天实在是个好机会，趁着公公不在家，赶紧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巧妮，你说啥呢，你想呀，现在到哪儿去找两分利的投资呀，咱们的这钱都拿出来了，以后养老怎么办？小丹以后读书嫁人怎么办？”听巧妮说起她从娘家借来的三十万，林俊顿时心虚了起来。

　　不过跟这个傻女人在一起十多年了，他完全将这个傻乎乎深爱着自己的女人玩于股掌之间。三年前他撺掇巧妮以买房为由找娘家借了三十万，钱刚到手，就被他拿去吃喝嫖赌了。

　　甚至还把自己那个貌美肤白眼高于顶的堂姐也搞到了手，现在这三十万，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哪有钱去买房呀。巧妮被丈夫的话说愣住了。

　　是呀，自己的养老也就算了，可是女儿以后的读书开销还是要花费的呀，她黯然地转过身，用赤的后背对着丈夫。

　　“要不你找娘家再借个五十万，咱们就去买房怎么样？”林俊轻轻将巧妮搂入怀里，循循导着，再来个五十万，林俊就准备包养自己那个风的堂姐，还有她那的出水的十七岁女儿了。

　　“上次借钱妈就被爸骂死了，肯定借不到了。”巧妮的眼泪都了出来，她的内心确实有些崩溃了，现在这样的日子，看不到光明，看不到前途，自己身边，要么是不靠谱的丈夫，要么是稚弱的女儿，要么就是虎视眈眈的公公，自己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别哭别哭，哭什么呀，大不了咱们就不买房子了，又不是没地方住，现在住这里多好呀，连房租都不用付。”

　　林俊大咧咧地说，反正他玩女人也从来不往家里带，无所谓家里到底怎么样。“老公…”巧妮咬了咬嘴，她实在难以启齿，但现在的情况她又不能再继续忍下去了“怎么了？”

　　林俊看着巧妮的样子，有点儿纳闷。“公公他…一直偷窥我…洗澡。”巧妮强憋着一口气，终于将压抑在心头的话吐了出来，林俊听了以后，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

　　他老爹是个退休干部，好之名人尽皆知。再加上老伴去世，自己的退休金也高，经常还在外面买个什么的，没想到这个老不要脸的居然连自己儿媳妇也不放过，他挠了挠头。

　　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一脸笑着低下头跟巧妮说：“媳妇儿，老头子一把年纪了，看看儿媳妇身体能有啥，你别往心里去，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哈。”

　　巧妮被林俊前面的话气得不轻，但听到他要说一个秘密，顿时女人本能的八卦之火就燃烧了起来，顿时竖起了耳朵。

　　“老头子退休金不少的，他就喜欢好个，每个月退休金一发下来，他就去洗浴城里找个姑娘花钱泻泻火。”

　　望着巧妮一脸羞红鄙夷的表情，林俊笑着低声说：“老头的钱都被那些婊子骗走了，这多浪费呀。媳妇儿，要不你就牺牲牺牲，陪老头子一晚上一千块，老头子肯定舍得掏这个钱的。”巧妮一脸惊骇地望着嬉皮笑脸的丈夫，全身冰凉。

　　她实在没想到自己的丈夫居然让自己去陪睡公公来搞钱“滚！”她气得直接跳下，拿起边的连衣裙就往卫生间走去。林俊望着子的背影，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

　　＊＊＊老胡已经好多天没有见到老李了，最近委里事情特别多，在镇政府当一把手的那位又有些蠢蠢动了。

　　估计急着要上位了，老胡这段时间一直往县里市里跑，几位关键人物都一一拜访过了，该见的面见了，该送的情也送了，姓王的那位还是要竹篮打水一场空。

　　其实老胡也没想着往上走，如果存这个心思，这些年下来他早就能混个县委常委干干了。

　　这些年来各种灰色收入也偷偷摸摸拿到不少，又赶上了拆迁的好机会，基本上混到六十岁退休，以后就可以舒舒服服安享人生了。

　　何必去县里趟那浑水。下午下班时，老胡去了趟老李的办公室，发现老李不在，就转身去了副书记老何的办公室“老何，晚上一起吃个饭。”

　　“哎呀，晚上我要回家吃饭的。”“上次吃饭的地方我还存了一瓶五粮。”“好好好，我马上给婆娘打个电话，说不回去吃饭了。”老胡嘿嘿一笑，老何算是熬资历出来的，今年五十九了，明年就要退休了。

　　这辈子老老实实的也没给自己招什么麻烦，平时也很听话，就是好个小酒。搞好班子团结才是委一把手最重要的工作。

　　晚饭后也不会安排什么其他节目的，老胡回到家时，子曾黎正坐在沙发上和儿子小皮一起聚会神地看电视上的动画片，这母子俩这都捧着头趴在沙发前茶几上的样子就像一对不懂事的姐弟一样，老胡看着忍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