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这回看说罢
“既然败了,便要任凭处置,给我下去!”她一脚把赵简踢到地上,然后道:“趴下!”赵简服输,便像狗一样趴在地上。
“赵简弟弟啊,赵简弟弟,你可知我等这天有多久了?两年前你在街上抓着我的尾巴拖着到处跑的时候,我便暗暗发誓,总有一天也要拖着你的尾巴,让你像狗一样爬!”
花儿的声音中带着恨意。赵简顿时冤道:“冤枉啊!我何曾欺负过花儿姐姐?”花儿伏下身,从股后面抓住他的头一拉,就像揪出一截尾巴般,她用手着头,怒道:“闭嘴!不然就让你出来!”
赵简头麻,他怕再被花儿出白色的,那种仿佛把魂儿都掉的感觉让他胆寒,顿时就没了声音。“给我往前爬!看见没有,那里有个!”花儿一指前面。
只见与来时路相反的方向有一个。赵简连忙爬了过去,期间花儿从后面不停套着。
这可苦了赵简,只觉得股间被一双巧手玩,头在温暖的手心里受欺负,不停的膨,很快便有了意,他哭喊着告饶到:“花姐姐饶了我吧!又要了!又要了!”
但花儿不肯,怒道:“给我爬!不爬到口就让你到死!”赵简只得拼命的爬,他手脚并用的来到边,股间却已到极限。
花儿见状冷冷一笑,她抓住赵简的,用尖尖的指甲对着马眼使劲一戳!可怜的赵简顿时哆哆嗦嗦的了起来:“了!又了!”
花儿也不心疼他,抬起脚狠命一踢道:“滚吧,下面还有的你受呢!”赵简着水一头载进中。恍然间。
他突然想起自己小的时候似乎欺负过一只花猫,他拎着猫的尾巴,任凭她痛的叫,拖着她到处跑。***
话接上回,且说那赵简被花儿了水,然后一脚踢入内,他磕磕绊绊打了好几个滚,才终于到了底。
这赵简终归是童子之身,虽被花儿了两回,竟不觉得筋软骨麻,体内火旺盛,内寒也浑然不怕,他抬起头来,看到的出口又是一间闺房,房内坐着一名女子。
黑色的长发,褐色的皮肤,看上去比花儿年长了几岁,透了的躯体以及眉宇间的神色早已去青涩,散发着成的韵味。
女人和花儿一样一丝不挂,她见到赵简便分开双腿,对着他招了招手。赵简刚败给花儿,一见女人腿间的那面“盾”
顿时虚的捂住下体,然跨间小东西却不争气的又麻又,竟是恢复了精神,渴望被女征服。
赵简唯唯诺诺的问:“你…你是何人?”女人笑了笑曰:“你就叫我黑姑好了,赵简啊赵简,你若想救姐姐,需过我这关。”赵简心中虽怯,但念及姐姐便壮胆问道:“你又要怎样?”
黑姑笑道:“简单,和花儿一样,你若是能用你间的宝斗赢我,我便放过你姐姐。”赵简定睛一看。只见黑姑腿间也有一面“盾”
硕大而肥腻,两瓣上面爬了弯弯曲曲的发,宛若一头黑兽。赵简哪见过如此厉害的牝。
顿时虚道:“你…你那盾好生厉害,我不和你斗。”黑姑又怎会放过他,怒道:“你若不比,我就让你姐姐发癔症跳到井里去!”
赵简顿时慌道:“莫要害我姐姐,我跟比便是!”“这才像个男人,来吧,让姐姐跟你玩玩。”黑姑一招手,赵简就觉得自己跟丢了魂一样。
不由自主来到上,把那雄赳赳气昂昂的男对准了牝户,他把一沉,只见那牝户上芳草萋萋,头戳在上面就像戳进了一个软绵绵的刷,的赵简不住打颤。黑姑见了笑道:“怎么,这就不行了?
若是你输了,我就害死你姐姐。”赵简顿时急道:“妖女莫要害我姐姐,看我用这制你!”
他一边说,一边摩擦黑姑的,一来二去之下,两人的器都开始泌出润滑的体,滑在牝上,美到心里。
一来二去之下,只觉得玉茎跳动,却是又要了,不好!赵简心中大骇,顿时不敢再挪动首半分。
黑姑见状,便知少年大势已去,笑道:“怎么?这就不行了?”赵简心虚道:“哪里不行了,我只是累了。歇口气而已。”
黑姑媚然一笑:“若是如此,且让我来帮你可好?”说完,她伸出手抓住赵简的。那把玉埋入两瓣之间夹紧,上下快速刷动起来!这一刷可不得了,赵简只觉得像是着了火一般,麻钻心,顿时大叫道:“别刷了!别刷了!再刷就要出来了!”
黑姑讥笑道:“看我把你的宝贝夹成一条软虫!”说罢,她手动的更快了。赵简被黑姑的仙死,一股股水将那撑得快要爆炸,却不敢出来,他还记得黑姑说过,一旦了就要害死他姐姐。反观黑姑望着少年。
看着他为了忍住快而紧咬牙关,绷直身体,面红耳赤的样子,脸上出了嗜的笑容道:“还想忍住?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何时?”说罢。
她把染成黑色的指甲伸到头的冠处不停搔刮,这棱冠本就是男人弱点中的弱点,赵简哪里尝过此等滋味,顿时再也把持不住,哭嚎着出了败北的白浆。
这下可好,算上花儿,这赵简连输三阵,一边的是昏天黑地,一边哭了个稀里哗啦。把身为男人的尊严尽数吐在了女人的牝上。
黑姑一边玩着赵简那软虫,一边笑道:“既然输了,你且说说看,我该如何是好?”赵简被黑姑把玩着间,美的直打颤,却又心里发虚,便道:“只要不害我姐姐,我任凭你处置。”
黑姑笑道:“想不到你竟如此护着姐姐,也算是个汉子。当年你在街上扔石头砸伤我,如今本应榨干你的血。算了,待我破了你的童子身,我们之间的恩怨便一笔勾销吧。”说着。
她跨坐在赵简身上,把那因为不停玩而再度立的扶起,对准了自己的牝户道:“终归是童子,连三次还硬的那么快,这一回看我彻底的降了你!”这赵简未经男女之事,关依然完璧。
关是把守的关卡,别看赵简之前连三回,只要这关没破,出去的也只不过是普通的水,动不了作为根基的气。
童子之身便是指关未破的男人,想要破这关可不容易,不论是平里自渎,或被女人用手脚去玩,出来的都不作数。
想要破这关,需用女人的牝户,只要具入牝中,牝内的气便会顺着马眼直抵关,待到,关最为虚弱的时一拥而入破了它,让充盈的气漏出来。
男人被女人这么一榨,失了童子身,从此关便有了裂痕,正是被女人征服过的烙印,此时赵简的玉柱被黑姑抵在牝上。
那将军仿佛已经预知了自己的命运,开始不住颤抖起来,黑姑见状笑道:“嘻嘻,你这宝贝童子正在我的下哭嘞。”她说着,往下一沉,把那玉柱入牝中。
这是赵简第一次尝到女人的滋味,和之前用头去磨牝的感觉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只觉得玉柱被一腔柔软滑的东西包裹着。
摩擦着,美的连魂都快要飞掉了,黑姑看到少年舒服的两眼朦胧,嘴角甚至出了水渍,顿时笑道:“舒服吧?吧,出来就完蛋了。”
此时的赵简早已把害怕丢到了九霄云外,只觉得玉柱很快就升起了一股暖意,然后的跳动了几下,就一如注。黑姑见状笑道:“我才刚把你那玩意进去,你就败了!”
这一,黑姑牝户里的气趁虚而入破了关,的赵简是两腿发软,部发酸,让那养了一辈子的呼啦啦的入了子里。
他只觉得内不知为何突然冷得不得了,却不知正是被黑姑出真,虚了身子。伴随着的流逝。
他突然想起自己小的时候不光欺负过一只花猫,还曾经拿石头砸过一只黑猫,不过在强烈的快下,这些念头不过转瞬即逝,很快便两眼一翻白,的昏死过去。
***话接上回,且说这赵简被黑姑了元,破了童身后,第二被家丁发现昏在后院。
找来郎中一看,却被告诉是纵过度。赵家一听这不对啊,小小孩子哪可能沉酒,被女人掏空了身子?再想到女儿的癔症,顿时大叫一声坏了,真有妖!还是女妖!
打从那天后,赵家广招能士前来收妖。然道士和尚来了不少,却都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被妖牝夹成软虫。又过了几天,镇上来了一男一女,男的正是林夏,女的却是三师姐云若。
此番出行没有别人,云遥快要渡劫,自然得待在师父身边。大师兄张奎和四师兄赵高找不到人影。
那五师兄司马青书在林夏看来就是个宅。六师姐商琼是个冰美人,平里连切磋采战都不肯奉陪。八师妹塔莎连修真的门都还没跨进去更是不提。林夏来到镇子里倒是没找到赵家。
他租了一间客房,然后陪着小师姐逛了一天街。云若终归是孩子心,上次出行有云遥管着。
玩不尽兴,于是这回苦了林夏,不得不陪着小师姐把镇子上好玩的地方逛了个遍。待到入夜,两人回到客房。临睡前他向师姐提出想要练习采战,云若欣然同意。
两人来到上,互相掉衣裳抱在一起。前戏过后,云若趁他不备取到了上位,她骑在林夏身上,娇喝道:“上次是你赢,这回看我的!”说罢,那白虎馒头往下一落。